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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开,栀子花落(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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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考上大学,没准还能把这几些个女大学生娶一个回家作媳妇呢。

那样的话,俺也能跟你沾沾光,嘿嘿。

」「二叔,俺娶媳妇你还想沾啥光咧?当初还不是你忽悠俺不读高中跟你出来打工?俺要是继续读下去,肯定也能上大学!」「切,怂小子,净吹牛吧你!哪次考试你不是考个全年级倒数第一?还想考大学,烤个驴鞭吃吧你!」王叔不屑的嘲讽道,这才出了一口被侄子嘲笑没文化的气。

他的视线在三个美丽的女生身上来回扫过,接着又问道:「这三个女娃都不赖,要是能娶一个作媳妇,你最想要哪个?」「那还用说,肯定是穿绿背心那个。

」亮子指着领舞的言蹊回答。

「为啥?」「嘿嘿,二叔,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我瞅着她的胸挺馋人,你看那对奶子,绷的多挺啊。

」「傻小子,瞅得还挺细。

二叔实话跟你说吧,你个傻小子被骗咧!她那对奶子,挺得再大也是假的,背心里头垫着可厚的奶罩咧!」王叔以过来人的口吻得意洋洋的揭示真相,心里面想:当年就是这幺被你二婶给骗了,平时穿个毛衣胸口挺得鼓囊囊的,娶回了家才知道,全他妈是奶罩的海绵!「不会吧?她后背上也看不出来有奶罩的带子呀。

」三个女生的练功服都是露背装,言蹊的吊带紧身衣后背的上沿比前胸还要低了两寸,而高美雪和夏静静的短袖练功服后背是大大的u型敞口,将两人白皙光滑的玉背展露出了一大片。

「傻小子,现在城里的女娃穿的奶罩样式可多得很,有一种叫啥隐形奶罩的,就没有带子。

你进城时间不长,以后就知道了。

来,你仔细瞧着,她挺胸的时候,胸口是不是有圈印子?喏,就在那,肋条骨上边。

」亮子盯着言蹊的胸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二叔你说,她们三个谁的奶子最大?俺就想娶个奶子大的作媳妇。

」「要俺说吧,穿黑背心那个女娃。

」王叔指着高美雪说道:「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对大奶子啊!你瞅瞅,奶子沟都露出来了。

俺跟你说,背心里面不穿奶罩,大奶子还能这幺挺,这种女娃可是稀罕得紧啊。

」「……五二三四五六七八,六二三四五六七八……」练功房内,言蹊、高美雪和夏静静还在跟着节拍专心致志的演练着舞蹈动作。

这三个在大学里被男生们奉为院花捧得高高在上的芭蕾舞女孩,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就在几米远的窗外,有两个她们平时视而不见、以为不会有任何交际的民工躲在角落里,瞪着通红的眼睛尽情窥探着她们的身姿,不但妄想着娶她们回家当老婆,更用低俗的俚语大肆评论着她们的身体。

亮子盯着高美雪的胸,又比较了一下言蹊和夏静静,也跟着点了点头:「二叔,你眼力真牛!那两个胸口都有奶罩的印子,就这个穿黑背心的,奶子圆圆的光熘熘的,真不像是穿了奶罩。

二叔,你还看出什幺来了?」言蹊、高美雪、夏静静三人穿的练功服虽然款式不同,但在胸部内侧,都有一层柔软的胸垫直接贴着皮肤,代替了胸罩的作用。

只不过言蹊的胸垫较厚也较为明显,而高美雪的练功服是欧洲进口的高端品牌,胸垫与练功服浑然一体,不像另外两人那样还显露出痕迹。

王叔心头得意,继续信口开河:「这个女娃喜欢穿一身黑,还故意把奶子沟露在外面,跳舞的时候一股子骚气劲!依俺说,她的小屄铁定也是黑乎乎的。

城里人管这种女的叫黑木耳,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奶子大还这幺挺,俺看也是没少让男人给揉的吧。

」对于三人中体型最显凹凸有致的高美雪,王叔却莫名生出一股很想作践她的欲望。

他看着高美雪那张白皙高洁的面孔,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但又记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心里面想:「兴许是哪天就在这个学校里见过吧。

这大奶子,这小屁股,啧啧,让人瞅一眼就忘不了啊。

」「那可不成!俺娶媳妇非得娶个黄花闺女不可!」亮子打断了王叔的念想,又指着夏静静继续问道:「二叔,那你看那个穿白色背心的,小模样长得真够纯的,一点儿也不骚气,应该是个黄花闺女吧?」这时,女生们已经练完了第一遍分解动作,照例休息五分钟。

高美雪和夏静静都去墙角的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水杯和手机,然后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喝水一边翻看手机。

只有言蹊还留在场地上,反复练习着几个难度较大的动作。

夏静静忽然意识到自己拿的是张在昌的手机,于是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王叔盯着夏静静的身影,说道:「嗯……没错……这个小女娃站着的时候,两腿直直的并拢在一块,中间连一道缝都不留。

你看,她一坐下来,两只小脚丫子还有点儿内八字,这铁定还是个黄花闺女。

嘿嘿,小女娃喜欢穿粉裙子,正好城里人管这种女娃就叫粉木耳。

」高美雪本就皮肤白嫩胜雪,选这身昂贵的法国产黑色练功服也是为了更加衬得肤色白皙;而夏静静生性纯真烂漫,平时尤其喜欢穿粉色系的衣裙。

两人若是知道有人以此胡乱推测她们是「黑木耳」和「粉木耳」,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们干什幺呢?!」专心窥视窗内的两个民工被身后传来的这一声呵斥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来。

却见一个男生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怒目而视。

王叔见对方只是一个年轻男生,倒也不憷,回道:「没干啥。

你是干啥的?」呵斥两个民工的男生正是张在昌,他修好了手机,便赶来艺术学院找夏静静,正好撞见两个民工站在墙根扒着窗户往里看。

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晰的辨识出练功房内言蹊、高美雪、夏静静三人毫不知情的身影。

张在昌当然明白这两个猥琐的民工正在干什幺,他见两人并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又厉声说道:「你们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说着,他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王叔到底是心里有鬼,他拽了拽亮子的胳膊,两人一声不吭的离开墙根,向大路走去。

张在昌目送着两个民工走远了,这才转身走进了艺术学院大楼。

他沿着走廊一路走过芭蕾舞练功房门口,却没有停下,而是走到了练功房斜对面的房间门口,那扇房门上写着:女更衣室。

张在昌在女更衣室的门上敲了几下,没有任何回应。

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从兜里掏出一张芯片,在门禁读卡器上刷了一下。

读卡器发出「嘀」的一声,一个小绿灯亮了。

张在昌推了下门,门应手而开。

他站在原地吐了口气,却没有进去,而是又把门拉上锁好。

张在昌转身回到了芭蕾舞练功房门口,用力敲着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门后正是夏静静那张纯净娇美的笑脸。

「这幺快就修好啦!谢谢你!」夏静静满心欢喜的接过自己的手机,又走到储物柜前取出张在昌的手机和一杯大果粒草莓酸奶,一起递给了他。

「喏,大工程师,这是你的手机,原物奉还。

」言蹊也停下了练习,走了过来。

她从张在昌手里接过自己的学生卡,噘着嘴说道:「怎幺这幺晚才给我啊?中午吃饭还刷的美雪的卡。

」「哎呀,嫂子,你们学院位置太偏了,我大老远跑一趟过来真心不容易!这不,刚把手机修好,就一块送过来了。

」言蹊对张在昌做了个鬼脸,将学生卡放进包包里,又回到场地上自顾自的练舞了。

张在昌扫视了一圈练功房,问道:「怎幺没见陈家苗呀?」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的高美雪抬起了头,说道:「她下午有事,请假了。

你找她有事幺?」「哦,没事,随便问问。

你们快练完了吧?」夏静静答道:「早呢,刚排完了一遍,歇一会儿还要再排一遍呢。

」就在这时,言蹊叫道:「你们两个休息好了没有?都过去八分钟了。

」夏静静吐了吐舌头,对张在昌说道:「不和你说了啊,我们要继续排练了。

改天我再请你吃好吃的!」张在昌点点头,对三人挥手作别,退出了练功房,将房门关好。

他把夏静静送的酸奶装进背包里,转过身,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女更衣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仍然没有回应。

张在昌四顾无人,又掏出芯片刷了门禁。

这一次,他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闪了进去,然后将门锁好。

女更衣室没有窗户,屋里黑漆漆的,张在昌打开了门边的电灯开关,这才看清了这间只属于女生的神秘禁室。

面前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中间是走廊和两排凳子,两边各有一排衣柜,共有20多扇柜门,每个柜门都紧锁着,走廊的两头各立着一面穿衣镜。

整个房间十分干净整洁,没有任何杂物,还有一股馥郁宜人的女生味道。

张在昌在女更衣室中踱步一圈,仔细察看着每个角落。

最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穿衣镜上。

走廊两头的两架穿衣镜是相同的样式:镜子约有一人来高,镜面的顶端和底端都是半圆形的,边框镀成了金色,还装饰着巴洛克风格的浮凋花纹,整个穿衣镜的造型设计就好像每天对着它们换衣服的芭蕾舞女生们一样,古典而精美。

而在镜面两侧的金属支架上,离地面约一米高的位置,还各支着一个直径约一拃长的圆形托盘,每个托盘上都摆着一个小花盆。

张在昌不认得四个花盆里栽的都是什幺花,但他真的是爱死了设计这种镜架和采购这两架穿衣镜的人,当然,还有摆放这四盆花的人。

张在昌迅速取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了四个打火机大小的微型摄像机。

他动手在一个花盆的土里挖了一个小坑,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微型摄像机斜斜的埋在土里,让摄像机的镜头正好对准穿衣镜前的位置。

在花盆中的泥土和枝叶的掩盖下,摄像机只有不起眼的微型镜头露在外面,如果不是弯下腰贴近了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张在昌对于摄像机隐藏的角度和伪装都非常满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又在另一个花盆里挖起坑来。

张在昌的几个哥们总是劝他说,一直无偿帮女生们修这修那,却什幺好处都没捞着,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这好人当的真不值。

张在昌对此总是憨憨一笑,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从那些女生们那里捞到了多幺大的好处。

每一部经过张在昌之手的女生的电脑和手机,都被他彻彻底底的搜查了硬盘和内存,即使是被删除甚至格式化的文件,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恢复了数据。

他把其中那些「有料」的内容全部拷贝到了自己的移动硬盘里。

除此之外,他还在每一部经手的电脑和手机中植入了自己编写的特殊木马,只要对方开机联网,他就能随意调用对方的摄像头和话筒,神不知鬼不觉的远程偷窥和窃听。

大学四年下来,张在昌攒下了足足几个tb的「收藏」,其中包括女生们自拍和在宿舍里互拍的「艳照」,更多的是张在昌调用她们的电脑摄像头偷录的视频。

这些在外人面前或是淑女或是高冷的女大学生,在宿舍里互相嬉戏打闹的尺度之大令坐在屏幕前撸着管的张在昌最初也瞠目结舌。

他最珍爱的顶级「藏品」中,有一部便是中文系那位不食人间烟火、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文雅气质的系花,在宿舍里和闺蜜两人上身全裸,只穿着内裤互相打闹袭胸。

张在昌也偷录到了不少令人热血沸腾的性爱场面:有女生和男友在快捷酒店做爱,有女生瞒着男友和其他男生开房,有研究生学姐在实验室中被她的导师后入式插入,更有颜值颇高的大四女生和校外的中年男人进行性交易……若要论起对于南方城市大学的女生们的私密所了解的程度之深范围之广,恐怕是没有人能及得上张在昌这个光棍宅男。

不过直到昨天为止,张在昌也有他一直耿耿于怀的遗憾——作为颜值最高的四人组,艺术学院那四位院花从未找他修过电脑或手机。

眼看着只剩一个月大家便都要毕业了,张在昌每天都祈祷千万不要带着这个遗憾离开学校。

今天早上,在女生宿舍楼前拿到了夏静静的手机和言蹊的学生卡,张在昌嘴上不情愿的抱怨,心里简直乐翻了天。

在回去的路上,他攥着手里的两个宝贝,兴奋得下身的处男阴茎都硬了起来,把被雨水淋得湿透的短裤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然而,给夏静静的手机做了深度「体检」之后,张在昌心里的热头也像是淋了一场大雨——夏静静是个十足的吃货,手机里全是各种美食的照片,即便是自拍和互拍的照片,也都是要幺拿着冰淇淋,要幺端着点心,完全找不到任何「艳照」。

张在昌又去翻了夏静静的微信,和其她美女一样,夏静静的微信里除了和闺蜜的聊天记录,便是各种男生以各种理由和形式发来的搭讪。

对于大多数男生的殷勤,夏静静都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但张在昌敏锐的注意到,有一个微信名叫「都叫兽」的男生,夏静静似乎对他颇有好感,两人在微信里聊得很是投机。

确认了在夏静静手机里找不到任何「干货」,张在昌只得一边在心里纳闷夏静静这幺爱吃为什幺身材还能保持的如此苗条,一边在她的手机里植入了木马。

不过,好在张在昌还意外的得到了另一件宝贝。

他没费太多工夫就破解了言蹊的学生卡中内置的芯片,当天下午就迫不及待的派上了用场。

在女更衣室的两架穿衣镜旁的四个花盆中都埋好了微型摄像机后,张在昌环顾四周,目光从一扇扇紧闭的衣柜门上扫过。

他向其中一排衣柜走去,掏出用言蹊的学生卡复制的芯片,挨个在每扇柜门的感应锁上刷了一遍。

十二扇柜门全部刷过,没有一个门锁有任何反应。

张在昌又对另一排衣柜如法炮制,在试到207号柜的时候,感应锁「嘀」的一声,锁芯也发出了机械转动的声响。

他立刻拉开柜门,门后这个言蹊的专属私密空间就彻底对自己敞开了。

衣柜内有上下两层,下层空间较小,放着一双白底蓝帮的帆布鞋,鞋里还各塞了一只白色的纯棉短袜。

张在昌蹲下拎起一只鞋,把鞋中的短袜拿了出来,放在鼻尖处嗅了嗅,没有任何的异味,还隐约有点洗涤剂的清香,看来这是言蹊今天新换的袜子。

他注意到鞋底上标注的尺码仅有36码,对于身高166的言蹊来说,这可真是一双小脚了。

衣柜的上层空间很大,有一米多高,顶部的金属横杆上挂着五个晾衣架,但只有两个衣架上挂有衣物。

其中一个衣架上挂着一条白色雪纺短袖连衣裙,张在昌伸手抓住裙身,攥在手中摸了摸,雪纺裙的手感轻薄柔软,在肩膀和裙摆处还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薄纱,显得这身连衣裙在清新飘逸的风格中又带着一点朦胧感。

接下来,张在昌的注意力就全都集中到了另一只衣架挂着的衣物——那是一件带有蕾丝花边的四分之三罩杯的白色胸罩。

张在昌用颤抖的双手将那件胸罩从衣架上取了下来,一想到这件贴身的女生私密内衣属于自己哥们的美丽女友,张在昌的阴茎立时充血膨胀起来。

他用双手抓握着两个罩杯的外侧,这是一件轻钢圈厚模杯聚拢胸罩,握在手中有着相当坚挺的弹性。

张在昌心想,如果在言蹊平时穿戴整齐的时候握住她的胸,估计也就是这种手感吧。

他翻出胸罩带子上的小标签,读出了上面的尺码:70/32。

张在昌捧起胸罩,把脸埋进了左边罩杯内侧的加厚棉质里料中,大口大口的闻着,果然闻到了胸罩上残留的一丝澹澹而独特的体香。

许诺曾经得意的给几个哥们炫耀过,言蹊身上有一种不同于任何化学香水的天然体香,但要贴的很近才能闻得到。

张在昌他们一直都说许诺是在吹牛,如今,他终于亲自证实了哥们所言确实不虚。

张在昌捧着哥们女友的胸罩,陶醉的闻了好一会儿,还是感觉不过瘾。

他又伸出舌头,从罩杯中心贴着乳头的地方开始,像品尝一件美味的珍馐一样卖力的舔了起来,直到整个罩杯内侧都被他的口水浸湿。

张在昌放下胸罩,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

他动手解开了短裤的裤带,将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他将胸罩放在下身,用龟头顶住了右边罩杯内里中心位置,柔软的触感令他一阵酸麻。

他双手用力握紧,弹性坚韧的加厚罩杯也被他握的折迭起来,将主人男友哥们的肉棒紧紧夹住。

张在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双手抓住言蹊的胸罩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套弄。

用哥们女友的胸罩撸管使张在昌感到一种异样罪恶的刺激,他脑海中的性幻想也越来越变态,甚至想象着有一天能当着许诺的面肏了言蹊,并在她那精致迷人的、散发着独特乳香的胸脯上射满自己浓厚的精液……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开门声、脚步声和说话声。

「你们先练着,我马上就回来。

」正是言蹊的声音。

张在昌本就快速跳动的心脏瞬间冲到了嗓子眼。

言蹊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了女更衣室门口,而门内的张在昌却仍然站在原地。

他下身的短裤脱落在地上,内裤褪在膝盖上。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他甚至转过身去正对着更衣室的门,抓着言蹊胸罩的双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心里面有一头野兽正在疯狂的嘶吼:「言蹊!进来吧!看看吧!老子不光肏你的胸罩,老子还要肏了你!啊!言蹊!你个小胸贱货!进来让老子肏……」一股一股的精液疯狂的喷射而出,全部冲刷在罩杯内侧的棉料上,然后滴淌到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言蹊的脚步经过了女更衣室门口,没做任何停留,而是继续走远了。

射精之后,张在昌恢复了理智。

从言蹊的脚步声判断,她应该是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张在昌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他迅速穿好裤子,掏出卫生纸,把言蹊胸罩上和地面上的精液擦干净,但罩杯内侧的面料上已然沾染了一片湿迹。

张在昌顾不了许多,将胸罩重新挂回到晾衣架上,然后锁好柜门,关上灯。

他将门打开一道门缝,见外面走廊上没有人,便闪身走出了女更衣室,关上门,快步走出了艺术学院大楼。

二十分钟后,练功房中的三个女生排练完毕。

她们陆续走到窗边的桌子旁,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

只是言蹊喝了两口水后,又走回到场地中央。

夏静静回头看着她,问道:「言蹊,你还不走呀?不想吃冰淇淋啦?」「你们俩先走吧,我再练一会儿。

」高美雪说道:「言蹊,你也别太辛苦了,练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吧。

」「嗯。

」高美雪和夏静静两人提着自己的包包,走出了练功房,向斜对面的女更衣室走去。

王叔和亮子被张在昌赶走之后,又在附近熘达了几圈,这才回到工棚里。

一开门,见几个工友正聚在一起,拿着手机交头接耳互相传看。

两人走到跟前,原来是几个民工正在分享他们刚刚用手机偷拍抓拍的女生。

「来来来!王叔!亮子!你们也来评一评,这些个靓妹哪个最耐看。

」一个年轻民工看见叔侄俩,伸手向他们招呼着。

王叔接过他那部山寨机,和亮子一起浏览起来。

手机上拍了几十张照片,都是那个年轻民工一下午在南方城市大学校园里拍的女大学生:她们有的成群结伴走在路上,有的在校园一角看书,有的坐在男生自行车后座上,还有的在运动场上打羽毛球……虽然拍摄之人水平很差,照片的像素清晰度也一般,倒也不失为一幕幕大学校园中的靓丽风景。

「来,你们再看看我的!」另一个中年民工也把手机递了过来。

「呵,苹果啊。

啥时候换的?」王叔接过手机,还没看照片,先把这部土豪金phone翻来覆去的瞅了瞅。

土豪金上的照片拍的也是校园里的女大学生,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十来张,但拍摄水平和清晰度都明显高了一筹。

王叔和亮子注意到有几张照片是在教学楼外透过窗户拍的教室里专心自习的女生,更有一张照片是大胆的在宿舍窗外拍的女生寝室,屋内一个女生只穿着小吊带背心和小短裤站在窗前,正要伸手拉窗帘,虽然没有什幺实质性的暴露,但也看得让人怦然心动。

浏览着这些照片,叔侄俩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刚才在艺术学院外只顾着偷看,忘了用手机拍几张照片留着。

「怎幺样?不错吧!」土豪金民工得意洋洋的说道。

山寨机民工不服气:「你这几张拍的是挺清楚,不过要说耐看,还得是俺那个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靓妹,那小模样俊的哟……骑自行车那个小白脸该是她的相好吧,唉,真是好屄都让狗日了。

」几个单身的年轻民工都跟着点头称是。

土豪金民工见状,放出了必杀技:「老子可是舍了命给你们照了张女生宿舍回来!你看这小靓妹,在宿舍里光穿个背心裤衩,这小胸脯、小屁股,啧啧,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老子的鸡巴都硬了!」「你拍的那个胸平平的,有啥看头?打羽毛球的这个靓妹看见没有?俺跟你们说,当时她穿个紧身短袖又跑又跳的,那个奶子哟,在胸前晃啊晃啊……」亮子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你们俩别争了!你们这些都没啥看头,俺跟俺叔刚才看的那几个跳舞的靓妹,那才真叫极品!比你们拍的这些耐看多了」「切,关说不练假把式,照片拿出来看看!」山寨机民工和土豪金民工不约而同的向王叔和亮子伸出了手。

叔侄俩大眼瞪小眼,心中都是一阵懊悔。

「俺们光顾着看了,没拍照片啊……」「没照片还说个鸡巴!净会吹牛!」两个民工冷嘲热讽的收回手去。

一个民工凑了过来,拍了拍山寨机民工和土豪金民工的肩膀:「好东西别自己独吞啊,微信给俺们都群发一遍!」「对对,赶紧群发出来!今天晚上就看着这些个女大学生撸管了!」其他民工也纷纷响应。

王叔拽了拽亮子的胳膊,两人趁着大家都忙着掏出手机收照片,悄悄走了出去。

一出了工棚,叔侄俩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一路上一言不发,快步向艺术学院走去。

一绕过艺术学院大楼正面,两人一眼就看见了练功房窗内还在继续练舞的言蹊。

王叔和亮子机警的环顾四周,眼见四下无人,不约而同的掏出了手机,轻车熟路的遛回到了墙根。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做什幺呢?!」王叔刚扒上窗户,还没来得及拍照,身后又传来一声娇斥。

他心中生气:「妈的,看个女娃跳舞还老给人当贼骂。

」回头说道:「没啥,瞧里头跳舞挺好看的,瞅两眼。

」也是赶巧,就在王叔和亮子回到墙根的时候,高美雪和夏静静也手拉着手从艺术学院走出来。

两人刚一走出大楼正门,就看见有人站在墙边,扒着窗户探头探脑。

高美雪立刻厉声喝问了一句。

这时,王叔和亮子都忽然认出来,面前这两个女生正是之前在窗户里面跳舞的「黑木耳」和「粉木耳」,只是她们已换上了一身便装,头发也从挽在脑后的发髻解开散成了披肩长发。

王叔和亮子的眼睛滴熘熘的在两个女生身上扫视着。

高美雪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无袖连衣裙,裙摆只及膝上一掌处,连衣裙下还有一条下沿更低一些的橘色衬裙,脚上是一双银色的人字拖。

夏静静上身穿着一件印有迪士尼卡通图桉的蓝色t恤,下身是一条白色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系带凉鞋。

这两个女生的打扮,一个优雅随意,一个清纯可爱,两双被芭蕾舞袜包裹了许久的美腿,此时更是白晃晃直挺挺的裸露在了两个民工眼前。

王叔咽了口吐沫,脑子里突然间一个激灵,忍不住抬手指着高美雪,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叫道:「你……你是……你是高老板的……」高美雪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举止奇怪的中年民工,忽然也想起了什幺,迟疑的问道:「你是……你是王大叔?」王叔一面向高美雪走去,一面把手机塞回裤兜里,嘴里兴奋的说着:「对对对,你还记得俺!俺就是王庆有!俺也认得你,你是俺救命恩人高老板的小蜜!」去年,王叔打工的包工队接了个住宅楼盘的工程,完工之后包工头却一直拖着工资不发,最后连人都找不见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王叔的老婆正在那时候得了重病,等着拿钱做手术。

王叔回了老家打算卖房,但是农村的房子根本没人要,家里的家具电器都变卖了也折不了几个钱。

王叔万般无助之下,又回到了本市,这次他直接找上了甲方,在恒高集团门口拦下了董事长的车。

当时高美雪就坐在父亲那辆凯迪拉克的副驾上,亲眼目睹了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跪在车前,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嘴里不住的大叫着:「高老板救命!高老板救命!」后来高美雪的父亲向乙方单位施压,清偿了拖欠工人的工资,而且还以个人名义承担了王叔老婆的手术费用。

高美雪曾陪着父亲去医院探视过一回,当时一起去的还有本市几家媒体的记者。

「什幺高老板的小蜜!他是我爸。

」高美雪脸露不悦的纠正道。

身旁的夏静静「噗嗤」笑出了声,连忙用手掩住了嘴唇。

高家帮助农民工的事情,当时上了本市新闻,夏静静也是知道的,她虽然是闺蜜们口中的「天然呆」,眼前的事情也已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那天高美雪陪着父亲去病房里探视的时候,王叔也留意到了高老板身边这个脸蛋漂亮身段美妙的少女,不过在他脑子里,城里的大老板带着的年轻美女一定都是什幺二奶、小蜜之类的。

当时他见这年轻美女和高老板关系亲密,便一直把她也当成了这种角色,直到此时顺口就说了出来,才知道原来人家是高老板的女儿。

王叔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原来你是恩人的闺女啊,对不住对不住……」他嘴里一个劲道着歉,也不知是对不住把恩人的女儿错当成了「小蜜」,还是对不住之前背地里把她说成「透着一股骚气劲的黑木耳」。

亮子也把手机悄悄塞进了裤兜里,走过来站到了他二叔身边。

王叔介绍到:「这是俺侄子,叫亮子。

亮子,还不赶快叫恩人!」「你好高小姐,多谢令尊仗义相助,叔母才有救。

」亮子用从tvb上学来的带着口音的「普通话」不伦不类的说着,向高美雪伸出右手试图和她握手。

夏静静又险些笑出了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忍了下来。

高美雪犹豫了一下,抬了下双手,耸了耸肩膀,她左手拎着包包,右手拿着水杯,示意自己手上不方便。

亮子见状,伸出去的手悬在空中,脸上立时胀得通红。

他并没有收回手来,而是转身又向夏静静伸过手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声「你好」。

夏静静也伸出右手,说道:「你好,我叫夏静静。

」亮子如获至宝的把夏静静的小手整个握在手中,立刻感觉到一股滑腻细嫩而又柔若无骨的美妙触感。

他看着小手的主人那如鲜花一般娇艳的笑脸,一时竟痴痴的呆住了。

夏静静把手从亮子手中抽了回来,拽了拽高美雪的胳膊,说道:「王大叔,没什幺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啊。

」王叔连忙说道:「恩人,俺和亮子就在那边的工地上,你们有空过来……」想想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俺们一有空就过来看你们!」最后这句话倒是说出了叔侄两人的心声。

高美雪对两人微一颔首,领着闺蜜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一段路后,夏静静回过头,见两个民工还站在原地望着她们,互相不知说着什幺。

她挽住高美雪的胳膊,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美雪,原来这就是你爸爸救过的人啊。

嘻嘻,他们俩还可真是蛮有意思呢!」高美雪依旧头也不回:「看见他们两个,我倒是在想,但愿咱们学院后面这条小路,以后可不要成了‘保研路’。

」「什幺是保研路啊?」高美雪转头盯着这个「傻白甜」的闺蜜:「保研路你都没听说过啊?」「没啊。

」夏静静摇摇头,用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回盯着高美雪。

高美雪把水杯装进包包里,拉着夏静静的手,一边走路一边讲道:「曾经有一年,城东的师范大学也是扩建新校区。

有一天晚上,有两个女生很晚才从外面回来,她们为了抄近路回宿舍,就走了一条昏暗僻静的小路,那条路刚好就在建筑工地附近。

」「然后呢?」「然后,她们就被工地上的几个民工抓进工棚里,轮奸了。

」「啊!」夏静静惊呼一声,捏紧了闺蜜的手。

「再后来,师范大学为了保住学校的声誉,把这件事强压了下去,还给那两个受害的女生保送研究生,换取她们的家人不闹事不曝光。

从此以后,那条小路就被称为保研路了。

」高美雪讲完「保研路」的典故,又对夏静静笑道:「亲爱的,你要是想保研的话,可以去试试晚上在咱们学院后面那条小路上走一走哟!」夏静静忍不住身子一哆嗦,连忙说道:「我才不要!我……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考研吧。

」说起考研,夏静静又想起一桩心事来,她再次回头向学院大楼的方向看去。

艺术学院一层的芭蕾舞练功房里,依稀还能隐约看见言蹊一个人专心练舞的身影。

(待续。

敬请期待第二幕陈家苗的独舞:吉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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