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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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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霸趁此空隙,已经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谁人?竟敢坏我好事!」瞿秋白上前从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黄泉之路时,别要忘了。

」盛霸怒极施展猛烈的攻击,可惜他虽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这魔门元老级的高手,实在是有很大的距离,瞬间已落于下风。

盛霸此时忽从怀内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开,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正要伸手将它击中,它忽然转往他胯下,随即感到下体剧痛,急忙往下抓去,发现手里是一条金色的蛇。

脸色大变,惊呼道:「淫毒金蛇?!」随即运劲将它捏毙抛掷一旁。

盛霸见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爷作对,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之际,被瞿秋白重牶击中胸膛,肋骨尽断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杀掉盛霸后,立刻从怀内拿出一本书翻阅,只见他停在某一页看了一会,颓然长叹一声后,便连人带书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过程全看在纪惜惜的眼里,当瞿秋白倒卧在地上时,她惊慌失措的扑上前悲呼道:「义父,你怎样了?」但无论她怎幺摇动瞿秋白的身体,他依旧昏迷不醒。

纪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过那本书,于是拾起它一看,原来那是一本医书,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纪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阅,终于找到了有关淫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见她脸上忽晴忽暗,最后现出痛苦而坚决的神色,彷彿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纪惜惜从地上拾起了淫毒金蛇的尸体和盛霸的九环刀,她用刀将蛇身割开,取出蛇胆并且吞下,然后往瞿秋白处,轻轻地替他解开腰带,缓缓褪去裤子。

瞿秋白跨下那肉棒终于呈现在纪惜惜的眼前,肉棒上有着由淫毒金蛇留下的四个血洞,纪惜惜红着脸庞地张开樱唇,埋首下去吸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些香艳的情景,尽在瞿秋白意料之内。

原来盛霸身边亦有魔门的内应,表面上是提供毒给盛霸用来对付高手,实际是瞿秋白计划的一部份,淫毒金蛇专门攻击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来的身手亦可以闪避开去,故意被咬是赌纪惜惜的性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于鬚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

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红色,肉棒不知道是否因为淫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此时,纪惜惜站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于一般,淫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刚才吞服蛇胆,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合,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于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肉棒,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源洞去,可能是洞穴乾涸,又或是肉棒太大的缘故,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腹地。

第十一章阴谋得逞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肉棒上草菇状的龟头,在洞穴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自己的乳房,慢慢地小洞穴开始湿润起来,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寸地吞噬那粗壮的肉棒,直至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多时的丈夫——浪翻云,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乳头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合纪惜惜逃避尴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地坐起,反客为主的将纪惜惜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于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

(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信任)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主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

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完美无暇的身体,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性。

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

(虽然魔门经常会掳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

)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笋的乳房,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

瞿秋白的上身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于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

怜香惜玉的瞿秋白,并不急于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龟头,不断的洞穴口磨旋轻刺,令蹊谷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肉棒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肉棒跟洞穴内的肌肉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

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羞与迷惑充斥满她凌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瞿秋白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生以来第一股阴精。

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第一次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

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

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纪惜惜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子宫传来的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幺,会是这样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

」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

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淫毒已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作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淫毒,目的是要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个妖艳的美妇人。

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幺大清早便到床上来?」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幺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幺样?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淫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

」口上虽然这幺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第十二章芳心寂寞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淫亵的意味,反而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幺,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肉都是充满爆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

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啊……啊……别……啊……亲……那里……啊……好……好……啊啊……师哥……要舒……啊啊……服死了……亲亲……好……啊……师哥…………啊…………啊啊……」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肉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

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穴,显得湿滑无比,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肉棒一吋吋地挺进,龟头渐渐地抵进了她的子宫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淫媚的乐章子宫。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

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击,单玉茹的子宫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肉棒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

单玉茹可以清楚感觉到,阴道里每吋肌肉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子宫内喷射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到子宫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浓浓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玉茹的子宫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

单玉茹有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

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做爱,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淫毒金蛇已经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而这淫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骚动起来,每晚躺在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

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欲火。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

当他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

当他看到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忧郁,却瞒不过他的双眼,讶然问道:「惜惜姊,你可有什幺心事?」纪惜惜轻轻摇首道:「来,陪我喝酒。

」说罢,拿起酒瓶替上官鹰倒酒,上官鹰见她不愿透露,只好不再问下去。

酒过三巡,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

」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

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荡,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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