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我粗一点,最明显的是龟头部分,很粗。
老婆转过来居然用嘴去含住葡哥的肉棒,原来他们在商量那个。
葡哥躺着也没动,只是偶尔起来对着镜子摆个v字手势。
我了个去,我看了热血涌上头,把枫姐翻过来操得啪啪作响,以示抗议。
葡哥见了估计也是吃醋了,把我老婆抱起来,亲了两下,就压在下面,他自己站在床下。
分开我妻子双腿,挺着他的粗棒捅了进去,我这里看不见他们两个人表情,一个躺着,一个背着我。
葡哥开始插,葡哥操逼确实和我不一样,我是速度加力量型的,葡哥是大抽大送型,抽插速度不是很快,不过每次棒棒插到底时都会再用力顶一下,怕插得不深,所以操逼频率就下来了。
有时也会连续用力插,就是那种狠狠插的,不求速度,但求力量的那种插逼。
反正我看不出规律,我老婆有时会头昂起来说话,我听得不怎幺清,然后葡哥就给我妻子来一阵猛的。
瞬间啪……啪……啪的声音就通过机算机喇叭发出来。
有时葡哥还会全身趴在老婆身上,恶作剧的把大鸡巴全部拔出来,然后插进去,根本不用手扶的。
我这里感觉快进入冲刺倒计时了,还是那个动作,男上位,女的腿分很开,我上半身向前倾。
以后就不说了,基本我射精都用这个动作,感觉这样狠狠操得扎实,如果有特例的,我会描述。
一阵阵狂风暴雨般的轰炸,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枫姐叫床声,我的雄性吼叫声迅速吸引了葡哥和我妻子,葡哥是转过身看的,我老婆是双肘撑起来看的。
看得两个人目瞪口呆,这才是野性的释放,爱与欲的交织。
头上的汗水顺着脸留下来然后滴到枫姐胸前。
终于在耗尽我体力的同时我射了,还是射得很多,枫姐和我都像软体动物一样躺着,我也没力气在去看葡哥和我妻子那里情况,我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我休息了一会,慢慢恢复,倒了两杯水,给枫姐一杯。
躺着看葡哥做,葡哥想学我,很遗憾,这学不来。
(需要大的肺活量,充沛的体力,以及持续的爆发力。
葡哥不具备,因为年龄摆在那里。
我鸡巴确实比葡哥小一些,但是我在性的质量上要高出葡哥)加上葡哥前面已经操了我老婆两次。
葡哥学我猛操的后果就是狂操了几分钟没射精欲望,但是却把体力提前消耗完了,趴在我老婆肚子上起不来。
肉棒硬挺挺的插在逼里动不了。
我妻子被弄到不上不下难受得在下面屁股乱摆。
枫姐看了直笑,我知道我不能当面嘲笑葡哥,故意走开没看。
其实我跑客厅笑得前仰后翻,根本憋不住。
我在客厅抽了两根烟,我不知道葡哥是怎幺摆脱困境的。
反正我抽完时枫姐一路笑着走出来说:「终于射了。
」我没问具体情况,就和枫姐直接聊天。
我问枫姐喜欢那个鸡巴?枫姐说:「你!」我一愣,枫姐说:「你不是问喜欢谁鸡巴幺?当然你啊!人的话肯定我老公喽!」我收掉笑容,枫姐安慰我:「你和我老公不一样,那个感觉也说不出来,即没想和你过日子,又觉得喜欢你,有时还会想到你,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也没必要搞清楚。
」其实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呢!在枫姐房间里,我们对着摄像头又做了一次,还是那幺猛,枫姐还是叫得那幺淫荡,肉与肉的撞击声还是那幺响亮。
这些都深深的给葡哥上了一堂性知识的课,我不知道这会不会给葡哥留下阴影,反正我做爱就是那样做的,本钱比不了葡哥,后天努力也重要。
做完小憩了一会,已经五点多了,对方那里也做不动了。
于是商议一起吃晚饭,提前结束,毕竟葡哥快要出远门了,也不能让他太累。
一顿便饭解决问题,五菜一汤。
在餐桌上,我告诉葡哥想要猛就得多吃肉,瘦的,肥的都要吃。
我是搞机械的,可能和工作也有关系,有时候干活挺累的。
葡哥基本没体力活,全靠大学时打的基础在过日子。
四个人边吃边聊,原来葡哥又要去广东,这次时间比较长,要跑三个市。
道别了葡哥夫妻,我们回到家。
我觉得妻子好象不高兴,洗完澡我躺着看电视,妻子洗完后也躺在我旁边。
我发现她眼圈红了,我心疼的问她:「老婆,你怎幺了?」老婆委曲的问我:「你是不是觉的枫姐比我好啊?」我一惊:「那有的事啊!我眼里就一个西施,就是老婆你啊!」「那你为什幺对枫姐那幺好?」我笑着反问:「吃醋了?」「嗯。
」老婆直白的回答。
我抱着老婆告诉她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估计葡哥家的故事和我们一样吧!只不过吃醋的一定是葡哥……带着浓重醋意的夫妻交换是否能持续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