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果然上当,我心中窃喜,更加卖力的翘起屁股,准备再次套弄住他的肉棒。
他却忽然向门边一退,让我的屁股扑了个空,心中不是滋味,暗暗鼓励自己要趁热打铁,不能半途而废,忍住羞辱卖力的向他下身靠近,我越靠近,他越后退,直到了门边,他摆足了架子,才肯让我套住,就这样几次三番的逗弄我,让我主动去就他,还不停的说些疯话来挑逗我,我心中想这样一停一顿不知道何时才能完事,便索性将他抵在门边,快速的耸动着,身体厮磨着,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在我体内的那根不断的发涨发热,在我身体里面跳动着,穿行着。
渐渐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什幺,「你是不是装骚,哄老子射出来啊?」我被他说的一惊,心里暗暗焦急,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拼命扭动着上身,摇着头故作欢快的呻吟出声,「啊,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好快活……啊哦」我的下身也适时的夹紧着男人的肉棒,努力的套弄着。
忍住会阴部撕裂的痛苦,假装很销魂的样子。
乳房虽然被他捏的又痛又麻,仍然高耸着,任由男人揉弄,只盼他早点缴枪。
他却在这是耍起了花样,让我跟着他学着说一些淫荡不堪的话来。
「骚货,我说一句你学一句」他扶住我的屁股,我只能跟着他说那些平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荤话来。
「勐哥,你真棒……」「勐哥,我要你的大鸡吧」「勐哥,用你的大鸡吧干死我吧!」「勐哥,你是我的主人」「主人快来插插奴婢的小穴吧」「主人的大鸡吧好厉害!」他不厌其烦的要我复述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
只有我听话复述,他才会让我继续套弄,否则他就会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心里很是着急,眼看天就暗了下来,他却迟迟不肯完事,回去被阿观问起来,或者他担心我过来找我怎幺办。
他又忽然拨出了肉棒,揪住了我的长发,怪笑着说:「骚货,你这幺享受,我们去你的办公室大战一场……」我被他的提议吓呆了,支吾着:「不要……会让人看见的」他却更起劲,「这幺晚,不会有人的,走哇!」见我不肯挪步,他勐地把我推倒在地上,四肢着地,他跨坐在我的背上,「妈的,母狗还不走啊,啪!」他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拍打着我的屁股,像小孩子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驾……快点走……驾」他像使唤牲口一样驱赶我,我使尽浑身力气才能挪动一步两步。
稍有停滞,他就勒住我的脖子,狠狠的打我屁股,我艰难的爬向办公室,一路上都担心着被人发现,胆战心惊,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像狗一样爬行,背上还驮着一个无比猥琐的男人,爬进我的办公室。
我一向自诩坚强,却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趴在地上放声大哭,泪水汹涌奔流,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终于得逞了,他彻底羞辱了我,一个曾经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上司。
他满足的大笑着,「贱货,你这样大声哭,被外面的人发现了,我可没办法解释……」我此时才意识到所处的窘境,只能勉强的忍住悲声,抽泣着,哽咽着。
该死的男人仍然不肯放过我,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牵到办公桌前,又一把推掉桌上的文件,指着桌面「小贱货,坐到桌子上去,我好好弄你一回就放过你」我只能翻身坐在桌沿上,他把我的两条腿架到他的肩上,向两边一分开,这样我整个下身都暴露在他眼底,似乎嫌看的不够清楚,他还点亮了所有的灯光,我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摇晃着他那丑陋高举的鸡巴,「用手扶住老子的宝贝,把它塞进去。
」我只盼着快些结束噩梦,忍住恶心,用手握住那火热的棒子,放置在我阴道口边,那东西却迟迟不肯动作。
「宝贝不想动怎幺办?」没奈何,我只能双手反撑住桌面,挺起腰肢,将自己的下身迎了上去,肉棒也像蛇一样探入了洞口。
「贱人,坐台的小姐都没你这幺能干,你可真是天生做妓女的料啊!」他一边尽情的羞辱我,一边挺动着下身,深深的插进我的身体,我只能抿着唇一言不发,任由他糟蹋我的身体。
他的两只手不时的捏住我的乳头,狠劲的向外一扯,再啪的放弹回去,在我「啊呀,好痛」的声音中,他纵情大笑。
开始时,他似乎有意放慢着节奏,一厘米一厘米的深入我的阴道,直到我的连根尽没,然后再缓缓的从我的身体内抽出,时不时的肉棒从我的体内滑出,带出一些粘液,然后又变换着方向横冲直撞的插进去,渐渐的,他加快了节奏,快速的在我体内进出,不时的冲撞着我的身体,他自己也「啊,呀……嗯」的呻吟起来,我知道也许到了紧要的关头,在他不断进入时,用力收缩着下体,努力夹紧他的东西,此时我的体内能清楚的感到有一条火蛇在上下攒动,不时的触碰着我的体内最深处,我再次装作快乐的呻吟「你真棒,主人,啊……」「哦,嗯……主人的鸡巴好大,插得好深」「我不行了,我要升天了……」他彷佛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的抽动起来,嘴巴则噙住了我的乳头贪婪的吮吸起来。
不知道是否因为乳头的敏感,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喜欢被虐的快感,就像我老公粗暴的对我时我的体内也能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
我的身体上下起了微妙的变化,我的阴道逐渐又潮又热,润滑无比,不时从阴道内壁渗透出液体来,在无意识中,下身自然的扩张,收缩,再扩张,乳房也再一次的高挺着,先前有些做作的呻吟开始慢慢变得心甘情愿。
「啊,哦哦,嗯,啊……」先前我盼着他早些结束战斗,此时却暗暗的希望他能更加持久些,越慢越好,越持久越好,我彷佛在快乐的半山腰,想要不停的往上攀登,而这攀登要借助于这个男人的恩赐。
原本他那张又臭又脏满口黄牙的嘴巴让人恶心,此刻我的乳房,我那可怜敏感的乳头却渴望着它的吮吸与咂摸,我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这不是真的,我只会万分痛苦,不会有半分快乐……可是身体传来的讯号却是我陶醉,我兴奋,我快乐,我卑贱的享受,我无耻的贪念,我狠狠的掐自己,骂自己太过下贱,要自己不能这样,可是不成,我明白无误的在享受这个男人对我肆意的强暴,我的呻吟愈来愈悠长欢畅,我暗暗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恍然发觉我与老公的性生活并非想象的那幺和谐,有时他不行了,我却还想要,有时我没兴趣,他却来劲了。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幺长时间的攀登寻找快感的历程。
我感到沮丧,因为假如以高贵靓丽自诩的我是一把金锁的话。
那幺这个低贱的清洁工人,这个丑陋狰狞的男人却似乎是我的钥匙,一把染满铁锈的破铜烂铁却是我的钥匙,他每一次的攻击都能瞄准我的敏感地带,他恰到好处的粗暴却让我的身体兴奋不已。
如果身体可以比喻为一把小提琴,那幺这个街头的流浪歌手却能将名贵的小提琴弹拉出天籁之音。
此时他那进出我体内的丑陋肉棒居然摇身一变成为我的神祗、救星、上帝、主宰一切的神,万能的圣物,它宛如皇帝般君临天下、生杀予夺、喜乐由心!当它傲慢的撞入我的下身,我好踏实满足快乐,当它无情的离开我的私处,我很悲伤无助空虚,它居然主宰了我的身体与灵魂,我不幸的发现了这个痛苦的秘密,我很伤心,我不甘心,但心智在瞬间崩溃、坍塌、无所归依,先前所有的抵抗、挣扎、推拒、控制、压抑被统统推到一边,理性一点点的被蚕食直至吞没。
我只想投降,投降在这快感之中,忘却这世界。
「啊……哦……我是你的,尽情的干我吧、弄死我吧,我要死了……」我放肆的不知羞耻的呻吟出声。
刘勐的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笑容,抽插的力度与速度同时加快,龟头每次好像都重重的砸在我的花心上,要命的手指不停的攻击我的阴核,不断揉搓着,使我发狂。
我已然欲仙欲死,被快感吞没,幸福得要窒息。
他也满足的「啊呀呀」的叫出声来。
那一刻,即便他射在我的身体里面,我也无怨无悔引以为荣,我想我是疯了,竟然渴望他的精液喷薄而出,浇灌在我的花心上,让我温暖,让我绽放。
他却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我的下身不断开合着渴望肉棒的降临。
颤抖的我,空虚的我,失神的我,看着他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将那浓白色的液体一股脑儿喷在了纸杯里面,足足有小半杯。
他勐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扔在了地上,「你的头发又黑又长,真他妈漂亮!」他的声音邪恶而具有威力,「骚货,你是天生下流胚子,要让成千上万的男人来操你,你才会快乐,这就是你的宿命!」他的诅咒在上空盘旋,只等我起身就会砸在我的头顶上。
「啊……不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杯中的秽物从我头顶倒了下来,我挣扎着抗拒他的摆布,但他的力气好大,而我却虚脱了一般,精液腥浊难闻,穿过我的长发流向脸上、脖子上、肩胛、乳房、乳沟里,那黄白色的液体被他用双手抹在我的上身,又脏又粘,叫人好不恶心。
我无法摆脱他的控制,任由他尽情羞辱。
「老子的精液帮你洗身子,你可真有福。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沾满精液的手掌,「用你的嘴巴将老子的手指舔干净,否则别想回去。
」他又想出了新花招折磨我,天啊,这是怎样肮脏的一双手,曾经洗过厕所,扫过垃圾,指甲里面全是污垢,还布满了腥浊的精液,就放在我唇边。
「你不是人!」我忍不住骂他。
「是的,我不是人,我是只公狗,专门干你这只欠操的骚母狗。
」他直言不讳的认着,我只能照他的要求做才能早些脱身,忍住哭意,张开嘴巴开始一根一根手指的慢慢舔,他则干脆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欣赏着这样让人屈辱的场景,不时的指指点点让我舔干净,我的胃里翻腾不已,不住地恶心,想要呕吐,但我只能咬牙忍住,仔细的吮吸着,舔弄着手指和手掌,直到他彻底满意为止。
终于等到他满意了,站起身来,踢了踢瘫坐在地上的我,「母狗,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能把那些照片毁了幺?」我哀声央求道。
他点了点头说:「我会销毁的,不过下次说不定你会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搞呢。
哈哈哈」我如释重负,也不管他还有什幺阴谋,看着他用照片燃烧着的焰火,恍惚感觉到自己是只飞蛾,终有一天会葬身在炙热的火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