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不仅禁止石冰兰亲自哺乳女儿,就连他自己也几乎从不用嘴吸吮**,以免刺激乳晕和奶头色泽加深、形状失控。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向她供应催乳食品,并且经常用手挤奶喷射,令其分认乳汁的功能不至于减退。
另外,他还不惜工本,购买国外最好的器材、药品,煞有介事地进行护理和保养,就差没投保巨额保险了……在他的精心努力下,这两个**果然被打造成了理想中的状态,真正成为了既能喷乳又维持美观外形的『上帝杰作』。
——嗤、嗤嗤、嗤……随着一股股奶水喷射而出,石冰兰的俏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虽然她的乳汁份量远不如姐姐多,但乳蒂的敏感程度却犹在姐姐之上,每当奶水喷出去的那一刹那,两粒奶头都会像被电流通过一般,感受到一下酥麻的快意。
大概是由于『乳阴相连』之故,喷着喷着,电流般的快感逐渐由胸部积累、蔓延了开去,一直传到了阴部。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到了双腿之间,用拇指扣住早已充血的yn蒂,中指插入湿漉漉的yn道,小指则轻轻刮着娇嫩的菊肛,用熟练的手势全方位自我爱抚起来。
「真的这幺想要吗……嘿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因为想要,才急着赶回来啊?」石冰兰赌气般偏过头没有回答,嘴里却已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丰满的**随着呼吸乱颤如浪,手指也动得更加快了,以极高的速度同时刺激着自己的yn蒂、yn道和肛门。
「喂,你不说是吗?不说我就不让你快乐了!」余新说着一把擒住石冰兰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
这一招一向百试不爽,今天也不例外。
「是……是……冰奴下面好痒……所以急着赶回来让主人操……冰奴是最最淫荡的大奶xng奴,永远都离不开主人的大j巴……」石冰兰面红耳赤地呢喃着,把这些话像背书一般翻来覆去的念叨,到后来几乎是声泪俱下。
手被抓住不能自慰,她就只好夹紧了双腿,绞在一起拚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绷得笔直,彷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私处传来空虚麻痒感。
「呵呵,乖!」余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任凭这**女警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
接下来的十分钟,石冰兰蜷曲在余新脚边忘我地『表演』着,左手轮流揉捏胸前的两颗**,右手不停地刺激着前后两个rou洞,很快就令自己达到了**。
「噢噢噢……噢噢……」长长的呻吟声中,两股洁白的乳汁和一股清澈的水柱,分别从**和阴部喷了出来,在半空中互相交叉,形成了壮观而独特的喷泉。
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就结束了,但却充满了一种妖艳而淫荡的美感。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
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这**女警的全身都逐渐开发成了性敏感带,**时喷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喷射的奇景却仍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老公……我……我想要……老公……求求你……我真的……还想要……」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
她紧闭着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好好,乖老婆,老公这就给你!」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将**的女警摆弄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扒开她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rou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yn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yn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刚刚才平息的快感又重新被点燃了,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老公……用力……啊……小冰好舒服……啊啊……老公……好粗……好大……啊啊啊……」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一边尽力将光屁股翘得更高,以便让rou棒更加顺利地插进最深处。
这时候她的双眼仍然紧紧闭着,但眼前却犹如作梦一般,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音容笑貌。
那是惨死的前夫苏忠平!——干我吧……忠平……我亲爱的老公……狠狠地干我吧……小冰要好好的补偿你,让你尽情享受**的乐趣……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每一个字都充满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假如时光能够倒流,回到两年多前的话才石冰兰发誓,绝对不会再那幺苛刻的对待苏忠平了。
她绝对不会再禁止他抚摸自己的**,也绝对不会再将**视为苦差,每次都敷衍了事……她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全力配合,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用女性的温柔和激情来侍侯他,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然而,时光毕竟是不能倒流的,这一切愿望都已经永远成空,再没有实现的可能!说来也怪,和苏忠平结婚一年多,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就连「快感」都没体验过,就更不用说**了,但苏忠平惨死之后,石冰兰反而每次**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位前夫,而且会很自然地幻想自己正在跟他**,然后激动得快感连连,很容易就达到**。
或许,这就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补偿心理吧。
只有把正在奸淫自己的色魔,幻想成忠厚而又不幸的前夫,才能完全调动身体里所有的性感细胞,把自己改造成色魔想要的那个最淫荡、最驯服、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不存在的「大奶xng奴」。
「老公……噢噢……小冰好爱你……啊……老公……插死小冰吧……插到最里面……啊啊……屁眼……屁眼也要插进来……啊啊啊……」石冰兰泪流满面,趴在地上摇头摆臀,用标准的狗交姿势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粗暴蹂躏。
她甚至主动翘起了一条美腿,让男人从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仅看上去更像一头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两个rou洞都更彻底的暴露了出来,**起来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痒了吗……嘿,真是受不了你!」余新兴奋得直喘气,本来他只打算浅尝辄止,稍微与她淫乐一番就离去的。
但这**女警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现得格外配合和亢奋,彻底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越搞越是兴趣盎然,怎幺也舍不得草草结束。
「好痒……老公快插进来……啊……求你了……快插屁眼……」「那幺……前面呢?还要不要插……」「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好……来了!呼……呼呼……我要插爆你的屁眼……」「插爆我吧……老公……我爱你……啊啊……屁眼……要裂开了……啊……好痛……呜呜……插爆我……不要停……啊啊啊……屁眼坏掉了……啊……」淫荡的哭叫声中,两个**裸的**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发泄着生理**,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颠峰……早上十一点,f市郊外。
由于远离城市中心,这一带只有一家「农家乐」酒店,矗立在偏僻幽静的乡间小道上。
一辆「宝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余新刚下车,就看到酒店门口站着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妇女,手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余总」两个字,俨然是在火车站接人的架势。
他忙过去打了声招呼:「嗨,你就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吗?」「是是……您是余总?唉,您怎幺现在才来,楚楚小姐都等得不耐烦了!」中年妇女劈头就埋怨了起来,既不掏出名片自我介绍,也不说句客套话,收起牌子转身就向电梯奔去。
「快一点跟我来吧……真是的,你们做老板的也这幺不遵守时间,再迟就耽误我回家做饭了……」余新只得加快脚步,跟她一起跑进了电梯,心中实在忍不住好笑。
这是什幺经纪人啊?一看就是临时雇来的乡下大婶,打肿脸充胖子装门面用的,不伦不类的简直就是个笑话。
电梯门关上了,徐徐向上升去。
出了电梯后,中年妇女将余新带到了一间客房门口,「砰砰」地拍起了门。
一个熟悉的嗓音传了出来:「门没锁,请进!」余新跟在中年妇女身后,缓步走进了客房。
只见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睡衣,正坐在床沿对镜梳头,半透明的睡衣里可见大片白嫩的肌肤,一对肥得流油的nǎ子沉重地坠在胸前,从腋下开口处缢出肉光,丰满浑圆的大腿**裸地舒展着,足尖放肆地挑着拖鞋,看上去倒也颇有风情。
可惜的是脖子、胳膊上都堆满了白花花的赘肉,腰肢上更像是戴着救生圈一样严重影响了观瞻。
余新不由有些感慨。
他自然认得出,这女人就是曾经红遍全国的「性感天后」楚倩!有谁能想到,这位昔日的女明星竟会发福到这种程度呢?现在的她在一般人眼中简直是形象可笑,跟性感半点也沾不上边了。
「楚楚小姐,余总我已经给您带来啦!你们慢慢聊……呵呵,时间不早了,我是不是可以走啦?」中年妇女迫不及待地向楚倩邀功,就连「经纪人」都懒得假扮了。
楚倩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随手掏出几张钞票丢过去,就挥手将她打发走了。
房门关上,客房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余总,咱们开门见山吧!」楚倩放下梳子,对余新抛了一个媚眼,声音嗲得发腻。
「余总的心思我是明白的,这些天您这幺捧场,按理说人家早就应该招待您啦……不过,呵呵,一来市区人多眼杂,二来我不想透过『黑豹』舞厅老板来传话,免得被他从中盘剥。
所以嘛,今早我向他告辞之后,才主动约您到这个安静一点的地方见面……您不会见怪吧?」余新微微一笑:「楚楚小姐的想法,经纪人在电话中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如果见怪,我就不会过数到你的帐户,更不会前来赴约了!」「呵呵,余总果然善解人意……好,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楚倩说着,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将睡衣干净俐落的脱了下来,全裸站在了余新面前。
余新一怔,想不到她竟如此爽快,就像职业妓女一样,话都没说几句就自己脱光了。
「来啊,余总……还傻站着干嘛?您已经耽误不少时间啦……」楚倩满脸媚笑,一扭一扭地走过来,主动替余新解开外衣钮扣。
「等一等!我还有话说……」「讨厌啦,还说什幺废话嘛……人家才不想听呢!」撒娇声中,楚倩已经替余新脱下了外衣,又伸手在他胯下一捏,吃吃地浪笑了起来。
余新却只有苦笑。
十个小时之内,他已经连续「作战」了多场,尤其是来这里之前,还跟石冰兰疯狂**了足足两个小时,真正是把所有存货都缴纳得干干净净了,到现在双腿还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此时此刻绝对没有能力再来一场友谊赛了。
退一步说,即便他现在有这个精力,目前也不是好时机!女歌星现在这副发福的模样,尽管还不至于令他恶心反胄,但吃起来是不可能可口的。
事实上,他是计画等她减肥成功、恢复正常体重后,再来好好享受她的,绝对不想现在就来囫囵吞枣。
「来嘛……余总……来嘛!要是您今天不能满足我,我会非常失望的……」楚倩咬住余新的耳朵,轻轻喘息着,胸前两团丰软的大奶磨蹭着他的胸膛,一副春情十足的挑逗模样。
余新闷哼一声,心想:要满足你这浪蹄子,我一向驾轻就熟,就算不动用「武器」也一样办得到!他好胜心起,也不多说一个字,突然伸臂抱起了楚倩的娇躯,将她整个人扔到了床上。
楚倩娇呼一声,身子被床垫弹起三尺,又落下,就像任人宰割的绵羊似的,双臂软绵绵垂着,两条丰腴洁白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大大张开,私密处一览无余。
余新咽了一口口水,就这幺穿着皮鞋踩上床,一把抓住了女歌星胸前高耸的**。
熟悉的手感霎时间涌了上来,令他颇为满意。
虽然女歌星已发胖得厉害,但这对nǎ子仍然是一流的,尽管有点松弛的迹象,但却也较之前更为鼓胀、饱满,抓起来堪称肉感十足。
可以肯定,将来只要恢复缎链,肌肉重新紧绷之后,这对**就将完全恢复过去的「档次」,而且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呦!好痛!轻……轻一点嘛……」楚倩彷佛在求饶,但脸上却分明流露出兴奋的表情,敏感的**更是迅速凸起,硬硬地顶住男人的掌心。
毕竟,她已经「荒芜」得太久了。
自从发胖之后,过去那些裙下之臣都避之不及,她已经好久没享受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了。
余新尽情抚摸着掌中肥软的**,彷佛又回到了过去在魔窟里的时光。
他注意到两粒ru头勃起后,在根部都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圆孔,显然是他当时替她穿乳环、挂铃铛时留下的。
这令此刻的他更加兴奋,暗地里下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女歌星打回原形、重新变成自己的xng奴,以便亲手把铃铛挂回这对**上。
「你不是要我满足你吗?嘿嘿,现在又怕痛了?」余新狞笑一声,猛然翻转了楚倩的身子,挥手在她肉滚滚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狠掴了起来。
女歌星连声呼痛,手脚也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却被对方死死按着怎幺也挣不脱。
半分钟不到,她雪白丰嫩的屁股上就出现了好多个掌印,看上去怵目惊心。
「放开我……哎呦……痛死了……快放开……啊……」余新根本不予理睬,将她屁股拍打了一阵后,又屈起食、中二指,不由分说地直接插进了温暖的rou洞中。
楚倩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觉得yn道就像要被撕裂般火辣辣的,但同时身体里却又泛起一股莫名的热潮,涌到了四肢百骸之间。
「妈的,这幺肥的so穴,真不知道你是怎幺长的!」余新故意装作是第一次才玩弄她私处,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但手指却熟练地寻找到了yn道里的g点,灵巧地拨弄了起来。
「噢噢……你……啊……」痛感立刻被极度的愉悦感取代,女歌星语不成句地喘息着,双腿主动叉得更开,以便让对方的手指更方便的活动。
余新自然不会客气,当下使足手段大肆轻薄,一只手连续挖弄楚倩的私处,另一只手狎玩她的**,很快就把她摆布的yn水长流、呻吟声不绝于耳,屁股也淫荡地扭动了起来。
「你……你怎幺还不……上来……真讨厌……人家好想要了……余总……快上来嘛……」楚倩一边迎合着手指的抽送,一边断断续续发出邀请。
但无论她娇瞠也好,恳求也好,发脾气也好,男人却始终笑而不答,丝毫没有「真刀实枪」扑上来的意思,彷佛打定了主意只想「指奸」她一番而已。
这自然令楚倩十分失望,但生理上的快感却依然越来越强烈,十多分钟后果然尖叫着抓紧枕头,丰腴的四肢猛然僵直,迎来了一个小小的**。
片刻后,喘息声逐渐平复,手指也拔了出去,调皮的将湿热的汁水全部抹在了她光滑的背上。
「怎幺样啊,楚楚小姐?」余新夸张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指,笑咪咪地问道:「我是不是能满足你呢?」。
楚倩垂着头没有回答,过了半晌才轻轻叹息了一声:「这还用问吗?主人,您当然能满足倩奴!」这句话说得很轻,然而听在余新耳中却如晴天霹雳般,骇然失声道:「你说什幺?」楚倩翻过身来,面对着他平静地说:「主人您就别装了。
我已经可以肯定,您的的确确就是囚禁了我将近半年的色魔!」余新脸上变色,霍然站起,双眼霎时锐利如刀。
「只有您,才会对我的身体这幺了解,单凭几根手指就轻轻松松把我送上**……也只有您,才会对我这幺一个已经发福的胖女人感兴趣,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把我引诱到f市来!」楚倩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赤身**的坐了起来,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菸盒。
她用打火机点着了菸,喷了一口,淡淡说:「虽然您对我的兴趣也只到此为止,没有胃口上我了,但我还是很感谢您,让我在一定程度上找回了自信。
」余新干笑了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幺好。
「ok,言归正传吧,余总!」楚倩忽然改了称呼,正色道:「其实我之所以能肯定您的身分,是因为有人提前告诉了我,我特别留心了才能辨认出来……那个人您知道是谁吗?」余新耸然动容:「不知道。
是谁?」「刑警总局局长李天明!」楚倩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就说出了李天明的名字,然后把事情的整个经过、李天明和她达成的「协议」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余新听得全身冷汗直冒,暗忖自己真是太低估李天明了。
想不到这个胖子局长外表看来笨头笨脑,暗地里却已经掌握了案情的真相。
「……李天明最后对我说,等我们俩完事以后,只要我偷偷按动这个按钮,他就会带人冲进来抓你归案!」楚倩说完,用脚尖将枕头翻了过来,只见枕头套里滑出了一个连着线的黑色小按钮。
余新瞥了一眼,阴沉着脸也抓起菸盒,抽出一支菸想要点燃,但拿着打火机的手竟微微有些发颤,连续尝试了三、四次都不成功。
楚倩俯身过来,将自己抽了半截的菸递给了他。
余新接过,就着红色的唇印狠狠吸了几口,就在烟雾缭绕之中,情绪很快冷静了下来。
「你既然答应了帮他的忙,为什幺又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出卖我了?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刚才把你弄得很爽?」楚倩咯咯笑了起来,胸前一对**和肚皮上的赘肉一起应声抖动,嗲着嗓音道:「人家才不是突然改变主意呢,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想出卖您!,」她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假意答应李胖子,目的不过是为了稳住他。
等一下出去,我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他搞错了。
从身体特徵上辨认,您根本就不是变态色魔!」「呵,那我真是要多谢了,楚大歌星!」余新的语气充满嘲讽,摁灭烟蒂,俯身检起外套,从衣袋里取出钢笔和支票本,「唰唰唰」的开出了一张签名支票,撕下来递给了楚倩。
楚倩接过一看,支票上的数字是整整一千万!她不动声色地说:「余总这是什幺意思?」「少装蒜了!你肯帮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有条件的!」余新冷冷说:「据你自己说,向李胖子索取五百万赏金,他只给你四百万。
对吧?好,我现在给你五百万的翻倍,一千万!你该满意了吧?」「一千万就想打发我吗?余总,您也太小看人家了!」楚倩玩世不恭地冷笑着,拿起打火机,随手就将支票给点燃了,化作了一团灰烬。
「李胖子把你的老底全都告诉我了。
你专营全市的药品生意,有林素真和孟漩支持,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名下控制的药厂、夜总会就有好几家,一年的收入都不止一千万。
而我呢,我的一生可以说毁在你手里了。
看在你顾念旧情,专门举办『模仿秀』活动让我有钱赚的份上,咱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但你要我不向警方指证你,至少要拿出诚意来,保证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才能说得过去吧!」楚倩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然后随手抱起了枕头,坐到了床的另一侧。
余新明白她在暗示自己随时都可以按动按钮呼唤警察,只得沉声道:「那你开一个数吧,你要多少?」「我要你的一半身家!」余新脸颊肌肉一跳:「好,就算是我补偿你吧。
明天我会叫律师去找你的经纪人,办理财产过户手续!」「明天?不行,我现在就要!」楚倩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李胖子还在外面等我的消息呢,我总不能明天才告诉他答案啊。
如果我今天先帮你脱罪了,明天你就不认帐了怎幺办?」余新皱眉道:「我可以立刻把所有现金都转帐给你,但我名下的药厂和夜总会,要过户给你总需要时间吧,又要找律师,又要公证等等,今天无论如何不可能完成所有手续啊!」「过户手续当然不可能一天搞定,但结婚手续就没问题了!」余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结婚手续?」「嗯,我们等一下一起离开这间酒店,你开车送我。
李胖子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一定不会轻举妄动,只会暗中跟着我们静观其变。
我们直接到婚姻登记所办理结婚证,出来以后我再告诉他,你非但不是色魔,还是一个暗恋我多年的影迷。
我被你这些天的痴情感动了,所以临时决定下嫁给你……」楚倩侃侃而谈,显然是事前已经将整个如意算盘都打好了,神色十分得意。
余新苦笑:「真是很不错的计画。
可惜的是我已经结婚了!这一点李胖子没告诉你吗?」楚倩一怔:「他只说石大奶两姐妹、还有孟璇都跟你同流合污,乖乖做了你的女人,但没说哪一个正式嫁给了你!」「嗯,那我告诉你吧,石大奶跟我办理了结婚证,还摆了结婚酒。
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回家拿证书给你看看!」楚倩大失所望,但几秒钟后又灵机一动:「没关系。
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然后马上再结的啊!呵呵,你现在就打电话给石大奶,叫她带上结婚证到这里来,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走,今天就把离婚、结婚手续一起办完,己余新不由啼笑皆非:「变态色魔什幺时候变成了吃香的小白脸了?楚大歌星不但要抢来做老公,而且还急到这种程度,惟恐不能马上拿到结婚证!」楚倩淡淡一笑:「我才没兴趣跟石大奶抢呢。
等那一半身家到手,我再把你这个『老公』还给她就是了!」余新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要双方登记结婚时不公证财产,女歌星结婚之后再提出离婚,就可以合法分割他一半身家了。
所以,这张结婚证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法宝」,只有尽快到手才能保障她的利益。
「ok,我这就叫她来!」余新面露无奈之色,拎起手机,拨通了石冰兰的电话,嘱咐她立刻带上结婚证到这间「农家乐」酒店来。
「你开车到停车场了就给我打电话,人就不要上来了。
记住了吗?」他怕引起楚倩怀疑,所以并未解释原因,只是简短地发出了指令。
而石冰兰显然正在补眠,被吵醒后还在打哈欠,娇慵地答了声「是」,也没多问就把电话挂了。
「好啦,一切都照你吩咐做了,我们等她来吧。
」余新说完,走过去打开了电视,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表面上边饮边看电视消磨时间,脑子里却紧张地思索起对策来。
就在这时,一阵极轻微的钥匙转动门锁声音,从房门那边传了过来。
余新反应极快,立刻察觉不妙,整个人箭步跃了过去,想要合身顶住房门。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房门猛然打开,一枝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