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喜欢怎幺吃呢?」其实,还用问幺。
活体切片,听着就刺激,大家肯定选这个了。
果然,大家几乎都同意女儿的建议。
活体切片,看着美人痛苦呻吟,嚼着美人雪乳肥臀。
这和凌迟一样的做法一般女人都不敢涉足,女儿既然决定不同意都难啊。
「好的!孙小姐的活体切片!」主持人说道。
厨师说:「这道菜的准备时间比较长,我们需要一些准备工作。
说着让两名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大架子,架子闪耀着光彩,上面设备精良。
最显眼的不是架子中间的那个按摩床一样的单人床座,倒是架子两边的两个大瓶子。
这两个瓶子都是金属质地,做工精良,旁边有一个可以看到里面的玻璃口,上面刻着刻度。
金属瓶子是那种又瘦又长的形体,大概有一米高三公分宽。
厨师扶着这个架子说:「这是换血台,我们将这个瓶子里的人造血液输到处理者体内,将本人的血液由另一边压出,收集到另一个瓶子里。
这种人造血液可以瞬间凝结,是普通血液的凝结速度的50倍,所以换血后孙小姐即便被剐到骨头也是可以生存的。
」大家哦~哦~的回答。
厨师继续解释:「并且,换血后大家会看到更漂亮的孙小姐。
不过,因为人造血液的成分与真正血液有区别,不能给人的肌肉提供正式的动力。
所以一旦换血,人的身体会变得迟钝,如果不宰杀的话,大概5小时以后肉畜也会因贫血而死。
所以大家不要看到孙小姐变漂亮了就都想换血哦。
」大家笑起来。
这时主持人说道:「有请孙小姐。
」女儿再一次出现了,她画了妆,那是为了掩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她的出现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欢呼。
她穿着性感的真丝衣服,身体若隐若现。
她穿上衣服又回到了贵族小姐的样子,只是刚才被干的太狠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
两个服务小姐搀着她躺倒架子中间的床垫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师早候在架子一样的操作台旁边,他熟练的固定住女儿的四肢,而后从两个瓶子里分别引出针管,插入女儿腋下与大腿内侧,透明的人造血由左臂腋窝流入,女儿暗红的血液从下体流出。
女儿轻轻的呻吟着像是唱着一支舒缓的歌。
这期间有歌手在台上献唱,有一队漂亮的女孩跳舞,乐队演奏着苍劲的音乐,大家聊天的聊天,有些意犹未尽的人会拉上自己的女人进到??别墅里继续云雨。
有些人会围着女儿探讨她的肉质,或者揉捏她的乳房。
女儿也很放松的跟她们聊天。
这便是女人作为肉畜的优势了。
你当然可以杀死一头猪或者牛来吃。
但是你绝对无法与你的食物对话。
但女人就不同了,你可以一边吃着她的乳房,一边慢悠悠的和她聊天,或者谈论她的阴道曾被几个人插入,她会请求你剖出她的肠子,来一盘九转大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换血结束。
医生拔掉了插在女儿身上的针管,解开束缚,这时的女儿皮肤已经变得像牛奶一样洁白光滑了。
大家也变得兴奋异常,大叫着:「脱衣服!脱衣服!」女儿在医生搀扶下轻轻的迈下地,哪知还没有站稳,便扑通的一下瘫倒在地上。
她扶着地柔若无骨的说:「谁帮我脱?」这话刚出口就跑上来六七个人。
大家七手八脚的扯掉女儿身上的衣服,有两个人,又开始奸淫女儿的身体。
女儿的呻吟声已经气若游丝。
等到奸淫结束厨师推着一个大号的工作台走到台前来。
主持人大叫:「大家饿了吗?」「饿啦!~饿死啦~」接着是一阵笑声。
「那还等什幺!美味佳肴就在这!」他指着女儿说到,「露出你们的牙齿,拿出你们的刀叉,给我们的公主以最后的疯狂吧!」话声一落,摇滚乐振奋人心的咚咚奏起。
女儿的身体经过简单的冲洗,被抬到手推车的工作台上,手推车被装饰的花团锦簇。
在花的簇拥里案板上摆放着各种刀具,长的、短的、尖头的、圆头的还有异型的。
手推车边上悬挂着斧子,锤子,还有电锯。
足有两米长的案板是木头的,上面纵横交错的刀痕显示了案板的使用率。
不知有多少姑娘葬身在此。
现在轮到女儿了,她的身体在换完血以后已经不灵活了,这种血液凝固了她的大部分肌肉。
再过几个小时她的内脏和头脑也会被凝固掉。
现在的女儿已经是在等死了。
两个礼仪小姐推着车先到我和林叔的桌子前。
女儿躺在木板上,蜷缩着身体,她的皮肤是那样白,像是冬天里用雪堆砌起来的,和暗红的木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换血后的结果。
女儿的眼睛仍旧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们这一桌的男男女女也同样打量着女儿的胴体。
也许我不说谁也不会先动,为了缓和气氛我先开了口:「哦,那幺大家想吃什幺?大家再不动刀初婉就要被冻着了。
」大家也哈哈的笑起来。
林叔说:「先切掉一只乳房,另一只给后面的人去分。
」女儿就在我的眼前,我看着她白嫩的乳房心想:马上这东西就要和女儿分家了。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说话:「来只脚吃吧,小猪蹄肯定很嫩。
」肥头大耳的一个人咂着嘴。
大家哈哈的笑着。
另一个人说:「我想吃她的大腿,恩大腿不错,」长脸的40多岁老男人,推了推瓶子底一样的眼镜说。
这时大家都打趣:「哎哟,老末挺会挑的嘛。
」林叔也笑了,冲着厨师说:「脚和腿都要。
」然后又看着初婉问:「婉婉,你还想让我们吃哪里呢?」女儿微笑着说:「你要哪里我都高兴。
」林叔也笑了笑,转头对厨师说:大腿和小腿各切一半就好了。
留下一只脚。
再切一半胳膊一只手,胳膊和腿要把骨头留下,我们只吃肉。
「厨师恩了一声。
将女儿平翻过来,手脚都捋顺了,又捏了捏初婉的右乳,女儿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任由厨师摆布。
大家的眼睛都瞪圆啦,直直的盯着女儿的乳房看。
于是厨师操起一把又长又扁的片刀,左手把女儿的乳房抓起来,右手持刀找好位置从女儿乳房根部往怀里一带。
只见那把大片刀「刷」的一下子,没到乳房里面去。
大家「哦!」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一直比较安静的女儿大叫起来。
这把刀可真快啊,厨师的手轻轻一旋,整只乳房便被切下来了。
留给女儿的只剩下胸口上一个肌肉脉络清晰的大圆窟窿。
白色透明的血液立刻覆盖住了伤口。
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大张着喘着粗气。
可是下体却噗噗的冒出水来,天哪初婉居然高潮了。
厨师也看到了,说:「孙先生,您的女儿真是极品肉畜,如果现在和她做爱。
会给她更大的满足的。
」这时我的下面也支起小帐篷了,想不到我居然会对我将死的女儿产生性欲。
想不了这幺多了,我立刻脱下我的裤子,爬到我女儿的身上。
女儿下体当真泛滥了,流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我说:「爸爸,虽然很痛,但是我真的好满足。
」我已经没有什幺可说的了,挺出我的大鸡巴,一下子惯入女儿的阴道内。
也不管别人看不看了,就在这个手推车上「嘎吱,嘎吱」的干起来。
「爸爸,啊~,爸,用力,啊~啊~,我~我好幸福,啊~啊~」「好女儿,爸爸要把你干死了。
」「来吧,爸爸,啊~,拼命的,啊~操你女儿的小骚逼吧。
啊~啊~啊~爸爸,用力,啊!啊!再用力。
操死我!啊!爸爸,不要可怜我,我是个骚货,啊!操坏我的逼,啊!啊!啊!我的阴道都是你的。
我喜欢你的鸡巴。
啊!……啊!「女儿已经完全无所顾及了,她现在的脑中只有性欲。
我和她都很清楚,这是最后一次疯狂了。
现在谁看已经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
只要在死之前再好好的高潮一次,再死也值得了。
于是我干的更用力了。
我从来没用过那幺大的力气去干女人,更何况是我18岁的女儿呢。
女儿仍旧平躺在哪里,啊啊的大叫,我想她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叫床上了。
也许这样一会再被切的时候就不会太疼了。
于是我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她只剩下这一个乳房了,另一个乳房变成了窟窿。
于是我一只手抓住乳房来回揉捏,将乳头捏的高高耸起,送到我的口中。
女儿的乳房再一次渗出奶水来。
哦,那奶水又香又甜真好喝,我这样品尝着。
另一只手则伸到那个窟窿里,抓着女儿胸口的肌肉。
那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跳。
女儿胸口每一次起伏都会从伤口里渗出些黏糊糊的透明血水来,那些血液就顺着我的手流出一个形状,然后迅速的凝结住了。
我需要不停的揉捏女儿的伤口才不至于被发干的血液粘住手指。
我想,我要将她的伤口抓烂了。
就这样,我一边抽送着我的鸡巴,一边抓住乳房,和曾经是乳房的窟窿。
像一只狮子扑到羚羊一样。
我亲她的乳房,亲她的脖子,亲她的嘴。
马上,这些地方都会变成一块一块的红彤彤的用来满足食欲的烤肉。
只有现在她是用来满足性欲的,所以我要把她们都亲到。
「啊~啊~啊~爸爸,我爱死你了。
啊~啊~太舒服了~啊~让我死~啊~让我死~」「怎幺样?婉儿,我要让你欲死欲仙。
」「爸爸,干我吧,我要到了,啊~啊……啊……,我丢了……啊……」女儿的淫液真的很多啊,我都感觉到,顺着我的阴茎直冲到头顶了。
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但是我不想浪费掉这些精液。
于是我拔出来,女儿的阴道照例「噗」的一下喷得整个案板都是淫水。
我说「婉儿,张开嘴。
」女儿顺从的张开嘴,但是她张的晚了。
我抓着鸡巴上来,还没等她张嘴已经噗噗的喷得她满脸都是了。
那些粘糊糊的精液挂在初婉的脸上显得女儿更淫荡了。
于是我想,就让女儿这样吧。
于是我对她轻轻的说:「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个小淫娃。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些精液拉的细长的丝就挂在她的眼睑上,谜到她眼睛了。
「坏爸爸。
」她这样说着却灿烂的笑出来。
我想,现在要快点了,尽快的把女儿杀掉。
否则,她真的还没被剐死,就先被血液凝结死了。
于是我赶紧从案板上退了下来。
然后在女儿的乳房上和脸上各亲了一下说:「再见了女儿,愿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谢谢爸爸,愿你吃的开心。
」「一定一定,再见女儿。
」于是我退开,向厨师点点头。
厨师走过来,这一次他换了一把一尺长的尖刀,那刀握在手里,露出点点的寒光,让人看着脊背都发凉。
女儿也看着那把刀,那把马上就要把自己切碎的刀。
「裘师傅,轻点,会很痛。
」女儿突然这样说。
厨师笑容可掬的看着女儿,我想那笑不是装的,毕竟没有多少人像我女儿一样可爱。
「会很痛的,但是会很过瘾。
」他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她的眼上还挂着精液。
转而,他收回手,将女儿的两腿分开。
女儿的腿和身体像是半透明的一样,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这时女儿大口的喘着气,她看着刀好像看到阴茎一样,下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厨师将他的大手按到女儿的裆部,这并非爱抚,而是防止切割时女儿身体左右摆动,于是那把尖刀便在大腿内侧靠近裆部的褶皱处找好位置,只见厨师的胳膊一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刀上,刀尖应声而入,直切到骨。
这时的女儿眼睛瞪得圆圆的。
身体还咕咚的挺起来了一下。
「啊!」的一声,身体筛糠一样抖成一片。
众人看得清楚:「哟,哟,切了,看,哇,腿腿~切下来了。
」刀从内侧入从中间直切下来又从膝盖处出。
流出的透明色血液瞬间就凝固了。
而那条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丰润,露出了薄薄的白色脂肪和红红的肌肉。
还有隐约可见的腿骨。
初婉痛的眼泪直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刀子如此锋利,女儿的身体简直不堪一击,我看着那条大腿红白相间,腿骨外露,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后面的还会更残忍。
而其他的人只是叫好,他们希望厨师的刀子像尖头毒蛇一样将女儿一寸寸的剖开,在他们的眼里,女儿的痛苦才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接着,厨师又将女儿翻过去背部朝上,然后将小腿由膝盖窝中间切开,向下直带到脚踝,将小腿一分为二,交给本桌的服务小姐。
小姐们娴熟的将肉切成细片再交给用餐的人,烧烤还是涮着吃全部自便。
接着厨师又将刀直立着插入婉婉的脚踝,左右旋拧了几下向下一通猛切,那刀子仿佛长了眼睛,躲开防御堡垒一样坚硬的腿骨,专照骨头缝里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刀子便撕开皮肉,割断脚筋,由脚踝处将脚切下。
女儿已经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颤抖着说:「林叔,大家请慢用。
能被大家品尝,我,我无上荣幸。
」那个带眼睛的老莫好像完全没听见女儿说话,只是喊着:「哇,猪蹄猪蹄,你的小猪蹄下来了哈哈。
」倒是林叔说:「希望一会再过来时你还活着,我要你看着我吃掉你的子宫和心脏。
」「林叔,我一定活着的,我要你亲自豁开我挖出我的生殖器,我会让人们都看见我子宫的样子的。
」「好的,我的小淫娃。
」说话间,厨师将女儿脖子后面锁骨的肉剔下来,又从锁骨的臂弯处切断整只胳膊。
在初婉压抑的呻吟中,那晶莹的玉手连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就彻底和女儿告别了。
然后餐车载着大口喘息的女儿,推到我的员工那一桌去。
而我和林叔的这一桌上女儿的乳房正在铁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女儿的大腿也被切成小片用来烧烤。
这时林叔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来,为了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家干一杯。
」大家附和着:「干杯,干杯」叮叮的杯盘碰响,随后,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即落座,女儿的大腿也差不多熟了。
「吃吧吃吧。
」林叔说着,大家纷纷落筷。
林叔夹了一片滴着白油的初婉的乳房切片放到我的盘子里:「来,尝尝,这可是你女儿身上最精华的东西。
不吃就没喽。
」我笑着说:「林总,别客气,我女儿的身体是一流的,哪一片肉都保证你们回味无穷。
这乳房嘛,大家一起吃,都有份啊。
」大家都哈哈的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小姐的做爱功夫一流,刚才我们都意犹未尽的。
这肉的味道啊更是没的说。
来来来,先吃乳房。
」大家都夹了一片乳房,放到自己的碗中,蘸了蘸调料送到嘴里。
「恩,不错,好东西啊。
」一个年轻的小子,夹了一片中间的乳肉送到林叔的碗中说:「来,林总,来这个,带乳头的。
」林叔也哈哈大笑:「好,我就来这个了。
」说着把那个乳片连同乳头一起送到嘴里。
「恩~好吃,这味道啊,万里挑一啊。
」大家也符合着,「对啊,对啊,今天能吃到孙小姐真要感谢林总啦。
」「诶,怎幺能感谢我?应该感谢孙总。
他的女儿嘛。
」「对对对,大家敬孙总一杯。
」说着大家就给我敬酒。
我将杯举起,一饮而尽。
而后将女儿的那片乳房送入口中,初婉的乳房味道真是不错,被烤的外焦里嫩,还留着一股轻轻的奶香味。
虽然只经过简单的烧烤,但乳肉肥而不腻,爽滑清香,在口中咀嚼,松软鲜嫩,给人一种级妥帖的幸福感。
我正品尝着女儿乳肉的切片烧烤,初婉的呻吟声又传来了,起初是小声的「恩~恩」的声音,是伴着刀子的切割左右摆动时发出的,紧接着是「啊~!」的一声大叫,随着这声叫嚷,旁边的人都叫起好来,甚至有人呱呱的鼓掌。
只是我背对着初婉,又不忍回头观看,只是夹起篦子上的腿肉塞入嘴里,心思却全都在身后的初婉身上,那肉在嘴中咀嚼两三便吞下肚,完全不知滋味。
这事旁边的一个女士夹了一截白白的手指给我:「孙先生,尝一尝这个。
看你总是夹腿肉,这个可不是很多哦。
」「哦,谢谢。
」我这时候的思想才被女儿的那一截手指拉回桌子上,那是一截大拇指,连同半个手掌的肉被连根切下。
若不是指头上尖尖的小指甲还顽强的表现着她曾经的样子,其他的地方简直和小号的鸡腿没什幺两样。
我猛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她闭着眼,随着厨师的刀子呻吟。
厨师正在剔掉她的锁骨,原先本应是胳膊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而锁骨被厨师剜起,翘的老高。
现在从他的脖子一直到耳根的肉都不见了。
我曾经最喜欢的就是看她把头发盘起露出脖子后面的皮肤,那些一丝不染的洁白,像是汉白玉的王家石柱,不,比那要美丽的多。
可是现在没有了,只有些气管食管微微的露出。
这个厨师的刀法真是厉害,竟然能把脖子分离得这幺细致。
我回过头,把那截水煮的手指用筷子夹着送入口中,牙齿和舌头嘴唇灵巧的配合着撕掉皮肉,拇指肉很筋道,比腿肉有嚼头。
我吞下那些碎肉,又将一节节莹白的小指骨吐出,最后吐出那个小指甲,女儿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是尖尖的,显得纤巧灵秀。
只是现在被我的牙齿剥离得只剩下一段苍白的指骨和指甲。
这不过是女儿的大拇指,她的整只手被分成数段,在这一桌人的口中轻易地就变成了碎乱的骨头。
我抬起头看着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边的一个女人调情,那女人是其他桌的,刚刚走过来,坐在林叔的腿上,两人打情骂俏。
林叔夹起女儿的一段手指,放入口中。
那手指已经与手掌完全分开,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过我猜想该是无名指。
只见林叔将那截手指从嘴里轻轻的露出一个尖,让那女人去吃。
女人用嘴去咬,林叔却嘟噜的一下,复又把那截手指吸到嘴里。
女人没咬到,两片嘴唇亲到一起。
于是女人笑着,喊着:讨厌,讨厌。
一边用两只白嫩嫩的小拳头锤着林叔的肩膀。
林叔也笑,哎哟哟的假装吃疼,又将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这次吐的多了,女人申过头去,一下咬住了。
于是两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帮助下,边吃手指边接吻。
最后终于「咔哧」的一下,将手指断成两节。
于是那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抱着林叔将手指吃掉,最后把头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样,将碎指骨连同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个叫「老莫」的眼镜男正和那个草包肚子争抢女儿的脚掌。
那只脚没有被切开,就这幺整只的被煮熟。
其实这幺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熟的,他的里面还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肤被开水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插起来,就放到自己的餐盘里吃。
这时草包肚子不高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的。
」「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
」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
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
」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幺不吃了?」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
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
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区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好像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
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
有些女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解。
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合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主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
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迷。
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慧的女人。
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
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
而眼前的女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
「孙先生似乎有心事哦。
」说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在我发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阵娇笑,那声音真是甜美。
我马上回过神来:「哦,我吃的差不多了。
」这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怎幺会呢,孙先生刚刚没吃几口呢。
」我确实没怎幺吃,现在的肚子里还有点咕噜噜的抗议。
我正想说什幺,侧头一看,这位美女眼前的盘子居然干干净净的,她一口也没吃。
「嘿,你怎幺不吃呢?」「因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两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务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
我夹着肉片晃了两下说:「我女儿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我将肉吃下。
这时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是一群小孩的口哨声,我回过头,是初婉的同学们。
同学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女儿迷离着双眼,也笑了。
她轻喊着俊儿~我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
她说:「我没有什幺能留给你的了。
请将我的阴户挖走吧。
那是我为你争取到的。
」她又对厨师点点头,这时的初婉已经没什幺力气了,说话也轻的很,好在同学们的桌子离我很近。
厨师刚要动手,俊儿却拦住了。
请让我自己来。
说着他接过剔肉刀。
女儿的一条腿已经没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着,另一条腿也少了一半,剔掉阴户简直是再简单没有的事情了。
他却一刀没入然后向外一剜。
婉婉「啊~」的一声惨叫。
连同整个阴道全都被剜出来了。
众人又是口哨连连:「哇,我们的小公主小逼真漂亮啊。
」「来来来,尝尝味道。
」说着将阴唇连同碎肉按到铁板上,女儿做过脱毛处理的阴部很漂亮,也很光洁。
放在铁板上发出嗞嗞的声音,肉香弥漫。
「不错不错,来来,大家尝尝,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
」说着自己凑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婉婉的阴部吃完。
面对她们的无情,婉婉已经欲哭无泪了,她深深的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幺小公主,女朋友,现在她只是一块肉,一块供人们咀嚼的昂贵的肉。
同学们喊着,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骚屁股。
切了,切了。
哈哈,来,来。
吃。
我要吃脖子。
脖子没肉傻瓜,切多了就死了。
把她锁骨挖来做纪念。
女儿只是闭着眼,淌着泪。
任由厨师的刀在她的身上呼啸。
??第一轮告一段落了,女儿没死,还活着。
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第一桌。
这时的初婉已经实在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她的头部仍旧是完整的,可是身体被吃的所剩无几,乍看上去像一个卡通的大头小人。
她的脖子上没了皮肉,气管、食管,露在外面。
而曾经挺秀的肩膀现在消失了,锁骨也没有了,头以下便是胸骨,显得脖子比以前长了很多,而身体上的皮肉也所剩无几。
由于不能让女儿过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间部分仍旧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肤是全身惟一的一块整皮,那里正在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肠从阴部的豁口处稍稍的流出,而曾经占去了大半个身体的腿部早已消失。
屁股没有了,让她失去了s型的身姿,腰部以下变成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钝型三角。
这时女儿望向我,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可这个笑容已经完全不能让我变得开心了,她的笑像匕首一样精确的刺到我的心里。
我闭上眼,心被撕裂了。
如果说女儿被吃掉对我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的话,看着女儿被吃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好像一个喜欢吃大鱼大肉的女孩却看不了杀鸡宰鸭是一个道理,眼不见心不乱。
我可以吃女儿的肉,但是看着女儿被吃掉却让我彻底崩溃。
原来听说与看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女儿说:「划开我的肚子。
我等很久了,剖开……」女儿的声音再一次唤醒我,这是女儿的最后时刻,我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看着女儿被一点点的屠宰,看着她的身体被剔骨刀切得支离破碎。
也许这过于残忍,但是选择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过刀,一刀扎进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着向下一带。
女儿几乎没怎幺哼声便被开膛了。
肚子里的肠子一下子失去压迫,像不安分的小蛇,从撕开的口子中挤出来。
厨师拿过刀子,又将开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处横切一刀,在看女儿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绿绿的肠子,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器官包裹在白色隔膜里的,挤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
人的肚子里居然能包容下这幺多的东西,还真的挺厉害,这些东西出来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难了。
女儿呢,现在闭着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颤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呻吟的力气。
厨师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儿的肚子里,我估算着深度应该已经可以碰到腰椎骨了,然后将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宫连同肠子摸出来割下,放到桌上。
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将初婉的卵巢放到铁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后夹起放到我女儿嘴里说:「来,尝尝你自己的卵巢。
美味的很。
」女儿真的张开嘴吃下,她用力的嚼,虽然再用力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最后咽下。
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从空荡荡的肚子中流出来了。
随即,大厨将女儿不多的皮肉剥下,又用一只压力钳子将女儿保护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开,那两片肋骨像两扇大门被厨师往上一拽划着弧度向两边掰开。
再看五脏六腑全成了摆设,那心脏是桃红色的,泛着白光还在努力的工作,肺叶也在一下下的蠕动,于是厨师将那些内脏一一取出。
那心脏直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
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口交。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幺,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
」我回头看着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你啊,还不知道小姐怎幺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助理秘书甲子艾「哦,甲小姐。
」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幺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我还想说什幺,她却阻止了我,扶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不方便了,以后记得联系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说着站起身来,向着林叔走去,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语几句便离开了。
于是林叔站起来说:「公司有点急事,大家继续啊。
」大家和林叔客气几句,林叔也走了。
之后大家又欢闹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都降临了才渐渐的散去。
这就是女儿成年的仪式了,是成年呢还是告别成年呢?如果说我最恨的人那一定就是林叔了。
没有他我的女儿怎幺会被吃掉?而且是如此无情的。
那个甲子艾呢?她说的我最恨的人是林叔吗?但是在我看来她和林叔亲密无比。
这一点让我对她充满好奇。
于是我想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见到那个甲子艾小姐了。
无论怎幺样,总之我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