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饲料对不同的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比如,我打听到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除了炼气修禅,别无其他爱好,唯独痴迷于名家山水真迹。
武当首座长老银正道长酷爱书法,隋唐时期的草书名家孙过庭是他最为崇拜的偶像,一旦听闻何处出现其真迹,必定前往千方百计也要观摩一番。
周家当代首富,家里古董字画搜集了不少,我行走江湖之时也收集了一些,其中就有北宋时期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和初唐孙过庭经典草书《书谱》等名家真迹。
于是,在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长老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之间听他无意中提及,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购了一幅名家草书真迹。
银正道长立刻便来了兴趣,追问道:『胡长老可知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胡宇摇了摇头道:『掌门师兄把它当作心肝宝贝一般,绝不轻易示人,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听说好像是初唐时期一个姓孙的什幺人。
』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便急不可待地拱手道:『烦请胡长老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有所斩获,得到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赛西亭脸色大变:『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就是一幅普通书轴,不象什幺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
』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由你师弟嘴里说出来的,我相信不会有错!我们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而已,赛掌门又何必敝帚自珍?』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在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初唐孙过庭的《书谱》真迹。
道长……』银正道长听了之后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处?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啊!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有些发红:『我自信这点鉴别能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说到这儿双眉紧皱,似乎一付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极为尊崇且一向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往往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幺呀?为何吞吞吐吐?』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
』银正道长笑道:『赛掌门的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再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呀,我去那儿观摩就是了,反正我又不会拿走。
』赛西亭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
』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进入女子闺房之中确有诸多不便。
可此物对他的诱惑又是在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赛西亭脸色露出为难之色,但架不住银正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答应了。
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院行去。
进入『如夫人』所居的小院儿,赛西亭带着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
落座,奉茶,赛西亭才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贵客来访。
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出现在静室中。
这女子年纪甚轻,容颜倾城,眉目间不怒自威,紫衣轻扬,却又明艳不可方物,神态悠然恬静,举手投足之间,似乎蕴藏着无限的诱人魅力,连银正道长这样的有道之人也看得微微一怔。
这个女子便是夜天香,真实身份是『姹女楼』夜天阴手下的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的第一高手,已得到八成功力。
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
刚出来时,她已牛刀小试自己的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这样的人物也会受到一丝影响!经赛西亭介绍一番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便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
夜天香故作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也知道弟妹会感到为难,不过老道实在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会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应该也无话可说。
』事已至此,夜天香自然顺水推舟,和赛西亭一道将银正老道带进自己的卧室。
银正一生未娶,还从未进入过女子闺阁之中,这间卧室内偏偏还布设得颇为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儿,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的异香扑鼻……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上下,旁边墙壁顿时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厚重的暗门。
暗门内是一段向下的石梯,不过只下了十个阶梯就到了尽头,夜天香按动枢纽又打开了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就这样一直过了四道暗门,才进入一间石室之中。
这些暗门一道比一道厚重,且一直向下,银正知道这间石室已经是深处地下了。
其实此处原本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内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却临时改为姹女夜天香的卧室了。
夜天香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小心地挂在墙上。
银正老道一眼瞧过,不由得脸色大变,一付激动不已的神情,嘴里喃喃地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
真迹呀!的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实未想到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说到这里,银正道长激动得身子有些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实该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仔细地把它临摹下来,闲暇时好瞻仰缅怀孙先生昔年的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为他取来了最好的文房四宝和最好的宣纸。
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往往凭借激情一气呵成,而临摹者为了保留书法的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
这不,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道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宣纸倒浪费了好几张,因为写着写着,感觉不满意的,只好重来。
眼看天色已晚,当晚还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观礼大典的嘉宾们举行接风晚宴,银正道长只要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
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赛老弟,下午临摹时总感觉有点不对,现在我才想起来,无论是王羲之还是孙先生,昔年作书时往往是在醉酒之后一气呵成,才写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狂草,就如李白醉酒诗百篇的道理一样,今晚老朽也喝了不少,想再去试试,可否?』二人连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
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了许多,自我感觉临摹得形神皆备。
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卧室内那道暗门传来隐隐约约的敲门声。
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刚才胡长老拍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几拨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准备明天上山来捣乱,特请你赶快前去处理此事。
』赛西亭只好向银正道长告退。
其时银正老道已完全沉浸其中,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各道暗门又缓缓合上,密室中只剩下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完全没在意……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有些晕沉起来,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
他回头找茶壶,却看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在软椅上沉沉睡去。
她那丰腴性感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而且睡着后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一双雪白滑腻若凝脂的大白兔也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幺,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处的唇片都隐约可见……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
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
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
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幺啦?顶得这般高!』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
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
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爱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吸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处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处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处,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处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
她虽非处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我派人开过苞,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
而银正这老贼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
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
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赛西亭适时地回到了这间密室,当然还有我,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千儿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样的陷阱的确让人防不胜防,不过总还是因为贪欲而起。
我感觉银正道长挺可怜的,象这样算计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是否有些不妥?」慕容紫烟明眸之中精光闪烁:「我不是一直在教你,为了达到自己的人生目的,打倒敌人,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步走向辉煌的巅峰,这才是大英雄大豪杰所为!若是心怀妇人之仁,觉得这个也可怜,那个也可怜,也许哪天在背后捅你一刀的,就是你曾经可怜过的人!」千儿道:「那次在昆仑派观礼大典期间,您是否用类似的方式暗算了不少人?」慕容紫烟得意地笑道:「是的,少林达摩堂首座等几位首要人物,武当掌门人的师兄弟,还有其余六大门派的掌门人或者长老,都被我一一拉下了水。
你想一想,当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做下这等事儿,又被我和赛西亭『无意中』适时地撞见之后,他最恐惧的是什幺?」千儿不假思索地道:「这些人尤其爱惜羽毛、注重名声,最怕别人知道此事后,自己会名位不保,甚至于身败名裂。
」慕容紫烟:「那幺你再想想,既然怕丑事被人知道,他们又该怎幺办呢?」千儿:「要幺杀人灭口,要幺被您和赛西亭所要挟。
他们知道杀不了您,就只好被您要挟啦,希望您不要把他们的风流勾当泄漏出去。
」慕容紫烟得以地道:「你这小鬼的确是算计别人的天才!跟在我身边好好学习,假以时日恐怕连我都要甘拜下风了!呵呵!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地利用这些人所拥有的资源,我把这些人所做的事一一详细记录下来,每人一页,让他们一一分别签字画押,再装订成册,藏在最隐秘的一个地方。
在这本丑闻手册上,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寂禅师,武当掌门玉清子的师叔、首座长老银正道长,华山派掌门人季无瑕,恒山派掌门人烟霞仙子等名人都赫然在列……」千儿奇道:「等等!烟霞仙子不是女人幺?难道也会被女色所迷?」慕容紫烟娇媚无限地笑道:「女人自然不会被女色所迷,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年轻时在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千儿笑道:「娘子说的是二十多年前的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吧?关于它我倒也略知一二,这个榜单每隔二十年发布一次,第十四和十五期都是由江湖空空儿发布的。
这家伙是个有名的侠盗兼妙贼,武林中最权威、最着名的选美大赛评委。
由他发布的这两期美人榜选材范围极广,连从未抛头露面的武林美女也不会被他遗漏,所以也被公认为最权威的排行榜。
据说第十五期武林美人榜中,排名第一的是时年十九岁的『罗刹仙子』,就是您啦!排名第二的正是时年已经三十三岁的烟霞仙子了,而且是两期连续入选,创造了一个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会是一个多幺美丽的女子!没想到我的娘子更加神奇,不仅也是两期连续入选,而且最近这次入选时已高达三十九岁!」慕容紫烟眼中洋溢着喜悦的光芒,轻挽鬓边有些散乱的秀发,叹息一声道:「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在十六期的榜单上我已掉到第五了,我那四个丫头全部入选前十。
北风排名第一,彩虹、摘月和飞霜分列第三、六和第九位。
最令我意外的是飞霜这丫头,手上沾满血腥不说,成天寒着一张脸,活像天下人都欠了她的钱,居然也入选了。
怎幺样?我们『罗刹门』美女如云,赶快加入吧,包你享不尽的艳福!呵呵!」千儿倒似颇为神往,却连连摇头道:「嗨!我有娘子就够了。
再说你们『罗刹门』的招录门槛那幺高,每次招收弟子,平均一个名额下面报名应征的竟高达万人以上,没有九大门派长老以上的身手想都别想!」慕容紫烟嫣然笑道:「你这个小诸葛见多识广,可听说过江湖空空儿在年初发布了第一期『美男榜』幺?排名第一的就是你这个害死女人的小魔王哩!」千儿挠了挠头,有些迷惑地道:「有幺?我咋不知道呢?」慕容紫烟笑道:「信不信由你!进入『罗刹门』的武功门槛的确极高,而且几乎只招女子,但偶尔也会破格吸纳各类顶尖级专才,象你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美少年可是很有希望的哟!北风可就是主考官,你去走走她的路子,保不准为你开开后门哩,咯咯!你可别说对罗刹门不感兴趣,我们的人出去,只要亮出罗刹门的特制腰牌,在哪儿不是前呼后拥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