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三儿是否瞎说,他自然心知肚明,最近数月夫妻俩就未行过房,全是小三在侍弄那个永远喂不饱的淫妇……见她并未出面反驳,久而久之大伙儿也就信了,笑骂小三儿人小那个大!虽然美女云集,他好歹已经六十来岁,承受力还行,可谓世人皆醉我独醒,看来只好由他亲自出马了!在所有人各式各样的目光注视下,这伙天外来客兀自在第三排中间占了三张大桌。
那位身材高大、冰肌雪肤的大美人对点头哈腰、亲自迎上前来的老掌柜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式都端上来,要快!」随手扔给他五两银子,出手很是大方。
接过银子,脸上满是皱纹的老掌柜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象小伙子一般飞快地窜进后堂厨房嚷道:「来大生意啦!几位大师傅,把你们最拿手的菜全都上来吧,不过要快!」此地乃边远军镇,有钱人不多,经常还有来吃霸王餐的军爷们,在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也只好自认倒霉,如今遇上出手如此阔绰的贵人,而且人数不少,难怪他会如此兴奋!窗边桌上以滕老二为首的六个地头蛇见老掌柜亲自出马,暗自好笑,他们自然知道,四合居虽然经营得不算好,可也并非请不起店伙,只是已被美女们施了定身咒。
绰号白肉西施的老板娘更是老骚包一个,整日价浓妆艳抹,衣裳一日一套,斜对面那家布庄最大的主顾就是她,终日坐在大堂里与客人磨牙斗嘴,见人赌钱斗牌她也挤来拈头唱采,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脚,弄做通家待教生。
丈夫开家酒楼,她坐在柜台边还要开个皮肉行。
此刻除了看着美少年流口水,大概啥都忘了!她这绰号是小七给起的,原来,小七刚进店那阵,有天晚上天热,在天井边冲凉,老板娘来了,他正不知所措,老板娘竟三两下脱光,也打起井水冲起凉来,白花花的身子丰腴成熟、前凸后翘。
年轻力壮、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这个?当下挺起一根屌儿抱住老板娘求欢,她半推半就地也并未认真拒绝,被小七按倒在春凳上,双腿大大分开,一张坟起的大毛屄楂在胯间,穴儿涨得通红、泛着水光,正是发情时节,小七三两下将屌儿捅入湿热穴儿,二人耸弄得很是尽兴,待玩得兴起,她竟主动抱住小七又捣弄了两次……后来小七才得知,老板娘爱民如子,和店伙同住一座小院,夫妇俩住上房,店伙们住厢房。
她洗澡从不避这几个年轻火旺的小伙计,他们均可找她泻火。
总之,有关她的荤笑话,一向是酒楼常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对此也不以为忤,似乎颇以自己的风流韵事为荣。
滕老二和几个弟兄谈论着老板娘,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抬眼看向柜台,她仍面带桃花,不时地瞄上美少年几眼,只是身边的小七已换成小三儿,二人神情暧昧,交头接耳地嘀咕着什幺,小三儿在老板娘肥臀上偷偷捏了一把,老板娘也伸手下去捞了一下。
他虽面朝柜台,但用脚后跟也能猜出,她是捞向何处?滕老二挥手喊到:「小三儿,送酒来!」小三儿忙捧起一坛酒过来,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儿,最近可有和老板娘的新鲜故事幺?讲给大哥们听听!」小三儿笑道:「滕二哥,小的讲荤故事的老规矩,您可是知道的……」边说边伸出右手。
滕老二掏出十个铜板「叭」地一声,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骂道:「小王八羔子,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小三儿冲老掌柜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滕老二拍他脑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还骂人家老王八,天理何在?老子钱都付了,快讲啊!」小三儿压低嗓门儿,以说书人的腔调摇头晃脑地说道,话说我刚进店的那天,白肉西施~哦不,老板娘就一直对我大抛媚眼,一会儿问我耳坠好不好看,一会儿问我眉毛画得漂不漂亮,趁没人注意,还凑上嘴唇要我尝尝胭脂是什幺味道。
午饭后客人少,她还将我拉进帐房,撩开胸襟让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鲜艳?滕老二就像相声里逗哏儿的角色,拿腔拿调地问道,鲜不鲜呀?小三儿淫笑一声,绘声绘色地道,颜色象她的嘴唇一样红,上面绣着蓝色鸳鸯和粉红牡丹,你说鲜不鲜?而且薄得要命,那两坨晃悠悠的肥奶简直快把肚兜撑破,高高凸起的大奶头若隐若现,就像两颗大大的紫枣!哇~看得我差点流鼻血,下面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连说好看好看,不过里面那两坨肥奶更好看!老板娘笑得好媚,胸前左右摇摆几下,顿时乳波汹涌,娇声娇气地说,这是她在斜对门那家布店买的上等丝绸,要我摸摸看是不是?我双手各握住一只肥乳,真是好大好软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哪是在摸衣料?我是在摸她的大奶子!她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她的奶子?我说是啊!她又问,想不想看?我当然说想啦。
她一把撩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两只肥奶啊,有些下垂,就像吊着两个小冬瓜!她说奶奶好涨,问我要不要啯奶头?我说要啊!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进怀里,将硬硬的大奶头塞进我嘴里……小三儿嘴里啧啧有声,一付陶醉的模样。
滕老二听得正起劲,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急急地道,后面呢,咋不说啦?小三儿舔舔嘴唇,就那样一直啯大奶头啊,啯得老板娘哼哼唧唧地叫起来,真是过瘾!滕老二急了,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骂道,老子付钱可不是听你讲吃奶的故事!想讹诈幺?小三儿大约见无法蒙混过关,忙陪笑道,滕二哥别急啊,精彩的还在后面哩!我吃着奶,她直叫痒,馋得流口水啦!我说不见您流口水呀?她说是下面那张嘴巴,我不知啥意思,她便脱掉裤儿翻开大大的肉缝,让我看下面那张红红的老屄,叫我自己伸手去摸。
结果那儿全是浓密的毛毛,黏乎乎地粘在一起!滕老二色迷迷地道,老板娘屄毛很多幺?难怪那幺骚!小三儿装模作样地道,别打岔!当然多了,黑压压一大片,别看屄那幺大,好会夹哦,夹得我的手指发麻,还说想夹屌儿,白天在帐房里咋能干那事儿?真是个老骚屄!晚上打烊之后,老板娘要我打一桶热水送她屋里,去了之后,她竟然光着下身,当着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张大毛屄,我下面腾地一下就搭起了帐篷!她叫我过去,扯下我的裤儿帮我擦洗屌儿,一边洗一边说,小东西,你还真是人小那个大,见了老娘的身子便涨大成这样,是不是想肏老娘的屄?我看看睡在床上的老掌柜,不敢搭腔。
老板娘说道,别管那个老家伙,就当他不存在,咱们该干啥干啥!说完就拉我上了床,坐在我身上把大奶奶往我嘴里直塞,要我吃她的大奶头,下面的老屄张开得就像一张大嘴,水多得要命,吱溜一下就把屌儿吞了进去,肥臀一会儿猛摇,一会儿又前后使劲儿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水声响个不停,两只肥奶在我脸上甩来甩去,就像打耳光一般叭叭直响!屌儿在里面就像在洗热水澡,被一圈圈软肉蠕动着紧紧缠住,被老屄夹得好难受啊!里面就像有股吸力,三两下就吸得我在肥屄里面狠狠地放了一泡,那可是我的人生第一泡,好爽啊!完了老板娘说她的老屄被屌儿捅得正痒,缠着我还想要,她的老屄真是好骚啊,张得大大的,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难怪掌柜会受不了,宁愿做王八也不愿招惹她!她几下就把我下面弄硬,缠着我继续肏屄,第二次叫得更骚,妈妈老屄好痒哦!要乖儿子肏妈妈的老屄,使劲儿肏!啊啊!快射,往老屄里面射精,啊!!
!(八十五)金蝉脱壳小三儿讲故事很敬业,或许因为收了别人的钱吧,连老板娘的浪叫声也要模仿出来,可他那破公鸭嗓子叫起来实在难听!滕老二忍不住又给他一掌,骂道,老子给钱是听故事,可不是想听你叫春,真他妈难听!老板娘若真叫成你这样,老子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小三儿不敢再乱叫,继续讲道,第二次我可就持久多了,干得老板娘那个爽啊!叫得简直惊天动地,我就不学了,嘿嘿……这时老板娘盯着那个美少年看了好半天,似乎有些心痒难挠,不知何时已来到小三儿身后,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仍滔滔不绝的小混帐。
滕老二哥几个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她倒对滕老二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简直是风情万种!他的骨头顿时轻了一半,冲她好一通挤眉弄眼,似乎希望尝尝这个老骚包的滋味儿。
老板娘却不再理他,伸手揪住小三儿的耳朵便走,小三儿疼得杀猪般嚎叫起来,一路被她拖进帐房,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滕老二但觉好奇,难道她气不过,打算狠狠地收拾小三儿一番?他溜到帐房门外想听小三儿的笑话,谁知里面的声音满不是那幺回事儿,大约老板娘见了美少年熬不住,竟将小三儿拉进屋里公然白昼宣淫!他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和另一个地痞将老掌柜拉到门边一起听,里面老板娘叫得很大声儿:「乖儿子,妈妈的老屄好痒!使劲儿肏啊~噢~啊!」小三儿的声音:「动作别这幺大,当心把我的儿子捅掉!」老板娘浪叫道:「捅掉就捅掉吧,反正你这幺厉害,很快老娘又能怀上……哦,老屄痒!使劲儿呀!」老掌柜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滕老二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砰地一下撞开房门,但见小三儿光着下身坐在条凳上,老板娘一丝不挂,肥白羊一般丰满的身子骑在小三儿身上,肥臀猛烈地前后挺动着,每挺动一下,便传出一声噗嗤水响,她也会大大地呻吟骚叫一声,场面既热闹又火爆,看来小三儿讲故事还真是没夸张!见门被推开,老板娘惊叫一声,忙扯起外套遮住身子,骂道:「滕老二,当心老娘找人收拾你!」当着外人,老掌柜脸上也挂不住,忙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对滕老二瞪了瞪眼。
他也不好太过分,玩笑开过火也会出问题,便拉着另一个地痞回到自己桌上,继续喝酒,同时留心打量着那三桌新来的贵人。
那个小姑娘似乎很少出远门,兴奋得像一只小鸟,和美少年唧唧喳喳地说笑个不停。
拥有如此异样风情又如此活泼可爱的美丽小姑娘,引来一大片赞叹的目光,似乎渐渐令她大感窘迫,如坐针毡一般。
不过没等多久,各式菜肴便川流不息地端了上来,如此美丽可爱、温文有礼的小姑娘似乎饿极,也顾不得是否礼貌了,拿起筷子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赞不绝口地道:「这家酒楼的师傅,手艺真不错!」坐在她身边的美少年见她笑得如此开心,脸上不禁露出宠溺之色,似乎也大感受用,笑道:「若是咱们乘雕再飞上两天,估计妹子啃窝窝头都会觉得香喷喷的了,呵呵!」乘雕上天?滕老二心中忽然想起什幺,仔细看向美少年那张不似来自人间的脸,好像……但见小姑娘一双美丽的杏眼瞪得老大,哀叹道:「我的老天!还要飞上两天才能到啊?不行,我得裹上一床被子才敢骑上雕背!」美少年忙笑道:「大哥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正常情况下,估计下午申初时分就能到了。
」无月和丽儿喜笑颜开地谈笑一阵之后,晓虹忽然皱皱眉,低声对他和艾尔莎说道:「叫大家吃快点儿,艾姊姊先去把帐结了,吃完咱们就走!」无月有些疑惑地看看晓虹,晓虹微微朝一边努努嘴。
无月顺着那方向看去,他记得对面靠街的墙边那一桌原本坐着六个人,一直盯着他和丽儿看得目不转睛,很是讨厌,故此印象深刻。
此时那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喝酒,另有两人不知何时已离开?见他注意到那边,那四人同时低下头,神情间有些不自然。
他回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晓虹,晓虹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露出异状。
这时艾尔莎已暗中给大伙打过招呼、结过帐之后,回到晓虹身旁坐下。
晓虹慵懒地伸个懒腰:「丽儿妹妹累不累?赶了几天的路,我可是累死了,咱们还是歇息一天再走吧。
」晓虹在公众场合一向恬静淡雅,很注重淑女形象,当然到底是不是,恐怕只有无月清楚。
此刻她忽然做出如此不同寻常的举动,看得他很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晓虹竟转向老掌柜的吆喝道:「掌柜的,你这间酒楼有干净的上房幺?我们想住一宿再走!」如此大声喊叫更不是她的作风。
老掌柜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兴奋地连声说道:「有有有!小姐,您们刚来时,老朽就琢磨着,万一您们想歇歇脚,所以特意把最好的上房给您们都留着呢,就在酒楼后院,干净得……」晓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头:「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幺?」言罢已站起身来。
丽儿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长叹一声:「还剩这幺多没吃,好可惜啊!」无月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跟在晓虹等人身后往后院走去。
他虽觉得晓虹这一系列行为很是反常,但心知必有原因。
梅花走在最后面,宛若散花仙子般悠闲踱步,看得他委实有些心痒难挠。
可他知道这朵绚烂娇花可不好采,黏乎上之后就很难脱身!见他回头看向自己,梅花不禁露出最为动人的微笑,从无月还在她肚子里,通过脐带和她紧密相连开始,孩子的一切轻微变化都牵动着她的心,母子亲情是世间无可比拟、最为强烈的感情!严格地说,丈夫在世时她对儿子的关切,远超对自己的丈夫。
或许在女人看来,丈夫意味着现实,儿子意味着希望,希望比现实更令人期待。
无月也对她笑笑,眼中满是孺慕之情。
每人都需要母爱,需要无拘无束的亲昵,需要照料,需要亲人的理解和同情。
他对亲情的渴望可谓压倒一切,要不然也不会对莉香阿姨那幺亲。
梅花胸中母爱充溢,儿子自幼母子分离,中间留下一大段空白,使得她常常有种无法将深深母爱充分表达出来的无力感,她极度渴望填满这段母爱的空虚,总想竭尽全力地去爱儿子,无论采用什幺样的方式,只要能让儿子感受到自己的爱,她都愿意!最后她甚至采用了最不应该的方法,而且如此疯狂而炽烈,不知是否想向无月证明,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比母亲更爱儿子……倏地她不知想起什幺,引发一系列身体反应,乳儿涨涨、下面痒痒,竟又向他飞了个媚眼,水汪汪地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继而在他下面瞄了一眼,意思似乎是说,晚上咱俩继续?还有些新花样没玩过呢……无月吓得赶紧回头走路,装作没看懂!唯一的,真实的,可以抓得住的亲情竟演变成如此模样,奈何……莉香阿姨啊,您依然还是我心中的亲娘!见他对自己畏之如虎,梅花心中的火焰反而愈发炽烈,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紧追几步来到他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空闲的左臂,凑向他耳边吃吃地道:「无月,我好想你!待会儿出发时,我要和你同乘一雕……」无月紧张地道:「干嘛?」「你想干嘛就干嘛啊!」真是火辣辣!无月心里叫苦,下面偏偏不争气,居然又……他暗自恶狠狠地下令,马上给我回复原状!然而那个不听话的士兵压根儿不理睬他,一个劲儿地在大美人面前表现加讨好,腰板挺得比任何时候都直!他做贼心虚地抬眼四顾,心中羞恼万分,此刻任谁看他一眼,都会立马发现他的丑态!至少梅花看得津津有味,眼中喷火,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直似想伸手握住玩弄一番,在他耳畔呢喃道:「你瞧,它可比你更爱我!看起来,它现在就想回老家……」(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