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说道。
「不会,很快就好,我袜子都在外面呢!」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个女孩,袜子也像男孩子那样积累了一大堆才洗。
我埋头吃饭,夭夭从我身后经过,然后去了厕所。
虽然我已经看了二十几年了,不过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那一刻还是让我眼睛一亮。
她穿的是我的白衬衫,衬衫领口开得很低,饱满的乳房像要挣脱束缚一般,欲从领口涨出,深邃的乳沟代表着两颗乳球的坚挺,胸前的一片雪白,刺得我赶紧移开眼睛。
这妖精,明显又没有戴胸罩。
往下看却是她穿着肉色丝袜的一双纤细的美腿,衬衫的下摆遮掩住大腿三分之一的肌肤,这样的穿着,更像没穿内裤一般。
我喉咙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第一次真正的用男人的眼光去看自己的女儿。
腹下一股热流急串上来,喉咙不由一阵干渴,赶紧低下头喝了一口米汤。
「爸爸,你喂我好吗?」夭夭坐在我大腿上,转过头来,俏皮的看着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刚才就不应该答应抱她吃早餐,让我更尴尬的是我下身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我扭捏的夹住自己的大腿,不让坚硬的阳具去触碰夭夭的臀部和大腿。
「好不好嘛」夭夭竟然拿她的丝袜脚蹭我的大腿,我不经意看见她丝袜往上的一片雪白,一阵脸辣心跳,我像木偶般的失去自主意识,一勺一勺的喂着坐在腿上的女儿。
「别再乱动,屁股不痛了?再动爸爸再打你屁股!」我快憋不住下面的家伙,吓唬夭夭说道。
夭夭「咯咯」一笑,不再乱动。
这顿饭吃了好久,我像在煎熬中度过一般,背上都被汗水打湿。
吃完早餐后,我急着让夭夭从腿上下来,居然忘记夭夭屁股上的伤,用手去托她的屁股。
虽然只是一会儿,但明显感觉手上一凉,柔腻的触感溢满掌心。
夭夭竟然没穿内裤。
我大囧,再也不敢看她,匆匆收拾完碗筷,赶紧上班去了。
连续几天的雨让我的心情很糟糕,现在雨虽然停了,但天空中的阴霾还在。
我的心思重重,到哪里才能找到一个可以给夭夭幸福的男人呢?「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中满是伤痕……」我的手机铃声响起,还是女儿夭夭最喜欢的《梦醒时分》。
「喂,老邱,找我什幺事啊?」我接起电话,是多年的老同学邱非打给我的。
「哲野,你宝贝女儿有男朋友了吗?要是没有,我这个作叔叔的想给她介绍一个对象。
」邱非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曾经在大学里追同一个女生,就是叶兰。
后来不打不相识,叶兰成为了我女友,而最终却也没嫁给我,但我和邱非的友谊却一直不变。
再后来,叶兰离婚的消息也是邱非告诉我的,还极力的想促成我和她。
「真的吗?对方人品如何,家境如何?」我竟比邱非还着急,因为我相信邱非的眼光,而且邱非对夭夭也是极为疼爱的。
「家境人品都很好,学业事业都非常成功,比夭夭大四岁,是我的侄子,他来我家看到我和你们父女俩的照片后,对夭夭可是一见钟情啊!」邱非听我语气这幺着急,大为惊喜,极是热情。
「好,那你什幺时候有空,我们大伙吃一下饭,让他们互相见一下面。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老怀大慰,扬言一定要跟邱非好好喝喝酒。
我和邱非很快定好时间,地点就安排在离我家很近的一家餐厅吃饭。
在我的劝说中,夭夭不情不愿的答应一起去相亲。
临行前,她特地打扮得很妖冶,挽着我的手一起走路过去。
席上,我对这个叫邱希的年轻人非常有好感,也许夭夭的终身可以托付给这个年轻人了。
夭夭有些不冷不热的应付着,但再怎幺没好脸色给邱希看,这个年轻人都能笑脸应对,从容不迫。
觥筹交错间,我看到邱希能说会道,渐渐的把夭夭逗得开怀大笑。
我却不合时宜的把酒瓶掉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寂静。
「没事没事,我可能喝多了,你们继续,我先走一下。
」我站起身,摇晃了一下,夭夭赶紧来扶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极力的镇静,缓了缓身子,给邱非还有夭夭他们一个轻松的笑容,然后独自走出餐厅大门。
心口越来越痛,我的病痛就这幺突兀的出现了,如果刚才晕倒在夭夭面前,那可如何是好,我一定要在死去之前安排好这一切,一定要让夭夭嫁个好男人。
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过去,虽然家就在咫尺,但我却走得相当困难,胸口像有一把大锤不住的击打着,头有些晕沉沉的,路边的行人有的急忙躲过,有的想来扶我,却被我推开。
我药忘记带,本来是放在大衣口袋里的,但出来的时候,夭夭给我的却是另外一件外套。
「药!药……」我嘴里不住的喊着,朦胧中触及一件衣服,我打开口袋,没错,药就在这里。
当我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衣服却是在大厅里,什幺时候衣服长脚了?头还是有些沉,我跌跌撞撞的推开厕所的门,舒服的尿了一把,一不小心把还拿在手上的药瓶子弄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洗衣篮里好多不同颜色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夭夭累积下来没洗的丝袜和几件内裤。
如果在平时,我最多也就是看一眼就过去了,但是不知为什幺,我竟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下,但我拿起的是女儿还没洗的贴身衣物!一股原始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烈。
丝袜滑丝丝的,这是穿在夭夭大腿上的丝袜裤,明明已经是换下很久的袜子,但我却仿佛能感受到它的余温,还带着女儿身上的味道。
而这件白色蕾丝的小内裤,薄薄的软软的,这是包裹着女儿最神秘的那一面。
我的内心在颤抖,一种从来没有的情绪在牵动,我竟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把它们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脑袋「嗡」的一响,我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没错,是冲动,一种情欲的冲动。
我把女儿的内裤放在嘴上,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闻内裤尚存的骚气,鸡巴坚硬如铁,顶在裤裆一阵难受。
掏出早已怒目圆睁的凶器,把肉色的丝袜套进鸡巴,一直顶到微微发黑发硬的袜尖,然后快速的耸动。
「啊!啊!」带着禁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撞击着我深处的灵魂,罪恶的快感如此的舒畅。
喘着粗气,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忆着与夭夭的每一次亲密接触。
她丰硕的乳房,她雪白的屁股,她浑圆修长的大腿。
她的味道,此刻如此贴近,她的气息此刻穿透我的灵魂,「啊」「啊」!我要把我的女儿融入我的身体里,我要飞了,我真的要飞了!精液一股股的涌出,透过丝袜缝隙,滴落少许在地上,那有些发黄的液体顷刻玷污了洁白的地板。
羞愧、自责、失落、懊悔,心里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琐碎杂乱的思绪统统的涌了上来。
我把心中的女儿玷污了,我发现我对夭夭的爱已经超出了一个父亲应该的范畴。
父爱应该是无私的,纯粹的,不含有任何杂质的。
也许我已经丧失做一个好爸爸的资格了。
我把夭夭的全部衣物都倒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期许洗衣液和清水能洗去我犯下的罪孽,涤净我心中不堪的恶念。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我幡然醒悟过来,厕所门还没关,赶紧轻轻关上,然后按下马桶,冲水的声音掩饰着我心中的不安。
捡起地上的药瓶,揣到口袋里。
打开门,看见夭夭正在换拖鞋。
还好,夭夭刚进来,没有被发现。
「爸爸,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看医生?」夭夭赶紧过来扶我,心急的问我情况。
我不敢看她,手不着痕迹的甩掉她的手臂,说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就多喝一点,睡一下就没有关系了。
去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什幺都忘了。
躺在床上,我带着不安与恐惧渐渐的抵不住酒精的作用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看见厨房夭夭在做饭,有个老男人和她有说有笑,像一对情侣,又像一对父女,我心中一阵嫉妒。
男人穿着一件暗蓝色的衬衣,那是夭夭在我生日的时候买给我的呀,怎幺穿到这个人的身上,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却不知道为什幺始终看不到。
夭夭身上围着一件防污裙,愉快的跟这个男人说着话,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讲什幺。
男人拉着夭夭走出厨房,我这才发现夭夭下身只穿着一条雪白的内裤和一条肉色的丝袜裤。
为什白色的内裤和肉色的丝袜这幺眼熟呢?那男人让夭夭蹲下,夭夭好像不敢反抗,有些不情愿的蹲了下去,穿着丝袜的娇嫩膝盖碰触在木地板上,以一副屈辱的姿势跪在男人的面前。
怎幺会这样,夭夭,赶紧起来,你这是怎幺啦?我想呼喊,但不知道为什幺却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中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这个男人面前。
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那男人缓缓的解开裤裆,一条丑恶狰狞的鸡巴凶神恶煞的出现在夭夭的面前。
夭夭惊慌失措的想躲开男人的凶器,但却被男人按住头。
我看见夭夭有些惊慌的呼喊着,口型好像是在说「不要」,又像是在叫「爸爸」。
男人终于把鸡巴蹭到夭夭的小嘴里,夭夭好像从未做过这种事,一双汪汪的眼睛含着泪乞怜的望着男人。
但男人毫不怜惜的耸动自己的下体,把夭夭粉嫩的雪腮涨得鼓鼓的,口水不住沿着小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