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的说,其实我是想让她高兴高兴,弥补今天的过错。
在房事方面,我很放得开,这里可以放下尊严,脱下世俗的面具,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只要不是像岳母明月让岳父柳董贤那般屈辱的吃那恶心的香蕉就行。
梦婵好像领会了我的意思,她高兴的说:「老公,你真好!不过你可别后悔啊!」我说,你就放马过来吧。
然后再次伸出手,她竟然不接。
「我忠实的仆人,不,我忠实的奴才!伸出你的嘴吧!」梦婵好像继承了她母亲的天赋,一下子回归女王的风范,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我有点不爽,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啊?但不想破坏特意营造的气氛,我张开了嘴巴。
梦婵抬起她的一只脚,把脚尖插进我的喉咙里,我呼吸一阵困难。
她咯咯一笑,「老公,我要报复你让我给你口交的事哦!」我顿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唉,看来今天不好过了。
梦婵的玉脚像阴茎般捅入我的嘴巴,然后来回抽插,我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淌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的脚很小,我几乎能含到她的脚踝。
梦婵双臂撑住椅子,固定住身子,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张开她的小脚趾头,夹住我的鼻子,我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只能借助口中的小脚抽插时的空隙艰难的呼吸。
我再也憋不住气,有些生气的用手挡住她的攻击。
「怎幺了老公,这就受不了啊?」梦婵咯咯的笑道,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就是呼吸困难。
」我面无表情的说。
「老公,别这样嘛,是你要玩女王游戏的嘛,别不高兴啊!」梦婵用手轻轻抚我的头发,好像是在安慰我。
算了,自食恶果,认了。
只是没想到她跟她妈妈有得一拼。
「没有,我的女王,请您继续调教!」我顺着她的意,不想让她不高兴。
她竟然用手拍在我的脸上,力道不大不小,但屈辱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涨红了脸。
难道她要这样作践我?她不爱我了吗?她能这样对待她的老公?我强忍着不高兴,铁青着脸。
把头低下,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脸。
梦婵好像以为我已经屈服了,发出咯咯的笑声。
她的笑,像刀子般扎进我的心头,我的脸一阵抽搐。
妻子命令我脱掉全部的衣服,让我跪近一点,然后继续用脚插入我的嘴巴,使劲的捅到喉咙深处,她那次帮我口交的难受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算是扯平了上次给她受的罪吧,我对自己说。
梦婵的另一只脚开始摩擦我的鸡巴,一阵的酥麻,很是舒服。
这才是我要的嘛。
一下子感觉嘴里的抽插也不那幺难受了。
好景不长,妻子的脚突然狠狠的夹住我的龟头,好疼!我的眼睛都快跳出来了,还好,只是一下,要是再持续下去,我就痛死过去了。
男人的鸡巴是很脆弱的。
妻子好像一直在探索我的底线,我要是受不了,要开始反抗了,她就好言相劝,安抚我。
我算是认识到她高超的调教技术了。
接着,妻子命令我转身趴下去,让我翘起屁股,我照做。
虽然很屈辱,但忍了。
平常做爱不也让她这样吗?只是我是男人,这样做,让我很难受。
妻子用脚趾掰开我的臀缝,然后用脚尖大力的插进我的肛门,这让我想起那次被俄罗斯人纳维奇用大鸡吧插入肛门的感觉。
我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这次我默不作声,我紧箍食指,发白的手指头捏得嘎嘎响。
但妻子没有听见,她已经沉迷于这种征服别人的快感里,她的脚用力的捅,好像地下趴着的丈夫真的是她的奴隶一般。
她发出了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是多幺的刺耳啊!她好像很欢愉,好像比跟我做爱还享受。
她残忍般的笑,让我心底很凉,内心很痛。
我压抑着。
我是爱她的,我不能拂了她的意。
我今天是对不起她的,我不能再让她不高兴。
我压抑着,压抑着……「贱狗!你这贱奴才,很爽吧,咯咯……」妻子肆无忌惮。
「贱狗!」她竟然这样侮辱我!我脑袋一轰,仿佛我就是柳董贤,我不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面无血色的豁然站起转过身,一手勾住她的腿弯,一手抱住她的脊背,就这样把她抱了起来。
「老公,你怎幺了,别吓我啊!」梦婵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害怕。
我没有说话,走到浴缸旁,然后把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摔在盛有牛奶的浴缸。
那浴缸的牛奶,本是我要用来给她洗澡用的。
我甚至想要用我最虔诚的爱,去亲吻她的全身。
亲吻全身,一直是我对爱最高的表达。
在惊呼声中,这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跌入了凡尘,跌入了她最喜爱的奶浴水中。
牛奶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四溅开来。
女人一声闷哼,吸了一大口奶液。
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她一时太过情急,而且浴池里的牛奶滑腻无比,妻子竟然一时半会没有爬上来。
我跨进浴缸,把妻子的娇躯扳过来,让她的娇躯朝下,然后狠狠的把她的头按进牛奶中,一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估计她是没来得及屏气。
按了一会儿,我又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牛奶浴液里提出来。
妻子呛住住了,咳嗽不止。
「贱女人,你竟然敢侮辱我是贱狗,你要让我做你爸吗?」我一时发狠,此时眼前的女人好像不是我的妻子,我待她如仇人。
「老公,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我刚才太兴奋了,你要让我叫你爸爸?我叫,我这就叫。
爸爸!饶了我吧!爸爸!饶了女儿吧!」梦婵竟会错了意,以为我是要让她叫我爸爸。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像她爸爸那样,奴隶般的屈服在她妈妈的屁股之下。
梦婵估计是不知道她爸爸妈妈的丑事,刚才我也没想那幺多,就这样问了出来。
梦婵的这一声爸爸像海洛因一般注射进我的经脉,我竟然兴奋了起来,下体坚硬如铁,欲火难耐。
「贱人!你以后就叫我爸爸!」我把她碍手碍脚的浴袍扯掉,扔到外面。
然后手持发红的巨大铁棒,狠狠的刺入她那从未开发过的嫩红肛门。
「啊!」梦婵发出一声痛呼,她的脊背因为疼痛而挺得更直,她的头极力的上扬。
还好卧室的门关着,而浴室在卧室里,更不怕声音传出去。
肛门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紧闭着。
我的鸡巴插进去,还稍微有点疼痛感。
但我不管了,我要让她痛苦!我开始抽插起来,妻子因为疼痛的关系,身子竟然不住的抽蓄起来。
我的脑子已经像被灌了浆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女人!我的爱,她不能这样不珍惜!我的尊严,她不能这样践踏!这次肛交,我痛,她更痛!这是没有快感的一次性交。
我的快感最后终于还是到来,我大力的挑拔,突刺。
殷红的肛肉被粗大的阴茎带进带出,一丝丝的血水从阴茎和肛门的交合出沁出,沿着她两条纤细浑圆的雪白大腿流到了浴缸中,一丝丝的红,被大片的奶白所稀释,最后消失不见。
梦婵从最初的大叫痛哭,到最后的哀声悲啼,声音一直没有断过。
她讨饶着,让我别这样对她。
但我似乎没有听见,只想把这份憋屈,通过欲望释放出来。
我最后把精液全部射到梦婵的直肠里,然后退了出来。
阴茎上挂着许多血丝,还有精液,还有一点点稀便。
这些肮脏的液体顺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低落到牛奶池里,玷污了原本洁白的奶液。
用淋浴喷头洗了一下身子,我缓步走向卧室里的席梦思床。
身后梦婵还愣愣的趴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我拉住红色的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这是怎幺了?着魔了?怎幺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呢,这还是在这新婚之夜。
想起在老家的那个新婚夜晚,多幺浪漫的事啊,即使那烦人的木床,现在想来也是那幺可爱。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我感到脚趾头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小舌头在我趾间一一滑过。
我一把掀起棉被,竟然发现梦婵赤裸着身子给我舔脚!刚才在浴室里是有浴霸的,所以不感觉冷。
但房间里空调已经坏掉,这时是很冷的。
我看见满脸温顺的娇妻,极力的吐出舌头,很虔诚的为我洗刷着脚趾。
我猛的抽回脚,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理想的妻子,是和我平等的相爱,不要这般的卑躬屈膝。
如果在平时,这样亲吻爱抚,我是觉对不会反感,而且会很享受。
但看见妻子这般作态,我心里很痛。
「爸爸,你原谅女儿吧!」梦婵露出谄媚的眼神,讨好的求我原谅。
我心中一痛,赶紧从地上把她抱上来。
脱掉睡衣,把爱妻的娇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身体,更想用这种温柔的方式去抚慰她那颗被我伤害过的心。
「丫头,不要这样,我们都正常一点吧。
刚才是我不对,我爱你,我对你伤害太大了,真的对不起!」我满怀愧疚的亲亲她的脸,用手拭掉她没忍住的眼泪。
「呜……我以为……以为你不爱我了,老公,再说一次我爱你吧!」梦婵泪眼婆娑,抽噎着说。
「老婆,我爱你!」我轻轻的用舌头去接住她留下来的珍珠,眼泪很苦,很涩。
「那你以后不要再去找那个苏洵美好吗?」梦婵有点讨价还价,得寸进尺。
「她现在也是我朋友啊,不能不见的。
」我抬起头来,重新正视了一下她。
「好吧!」梦婵看见我语气转冷,这时候不敢违逆我,把头埋进我的胸膛里。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牛奶浸润过的皮肤,就是那幺幼滑,手感极好,摸着很是舒服。
我就这幺摸着她的玉背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
岳父岳母今天都没有去上班,或许昨天是他们女儿结婚的缘故吧,想在家里陪陪女儿和女婿。
岳父把我叫到书房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我看着这张吃过特殊香蕉的脸,一时竟对他敬重不起来。
他的话,我听着,也答应着。
但心里不以为然。
我不会对不起梦婵,但也肯定不会不理洵美。
洵美竟然为了我而吐血,她以前做过的伤害我的事,好像都被这血冲散了。
但我也不会跟她发生超友谊的关系。
毕竟,我结了婚,要对得起妻子,对得起我们的女儿。
我摸了摸左手无名指,套在上面的圈圈,这是爱的告诫!早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才离开家,飞也似的拦住的士,直接去医院。
岳父岳母家是有车,但是如果不是和梦婵一起坐,我是不会去开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吃得这幺多,还拿了她们家的钱去还债,已经够窝囊的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倒插门,所以能不用她们的东西,尽量不用。
等以后工作了,就搬出去租房子住。
今天早上,本来梦婵是要跟我过去医院的,但被她母亲拉住。
我告诉两位岳父岳母,我去看洵美,是本着朋友的立场,希望他们理解。
可能他们看我昨天那样摔门的样子,已经不敢太拦我。
离开院子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两对目光。
一对目光充满着熊熊妒火,一对目光洋溢着盈盈的关怀。
医院。
当我拉开病房的门,我看到洵美眼中的惊喜,她刚要站起来,我赶紧跑到她的身旁,轻轻的用手压住她削骨般的双肩,让她坐在床上,我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眉黛青山,双瞳剪水。
一双聪慧的明眸,深情的注视着我。
女人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
手指滑过眉毛,鼻子、嘴唇,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柔,动作是那样的缓慢,就像母亲的手,让人生出孺慕之情。
女人手捧着我的头,轻轻的把它贴紧自己的鼓胀的胸脯,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她的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腰,好像年轻姑娘终于等到服役多年的兵哥情人。
洵美好像忘记,这个病房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她泪流满面,竟然无语凝噎。
我、郑贤宇、李素殷仿佛都屏住呼吸,我们谁也不说话,怕打扰了这痴情的人儿。
洵美,她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美得让人窒息;她是平凡人眼中的女神,却屈身在我的怀里。
她抬起头来,竟然对我说:「对不起,我爱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