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下午眼花了?难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我向梦娟看了一眼,她低眉顺眼的玩着自己的手机,一张玉脸不施粉黛,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倾泻在肩头的一边,那皓腕上银色的手链随着她纤指的拨动而轻轻的摇曳。
再看妻子,同样如丝的秀发,但发端有点微翘,那张美艳的脸蛋上还没卸下妆,那欺霜赛雪的手腕上同样也是一条手链,金色的!我在车子见到的明显是妻子,除了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样。
妻子看见我木木的不说一句话,俏脸上挂着担心,她轻声的问我是不是又吐血了。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梦婵和洵美一直想问我,但我都没说。
我凝视着梦婵的脸,这是一张画皮!那皮下是一张怎样的嘴脸?我有些不寒而栗。
「滚开!」我突然怒声说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楼去,留下家里人一脸的错愕。
「这!谁给他这样的胆子啊?当我们大家的面,竟敢这样对我女儿说这样的话?」我听见柳董贤愤愤的说。
「大仁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岳母明月带着些疑惑的说道。
我到楼上拿起行李箱准备收拾衣服,却发现梦婵已经跟了上来。
「老公,我是不是哪里做错惹你生气了啊?」梦婵抓住我的手臂,诚惶诚恐的说道,但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仿佛真没发生事情一般。
「你真会装!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天生的演员!这里,我住不下去了,我今晚就走,女儿我也带走!让你跟你情夫尽情的在一起!」我甩开她的手,妻子的脸瞬间白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脸的疑惑与伤感。
「老公,你这是说什幺?什幺情夫,我今天是去参加派对的,你可以问我那些姐妹,她们可以作证!」梦婵噙着泪水,万分委屈的说道。
「作证?来做伪证?那你说,你今天下午为什幺在我公司对面?为什幺坐在那个黎祈明车里?」我愤怒的说道,看着妻子一脸的无辜样,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老公,看来你是误会我了,你真的看见我在那个强奸洵美姐姐的人的车上了?」梦婵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的,你就坐在那个畜生的身边,你们还亲在一起!我是面对面的看着你,你却叫那畜生赶紧开车,你们这对狗男女就这样逃开了。
你说啊,你怎幺解释?」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梦婵的双眼,却没能看出什幺,她实在太会装了。
「老公,你肯定看错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名媛小居里,去你们公司也是看见你的电话才去的啊!」梦婵急声辩解。
「那我见鬼了,那分明是你的脸!」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拍在桌上。
「哇……」女儿被我这一掌给惊醒,放出嘹亮的哭声。
但我和梦婵这时谁也没理会她。
「我的脸?难道,难道是梦娟这个贱人?」梦婵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一根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
「你太无耻了,难道你还想把自己的丑事推给自己的妹妹?我当时看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你的一切跟现在一模一样,就差这身衣服了。
」我鄙夷的看着她。
「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我妹妹!我找她去!」梦婵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这时,楼下的岳父岳母以及梦娟都进来了。
「你,是不是你假扮我了?我杀了你这贱人!」梦婵竟像见到仇人一般,施展九阴白骨爪要抓她妹妹梦娟的脸。
我赶紧一把抱住妻子,岳父岳母和梦娟都吓了一跳。
「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呜……」梦婵凄然而无力的软倒在我怀里,我心中一阵疼痛,我真宁愿我看错了。
「你们这是干什幺?有你们这样闹的吗?」柳董贤一反平时温和的态度,一脸的震怒。
岳母明月赶紧过去抱起女儿蓁蓁。
而小姨子梦娟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了,暗中移开脚步到了门口。
我看见妻子这幺伤心的哭泣,心里的那块冰,化了。
我抱着她不说话,离开家的心也就此放下。
刚才一时冲动,竟想跟妻子这样分开算了,但我与妻子已经是血溶于水了。
岂能说分开,就马上分开?看见妻子恸哭流泪,我的心却为她打伞。
她是我妻子,她是我老婆!她是孩子的妈!都是那混蛋花花公子,都是你这个王八蛋,你不仅强奸了我的大宝贝,还睡了我的小宝贝。
我定要报这个血仇!即使用他的鲜血也难以洗刷我的耻辱!我的手紧箍着梦婵的腰,把头紧紧的贴在她的头上。
梦婵悲伤的抽动着双肩,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着。
我们就这样久久的抱在一起,岳父岳母以及梦娟抱着女儿悄悄的离开了。
这一夜,我们疯狂的做爱,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妻子心中的不安,以及我的满腔怒火。
第二天,我和梦婵先去了趟公司,拿了建筑模型,邮寄给郑贤宇,然后去了洵美那边。
车上,我沉默着,妻子也不敢乱开口。
「姐姐!」梦婵眼睛有些发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却不敢落下来。
「怎幺了,婵儿?」洵美伸出洁白的柔荑像母亲一般轻轻的抚摸妻子的脸。
梦婵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断了线垂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洵美。
「老公,婵儿这是怎幺了?受什幺委屈了?」洵美抬起头,眼里却充满怜惜之情。
我看见洵美这样,一股气不由得憋在胸口。
这倒好,主谋在受害人怀里哭泣,而这知道真相的人却只能傻站在一旁。
梦婵越是装可怜,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门一关,像野兽一般把衣服脱光。
梦婵和洵美看见我这般,两人脸上一红,知道要做什幺事了,两个人赶紧也把衣衫都脱掉了。
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见梦婵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只是玉容凄然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那双亮丽的眸子,暗含着淡淡忧郁的神情,仿佛清愁洗过的一般。
而洵美,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双脚不着袜,玉足白如霜。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真乃画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发上,挺着一根巨大的鸡巴。
示意梦婵过来给我口交,她赶紧三步做两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屈膝跪在我的腿边,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舌头如游龙吐珠般伸了出来,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龟头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后舌尖轻轻的勾勒冠状沟。
我睥睨的看着脚下的妻子,眼里闪过一阵冷厉的寒光。
鸡巴一挺,深入她的喉咙。
梦婵雪白玉颈不住的蠕动,口水不禁从檀口溢出,眼泪已经呛了出来。
但却强忍着,只是更加卖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轻点,婵儿会受不了的。
」洵美赶紧过来劝我。
但我却不听,瞥眼看见桌子上竟然还有草莓。
就叫洵美过去帮我拿过来,我要一边吃水果,一边干这个表里不一的贱人。
洵美凌波微步,莲步轻移,弄了一些盐水,把草莓泡在瓷盆里,然后把盛有草莓的小盆端了过来,鲜嫩欲滴的草莓泡在盐水里,果肉显得更加的饱满晶莹。
「宝贝,用你的脚把草莓递给我吧。
」我见洵美一双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里,那光洁圆润的脚后跟显得那样的精致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动。
洵美妩媚的一笑,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对我这特殊的喜好真是无可奈何,哪有人喜欢舔别人脚丫的呢?洵美除下棉拖,兰花玉指轻轻拿起一颗鲜红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背之上,然后把脚伸过来。
我一口含了进去,那颗柔嫩汁多的鲜红果实就被我吃进嘴中,我还不忘在洵美的脚背上舔了一口,惹来她细声的娇笑。
洵美连续几次的把草莓用小脚递过来,那盐水洒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花儿上的露珠,脚掌处凝着一颗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
五根白玉般的玉趾齐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了微小而细密的水珠子,那难道是她脚上的香汗?洵美为了托平那颗草莓,已经把自己的玉足弯成了一个美丽的弧形,像一弯美丽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后双手托住美人儿的小脚儿,亲了下去。
果肉的甘甜,盐水的微咸,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间美味!洵美双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浑圆的大腿,一脸娇羞的看着我。
我的舌头先从她光洁玉润的脚踝开始亲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肤细嫩紧致,皮肉包着的踝骨更加刺激舌头,那因为小脚紧绷而凸起的青筋在脚踝处上若隐若现,为这裸踝增加了一丝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上,她的脚背没有像梦婵那样纹身,但整块的雪白肌肤却更加晶莹剔透,只这幺一下,我的唾液已经沾湿了洵美的脚背。
洵美此时却破口啼叫了一声,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唤,竟是这般魅惑。
梦婵这时吐出我的鸡巴,看了一眼洵美,又看见我这幺痴迷的舔着洵美的小脚,脸上有些失落。
我只是瞥了妻子一眼,没再叫她继续给我口交,因为我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洵美的这只香艳的小脚上了。
我紧接着凑上嘴唇含住了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轻挑趾肚引来阵阵跳动,接着舌尖再度伸进她的脚趾缝,洵美已是媚叫连连,脚背弓起而脚趾也紧紧地抓在一起。
「老公,我脚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里?」洵美脸上已经酡红,她万分羞涩的说道。
我依言来到她的脚心,她的脚心皮肤很薄,纹路却不多,那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脚心被我舌头的轻刮之下不住的褶皱起来,嫩绵幼滑真是极品。
「你,先坐那边去!」我看见梦婵还趴在我的胯下,就指着沙发的另一边对她说道,声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幺对婵儿这样啊?」洵美见我声音冷漠,有些责怪的看了我一眼。
梦婵强颜一笑,走过去,默默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有些羡慕的看着我们。
我站起身来,然后让洵美坐在我刚才的位置,并让她的一双美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
「宝贝,把脚趾分开,夹夹我的鸡巴。
」说着我站起身来,然后托住已经怒目圆睁的阳具,接着插进洵美的脚趾缝,我的鸡巴太大,她也只能堪堪的稍微夹住一点,但看着这纤细的脚趾搁在我的鸡巴上,那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轻轻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脚趾头,然后前后推动她的小脚,鸡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洵美娇媚如丝,一双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轻轻的揉搓。
我接着拿起她的另一只玉足,然后把鸡巴放在两只玉足的中间夹住,那已经涨红的龟头就在她两只雪白的脚心处随着挺动而一隐一现。
鸡巴在玉足的搓弄下,开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洵美的脚上,轻轻的把它铺开,雪白的脚背此时更加的水亮晶莹。
我的鸡巴快速的在她的两脚中间套弄着,体会着洵美温热而腻软的脚掌,鼻孔里闻着发自洵美脚上迷人的足香。
闻着脚香,看着平时娴静婉约而此时媚态横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阵目眩迷离的快感,鸡巴一抖,精液悉数洒在了洵美的脚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脚抽离,却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过来把这些吃掉!」我看着沙发一角孤零零的梦婵,指着洵美脚上浓稠的液体,努了努嘴示意妻子来清理。
梦婵立马像重新受宠的小孩子,赶紧走过来,伏下娇躯,把全部的精液都纳入口中,喉咙一阵蠕动,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了进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了梦婵一下,用手轻轻捋了捋妻子垂下来的秀发。
我看见梦婵对这精液竟这般的不嫌恶,那红唇因为精液的滋润而显得更加娇艳。
但这张美艳的小嘴,是不是也给她情夫吃过精液,舔过鸡巴呢?我心里的怒火再度燃起,看见她讨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厌恶。
「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们来玩一次有意思的!」我眼睛闪过一丝阴狠的寒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梦婵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她非常喜欢虐待别人,也喜欢被别人虐,但她却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应该知道我此时的心态。
她心中的恐惧大过兴奋,身子竟不由一抖。
但还是轻声说道:「好啊。
」洵美以为我们又要玩什幺新鲜事,有些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让妻子把自己的头,顶在沙发上,然后翻了半个跟斗。
这样就使得她的肩背以及头部贴在了沙发底部,而臀部却贴在沙发靠背的上沿,把那娇嫩殷红的阴道凸显得纤毫毕现。
妻子有些紧张的倒看着我,两腮红扑扑的。
那本来不怎幺丰满的乳房却因为腰部的挤压而鼓胀了起来。
那乳房上的两颗蓓蕾竟然已经翘立起来,直挺挺的,像那兴奋而充血的阴蒂。
这贱货,还没打她,居然已经兴奋起来了。
梦婵嫩红的阴道已经有些水渍的样子,看到她越是这样,我就觉得她下贱,越下贱,说明越容易被勾引!我伸出脚,用我的右脚脚趾去夹她的奶头,力道有些大。
那奶头如婴儿经常吮吸的硅胶奶嘴一般的坚韧而又嫩弹。
妻子梦婵闷哼了一声,但马上露出笑脸来。
这时,脚跟处竟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原来梦婵已张开檀口,轻轻的用小舌头舔舐我的脚后跟。
我的脚趾夹着她的奶头,而脚后跟刚好顶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讨好的看着我,然后卖力的用小嘴舔着我的脚后跟。
然而我的脚后跟茧子比较多,无法很敏锐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着妻子那粉红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脚跟之间一隐一现,曲意逢迎,淫态毕露。
我心中的阴火烧得更旺,我突然使劲的用脚去踹梦婵的乳房,她本已经被自己腰部挤压得鼓胀的胸部此时竟被压成了一个圆盘,如充满气的气球被挤压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几乎变得透明,闪电状的青色、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
「啊!」梦婵痛得呼叫了一声,小脸儿有些发白,却立刻又把我的脚后跟含住,不住的亲吻。
「老公,别这幺用尽啊。
你们平时都这样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边小声的问道。
「没事,就这点力度而已,她很喜欢的。
」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脚底下的妻子一眼。
梦婵赶紧奋力的点点头,装作兴奋的样子。
我收起了脚,然后从沙发旁边的裤子上解下皮带,把皮带对折,双手握在两端,向中间挤一下,然后突然向左右两边力扯,「啪!」一声脆响,房间里的两位佳人都吓了一跳。
「你不是喜欢性虐吗?我今天就给你秀一场!」我走到梦婵身边,然后先轻轻的用皮带甩在她娇美的臀瓣上。
「啪!」那娇嫩的肌肤上,只显出一点点的晕红。
「请老公怜惜我!」梦婵有些怕怕的说。
如果是平时,这一鞭的力度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但此时,却只是个热身!洵美在一旁也是万分紧张的看着我,虽然知道我们平时有玩一些虐爱,但用皮带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梦婵以前玩的性虐只能算小儿科,更多的是在言语上相互刺激,比起岛国的变态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别。
「掰开你的屁眼!」我冷声命令道。
梦婵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但还是伸出双手,慢慢的把臀缝掰开。
她的肛门红嫩嫩的,细细的肛纹紧紧的缩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举起皮带,狠狠的抽在梦婵的肛菊上!瞬间,一条清晰的红印沿着屁股沟,直到那娇嫩的肛门。
梦婵的菊花轻颤,浑身一抖,有些乞怜的看着我,我竟然有些心软,但还是硬起心来,一鞭一鞭的照着她的肛门甩了下去。
皮带不时也抽在梦婵的手指上,但她并没有收缩进去,只是双手不由轻颤了一下,那屁股缝稍微的合上,但接着又被她用力的掰开。
她紧紧的咬住贝齿,而眼睛已经流出了眼泪。
洵美被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来,赶紧过来阻止我。
「你站一边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训这贱人!」我一把推开洵美,皮带继续狠狠的鞭在梦婵的肛门上。
「老公,你别这样啊。
婵儿那个地方会被你打坏的啊?」洵美不死心,赶紧又过来抓住我的手,却被我更用力的推开。
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头好像碰到了什幺。
但我没仔细去看,我的心都妻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惩罚这个出轨的女人!皮带呼啸而过,带起丝丝阴风。
洵美又过来阻止我,只是这次她是爬过来的,她好像无力站起身来,却死死的抱住我的双腿,嘴里不住的为梦婵求饶。
妻子梦婵有些虚弱的看着我,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凄然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觉。
到最后,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梦婵已经皮开肉绽,她的肛门竟然挤出了不少肛肉,那鲜艳如血的肠肉因为疼痛而吐露出来,但又被我的皮带打了回去。
渐渐的,那菊花也渗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里的歌词——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岂不是——菊花残满腚伤,你的丰臀满脂肪,鞭落轻触肠,你肛血汩汩淌。
看着妻子那朵触目惊心的血菊,无力的颤抖蠕动,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带。
我一阵恍惚,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只有更深的痛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