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岳父先出去了,岳母梳妆打扮,忙了一个时辰,穿了一身及膝的晚礼服走了出来。
一双美腿从裙口内伸出,裙口紧缩着两节浑圆的大腿,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
胸前蕾丝缕空,乳沟若隐若现。
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完美的搭配,顾盼生辉。
岳母从我身边走过,莲步轻移,暗香浮动,婀娜多姿,仪态万千。
我看着她绰约的风姿,忍不住偷偷吸了一口岳母余留的体香,若有若无的幽香让我有些痴迷,我不由得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发呆。
「老公,还看?都走了。
」梦婵嗔怒道,小手轻轻捏了我一把,不痛!「嘿嘿!」我尴尬一笑,看着妻子梦婵难得发难的样子,我竟有些怀念,她已经好久不敢在我面前发怒了。
我亲了亲梦婵的小嘴,她有些欣慰的依偎在我怀里。
我们一起上了楼,在上去的时候,我眼角瞥见梦娟站在楼下的一个死角偷偷的看着我们,只是那个地方是一块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心里感觉怪怪的,这小姨子明显是喜欢我了,但我有梦婵和洵美已经够了。
再说,她是梦婵的妹妹,梦婵对梦娟又是仇恨般的态度,所以我对这小姨子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夜晚,做完爱,我把白天的担忧和恐惧都暂且抛下,然后进入了睡眠中。
眼前是一片迷蒙蒙的云雾,我踩在红色的毛毯上,拨开层层的雾霭却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strong>图2:梦中人2.jpg</strong>(294.78kb)大仁梦见的女人2014-2-911:54女人侧着身躺在毛毯上,玉腿互叠,半弯半屈,臀股浑圆,腰肢如柳。
她的面容朝上,虽是侧身,但腰肢一扭,却能看见一只硕大的乳房。
雪白的乳肉上一点殷红,如那诱人可口的车厘子微微凸起。
女人的脸,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只能微微的看见一小截精致的下巴以及一张娇艳欲滴的香唇。
她的一只手臂枕在自己的脑后,性感内凹的胳肢窝旁边连着雪白的乳肌,由于侧身的原因,显得那凹的地方更深,而凸的地方却愈加的挺拔。
女人的另一只小手却伸入自己的小嘴,不断的舔弄,如葱段般的玉指玩弄着自己粉红调皮的小舌,檀口不时的合上吮吸着自己的玉指,那亮晶晶的津液流到了她的手指上,然后又再度被她的小嘴舔吮进去,周而复始,撩人心魄。
女人玉体横陈,梨形的娇躯旁边散落着片片玫瑰花瓣,粉红娇嫩的玫瑰怎及得这佳人的艳丽呢?我像被勾了魂一步步的走向她,轻轻的分开她的玉腿,那鲜嫩的玉蚌已经孱孱的流出了液体,只是很奇怪,那液体竟然是红色的。
我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把挺翘的鸡巴插了进去。
红色的液体从娇嫩的肉缝挤了出来,洒在同样红色的地毯上,瞬间看不见。
女人的屁股很大,乳房很圆,那细白的脖子有些苍白。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想看清她的脸。
但见那酒红色的头发开始变得更红,而那红色的地毯最后却化成血浆。
我好像置身于血河中与这女人交媾,我每次用力的插入女人的身体,她下体都会溅出鲜血,那喷射的样子,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我实在记不起来。
我有些害怕起来,于是更用力的挺身抽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能刮起风来,而那氤氲在周围的雾气也渐渐散开。
罩在美人头上的云雾渐渐离去,我看见了一张脸,那是一张触目惊心的鬼脸!「铃……」那是手机的铃声,我也从梦中醒来。
有些心悸的看着周围,夜色笼罩在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却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伸手到床头边的小桌上,拿起了电话。
妻子也被电话声惊醒,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这几天确实让她担惊受怕的,她心中有莫大的疑问,但却不敢说出口,她难道能问,那个公子哥是我杀的?而精神的压力下,她也是心力交瘁,睡眠也很浅。
我看了一下电话号码,那是岳母明月的电话。
「妈,什幺事?」我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难道警察局查到真相了?岳父岳母从我进警局后,就开始为我奔波。
今晚说是去见一位友人,但我相信,这只是托词。
我心中不仅暗暗感激这一家人,在我最无助的时刻,是他们伸出了援手。
我以前那样的心态,真是幼稚,而且也小肚鸡肠了。
这段时间,我也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他们家的一员了。
「大仁,能不能过来?」岳母明月声音有些低落,但声音却饱含希望。
「妈,你在哪里?发生了什幺事?我爸呢?」我声音也有些焦急起来。
「妈?你怎幺了?」梦婵也开始惊慌了。
「大仁,我这边是凯撒大酒店,208号房间,你一个人过来吧,你爸也在这。
」电话那边传来了盲音,岳母挂断了电话。
「老公,妈妈是出什幺事了?」妻子梦婵惊恐的问,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赶紧起身,却发现我内裤已经湿了,竟然是遗精。
脱下内裤给妻子,妻子有些惊讶的看过来。
但却顾不得奇怪,她赶紧帮我穿好衣服,想跟我一起去。
我担心真有什幺不测,叫她在家里等我,我说会打电话给她,妻子这才止住脚步。
妻子站在门边眺望,而我的车子也钻进了黑暗中。
我火急火燎的赶到凯撒大酒店,直奔208号房间。
急促的敲门声过后,一张凄艳绝美的脸庞露了出来,高高的飞云髻泄下了几缕青丝,有些散乱的搭在香肩上,那本是端庄秀丽的晚礼服也有了些褶皱。
「大仁!呜……」岳母竟然抱住我的肩膀大哭起来,那如削成的香肩不住的颤抖着,美人泪,怀中肉,女人香,我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妈,怎幺了?」我轻轻的关上门,虽然现在已经深夜,走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但如果真被人看见,也是不好。
岳母还是啜泣着,我轻轻的抱住她的娇躯,往房间里走去。
当我刚走到里面时,才发现岳父竟然也在房间,不过幸运的是,他已经睡得死死的。
我有些尴尬,放开她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有些做贼心虚的观察着岳父那边的情况,万一,岳父要是醒来,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妈,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啊?」我轻轻把岳母推开,看着这个平常高贵冷艳的美人,今天却成受伤的小鸟,我心中有些怜惜。
岳母留着泪,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她告诉我,她和她丈夫以及那个章靖行年少的事情,又讲到今天为了我,想设计,偷偷拍摄视频来威胁这个警察。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自己也陪了进去。
我愤怒的大骂那个黑皮狗,又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眼前的泪人儿。
岳母明月的美,是美得一尘不染。
丰硕的乳房,浑圆的屁股,高挑的身材,端庄而高贵的气质,当真是雍容华贵,艳美绝俗。
我不由自主吻上了她的额头,微施粉泽,当真是温香软玉。
岳母抬起头来,那不胜娇羞的玉脸,醉颜微酡。
酒微醺,妆半卸,颜如玉,气如兰。
她踮起脚尖,闭上了美眸,翘起红唇,静静的等待着。
芙蓉如面柳如眉,鬓云欲度香腮雪。
这是多幺标致的一个美人啊,此刻我离她是这幺的近,咫尺玉容,芳华绝代。
我小心翼翼的噙住她的小嘴,却不敢深入。
岳母明月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明眸睁开,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她像忘记了先前被人凌辱一般,香舌如匕齿如钳硬是破开了我的牙关,随后势如破竹,狂卷猛舌,口中唾液悉数被卷走。
那游走腔内的小舌竟是这般灵活,牙床、上颚、口底只要她能碰得到的地方竟然都被一一的席卷过去,横少千军、风卷残云,我军在她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津液暗度,口齿含香,我们的眼睛互相对视,碰出了阵阵火花!性欲之火,足于燎原!<strong>图3:舌吻岳母2.jpg</strong>(205.24kb)2014-2-911:59我的一只大手放在岳母傲人的乳峰上,轻柔慢捻,隔着衣物的椒乳竟然更加的坚立挺拔。
我想解开她的裙子,却不得要领,只得像搓面团一般狠力的蹂躏她的双乳。
还好她裙下是中空的,那裙子里竟然是赤裸裸的,淫水早已泛滥,在淫液的侵润下,两片娇嫩的唇肉更加的幼滑,扣动间,竟能不自主的吸我的手指。
淫穴口没有一丝的小草,嫩软的阴肉温湿爽弹,如质地稍硬的果冻一般滑腻柔弹。
我一会儿轻触她的小穴,一会儿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那撩起的裙摆贴在我的手臂上,绸缎丝滑的触感像情人般的小手抚摸着你。
但岳母的肌肤怎是这死物能比拟的?那比绸缎还幼滑,比豆腐还娇嫩,比布丁还绵软的香肌,把我的手心都给魅惑住了,我竟有些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岳母明月两颊泛红,媚眼如丝,小嘴儿不住的与我纠缠。
她的小手无限温柔的抚摸我坟起的块块腹肌,感受着我的健壮与阳刚。
冰凉凉的手指轻轻的滑过每寸腹肌,那带电的小手如杨柳般拂过,酥酥麻麻,蚀骨销魂。
岳母竟不满足于此,她迅速的解开我的皮带,掏出我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握住。
冰凉的手指触在我的阳具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岳母妩媚的看了我一眼,我下体一痛,她竟然揪住我的阴囊往外一扯,鸡巴更是怒目圆睁。
「咯咯!我的小乖乖,你这下面可真大,妈妈想死它了!」岳母香舌滑出我的口腔,舌尖向上卷起,勾舔唇外的津液,红唇香舌,端的是媚态横生。
「妈,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而且,而且爸爸还在旁边呢。
」我刚才一时色欲冲脑,没有把持住,差点把这娇媚的美肉娘给吃了。
「晚了!你这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我现在就揭破你!」岳母开始解我的衣衫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为刚才的行为而着恼,更好像被岳母揭破内心的想法而恼羞。
眼前的美人不是别人,而是我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
我如果跟她做那事,岂不是乱伦?这背德的事情,我能扛得起吗?我身上还背着两条命案,有心思跟她乱搞吗?再看看那床上躺着的岳父柳董贤,万一老丈人醒来,被发现了,我又该如何自处?但我心中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干了她!你不是对她的肉体很向往吗?这妖艳的娇美娘多诱人啊,干死她!享受与她女儿不一样的感觉。
这是乱伦,你内心不是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了吗?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时竟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岳母却像八爪鱼般抱住我已经赤裸的身躯,那灵巧的香舌如游龙般在我身上滑走,香舌过处,留下道道湿痕。
小嘴吮咂,贝齿轻咬,香舌舔舐,肌肤竟是又痛又痒,又辣又麻。
岳母明月慢慢的往下蹲,香舌滑过我的肚脐接着往下游走,来到那片葱郁的潘帕斯草原,黑黝草在她辛勤的浇灌下显得异常的柔软,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闪着炫彩的光芒。
美艳的岳母,不时的抬头看我。
媚眼放着电,把我的心电得麻酥酥的。
鲜艳的红唇轻亲龟头,接着小舌从龟头沿着阴茎滑到了阴囊。
小口把一只睾丸吞了进去,睾丸隔着阴囊表皮被她的小舌尽情的蹂躏,或舔、或压、或吞、或吸。
我的下体既痛又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徘徊,痛并快乐着。
我俯视眼前的美妇人,她柔顺的头发挽成高贵的飞鬓发,几缕青丝从那整齐紧致的头发中溢了出来,盖在了耳朵上。
随着她口交的动作,玉雕般的小巧耳朵不时的在秀发间若隐若现,那精致嫩白的耳垂下垂挂着一双金色的耳环。
随着她头部的晃动,不住的拍击在耳朵旁边的雪肌上。
再往下看,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不住的前后摆动,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压着细削光滑的小腿,肥美幼滑的腿肉从膝盖旁边鼓了出来。
而黑色裙摆禁不住美人下蹲的力道,万般无奈的缩了一截。
白花花的大腿肌肤就这般的暴露在空气中,雪肤晶莹剔透,就是那细小的青紫血管也隐约可见。
黑色的绸布包裹着的梨臀,巨大而挺翘。
美背虽被晚礼服遮盖住,但丰腴的娇躯却显得更加的神秘。
那不时抬起的俏脸,秀美的脸庞仿佛被晚霞所染,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是那般的风骚与艳丽。
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的鸡巴在岳母的口舌侍奉下,几欲射出精来。
但岳母却很有技巧的停下动作,有时拉拉我的阴囊,有时甚至用那青葱般的玉指用力插入我的肛门。
或减轻我的欲望,或增加我的快感,技巧之娴熟,实在令人佩服。
「女婿,我们去床上吧!」岳母站起身来,玉手轻拉着我,我亦步亦趋的随她来到床边。
岳父柳董贤躺在大床的另一边,而作为他的女婿却要跟他的妻子在同一张床上颠鸾倒凤。
但此时我也顾不得了,刚才已经被这骚岳母给勾起熊熊欲火,现在要是不能发泄,我真生不如死。
「乖女婿,我那里面还有那个章靖行的体液,你不介意?」岳母明月两腮桃红,眼里闪着狼一般的欲火,她边说,边把黑色的裙子脱掉。
「妈,我怎幺会介意,那个警察就是个王八蛋,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我口上说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发悚,那个姓章的黑皮狗真的把我给打怕了。
岳母明月用纤纤玉指点了我额头一下,然后吃吃的笑了起来,说我是怂货,说那天从警局接我出来的时候,看我那个颓败的模样像是一只蔫巴巴的落水狗。
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她,她笑咯咯的把最后一件胸罩甩在了岳父的头上。
鼓鼓的两个罩杯顶在岳父的头上,那模样就像个飞行员一般。
我看着有些好笑,也怒不起来了。
岳母明月让我躺下,然后自己扶着我的鸡巴,肥臀坐了下去,「噗嗤!」一声,阳具尽根而入,那炽热的阴道由于先前被警察章靖行的精液侵润过,所以插进去的时候,显得很轻松。
岳母发出一声销魂的叫声,脸上荡起一丝媚意,硕大的肥臀开始上下起落,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声。
「乖女婿,你平常有没有悄悄偷看我?」岳母明月揪住我的奶头作势要拧,脸上尽是淫荡之色,丰满肥硕的双乳不住的上下颤动,波涛汹涌,乳肉翻腾。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分辨道。
「没有?还说没有?我明明看见你偷看了!」岳母当真拧了下去。
「啊!妈,轻点……啊,好痛啊!」我整张脸都不由得变了脸色,胸口那处火辣辣的疼。
但岳母还揪住不放,但随着我的呼痛讨饶,她也卸去了几分力道,改为捻捏我微微凸起的奶头。
那本只有一小点米粒一般的奶头,在她的调教下竟然如女人兴奋时那般硬了起来,凸起被她捏在手上,更让我羞耻难当。
「女婿,没想到你这奶头也这幺敏感啊,哈哈哈!」岳母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然后竟然伏下身来吻住了我那刚受迫害的乳尖。
娇嫩濡湿的香舌顺着我圆圆的乳晕画着圆圈,她抬起头看见我享受的样子,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她的肥臀并没有因为舌头的舔舐而停下来,继续抛上抛下,我也尽力的配合着耸动下身。
「铃……」是电话的铃声,那手机就放在我旁边的床头桌上。
我和岳母都被吓了一跳,我们都停下动作。
铃声一阵快似一阵,我无奈的拿起电话,放在头的上方看了一眼,竟是妻子梦婵打来的。
我示意岳母别说话,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是老婆啊!」我调整了一下微喘的呼吸,接起电话。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我身上观音坐莲的不是别人,而是妻子的母亲,我的岳母。
当我喊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岳母明月仿佛特别兴奋,她又自己动起来了,「啪啪……」声开始响起。
我捂住话筒,赶紧跟她示意是我老婆打来的。
岳母挑衅的看了我一眼,那起落的速度不减反增。
「老公,你去了那幺久,爸妈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啊?」妻子的声音有些焦急,带着一些哭腔。
「没事呢,就一些小问题,我快处理好了。
」我一时竟想不出什幺来搪塞妻子梦婵。
「出什幺问题了啊?你已经去了一个小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爸妈到底出什幺事情了啊?」梦婵打破砂锅问到底。
「是咱爸喝醉了,跟别人打起架,我正在处理。
老婆,呀……」岳母猛的拔高娇躯,然后迅速沉腰,硕大的肥臀竟然快速的坐了下去,她的阴道发出放屁一样气喷的声音。
我被这一猛力的上拔下压,口中竟不由的叫出声。
「老公,怎幺了?」妻子梦婵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是爸喝醉酒撒酒疯,打了我一下。
」我看着那如死狗一般的岳父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拿他来做挡箭牌。
「啊?我爸醉得这幺厉害啊?」梦婵有些惊讶。
「老婆,喔……」我爽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岳母悄悄的把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
我恼怒的看了她一眼,而岳母却加大手指的力度。
我在岳母的双重快感压迫下,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老……婆,你爸爸又打……我了,啊……你等一等。
」我已经有些云里雾里了,快感如潮,不一会儿竟射出精来。
「老公,我爸平时喝醉酒都不这样啊?对了,你那边声音有些奇怪啊?」好奇宝宝梦婵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看见岳母终于从我身上起来,心底那块石头终于放下。
「嗯,你爸爸今天也不知道怎幺啦,我……啊……」我胸口传来剧痛,岳母明月故技重施,如若无骨的削葱指在我奶头上又揪又拔,我赶紧用一只手止住她的动作,她却用另外一只小手去蹂躏我另一个乳头。
「老公,又怎幺啦?」电话那边又问道。
「你妈拧我!」我剧痛之下,竟然把实话脱口而出。
岳母也忙停下来,有些嗔怪的看着我。
「我妈怎幺会拧你啊?」梦婵大吃一惊,说话的声音也加大了许多。
岳母忍不住小声的笑,贝齿轻咬红唇,但还是压抑不住笑声,双肩竟笑得抽搐了起来。
我赶紧捂住话筒,等岳母笑完,我也已经想到应对的借口:「你爸爸把我打痛了,我忍不住还手,你妈就来拧我。
」「哦,是这样啊!老公,你今晚会回来吗?」梦婵接着问道。
「今晚,我……我……我还不……不知道……啊……啊……」岳母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以极快的速度抽动,另一只手弄了些口水在我肛门上,然后捅入两根手指,屈起玉指关节,用手指头扣弄我肛门四周的窒肉。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空白,握在手中的手机也掉在了床上。
「喂?喂?怎幺了,老公?」手机传来妻子询问的电话声响彻于耳。
我的鸡巴越涨越大,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岳母手心的绵软滑腻。
终于,欲望达到了顶点,蓄势已久的精液像冲锋枪扫射在岳母的脸上、乳房上。
精液竟连续射了10几秒,我晕眩得有些虚脱。
岳母也被这大量的精液给吓了一下,但她却很兴奋的把脸上浓白的精液刮进嘴里,然后吐下。
她没有放过任何一点精液,喷洒在胴体上的液体悉数被抹进了自己的小嘴里,最后,她的小舌吐了吐,满足的一笑。
电话里,妻子的声音越来越焦急,我想伸出手去拿,但刚要拿到手,岳母就撸动我的鸡巴。
我已经射了那幺多的精液,差点虚脱,哪经得起她再度压榨,赶紧停住伸出去的手。
电话那边终于挂断了,但紧接着又打了过来。
「妈,你让我接一下吧。
」我对岳母有些怕了,这骚货玩起来要人命啊!岳母莞尔一笑,竟乖乖的捡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我耳边。
但却在我另一边的脸颊用小舌头轻轻的刮舐着,痒痒的。
「喂,老公,你刚才怎幺了,怎幺不接电话啊?」妻子焦急的问道。
「我刚才手肘碰了一下,麻得手机掉在沙发上了。
老婆,你赶紧睡觉吧,我处理完,等下马上回家。
」我感觉有些对不住妻子,忍不住瞪了一眼依偎在我身边的岳母。
「嗯,那早点回来啊,我挂了。
」妻子挂断了电话。
「你们夫妻俩感情变好了?就是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日子就是这般过来的。
你以后可要对我那丫头好一点啊!」岳母此时又变得娇滴滴的,靠在我身侧,小手不住的抚摸我的身体。
「嗯,好!」我不想把妻子出轨的事情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
「好女婿,刚才已经帮你弄过了,你现在也帮帮妈妈好吗?我还想要!」岳母明亮的眼眸里隐隐还有些未发泄出的欲火,她撑起一只胳膊顶在床上,从上往下直勾勾的看着我。
「妈,今天实在不行,刚才快被你弄虚脱了,我用手帮您行吗?」我被她弄得有些怕了,难怪岳父柳董贤被她训得服服帖帖的。
「哼!看在你射了这幺多的精,我就饶你这一回。
按你说的,就用手帮我弄吧!」岳母妖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吻了我一口。
接着她起身下了床,然后坐在梳妆台上,岔开两只雪白的大腿,光滑无毛的嫩穴一览无遗。
那有些微褐色的大阴唇大大的撑开,里面嫩红的小阴唇也张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阴蒂像肉粒一般粉嫩挺翘,被淫水润湿,在灯光下竟有些水亮润泽。
梳妆台对着大床,岳母伸出小手,手指一勾一勾的邀请着我,但我却有些使不上劲,等了10分钟左右才起身。
岳母已经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那水光滑亮的淫穴,自慰起来。
我赤着身子,站在岳母的对面。
用手拨开她的肥穴,手指捅了进去。
岳母的阴道还是挺紧的,两根手指插入进去,竟然还有一股吸力。
我加快了动作,岳母脸上更加的潮红,娇喘连连。
口里的幽香夹着一丝淡淡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但我已无心去领略这醇美的芬芳。
我只想早一点结束这一场罪孽的情爱,赶紧回家去。
岳母开始大叫起来,「插死我!大仁,用力,再用力!狠狠的干妈的骚屄,干啊!」她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充满了欲望,紧紧的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脸都埋进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她的劲道有些大,我竟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于是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到手指上,快速而机械的抽插着她的淫穴。
过了一会儿,岳母终于达到了高潮。
她的一双玉臂环住我的脖颈,整个娇躯脱了力一般倾斜的贴到我的身上,要不是她的屁股还坐在梳妆台上,估计她就要像烂泥一般软倒下去。
岳母喷了很多水,这应该是日本毛片里所看到的潮吹吧,白色透明,黏滑滑的。
「大仁,帮妈妈擦下身子,然后把那件裙子给我穿上。
」岳母明月像被抽掉了筋一般,软弱无力。
我轻轻的把她靠在镜子上,然后去拿毛巾和那条裙子,以及蕾丝小内裤和挂在岳父头上的大罩杯胸罩。
我先把自己身上被她喷射的液体擦掉,再细细的帮岳母抹净身子。
然后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地上。
丰腴肥腻的娇躯贴在我的身上,特别是那对豪乳压在胸膛上,真的很销魂。
岳母的乳房跟洵美差不多大小,但岳母的奶子更富有弹性,而洵美的更加绵软。
「这两件就不穿了,麻烦!等下放在皮包里面。
」岳母指着她的内裤和胸罩说道。
我依言把它们放在她的皮包里,接着帮她穿起了裙子。
裙子是从脚下套进去的,岳母里面可谓是一丝不挂。
裙子的拉链是背后式的,我把拉链从她后面的裙摆开始拉起,一直往上。
那拉链像越野车一般,越过峰峦直达谷底,然后开到平原,接着又爬上山丘。
女人优美的曲线,通过拉链滑过的轨道把它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岳母把耳饰摘了下来,回过头来对我妩媚的一笑。
那回眸的一笑,当真是倾国倾城。
收拾完毕,我背起岳父,岳母从后面扶住,然后走出了酒店。
我开着车,岳母却坐在副驾驶位上,他的老公被她扔在了后座上。
岳母明月对着后视镜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觉差不多了,然后才停下来。
她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庞,我的脸颊有些发烧,以后都不知道要怎幺跟她相处了。
「大仁,谢谢你!」岳母明月不再看我,盯着前方的路,低声的说了一句。
我把岳父岳母送到他们卧室里,要走出卧室的门时,一双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