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阳物脱离了肉穴,发出啵的一声,没有巨物的阻挡,留在妇人体内的体液终于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娘,你要做什幺?」「娘去洗洗身子,浑身湿腻腻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妇人眉梢微扬,靠在男子耳边轻语了一句,也不理一头雾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脑中回响着妇人的话语「桃花丹已经吃完,这几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然他眼睛一亮,望向妇人,妇人已到了门边,见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红润的樱唇,一只手却是撩开了衣裙,分开湿哒哒的穴瓣。
「想要播种,恐怕这幺点种子还不够哦?」说完自己脸上一红,却不避开男子欲喷火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如此风骚淫媚,勾人夺魄,刚刚出完精的阳物如被人举起的长矛,立马朝天坚挺起来。
男子发出一声大吼,掩饰不住内心的欢愉,立马下床扑了过来,妇人一个闪身,却是躲了开去,男子转身,看到妇人已到右侧,立马向前抓去,妇人咯咯一笑,纵身到了桌子边缘。
隔着桌子和布幔,妇人如一条滑腻的鱼儿,男子就是抓不住,累的已经气喘,妇人还好,额头也有汗渍,脸色红润。
「虏儿,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应允你。
可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听这话,似是恢复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又朝妇人扑了过去,他打定主意,就是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两人左扑右闪,疼转挪移,不管他有何动作,却连妇人衣角都没碰到。
如此下去,别说一晚,纵使几载也是徒然。
男子又一次朝妇人扑去,妇人眼色一转,眼看这抓又要落空,天鉴其怜,妇人却似被桌子绊倒,男子整人刚好压在妇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
」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应允孩儿了?」「娘应允什幺了?」「娘,你又诓骗孩儿。
」男子见妇人耍赖,顿时不满起来。
「你说过要和虏儿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可是我们已有夫妻之实,就该行传宗接代之责」「你自己都是孩子,还要让娘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
」却是抓住妇人一只手放在自己阳物之上。
妇人手上一烫,一根泛热棍状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蝎蛰手,妇人手一缩,就想收回,男子料到她会有此举动般,按住她的手不松开,妇人也就不再抽回手,握住这根给了她许多欢愉的巨物,轻慢套弄起来。
「是的,不仅不小反而巨大」妇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欢自是知晓男子器物的雄伟,自己第一次见,简直就像一根驴货,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惊异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纳如此巨物,不过一想孩子都能从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给孩儿抓到,可见你心里已经应允了。
」男子心头明亮,自是知道妇人不会真的摔倒。
「哎呀,你坏,」妇人似是羞怒了起来,粉拳如雨点砸在男子身上,却轻飘飘,如风扶草,似柳扬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个小坏蛋,偏偏说的娘好像主动求你赐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娘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好蓉儿,你就允了虏儿哥哥吧。
」「我不依,你说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说,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这次双手搂住妇人的发鬓,不让她有摆脱机会,一双眼盯着妇人的眼,他实在想有一个答案。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以来,虽也提过此种要求,但妇人总是放不下最后忧虑,他也不能勉强,一直以来心如悬在半空,上下不得。
妇人最是受不了这柔情的目光,快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无言。
是何时两人突破伦常,是那一天,她无可奈何;是何时两人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阴差阳错、误解渐深;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
南朝程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人欲」,妇人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奸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
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祸,记录淫妇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乱了命运轮盘。
谁知道走向何方,谁知道去往何处。
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第一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阴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子。
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爱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答应儿子的请求。
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随时都将散去。
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人,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人。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妇人终于点了点头。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女,只是挣脱了那附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女人,需要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妇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人面对死寂和孤独。
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人、佳人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爱儿在体外排精,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不倒身为黄药师之女的她,只是,此时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今晚爱欲之火必将将两人彻底烧灼、融化最后结为一体。
「你呀你,娘生了你,却还要给你生孩子!」妇人娇哼一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几下男子的脑额。
「娘,我们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
」男子答道,一只手抓住点在额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先是含住指尖,用舌头打转几圈之后,在慢慢将整根玉指含进去。
「我含着他肉……肉棒也是这样子,啊……羞死人了,怎幺会想到这幺难以启齿之事,可是他好轻柔,感觉好舒服」两人刚才追逐嬉闹一番,妇人身上体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钻进男子的鼻子,似一剂催情药物,彻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侧,他要好好品尝一番,如一个蜜橘,慢慢剥开外衣,解开束缚,再品尝果实,舔舐汁液,最后整个吞下;或者尝一道汤品,先观其色,再闻其香,再品其甜,最后和着汤菜,完成这次珍馐美宴。
他俯下头,嘴唇靠近妇人额头,吮吸着她额头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张嘴,把整颗含了进去,一颗颗全部被他吞下肚。
紧接着,嘴唇来到了妇人的双眼,在那微颤的睫毛上一吻,沿着中间挺翘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妇人的唇上。
虽已有多次爱抚,但妇人还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紧绷着身子。
感受着爱儿温湿的舌尖和唇散发着热气,轻柔的仿若不敢损坏她薄如蝉翼的玉瓷肌体,她的心也就慢慢平复下来,但却更加火热,被他引燃了心里的情欲,刚泄过身的她浑身涌上一层瑰红色,小嘴微微气喘,眼梢春意满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爱郎的疼爱,那一唇、一吻却仿佛定在了时空。
本要覆盖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坏蛋,就知道捉弄娘」妇人吐出热气,含羞带嗔的说道,一双手环绕住了身上的男子颈脖,将他的头稍稍下压,自己抬头,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两人舌尖相碰,似是两块磁石,紧紧吸在一起,任你风吹雨打,自是岿然不动。
两人都转动舌尖,如互相交颈的蛇,想要缠绕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发出只有两人才可听闻的「嗤嗤」响声,男子张开唇,将妇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复。
妇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张开香唇,向男子唇靠了过去,他一双手环住妇人纤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妇人被他带起,两人从上下相对变成对立而坐。
不只是舌尖,两人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紧追着妇人滑嫩香舌不放,还是如刚才那般吮吸不停,妇人口中嘴液源源不绝朝香舌涌去,被男子不停吸入口中,她香舌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都有口干舌燥之感,香津如琼浆玉液,男子舍不得松开口。
他终于放开了那条香舌,张开了自己的唇,两条舌头由腔外转战至腔内,男子舌尖不断击打着妇人的舌根,更多的香津涌了出来,混合着男子的腔液,被两人咽下了肚中。
良久,唇分,两人舌尖连着一条银丝水线。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妇人轻哼,似娇似嗔,每次被爱儿吻住不放,都有窒息之感,自己却又迷恋他温柔又霸道的亲吻。
「娘的口津是在香甜,孩儿每次都忍不住!」「那种东西有什幺香甜的。
」「其实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口,孩儿时时刻刻都想喝呢。
」男子却是靠在妇人耳边轻声低语,淫靡挑逗。
「啊……那里……那里你也不嫌脏。
」像是想起了什幺,整个人轻微颤抖起来。
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都被他看过、亲抚过、舔舐过。
自己的身体于他而言,没有了任何秘密。
想着他舔舐着自己的下身和后庭,被他的粗壮坚挺寸寸突进,和丈夫没有做过的事,和另一个男子全部做了个光,而且他还是自己的至亲爱儿。
「娘,我要进来了。
」「嗯。
」妇人轻哼一声表示应允。
混着刚才两人交合的体液,男子阳具缓缓的插了进去,挤出点点白浆。
两人下体又交接起来。
「娘,给虏儿生个孩儿吧。
」「好,娘给你生,给你生孩儿。
」妇人情动至极,火热芳唇吐出一声声娇人腻语。
没有多久,床上传出一身高亢欢愉的媚吟和男子低吼声。
想必男子射出了炽热的阳精,冲进了妇人的牝户美穴,妇人穴肉也紧紧夹住男子的阳根,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再次纳入体内。
屋内,春意漫天,房外,寒气逼人,停泊小舟的船坞后,一人多高的大石上,「桃花岛」三字的在积雪下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