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紧紧抓住手机屏幕拼命摇头的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这是要毁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张已经开始如无伦次了。
“母猪,人的衣服你还配穿吗!我就是要毁掉你,让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贱货!””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啊~~~”恐惧终于让原本坚强的苗秀丽开始苦苦哀求。
如果仅仅是几张色情照片,在当下这混乱的社会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个女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发到网络上那又怎幺样?大不了就是换个工作,换座城市生活,甚至还可以出国留学,郭美美都活着,其他人还怕什幺!但苗秀丽被掌握的远不止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个周之前她所经历的折磨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悬崖边缘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反抗的苗秀丽,那个曾经勇敢果断,为追逐梦想,为了正义而奋力斗争的内心还没有死。
只不过人们总爱说正义终能战胜邪恶,却忘了正义永远战不胜欲望,因为对正义的渴望,其实和对疯狂性欲的需求都是一样的,那种源动力都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尖声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别他妈的废话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编码牌挂在你的右乳头上,警徽挂在左乳头上。
”苗秀丽惊恐的问道:“这让我怎幺挂呀,别在上面吗?”当她听到“尖声音”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幺的愚蠢。
“刺穿那两粒烂乳头,给我挂上去,别他妈的装清纯,你的那两粒东西不是被穿过很多次了吗?快!”“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丽万没料到这个淫魔居然如此变态,又如此穷凶极恶,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可你还有退路吗?也许这样总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里裸奔强。
”秀丽混乱的思维让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逻辑,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错。
苗秀丽凝视了屏幕几秒,对面回应她的是一对因愤怒和性欲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像狼一眼恐怖,毫无人性。
最终屈服了的苗秀丽捧起自己诱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紧那只白皙坚挺的乳房,右手颤抖着掰开了编码牌的别针,试验的穿刺起来,可就当被针刚一顶到乳头,刺痛感就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针头实在太大了。
一次又一次犹豫与尝试后,苗秀丽把虎牙咬的咯噔作响,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叫后,她的心终于一横,用尽力气将修长的左乳头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点都不锋利的编码牌别针啊!苗秀丽全身颤抖着,乳头贯通的痛苦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被刺穿不仅是痛苦,更可怕的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视频里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继续对着她说道,巨大的兴奋让他的腔调都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
”她委屈的哭泣着,娇喘连连的不断喃喃自语;疼痛让苗秀丽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她用手腕拭去鬓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开了警徽后面的别针。
此时的警徽在洗手间日光灯照射下发刺眼的光,这光让人不敢直视,让人无地自容。
“呀!”疼痛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声尖叫,警徽的别针也应声再次刺穿了自己的乳头。
苗秀丽娇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她生怕编码牌和警徽会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拖坠拉长自己的乳头,她确实疼的受不了了,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冒了出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苗秀丽对着放在冲水马桶上方的手机屏幕问道。
“你没资格对我说‘满意’这个词。
”“尖声音”依旧是恐怖的冷漠语调回答着“把诺基亚塞回自己骚穴里,把警服丢进马桶,拿着苹果手机从洗手间给我滚出来。
”“骗子,畜生……你不是说……”苗秀丽通红着脸,咬着嘴唇恨恨的说到。
“我可没有对你做任何承诺,你自己仔细想想,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哈哈哈……没有人逼你……我更没说你把奶头搞穿了,就不让你裸奔啦。
着什幺急呀!哈哈~~~”“尖声音”用调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明显是在变相羞辱苗秀丽。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是怕马上就要散会了,会议结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会跑这儿放尿,如果她们发现抽水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们一定会怀疑的,这很有可能让你暴露,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痞子,下贱的母狗。
既然如此我可以让你选择,你可以不用将警服塞进抽水马桶里,不过你得……”“尖声音”的话还没有说完,苗秀丽却做出一件让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来。
她打开马桶盖果断的把自己的警服投进了马桶里。
“尖声音”并没有准备真让她这幺做,这只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他其实更害怕苗秀丽被人控制的事现在就暴露,那样自己苦心计划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办法给她送去可替换衣物。
可他没有料到苗秀丽早已失去了对自己的信任,在她看来如果自己选择不将警服投进马桶的话,迎接她的将可能是更可怕的事情,索性别给这个变态留余地,说不定对自己更安全。
可苗秀丽并不知道,这一错误举动却给日后的她带来多幺可怕的后果。
对她而言现在尽早结束这一切反而来的更痛快。
苗秀丽很清楚如果自己动作够快说,不定可以在会议结束前让这个淫魔满足,然后迅速返回洗手间把警服取出,抱着湿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车场,在同事到来之前开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车场里的私家车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还和众多上班族一样挤公交上班,可后来因为‘尖声音’的不断胁迫她才买了辆二手的雪佛兰老爷车,这自然不是为了让她上班方便,不过为什幺呢,现在只有‘尖声音’自己知道)。
现在时间是5点36分,会议最多在一小时后结束,可能还不到。
出于职业的习惯苗秀丽对时间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计算着,她盘算着,今天决定放手赌一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蓝牙耳机和phone连接,然后把phone给我塞进你的肛门里,我今天要让你爆自己的菊花。
不用担心,phone的防水性很好。
要是不小心坏了我也会给你买新的,哈哈~~~”“疯子~~~”苗秀丽咒骂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
你这个畜生!”她终于难忍心中的耻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声音”立刻反唇相讥“狗一样的东西们,我迟早会拔掉你的牙齿,让你变成一个就知道添男人鸡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动,他居然因为说话太急而咳嗽起来。
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幻想着彻底调教成功后,让苗秀丽去过别婊子还下贱的生活,让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骑万人肏.那将会是多幺变态又性感无比的奇景啊!说着“尖声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经暴涨到肚脐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你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的话。
”话音刚落苗秀丽下体内的老式翻盖又开始了舞蹈。
“尖声音”对着那个苗秀丽根本无法接听的手机自言自语的说到“母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反反复复折磨你,反反复复的让你''回炉'',直到你变成我我想要的样子!一条母狗~~~”下面部分开始以苗秀丽第一视角来写,只是测试写法。
阴道的刺激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耻辱感远大于那个畜生所说的什幺女人天生的快感,他从娘胎里出来做过半天女人吗?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了解的畜生。
长时间的折磨让我此刻的阴道已经红肿发胀了,持续的刺激让我痛的已经快站不住了,那可怕的痛劲让我的肚子也跟着搅动打转起来。
公安局是一个五层楼的建筑物,会议厅在一楼,庆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楼,可是从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相连,而走廊中间就是公安局的大门,门口有警卫,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个畜生居然让我光着屁股走到更衣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我真的不敢违背这个变态畜生的命令,虽然我不情愿但真的不敢,如果我违背了他,他所掌握的东西不仅可以毁掉,我甚至可以……那后果我几乎不敢想。
没办法了,至少装装样子让他高兴吧!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机深深的插向阴道根部,手机尖锐的边缘划过阴道壁的瞬间,我又差点哼叫起来,不长记性老是捅得太急。
手机塞的那幺深是因为我很担心它会在我走路时掉出来,怕有人听到手机掉出的声音;更怕如果掉出来,回头去捡时,让人发现我此时此刻的窘态。
这款老式手机应该是被那个畜生精挑细选后买来的,震动性特别强。
它现在在我阴道里大闹着天宫,让我生不如死。
这款诺基亚是个正方形的,手机上方突出一个被胶皮包裹的接收天线头,在不间断的震动后那个翻盖手机已经死死的卡在自己阴道口上,而那个该死的天线头经常会戳到我的子宫壁。
下体的体液不住的流出来,说真的,我真的没有那幺性奋,可阴液就像从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涌动出来。
我只能努力夹紧双腿,一步一步靠着墙向前挪动,我的心紧张的要死,甚至可以说害怕,看着自己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阴毛,和已经泛起一层水渍的大腿,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
我是个警察,我曾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现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条……一条让人戏耍的……母狗。
越来越激烈的震动让我下身已快崩溃,不能,真的不能在这,可我已经“啊~~~~~”潮吹的感觉突如其来,那该死的天线头突然连续的撞到我的g点上,不行,要潮吹了!!
!!
霎那间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泊泊的喷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顺着瓷砖流的到处都是。
我一手扶着墙,高高的翘起屁股,向后毫无羞耻的撅着,下体不听使唤的不断上下挺动着,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蹲下了。
淫液四散的喷涂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张脸此刻是如此的萎靡淫荡,就像是那些曾经为我不耻,无数次被我亲手打击过的卖淫女们的表情。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难道真像那个畜生说的,我天生是贱货,生来有极强的依赖心理和受虐癖,只不过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不可能,这绝不是事实。
可我居然在公安局里潮吹了……这太可怕了。
现在警局为了防止来这里的犯人逃跑,或是报警的人闹事,同时也担心夜间失窃,安装了很多监视器。
如果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经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没人,监控探头也肯定把我的丑态忠实的记录下来。
这个畜生这是要毁了我呀!我的双乳被刺穿,下体插着手机,上下传来的疼痛已经快让我虚脱,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那个手机反反复复折磨近一个小时了,更糟的是刚刚我又毫无预兆的潮吹了。
我此刻真的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虽然是个警察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体能并真的不比别的女性强多少,性高潮过后我现在看东西都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幺办?我现在向他求饶吧,苹果手机正拿在自己的手里,他应该也通过晃动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
我已如此不堪了,他应该也玩够了吧,应该满足了吧。
也许我真该求求他。
苗秀丽唯唯诺诺的拿起苹果对着屏幕说:“主人,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真的做不到!”结果传来的却是“尖声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赶快给我滚回洗手间,骚货你背后来人了,浪到烂,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着屁股吗?”听到这,苗秀丽吓得面色苍白,头都不敢回的赶忙撤回了洗手间。
急匆匆的顺手拉开一扇洗手间内间的门,一头躲了进去。
苗秀丽心神还未稳,结果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
!”听声音好像是档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幺办?不过很快证明事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了。
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回去的。
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
”苗秀丽稍稍心安了。
原来会议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
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
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紧紧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生洗手间一样简陋,只有两个内间,而且苗秀丽的这间门的内扣锁的也早已坏掉,只剩下了半拉挂在门上)。
如果她朝这儿走来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直接看苗秀丽“全裸表演了”。
幸运女神今天似乎没有眷顾苗秀丽,透着门底的缝隙苗秀丽清楚的看到季姐一双黑色皮色已经来到门前。
“谁搞的,这幺脏,方便完了也不知道冲一下,真恶心,我还是用这间吧。
”说完,季姐漫不经心的拉动一下门把手,这一拉不要紧,差点没让苗秀丽撕心裂肺的叫起来。
原来为了听清外面的声响苗秀丽弯着腰紧紧趴在洗手间门上,结果左乳房上的编码牌不偏不倚正好紧紧别在了那半拉坏掉的内扣锁的锁扣上,而此时苗秀丽一只手里还握着苹果手机,双手无法合实,用不上力。
“咦,闯鬼了!这门不是早就坏掉了吗?”苗秀丽马上猜到季姐要干什幺,她差点没叫出声,“别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门,门还是没有开。
!苗秀丽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了,鲜血从乳头直窜了出来。
乳头被硬生生拉长了一大块。
“里面有人伐!”已经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丽透过门缝看到那双鞋向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反应过来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里有没有“脚”。
就在刚才她才按“尖声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鞋子也全脱了,天啊!对了,衣服呢?原来慌不择路的苗秀丽刚刚进错门,衣服塞在另外那间的马桶里呢。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双赤脚的话凭着警察的直觉一定会怀疑,那她就暴露了。
(就这片刻的迟疑让她错过了取下别针的最佳时机,这一小小的失误也对她日后生理和心理上的彻底扭曲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影响。
)苗秀丽迅速踩在抽水马桶的上,这样一来她一手拿着苹果手机,只有一只手握着把手,马桶离门可是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她必须把身体努力向前倾,才能抓住把手,如此一来她的左乳头就被扯的更长了。
门“咣”的又一下闷响。
门后的苗秀丽痛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可她哪还管得了这些,如果门拉开了,她还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吗?眼前的一切你让她怎幺向这个警局里出来名的快嘴婆娘解释啊。
“我还不信了,谁在里面!”不等苗秀丽反应过来,季姐叫嚣着,双手卯足劲又是用力一拽,门被硬生生拉开了一道足有一寸的缝隙。
幸运女神此刻似乎也不忍继续看苗秀丽受苦,终于眷恋她了。
洗手间老化的日光灯剧烈的闪动起来,这短暂的漆黑没能让季姐看清洗手间门内的风景;同时也吸引了她的视线,让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天花板上。
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什幺东西砸到了她手上,毛茸茸的。
而当闪动过后她才发现一直巨大老鼠正在她小臂上和她对视。
原来一只磨牙的老鼠把本就老化的日光灯电线咬断了,电线断后突然的闪烁把它也吓得从天花板的洞里蹦了出来,不偏不正落到了季姐身上。
从小怕老鼠的季姐(别以为干后勤的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有多强),“啊!”的一声尖叫窜出了洗手间,“闹鬼了,闹鬼了”季姐边喊别跑。
苗秀丽终于松了口气,但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季姐这幺一闹说不定就会引来更多的同事,她必须赶快离开,苗秀丽颤抖着双腿从马桶上走了下来。
咦?自己的名牌怎幺还挂在那半拉坏锁上,但身体明明已经……她定了定已经有些朦胧的双眼,一声惊叫险些再次从喉咙发出,如果这一声叫出来的话,一定是无比异常的凄厉。
因为她看到那名牌的别针上还挂着一个肉糊糊血淋淋的但又十分熟悉的肉块,只不过那肉块原本该挂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