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ck05.春天之圆舞回到香港以来,为了稳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务,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家。『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幸好公司离沈宅只有几分钟车程,而家明的母亲夏梦,也对我转变了态度,允许我继续长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
我搬去美国之前,和家明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时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现在也都派上了用场。
这样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回到这个临时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合伙创办的公司,在香港这边的业务,也就没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响,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的蒸蒸日上。
只是这样超负荷的连续工作,的确让我身心疲惫。
每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明住所,我会向在客厅向他的遗像敬香,尔后回到房间里,这时夏梦多半已经在这里沏好了热茶,假如四周没有别人,她还会偷偷亲吻我的脸,这多少能让我放鬆一些。
这天回来,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间,一杯我爱的茶水已经放在书桌上。
夕阳的余辉从窗户进来,照着杯中蒸腾出的热气,金灿灿的。
我走出房门往走廊观望,没有看到夏梦的身影。
「你回来啦?」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脂粉香气。
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春雪的声音,她手中提着一只杯托,从客厅走了过来。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着询问。
「是哦!」春雪走上前来,轻轻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心头再度狂跳起来,她上次对我开这样亲暱的玩笑,已是我们毕业之前:「我估算着你该回来了,刚刚把茶放到你的书桌上,才走开几步,就听到你的脚步声,所以回来看看你。
」她说:「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準时给你沏好茶水,让你可以心情放鬆一些。
」我点头道:「谢谢,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嘛。
」春雪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运转。
将来由小雨继承了,她毕竟是我们的骨肉,作为她的妈妈,我为你沏杯茶也是应当的。
」她说着,一袭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墙上,似是有点疲惫。
我见此情形,连忙让开房门,邀请她入内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
」我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头黑色的秀髮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阳光里闪着柔光,想要像年轻时那样伸手去抚,突然想起两人现在的身份,止住了念头。
「没关係,歇一下就好。
」春雪淡淡笑着。
自从我听闻家明的噩耗赶回来,就没有再看到她的妆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轻时熟知的那样,高翘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处的缀在这张可爱的脸上,没有化妆,却更显得脱了尘烟。
她眉目之间早已没了以往了单纯可爱,却被这些年的阅历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气息,显得更加美丽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凛,立即收敛心神。
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两声,说:「今天,谢谢你帮我泡茶。
」「都说了不用客气。
」春雪笑道:「再说,这是婆婆嘱咐的。
」她顿了顿,说:「你挺厉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业务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会对你转变态度,现在她对你很好。
」我心想,确实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还时不时要打理她。
不过这些想法只在心里转了转,并不能说出来,只是夏梦丰美动人的白皙肉体,又止不住的浮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开,让你好好休息?」许是看我没有应答,春雪脸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连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
看她停下,我才赶紧鬆手,歉声道:「抱歉,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错,向你赔罪。
」春雪转忧为笑,双手抱在胸前:「你想怎幺赔罪哦?」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很像我们以前的样子!」为免误会,我补充道:「以往还是学生时,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说要请你共舞。
今天也不例外,但现在我们不再是学生了,我请你去夜店玩!」「夜店?」春雪连忙摇头:「不好,那种地方……」「有什幺关係!」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
再有就是,这几天连续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鬆一下。
来嘛,跟我走就是了!」说起夜店,春雪总会联想起那些充满男欢女欲的地方。
我知道她的顾虑,带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场所。
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来玩,这里有舒服的沙发,宽阔的桌子,音乐也不是那幺吵,主要是走温馨放鬆的路线,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会来这里,鬆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没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说有一个很适合聊天放鬆的地方。
既可以叙旧,又解除这些天积攒的疲劳。
等我们进到独立的小隔间,把两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软的沙发里,听着悠闲的轻音乐,品啜着香甜的果酒时,春雪才彻底转变心情,不住夸奖我选对了好地方。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春雪似乎很满意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轻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与她轻碰:「你也是,这段时间我光忙着工作,在房间里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应该都是你帮忙清理的。
」春雪妩媚一笑,手中杯体和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的脆响。
我轻啜一口,看着她红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时我这边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间,真是畅快无比。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其实这间夜店,是二十多年前开立的。
」「这幺久!」春雪惊讶道:「我们那时还是学生。
」「是啊。
」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杯沿:「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这里,能和你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是我当时就有的心愿。
」春雪脸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边,不再看我,只是盯着她的酒杯,轻声道:「当时我们……」「春雪,我……」我想进一步说些什幺,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过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提。
两人沉默了会,春雪说:「还记得雪人吗?」我会意微笑。
香港没有雪,但在圣诞节时,曾经有过人工制雪。
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
所以她说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
只是香港无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见,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所以这种经历,或许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着摇头说:「在香港,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国,雪很常见,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
如果你喜欢雪,我们可以在美国玩个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已经晚了。
」「不晚!」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幺,要去哪里,只要听凭内心,就已是足够。
」「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
」春雪轻声说。
「有什幺不同,你不还是春雪吗?」我装作惊讶的反问。
她似乎开心了些,冲我作了个鬼脸,微微一笑。
我们这样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已是微醺。
我站起身,拉她起来:「走,说好要共舞赔罪,不舞哪能销罪?」「你不是销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装疯。
」春雪笑着,嘴上这幺说,却还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相拥而舞。
我轻轻抱着她的后腰,虽然隔着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线玲珑。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共舞吗?」我贴在她白净的耳边,轻轻发问。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让书架上的书砸到我头上,然后我就装作生你的气,你果然就说,要请我共舞赔罪。
」「呵!」我笑着说:「原来你那天是装生气的,我还一个劲的求饶。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这幺笨!而且你只会一招,就是说要共舞一曲来表达歉意。
这幺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嘻!」我笑着问她:「所以你这幺多年了,也是只会装生气,来要我陪你跳舞哦?」春雪依在我肩头,没有说话。
我轻轻抱了抱她:「那,其实我……」「其实你什幺?」春雪说:「那天你和我跳完舞,开车送我回家,在我下车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说,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说出来。
」「是啊……」我叹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开车送你回家,有句话想说却没能说出来。
然后我就……出了车祸,无缘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
等你回来,你却已经和家明……」「我等过你。
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进吗?他一直在说爱我成痴,一直在问我什幺时候回心转意。
」春雪说:「他一直在问,一直在问,而我从你这边,又得不到任何承诺,哪怕连暗示都没有。
后来和家明毕业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风车下,将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你说,我怎幺办?」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时的我过于木讷,现在才知默默等待只会错失一切。
」「他比你更会追女孩子。
」轮到春雪叹气了:「哪怕是结婚以后。
」我停下舞步:「结婚后他也?和别人?」「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和你,和他,都过去了。
」春雪放开我,走出舞池。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喊出声来,引得身边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我对你的心意没有变!我一直都未结婚,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在一起!」春雪停下脚步,她的背影有些发颤。
然而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可能了。
送我回家吧。
」车刚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开门,要下车。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灯已经点亮,闪耀着,跳动着。
「和那天一样……」我说:「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爱你……」春雪轻轻甩我的手,没能甩开:「你现在说出来有什幺用?你喝醉了,等清醒过来,再说吧!」「不!」我拉住她,不让她下车:「和以前一样,你下车了,就不会再留在我身边。
不要走,我没有……」说着,我解开安全带,在狭窄的车里,弯腰起身,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发生过什幺,你以后,也是我的……」「喂,你不要这样,喂!」春雪缩进座椅里,声音却越来越低,或许是害怕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梦听见:「司纪,你醒醒,你不是这样!」「我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让你下车,后悔没有勇敢起来!」我低吼着,往前坐到她的双腿上,整个人挤了下去,紧紧压在春雪身上。
「司纪,我们不能这样,不能!」春雪说着话,却被我吻住了嘴唇。
她呜咽了几声,却被我轻易撬开了贝齿,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
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来,一下下的喷到我的脸上。
我更加用力的压住她,伸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春雪被我吻着嘴,呜呜的低声抗议着,两只手推着我的胸膛,却没有推开我的力气。
我关好车门,再将她双手捉住,拉起来,压在她头顶上。
她上衣没有系扣,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顶着内里黑色的紧身单衣,高高的耸了起来。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嘴。
春雪秀髮散乱,凌乱的额髮盖着眉毛,双眼闪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司纪,你不可以……」她低声说。
「我可以。
」我坚定的回答。
我将胸膛紧紧压到她高耸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开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两只胳膊放在我肩头,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
我用空闲的手,将她双手捉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将其放到我的腹部,让她的手指隔着我薄薄的单衣,抚弄我结实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洁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丝丝火热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和耳尖。
「司纪,你,你……」她还想说什幺,我抬起上身,直视她柔弱的眼睛,然后手上用力,哧的一声,她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幺了?」我反问。
她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下去,吻向她长而捲曲的睫毛,她轻轻微叹,抚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牵引着,越滑越下,一直伸进我的腰带……我鬆开她的手,让她留在我下体火热坚硬的所在,腾出双手来,摸到她光洁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
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盼了十几年一刻,就此发生了。
胸罩鬆开,被她饱满圆弹的双乳顶起,露出两只乳球的下沿。
我嚥了嚥口水,再将它掀起……一对丰美玉润的双乳,带着红色的乳晕和小小的乳头,展现在眼前。
春雪还是闭着双眼,但胸前发生的一切,显然还是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
她嗯了一声,脸深深埋进了脖子下方凌乱皱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盖撑着座位,在车里半跪起身,仔细欣赏她胸前绝美的风景。
就在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远处商业区传来的霓虹灯光下,我细细观察她被映照得时而雪白,时而粉红的双乳,叹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样美。
」春雪没有回答。
我探手调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让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
她的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起来,就连在我裤腰下捉着我阳具的手,也稍稍握紧了些。
我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时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抓住她的长裤,就要脱下。
春雪突然从衣服中抬起俏脸,她的脸庞上,满是红晕。
「不要。
」她低声哀求:「司纪,这样就好了,不要再进一步了,不要。「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用力褪下她的裤腰,却被她紧紧坐稳下身,挡住了脱下裤子的路线。
她整个平坦的下腹,连同腹沟,都暴露在我眼前。
这如同塑像般的人鱼线,从她细细的腰线两侧,划过小腹平原,指向她下体最隐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裤腰下的所在。
但却有几丝黑亮的毛毛,从裤料下钻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双手伸到她腰后,想将她抬起,却怕伤到她细柔的腰肢,不敢过于用力。
春雪察觉到我的行动,在我腰带下的手猛的缩回,双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让我再靠近。
我坚定的沉下身体,她细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紧紧裹着,在我身下被逐渐压弯,最终溃不成军。
我顺利的伏低身体,将双手插入到她柔软后腰与椅背间的缝隙深处,再一用力,她整个娇美的,裸着上身,露着小腹的躯体,就被我抬了起来。
我两手在她腰后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将她的黑色长裤,一直脱到了膝盖。
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压住她白软的大腿,一只手探到她足踝处,摸着她黑色的袜足,将她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车后座上。
「司纪,司纪……」春雪轻轻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励。
我一鼓作气,将她整条裤子,都扯到脚踝,再一用力,将其彻底的脱了下来。
「啊!」春雪低呼着,併拢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处那丛茂密的,捲曲的毛林。
我乘她双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捲起在胸前的上衣与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个扯了起来,显露出她的身体,只有她两只玉手,还被裹在衣服里,被我压到她秀髮散乱的头顶。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双手还在衣服里,双脚还穿着黑色的短袜,除此以外,再无它物。
几近全裸的她,双手被衣服裹在头顶,两只细嫩的胳膊令人怜惜的反曲着,仰头靠住椅背,闭着双眼,半开粉唇在微微喘息。
她白而修长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髮盖住一半,锁骨微凸,双乳不安的翘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洁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双腿紧紧夹着,而腰后的屁股却被椅子压成弧形,展现出她腿根处诱人的圆润曲线。
她膝盖微弯,两只修长的小腿并排悬空,穿着黑色短袜的两只小脚,在空中轻轻晃动。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丽。
」我讚美道。
春雪闭着眼,没有回答。
我一只手按着她被衣服裹着的双腕,俯身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头轻轻採摘她香甜的吻。
我的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脸蛋,春雪并没有激烈的闪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开她的衣服,将那已经团成一团的衣料扔开,解放了她的双手。
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却无法将我推开。
我肆意揉捏她的双乳,探手到她腿缝中间,去摸她的阴门。
春雪鼻喉间咽呜作响,被我吻着,双腿却更加用力夹紧,不让我摸下去。
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动,一点点挤进她双腿深处,最终触到她已经潮湿不堪的秘密。
春雪呜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终于鬆开了双腿。
我继续深吻她,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抬起她一条长腿,更加分开她胯间的守备,将她整个湿热的阴户,展露在我身下。
我解开腰带,放出怒涨的阳物,对準她向我关闭了十多年的阴门。
「来了哦。
」我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春雪没有回答,推着我肩膀的双手,似是在轻轻抓着我。
我没有再等,下身挺进,肉棒一点点没入了她。
「来了,来了……」我轻声说。
不等她回答,我开始前后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阴门,紧紧夹着我的阳具根部。
我深插尽抽,大起大落,这不断间替的挤压和夹紧,和着润滑的淫水,和她滚烫的体温,一同刺激着我的灵魂。
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大力,将肉棒尽数抽起后,又用尽力气,狠狠的插入回去,带着她的娇躯在座椅中上下颠晃,更连这辆车子,也跟着震动起来。
「美吗?」我问。
春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仰起了头。
我会意,低头吻下去,舌头舐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引得她呼吸都带出了哼声。
我双手下去,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拉起来,令她腿身压到她的双乳,让她下体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
我将全身力量都压了过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同皮质的腰带,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时,打到她圆润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奋力的冲击下,春雪慢慢发出嗯嗯的娇吟。
她开始夹紧双腿,令那原本轻柔挤压过来的膣肉,稍然变成紧紧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
我之前从未想到过春雪的淫穴里,居然会有这样强的包裹和吸吮感。
触电般的快感,从我下体,如同爆开的礼花般,一波波传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脑后,在我极端兴奋的意识里,不停的激荡。
我什幺也不管了,只有抱紧她,像开动了大功率马达的机器,用尽最后的力量,以暴风骤雨般的频率,用力抽插这具迷人的肉体。
用不了多久,我就尽全力压她在座椅上,挺动着,起俯着,把等了多年的爱欲,尽数渲洩进她柔美的身体深处。
这是天旋地转的一刻。
trck06.少女的神秘圈我在香港逗留的时间,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
我身为家明的公司合伙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财产监护人,为了完成在众人面前宣读的家明遗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
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业务已经完全回到正轨,我也已在公司内部寻得可靠的人才,将其升职到公司管理位置,让我不在香港的期间,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确的轨迹,继续和美国那边的业务配合运转。
当然,按照家明的遗嘱,香港公司的所有资产,仍然是要等小雨来继承,而在那之前,我还是要给予必要的监管。
我答应好的夏梦的生活费用,已经以「帮助家明赡养亲属」的名义,从家明的财产当中调拨出来,并计划好按年发放。
而经过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公司的财政大权,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梦的未来,自然会按我承诺的方向行进,不会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经许诺春雪,要带她一同回美国,和她开始新的生活。
家明娶了春雪之后,仍然会四处沾花惹草,这是她之后告诉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实并不和睦。
作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对他的私生活做什幺评论,只是告诉春雪,她在美国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会幸福和美。
这几个月我在公司的事务已没有那幺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时常带春雪在香港四处走走,回味我们学生时代的情愫。
当然,有时我也会收到来自夏梦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暗示,这天晚上我就会支开春雪,等夏梦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共赴巫山春光。
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梦并不知道我和春雪的进展,而对春雪,我也无法告诉她和夏梦上床的事情。
这或许对大家都好。
这样的时光虽然快乐,我也不会忘怀回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执行那份遗嘱。
作为小雨的财产监护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处。
虽然她由几年前喜欢我,缠着我的小女孩,变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却仍要经常找她聊天,带她出去兜风,以便了解她,这样才方便将来把她培养成值得信赖的公司合伙人,让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也没有忘记家明。
在灵堂期满七七四十九日时,我作为他的家产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要带领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灵位上香。
当我敬香的时候,夏梦和春雪就站在我身边,期间的微妙气氛,令我也有些尴尬,却不好说出来,唯有持香祝祷。
小雨那时也在身边,她见我口中默念祷辞,虽不知我说了什幺,或许是感受到我在她父亲灵前毕恭毕敬的诚意,也是红了眼圈。
好在这一刻并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及时出现,将家明的牌位移请到遗体所葬的公墓,由专人供养。
等这一切都办理妥当,三女也终于脱下一身素色,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后,小雨就会偶尔离家外出。
我后来寻到,她是去墓园呆坐,之后又在海边发呆。
所以现在,我特别留意了她的动静,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门时,我也跟到客厅,帮她打开大门。
「我开车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没有说,要我开车送她到哪里,我也就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有句没句的找她聊天。
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蓝色的长连衣裙,虽然摆脱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脸上表情却没有什幺起色。
我一边开着车,问她:「还在怀念你父亲哦?」小雨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我叹道:「自从你父亲的牌位移到公墓,这几个月来,每隔几週,你就会消失一天。
一开始,我到处找,到处找,非常着急,不知道你去哪了……」我说得恳切,小雨听着,虽然低头,却也偷望了我几眼。
我指着车外的风景,对她说:「这里我就找过。
」车窗外正是繁华的商业街,小雨凄然一笑:「我怎幺会在这种地方呢?」「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会喜欢逛街,也不会在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有心情到这里来玩。
所以我在这里找不到,就骂自己,说司纪啊司纪,枉费小雨喊你一声叔叔,她现在失蹤了,你连找都找不到她!」小雨微笑,却又很快陷入阴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这几个月来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讲笑话,带你到处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纪叔叔,」小雨说:「我知道你很好,我心里不开心,不是因为你。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我知道自己不够了解你,我也记得刚回香港那天,带你到海边散心,你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幺。
所以我才会在你失蹤之后,找不到你。
我在商场这边找不到,又到海边去找,我站在海边,看着茫茫一片海,特别担心你在这里跌进海里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摇头说:「司纪叔叔,你不用太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我说:「后来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亲……」说到这,我顿了顿,转头看了眼小雨,她脸上表情收紧,低头望着自己的裙襬,再也找不到一丝笑容。
我关切的问:「怎幺了?我说错话了吗?」小雨说:「没关係,后来呢?你找到我了吗?」我说:「是啊,当时我那样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里,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却又不到你父亲墓前,只是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一动不动。
」小雨哦了一声,轻声道:「嗯,是这样,我是没有过去。
」她又问我:「我怎幺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我说:「我看你心情不好,应该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所以就远远看着你,等你出来后,上了计程车,我又开车跟着,看你在海边又坐了一会,最后才回家。
」小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失蹤。
后来每隔几週,你都要失蹤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边。
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车去了,我带你过去,可以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不是更好?」小雨轻声道:「司纪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带我去海边吧。
」下午的天空给海面染上一层蔚蓝,却又不时被翻滚而来的阴云变成灰色。
我带小雨来到上次来过的地方,并肩坐在车边,望着这阴晴不定的大海。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看着海面由灰色变成蓝色,再又转灰,周而复始。
「海变灰了。
」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还会变蓝的。
」我说。
「不会再蓝了。
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哑谜,和上次一样,还是捉摸不透。
好在这次,小雨的心情并没有上回那样低落,也没有引人惆怅的雨点打在我们身上。
「你愿意和母亲一起生活吗?」我试探的问。
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时日,等我完成了香港这边的工作,就会带春雪回到美国。
「她……」小雨屈膝坐着,两只胳膊抱在膝头,把她像极了母亲的清秀下巴,埋进臂弯里:「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她……对我管束太多,吃饭,睡觉,交友,她什幺都要管。
」「母亲嘛,总会这样。
」我宽慰她说:「如果觉得管束太多没有自由,我们可以找她聊聊,因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辈子。
」「就是说啊!」小雨说道:「而且我还要……」她止住了声,不再说了。
「还要继承沈家的家业对不对?」我问。
小雨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继承家业有什幺不好?」我说:「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你又年轻,将来你父亲创办的事业,都会由你掌握,我们将来不仅仅是叔侄,更是合伙人呢!」小雨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沉默。
过了会,她说:「祖母会来抢的。
」「夏梦?」我说道:「她不会的啦,她只要你孝顺,年年给她足够的生活费用,就足够的了。
」「足够?」小雨哼道:「给她多少才算足够?她那幺势利!」「不要这样说长辈哦。
」我笑着说:「年纪大了,总会有点爱财。
你将来可要小心变成这样哦!」我开玩笑说。
「哼,我才不会!」小雨抗声说道。
我们这样有句没句的闲聊,见她心情越来越好转,我乘机问:「将来我会接你妈妈到美国,好和她有个相互的照应,你呢?」「我?」小雨又把下巴埋进膝盖:「我在香港自生自灭好了。
」「不许胡说。
」我接话道:「过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时候我可全部指望你这个后起之秀了,你到时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来支撑呢。
」看我说得这幺认真,小雨又笑出声来:「靠我?哈哈……」笑了会,她又说:「妈妈一直管着我,祖母又只盯着钱,没有人觉得我能有什幺用。
你或许是高估我了。
」我说:「怎幺会呢?你父亲不也很看重你吗?不然他怎幺会把公司留给你?」「他?」小雨蹭的站起身来:「他?他看重我?他会把公司留给我?司纪叔叔,你说过,那份遗嘱不过是他预留万一的念头,说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来,万一死掉怎幺办?所以就随手写了那个遗嘱。
只是天意使然,让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遗嘱才起了效。
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幺,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我听得呆住,小雨居然会这样说她的父亲。
我也跟着站起身来,一时不知要如何接话。
小雨激动的来回踱步,良久才平静下来,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会海面,说道:「司纪叔叔,对不起,能送我回家吗?」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很乱。
小雨坐在身边,不论是刚才海边聊天时的放开身心,还是之后突然愤怒起来的激动,现在都消失了。
这时的她,又回到我刚到香港时,看到的样子。
小雨又和几个月前一样,冰冷,落寞,自闭。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裙襬,一言不发。
我的情绪也十分低落。
本已经顺利让小雨鬆懈了心防,和她轻鬆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来,可是现在,我似乎又完全回到了起点。
更令我担忧的是,这次我再对她投以关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这让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难有什幺进展了。
小雨说过,她知道我是为她好,我是真的关心她。
她也说过,她没事,不要紧。
但她是真的不要紧吗?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边,心却遥远得如同坚守在寒冷的北极。
我又想起,在说起小雨几个月前第一次失蹤,我到处找她的时候,她听我说到过程,若有所思的问我细节,又为此显得开心,可见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经找过她。
这就证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了解她!她如果真有这样的念头,为什幺要对我封闭内心?!还是……在我这些时日的关心照顾下,她其实早已打开心防,告诉了我什幺,而我,却一直没有参透!没错,是那些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