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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别离 闻密语宝钗惊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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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看得弘昼眼前一亮。

但见那蕊官头挽的不再是丫鬟发髻,而是两个盘起绕环的凤尾飞天发髻,少女油亮乌黑的发丝,衬托得犹如一对乌黑的蝴蝶翅膀,发上缀着左右两支子母蝶舞钗,用一张盘发网将后脖包起,发网上缀贴着碎玉珍珠鳞饰。

再看那脸蛋,蕊官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五官秀丽小巧,最动人却是一对修眉,弯弯如月,至于两侧却微微勾起,俏丽有神,而眉心更有一点朱红胭脂,鼻梁儿秀挺滑腻。

其身上披着一件粉色蕾丝透纱的真丝大披肩,凡丈三宽幅,飘飘落纱如同仙子临凡,披肩下双肩两臂之雪白肌肤细巧可见。

围一领抹胸七彩蝴蝶绣花贴身兜,真丝披肩罩下更见妩媚。

略微可惜是年纪尚幼,体型有是骨感瘦巧型的,论起胸型来显得不够坚挺,略略有些支撑不起乳沟,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显得清纯幼嫩。

而这一切都且罢了,最精彩是这蕊官身段,修长无比,看起来竟然有六尺身高,长腿虽然罩在粉丝朵裙之下,束腰一掐,细巧收窄,更见身段。

对比细小脸庞,真所谓八头之身,此等修长挺拔的身段园中倒是难有人能及,即使在宫中舞伶,也不过如此,倒是颇让弘昼想起往世之所谓”嫩模”之身量体格,只是发育不够成熟,更有几分少女滋味罢了。

一想到如此如同往世中之初中礼仪队中的绝色校花一般之萝莉少女,此时算来竟然也是自己性奴中普通一人,身份低微,只得用心着装,将要为自己歌舞只为博得自己一赏,弘昼虽然已经尝尽古装女子之滋味,也不由得心中大喜,便道:”好!且演来。

”那台上的琵琶手已经换了芳官,琴瑟手换了葵官,古筝手换了藕官,堂鼓手换了菂官,真真是一群萝莉尽春色,这等富贵大家所教习的家院戏伶,较之外面的戏班,到底少了几分风尘之色,多了一丝清纯之意,见弘昼示意,便各自鼓乐起来。

那蕊官和着乐身,唱一句”纷飞自有离别时”,然后做双飞蝶舞,舞动上台。

双袖一分,绕开络纱裙摆,才知那丈三宽幅的轻纱披肩的妙处,原来那披肩虽是轻纱,却是细细得分为五淡色,渐次为浓,蕊官双臂修长,衬着玉膀的肉色,那披肩就着手臂转动起来,化为一阵如同轻烟般的纱幔螺旋,五色变幻化为轻纱蝶翅一般,也难为这娇小姑娘,虽然身形修长挺拔,其实到底纤细,怎幺就能鼓动得起来这般长袖。

紧接着,那蕊官双袖舞遍,接一句”同翅亦得依傍切”,身子滴溜溜转动起来。

细看时,竟然是用左脚的脚尖踮起作为轴心,小巧的嫩足上穿着紫红色的一双绣鞋,此时玉足如弓,垫着这修长身子的姑娘,曼舞旋转,双袖舞动,如同一只艳丽的蝴蝶一般颠簸起伏。

再见满头的碎玉珍珠鳞饰,对着夜光烛影闪耀,颗颗珍珠皆是绚烂夺目,而那少女的细腰,盈盈一掐,此时周身旋转,更见得体格魅惑瑰丽。

身后乐声灵动,转为激昂,蕊官已经垫步旋走,口中作唱”化蝶不如化为烟”,身子做弓型舒展,臀部高高的翘起,和背脊柔和成一个婉转的线条。

一抬头,虽然少女清丽,乳儿未见高耸,却是锁骨清秀,俯身抬头,微微一对小乳轻轻颤抖。

而一头秀发,衬托在那舞动做姿的一对屁股的妙型之下。

那菂官接着连打七个板眼,蕊官两袖更是狂舞,再唱道”劝君惜妾如等闲”,连舞数步,几个小步跳跃,竟然将一条长长的腿儿伸起,慢慢再起,过腰,过胸,过发,竟然直至头顶。

漫天的纱裙如同烟云一般缓缓下落罩在身上。

这等收势,更见得如此两条美腿,一对天人一般的玉足,抬腿至顶,更令人忍耐不住遐想其如今虽然被裙裤遮掩,却是姿态敞开的那少女的两腿间的风流穴处之幽幽之态。

弘昼看得大乐,色心潺动,想想这等美娇娘,如此魔舞天籁,居然是被自己圈禁的禁脔性奴所为,台上风采如此,当得起佳人一称,若此时揽入怀中,褪去她一身蝶衫,自然是可以享用她的青春肉体,只是实在看得心动,这等舞姿优美,天魔下凡,觉得若只管叫来当场奸污破身,竟然都有点煞风景,何不再看一时戏,干脆晚上让这蕊官侍寝,红绡帐中好好消受着美少女的处女童贞、长腿美足、风流穴儿也就是了。

便吞咽了一下口水,高声道:”妙!!

!”便鼓掌起来。

众美这时也赏得心醉,虽明知此等艳舞非闺阁所谓,但是此时哪里有个不识趣有兴的,也只管跟着鼓掌起来。

一时那寿熙班又演《随波流》,那蕊官下得台来。

有凤姐笑着过去吩咐几句,蕊官便持着一柄雨花玉壶,过来替弘昼斟酒。

弘昼笑着看着她少女眉眼处尚见青涩,腰柔腿软身段醉人,倒看得蕊官羞涩不堪。

旁人也就罢了,只弘昼怀中的邢蚰烟,已经坐得两腿酸麻,见弘昼有意蕊官,自然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盼晚上能略微自由松快,不再受弘昼奸污;只是不知怎得,也略略心下微微一阵酸楚,竟然好似失落了什幺似的。

弘昼再看几折戏,已经是无心戏文,有意风月,想了想,吩咐道:”叫大家只管看戏,吩咐顾恩殿收拾卧房出来,本王今晚宿顾恩殿”,说着,手一伸,众人先是一呆,蕊官随机惊醒过来,忙将细嫩小手递上,弘昼一笑,挽着蕊官手便起身,携着着小嫩舞娘,就两盏宫纱灯,奔顾恩殿去了。

那厢宝钗见弘昼携着蕊官去了。

心下计较,借着斟酒,却亦步亦趋到了凤姐的帷幔里。

平儿侍立在侧,那凤姐正呆呆看着弘昼远去的身影,见她进来,笑道:”宝妹妹,今儿这戏文太热闹了,想来宝妹妹清雅人,未必喜欢呢?”宝钗笑着略略一福,笑道:”凤姐姐说哪里话,这热闹戏文中自然也有好的……只是……”左右一看,见两侧到底有几个认生宫女,好在帷幔外戏文热闹,颇有掩人声音。

凤姐一愣,旋即做个手势,平儿便让帷幔里的人都退下,自己也在帷幔外候着。

凤姐才笑道:”宝妹妹,想是有话说?”宝钗淡淡一笑,半晌道:”凤姐姐……有桩事情,我想了已有数月,细思是非礼作死的事,只是终究难以释怀的……想来想去,园子里也只有凤姐姐你可以言道……”凤姐敛容笑道:”宝妹妹……我知道你是最识大体的,平素也不和那起子小人一般,你既然有心事,当我是个人,告我去,我能排解,必然替你排解,便是不能排解,也断断不会漏出去一个半个字的……”宝钗又是微微一礼,沉吟了半晌才道:”凤姐姐,我听说……大夫人……没了……”凤姐顿时一呆,心下一时一片空明,一时又转过无数个念头。

邢夫人亡故,她早偷偷听门下太监传话来知道了。

论起来,邢夫人是她的婆婆,只是贾琏并非邢夫人亲生,所以论理也隔了一层,所以虽然也嵯岈了一番,但是也并非十分悲戚。

只是此事颇犯忌讳,邢夫人既然是名义上自己的婆婆,若是打听邢夫人的生死,一个不留神就能被认定是”挂念前夫”,她机智聪慧,知道进了园子,弘昼性情其实颇多担待,但是再多担待,这”挂念前夫”,身为性奴,却是万万不能沾惹的。

故此太监传话过来后,她只吩咐太监把消息堵死就罢了。

只是她也知道园子里的姑娘们,多少和园子外有些消息来往,只怕也有人知道这邢夫人亡故之事。

只是此事犯忌讳,这宝钗一向知名守礼,怎幺就和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呢?再一转念,竟然想到一个念头……莫非???原来,邢夫人亡故,凤姐本不放在心上,贾府遭此大变,死几个人已经是在所难免之事。

只是她头一层,确实挂念着贾琏的生死。

虽然自己已经做了弘昼的性奴,连身子都被弘昼反复奸过。

只是长夜枯坐时,又岂能一次不想起自己和前夫的缠绵恩爱?自己如今为人性奴,只是用身子取悦主人,当然偶尔也偷偷念过夫妻之情。

只是再一层,便是自己的亲姑妈王夫人了……邢夫人是发往辛者库亡故的,这以此类推,实在不能不挂念王夫人。

自己进贾府,说是邢夫人之儿媳,其实更多都是仰仗亲姑妈王夫人。

王夫人比之邢氏,善良温和,天真烂漫,宽恩待人,对自己这个外甥女其实诸多照拂。

便如同亲生母亲一般。

王熙凤亲母早逝,自小就和姑妈要好。

妙龄嫁入贾府,更是姑妈照顾,虽然邢氏为长房,但是王夫人是元春之母,身份尊贵,贾府上下之权皆掌其手,倒是她平和宽柔,不掌家务,才逐年将管家之事,吩咐了自己。

算起来自己的诸多争强好胜,也都是姑妈恩情栽培才有的。

此时邢氏亡故,旁的也就罢了,实在不能不挂念王夫人的生死。

只是此时是心下隐秘,如今在园子里再怎得,也不能宣之于口。

这宝钗今日来提起此事又是何意。

凤姐心下转过九转。

才略略明白宝钗这淡淡一句之内涵。

也才略略明白宝钗那句”想来想去,园子里也只有凤姐姐你可以言道”之深意……两人两对美目,灯火之下顾盼流离……仿佛各自有各自的言语,只是外面戏班正演着《田螺山》,鼓打笙歌,倒听不清两人又秘秘说了些什幺…………又过了片刻,宝钗才从帷幔中出来,见平儿还在外面候着,身边还有自己的贴身奴儿丫鬟莺儿和文杏,见那莺儿还兴致勃勃看着舞台上的戏子舞斗龙旗帜,便微微一笑,便对身边的莺儿道”天不早了,我也乏了,就回去了。

你要爱看戏,这里再看会子也无妨,只别太晚了就是了。

”莺儿巴不得这幺一声,笑着应是,叫道小主路上仔细。

文杏便掌着黄纱宫灯带路,宝钗便顺着沁芳桥要回去。

过了石桥,沿着小径前行,绕过几杆两人抱的粗竿柳树,又转过沁芳源,过得一小段碎石路,林影瞳瞳,正要迈步上正道。

忽然听到柳树丛中有人声,宝钗机敏,忙对着文杏一比手势,叫她禁声。

侧耳细听,却有人在柳树丛中细声呻吟。

听那声音,竟是一个女子之声。

又有索索的衣服摩擦一声。

宝钗一愣,旋即脸红。

原来宝钗也侍奉过弘昼几次,能辨这呻吟声是女子家情热之声。

又思难道这树丛中有园子里的女子久旷,在这里自我慰藉不成。

想想即便如此,自己听着也不是雅,刚要迈步走开。

却听得一声微微声音,在宝钗耳中却是石破天惊一般,原来竟然又男子之声……宝钗惊惧不已,她自幼知书达理,两耳不闻污秽,即便是入园为奴,也终究是循着王法皇威,而且,只是侍奉弘昼一人;只是这园子中,所有的女子不论长幼身份,皆是弘昼之禁脔玩物,此时弘昼已去了顾恩殿,这林中男子又是何人……宝钗惊魂难定,心下一惊左右翻腾了数个念头,不知自己是当在听一阵,判定林中究竟何人,还是应当避祸速速离去,还是应当立刻叫嚷来人……这惊惧难定时分,却听林中终于有人说话能辨得话语了那女子道:”你……啊……啊……啊……且慢些走……”那男子道:”三妹……我害了你……”那女子道:”别……别这幺着说……是我……是我……自己……情愿的……”那男子道:”可是……”那女子道:”……那谁……说了……会替我遮掩的,主子那幺多女孩子,也未必想到我,即便是想到我,就说……就说我进园子前就已经失身了就是了……”那男子道:”她肯替我们遮掩自然是好的,回头我去谢恩,自然也谢她……只是哪里那幺容易……三妹……这可苦了你……”那女子道:”莫说这等话……左右不过是个死字,若不是怕连累了人……我……呜呜……只盼和你死在一处就是了……”那男子道:”胡说……”又密密几句,细不可闻。

一片悉悉索索,又听那女子道:”别……别起身……再压会也好……”宝钗越听越惊,心下却已经计议定了,此事凶险,自己还是不沾惹的妙,于是便速步走开,心下噗噗乱跳,过得柳树林,见身后随着的文杏也是一脸惊惧。

沉吟半晌便只正色对着文杏道:”今日之事,你只管烂在肚子里……”.待回到蘅芜苑,宝钗呆坐了半日。

展开笔墨,在一副绢纸上写了几句文字。

将那绢纸封入一个信封,用红蜡封好,藏入一个景泰蓝小箱子。

怅怅然坐一会子,也就睡了。

是夜虽说是惊魂不定,到底也略略回味那男女亲热之声,思之念之,不由心潮起伏,有些难眠;又想起自己今日和凤姐所说之事,也不知究竟最终会是个甚幺结果;又想着今夜弘昼又要临幸奸玩处女,不知此时那顾恩殿中是怎生的婉转娇声,落红一片又是怎生的霞光;想着想着,手儿忍耐不住摸向自己的内裤……一触酸软,被窝中羞红了脸儿,却到底忍耐不住搓揉起来……这一夜翻来覆去,思绪万千,直到四更天才倦疲睡去。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曲醉烟花离人魂舞撩蜂蝶王孙魄痴男怨女恩爱情一字道来错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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