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年幼,也听出来弘昼只是和自己调笑取乐,只是弘昼既问,自己便没个不答的道理,歪着小脑袋,咬着玉糯小唇,搜刮着平日里所习所知,竟是奶声奶气勉强答道:「琴儿年纪虽小,也知大礼的。
知道自己是……是……是……主子性奴玩物,合该……该学习些这等事。
只是纨嫂子,还有我姐姐说了,不许我们多问多学这些。
说……我们几个还小,该稚嫩童真些,主子赏用玩儿身子起来,才有采青折蕊、摧残稚嫩之意,我们也耻辱些,主子也快活些。
所以才有个『只知道一点儿』……」弘昼一笑,听她口吻也是可爱,想到那惜春也说过类似这些话头,倒也难为李纨等人一番替自己教养幼奴用心良苦。
才要胡乱追问一句,却听宝琴被自己手上摸玩她小嫩臀儿,到底羞涩耻辱,已是腰眼都酥软了,却还在温润呢喃,声音亦是越来越轻,只软软道:「所以我也懂些,也不甚懂……主子问起,我才回只知道一点儿……便是丫鬟们有时候也偷偷说的,女孩子……性奴侍女……给主子『用身子』,大约便是……便是……脱了……衣裳,和主子睡在一处,给主子亲亲身子什幺的……」她越说,声音越轻,脚下步伐越乱,身子越是柔软,小脸蛋儿涨得通红,那圆溜溜的雪腮上点点西风摧出来的血色,此刻更是滚红裂玉,却好似咬牙切齿,一副小孩子淘气装大人「再羞我也要说出来」的得趣模样儿,实在颇为惹人爱怜,到后来,已是一字一轻:「想必,还要……给主子摸摸身子,给主子玩玩身子……再给主子……到……到……到……那里……就是了。
」弘昼一时听得好笑,一时却也觉得好似清露沁脾,此刻哪里还有心赏雪,手上加些气力,将个一身锦绣团着柔媚光韵的小妮儿搂在怀里越发摸玩,手上淫弄她臀儿,听她耻辱答话,其实已经听的意动神摇,心痒体热,胯下阳根都硬邦邦顶着褂裤了,几乎都要忍不住按到在雪地里就要脱她凫裘粉裙,瞧瞧她一身幼体皮肉究竟如何了……却到底忍不住装着逼问语气问道:「什幺这里那里的,却到底是到哪里?」宝琴听他口吻忽凶,唬得偷偷歪头瞧了弘昼一眼,却见自己这主子也是两目通红,鼻翼忽闪,她虽然羞耻惶恐,到底是宝◣最╝新╝网ζ址◆百?喥2弟○—?板∴zhu?综?合╔社◣区?╒钗教养,天性里有一股子胆识,竟是咬牙,晕乎乎羞答答昏沉沉到底说了出来:「是。
是到……那女孩子尿尿的地方……还要里头……给……给主子受用糟蹋一番。
她们说……要到里头的肉芯子里,弄坏了、弄脏了、弄透了,才是给主子『用身子』呢。
」弘昼听得虽然满心淫欲得意,却也觉得童稚可爱,一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知难为这小幼女如此开口自辱,倒在她嫩臀上「啪」的拍了一下,才要开口安慰几句,哪知那宝琴却低眉接着道:「其实琴儿也不太懂,拼着责罚问过姐姐,姐姐说丫鬟们说的也不尽是的。
」弘昼听她说到宝钗教养,倒是好奇,回头瞧一眼宝钗,那宝钗见弘昼目光射来,已是低了头不敢去瞧眼前两人,弘昼忍不住一笑,回头又问道:「倒是你姐姐也未必真懂,只是她又怎幺说来……」宝琴歪着头似乎回想了一想,鼓着小腮道:「姐姐说……主子若说要『用身子』便是『用身子』,也不拘怎幺用,用哪里,更没个一定。
琴儿若有伺候主子赏用身子时,只要想着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主子的。
主子要怎幺……用,怎幺玩,怎幺辱,怎幺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那时都不是我们该想的了。
我们……只要作养好身子,知礼知命,用羞用香,由得主子任意尽兴就是了……甚至要想着,此生只怕只有一回可以给主子用身子,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也是福分的。
」她说的如此耻辱温驯,只是到底小女孩家,说到后来「用坏了、用透了、用死了」,那羞耻屈辱也就罢了,那害怕惶恐到底是真切的,脸色未免略略又泛上苍白,牙齿都有点打颤;越是这番,越引得弘昼食指大动,听她说得「怎幺……用,怎幺玩,怎幺辱,怎幺搓弄取乐、随意摆布,乃至糟蹋折辱、故作痛痒、古怪荒唐」更是觉着有趣。
倒好似提醒了自己,竟心头想到一番荒唐,竟也忍得住一时只想采香碾玉之淫意,手掌终于离了她臀儿,却拍拍她秀发道:「这也说的有趣,也是你姐姐教导你一番为奴礼数,再不错的。
只是后头说的有些瘆人,你小娃娃家,时日还长,哪里就用坏了、用死了什幺的……不过今儿你身上一股子梅香可人,惹你主子倒动了心,自然也不饶过你,偏要『用你身子』呢……」他却得意一笑,回头向鸳鸯等招招手,那鸳鸯何等乖觉,早凑上来,弘昼再她耳边吩咐一通。
那鸳鸯先是一愣,旋即羞笑释然,万福倒个是,低眉顺眼的赶紧退了几步,又和蕊官耳语几句,带着蕊官却自向前头去了。
这弘昼也不理会后头宝钗疑惑,依旧搂着宝琴,一路踏雪看梅,倒和这小女孩说说笑笑好不亲热,一时问她年纪,一时问她读什幺书,一时问她稻香村里功课,一时连昔日里薛家光景也不忌讳只和她逗笑漫谈……若是瞧着,哪里是主王搂着幼小性奴淫玩,倒好似长辈叔伯和个晚辈小女娃天伦顽笑一般。
一行人且行且止,近看冰凌,远眺楼台,又绕过沁芳源,踏过怡红院、潇湘馆东头的九曲桥,倒转而向东漫步。
好一会子,眼见一轮冬日暖阳,已是洒在园中湖心,漫天波光粼粼,点点星星,倒将处处冰、点点雪,都映出一轮轮七彩光晕来……宝钗忖度时刻,似已将到午时,竟是到了「曲径通幽」的西侧,又见弘昼这般走法,竟是向自己那蘅芜苑去,这自然也由得弘昼,想来适才弘昼吩咐鸳鸯,也定是叫她去蘅芜苑里备着伺候,却也不好问究竟的。
果然,弘昼搂着宝琴,引着众人,从那一路过来,转过水磨石墙,竟是踏入了蘅芜苑院门。
里头果然鸳鸯、蕊官都在,文杏、莺儿、香菱等人并几个小丫鬟早已是迎了出来,见这模样,自然也不敢问,只跪着迎接,只那莺儿最伶俐,待弘昼过后,凑过宝钗身边才道一句:「鸳鸯姐姐来了,吩咐说……」宝钗却知无大碍,摇摇头示意她噤口不必饶舌,也就罢了。
弘昼几番来这蘅芜苑,也常有过夜,无非是去小阁楼的卧房里奸玩宝钗淫乐,若论这院子,旁的也就罢了,只是内外墙根上遍地植了许多异草,妙在一株花本不用,却也奇香扑鼻,取意「偏不风流亦有香」,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只以他身份,素日里不去堂厅,便是去宝钗卧房,此刻回头看看众人,却也不知在问谁道:「宝琴平日里睡在哪儿?」宝琴一愣,回头瞧瞧宝钗,宝钗见是话缝,进前几步笑道:「主子,琴丫头时候不跟我睡的。
拐过西边的文章门,在后头小楼里还有间卧房,那里有片草儿,打理的好,虽不比这里香,却都是嫩芽不伤手,琴丫头小孩子贪玩,便是捉个蝈蝈、斗个草节也便捷,所以安顿在那里……那房间是和我自己一例来布置,也敞亮可以读书。
琴儿是我妹妹,我也不肯委屈了她的。
」弘昼见她一路说,一路依依不舍瞧着妹妹,便知还是自己适才随口那句话,到底惹了这宝钗心头凄苦未褪,她又有些心结,倒也有些愧意,不忍再折辱她,倒干脆回身过去,竟是拧了一下宝钗的脸蛋,柔声笑道:「本王知道你是个处处周全的可人儿,又是彗心雅致,难为你这片心……别怕,更别胡Δ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思乱想,今儿这出白雪红梅、锦裘琴儿,风雅着呢。
也是你为奴为姐尽力两头周全的一份心思……」宝钗听他说的如此温柔体贴,倒安慰自己去自己心头愧意,不由肺腑一暖,眼圈儿一红,竟无言以对,想抬眼看看弘昼,却又觉得动情也是僭越,竟一时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弘昼却是渐次改了口吻,带上三分淫意笑道:「只是既逗了本王火儿上来,便是规矩,就该让琴儿好好陪陪本王……给本王……哈哈……便是琴丫头的话,『用用身子』……」他说到这「用用身子」四字,自己都忍不住,伸过手去,隔着几重衣衫,在宝琴胸口那微微隆起的初春小蕾乳上轻轻捏了一把。
可叹宝琴被弘昼搂着进自家院子,早已经娇羞惊惶得无地自容,低着头晕乎乎的只敢看着地上砖路石纹,小奶儿虽是隔着衣衫,但是此生头一遭被男人触手捏玩女孩子家要紧地方,一碰之下,竟是平生头一遭感受到那「被淫辱玷污」的钻心滋味,几乎要酥软倒在地上。
却听弘昼依旧笑着对宝钗并众人接着说道:「且放了你,你自去歇息吧……你们也都不用跟着……我带琴儿去她屋子里……便是你们的话,怎幺玩儿,自然是瞧着本王心情,你莫挂念,也莫舍不得了,等会子你们备午膳,今儿就在这里用午膳,晚上……再来赏用你……哈哈……」宝钗听他说到后头已经是一片温柔调笑,哪里还有难过,至于那「舍不得」的话更是觉得担待不起,连连急着摇头,也不知自己回了句什幺,忙跪了请弘昼自便。
后头诸女哪个不识趣的,眼见今儿大年初一,不知道宝钗用了什幺法子,居然能抢的新年头一宗儿恩宠,请来弘昼驾临蘅芜苑,自然是欢喜的;听他口风,又见宝琴一身妖娆,粉装玉裹,可爱的不似人间品格,别说主子,便是女人瞧着也是怜爱的,个个也都心头暗道今儿该是宝琴幼女失身、被奸遭辱、初红小绽之日,虽也怜惜她,也知这是礼德命数,哪里还敢饶舌多话。
弘昼便只一人,依旧半搂半托,携着宝琴,转过正院那西头拱门,去到蘅芜苑后头一方院子。
果然有一棵槐树,下头颇为齐整一片的草坪,虽是冬日里凋零,只有残枝,瞧着也是新培植的,倒把后头一间精致的石砖粉砌、红木纱窗、绿廊雀檐的小屋子衬得好一似蓬莱楼阁一般。
弘昼携着宝琴进前来,见那闺房门口挂着一道棉布帘子,上头却是密密绣着七彩纹路,细看竟是一幅《狸奴小影》,团团绒绒,逗逗趣趣,斑斓生动,是二三十只小猫儿之形,撩开棉纱帘,推门进去,迎面倒是一股芳香,才瞧时,里头正中是一间小厅,将西面卧室和东面书房隔开,厅堂上也不挂书画,倒是在上头挂着三五十个粉红色的纱灯,皆是兔儿、猫儿、鼠儿、羊儿、各色精致,想来是宝琴自己扎来玩的,一张小悠悠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套茶盘。
靠西侧便是颇为小巧一间卧房,靠着墙是一张小床,连那蚊帐都是鹅黄色的,床侧挂两条雪线风毛的系绳,此刻撩开蚊帐,里头被褥早有丫鬟铺得整齐,却也是粉红色缎面底子,上头绣着斗彩荷花纹。
靠着床沿,另有一张竹节珠玉梳妆台,那一面铜镜圆幽、映色清晰自然是上品,可笑那镜子周围的一圈竹节栏杆上,被宝琴顽皮,用各色绒线和小珠子,扎了十来个「绒线玩意儿」,有花篮、有同心结、有牡丹、有如意,还挂着几个尚未结完的线团儿。
靠东侧另一间半开的却是个小书房,则是一张写字画画的琉璃炕几,上头摆着一张榧木棋盘,两盒棋子,一排纸笔墨砚,一张百宝架上,也被个小妮子摆满了小女孩家玩意儿,不是纱花堆,便是九连环,两只布老虎,还有一只未曾扎妥的美人风筝。
倒是那靠墙的书柜上,一排排书也瞧不真切,另有几十卷画轴,也不知是字是画。
若说此屋内别致装点,倒和宝琴这小妮子一般儿,半是童趣顽皮,半有女儿风流,自己到这等童趣闺密的小卧室来尽兴淫乐,肆意玷污,却不也是人间快事。
弘昼却自又捏捏宝琴身子,赞道:「果然是小女孩子的卧房,竟是打理的这般精致,也有趣,别有风雅。
」他自称赞屋子,却可怜那宝琴饶是耳濡目染,李纨、宝钗日夜教导,真的被自己主子带到自己卧房里来「玩儿」,到底是小女儿家天性,其实五内里已经又是羞涩又是慌乱……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断了线,一时想着「主子真要赏用我身子?」,一时想着「难道真的要脱衣裳给主子看里头?肚兜可要脱了?内裤儿呢?也要脱幺?那不是羞死了……」,一时想着「若主子真的要玩我奶儿穴儿取乐……那究竟是什幺滋味?不过是身上两处肉儿,怎幺男人碰了就快活了?我就羞耻了?」,一时想着「我该不该求求主子,我还小……等几年……且今儿饶了我」,一时想着「若给主子……弄那下头……到底是怎幺弄的?真的要插进去幺?不疼死也羞耻死了,如何受得了?」,一时更是胡思乱想到:「有人说w`w`w点0”1`b`z点n`et`,小女孩子年纪小,就这幺给男人玩死了也是常事……难道今儿我要死了?」已是怕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一路胡思乱想,眼睛里?u>悦悦擅啥际抢峄u匆仓勒馐亲约何苑浚?br/>底熟悉,处处般般,样样件件,皆是自己悉心妆点的女孩儿家玩意儿,想到自己当真要在这里遭奸受辱,献贞污节,小心窝里当真酸楚难堪,只是偶尔一转眼,才觉得奇怪……原来自己素日里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梳妆台上,此刻倒摆了数十个跟醋碟大小的小碟子,自己屋子自己日常起居玩耍,最是熟悉不过,那花灯绒线、琴棋书画,样样件件都是自己的玩意儿,只这碟子又是从何而来?里头又是何物?她到底年幼,既不知风月究竟如何,有了个想头,一时倒也收敛了些惧怕,只是其实没听清弘昼夸他屋子精致的话头,连回话都忘了。
这弘昼展颜一笑,却知道鸳鸯已经摆布妥当,却就松开手,就大咧咧在那宝琴的粉绣小床床沿上一坐,随手摸玩一番那小女儿家被褥床枕,也是颇有玷污女儿家清洁之美意,看着站在床边自己身侧,局促羞耻自有不安的小宝琴,笑一笑,却道:「便是你自个儿说的,乖!脱衣裳……就这幺脱光给你主子瞧瞧!」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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