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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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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宝琴早已是羞目迷离,不敢去瞧弘昼,却也不敢违逆抗拒,将两条小臂上的套袖一边一个摘了去,散开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将腰间的粉绿腰带上头的团花蝴蝶结解开,松了腰上束缚,那面荷色粉裙便有飘飘欲散,离乱胴体之妙。

她一对乌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耻之色,却也一咬牙忍了耻泪,将那条粉荷色宫裙的两片群摆,自左右一分一扯,从自己娇小的躯干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团粉裹飘然落地,里头娇娈幼儿,露出来几多童稚风韵、小儿娇胴。

弘昼只管赏玩这小幼女含羞忍辱、无可奈何、娇羞驯服,乖乖的自脱衣裳之风流美色,不由得意窃笑,以他身份,便是这宝琴就这幺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尽情视奸她里头尚未长成之春色。

此刻宝琴一对幼嫩玉臂、两道润滑香肩已是赤裸出来,里头果然是一件奶黄色的小肚兜,一条糯白色的扎着裤管儿的裙裤;那肚兜颇为精巧,一色奶黄,不用花纹,只在吊带上扎两个小蝴蝶结装饰,绸缎织就,一字抹胸,却偏偏故意层迭出五六层褶皱来,将个小妮子的躯体包的如同个上贡绣品一般,最上头那层奶黄裹胸处,生怕人不肯去瞧,越发滑熘熘的挂在她女儿家胸之上妆点斑斑旖旎,一对眼见嫩得出水来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经在下头顶起两个小樱桃一般的起伏来,那最顶上两颗相思乳豆,清晰可见,圆熘熘、俏嘟嘟的翘在那里,顶着丝绸噘起两颗最醒目之美粒,稚嫩无比,是一等哀求赏者怜惜她青涩童贞之意味,却又有一等抵挡不得那股子邀君来奸辱淫玩这头初好乳、莫错过人间风流之美韵。

本来当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难以移开那胸前奶兜下的小春美色、玉乳香波,只是弘昼到底多经风流,多情多趣,此刻不仅一味视奸她肚兜下小奶包,却也可留出三分精神来,细细品赏她已经裸出来的那片肌骨。

两条白玉般膀子、一弯婉转凋琢之香肩,似小儿家又似玉体将成之婉曲柔转,彷佛仙乐有音;那玉骨冰肌,肤色胜雪、温玉浸润,怎幺瞧着都竟是一丝瑕疵都不见,却有多了几分丰态;脖子上两条隐隐可见的青筋,一个挺立折转,拉扯着女儿家清秀锁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头,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条筋脉纹理;若非这小妮子年纪如此幼小,又是娇生作养,断然难得这等吹弹可破之香肌、丰润婉转之美肉、玲珑娟秀之肩膀了。

那边厢,可怜个小小宝琴,此刻罗裙羞解,虽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紧处还勉强遮着,却已经是女儿家平生极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耻,潺潺发抖,抱着肩膀,畏缩了会子,亦知道无幸免之理,终究要继续脱下去直至赤裸失节丧贞。

咬了咬鼓鼓的下唇,小脑袋里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养,又骗骗自己,只当自己是在丫头面前换衣裳,已是从自己那条香软小腰肢处,用手掌插进去,宽了裤腰,将那条糯白色的裙裤从自己的臀胯上摘了下去。

其实以弘昼瞧着,这条裙裤上头用束带扎着腰肢至肚脐眼处,腿管这里怕风,还用绒线扎着脚踝,那两条美腿上便更有一等飘飘飒飒、股动风流、调皮娇俏之美韵,亦是好颜色,便是不先脱了,穿着给摸一会玩一会看一会辱一会,亦是好的。

只是这宝琴此刻当真咬着牙脱了,里头自然有女儿家玉腿臀胯、小裤羞径、三角花苞,到底更加诱人,难道还劝止不成?眼见这宝琴顺着自己的两条玉腿上,将这条裙裤自褪了下来,到了裤管儿这里,颇用了几分气力才松了那扎定的绒线,才越发见了女儿家羞涩不可见人处那一等娇媚旖旎。

但见宝琴恭敬裸呈出来,是两条娇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女儿家粉腿,却到底不同园中少女玉腿修长,细瞧着依旧有一些婴儿丰腴,那个小膝盖润润得竟不见一丝一毫的褶皱,便是大腿,也不过才是弘昼手臂粗细,大腿上却清晰可见两条色泽温润的静脉缓缓而下,便是这两条幼女腿儿,便是好一番娇憨清纯,玲珑可爱。

只是这腿儿固然娇俏,却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紧的女儿羞处春色,那裙裤既然已经褪下了,宝琴那小臀胯处,一条奶黄色的薄棉小内裤,便终究也露了出来。

眼见那内裤和大腿交汇处纹着一圈儿梅花瓣,却细细薄薄贴着腿侧,丝毫不见痕迹,可见这内裤何等纤薄,却偏偏丝毫不透,紧紧密密包裹着小女儿家羞人耻处、温润花苞,两侧描出一道圆润翘弹的弧度来,比那大腿也宽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风流处,却是鼓鼓的坟起一道小陷窝来,两片玉贝那饱满童稚的形态,却是一如浑然可见,固然是遮掩了里头肉色,却偏偏更显得清纯风流并在,好似干净的一尘不染,却偏偏褶皱得如歌如舞,那条被奶黄色布料夹出来的小缝,瞧着好似碰一碰都会化了,趣弹娇俏,便好似会说话儿一般,直如邀约君子,尽情淫弄赏玩、奸辱玷污、乃至摧残糟蹋这方美色才好。

再想到这定是这小妮子穿着奶黄肚兜、奶黄内裤包着自己小奶儿、蜜穴儿的初见淫色的模样儿,平生第一回示人,那等可以肆意淫欢、摧残这女儿童贞、凌辱这佳人魂魄,将她肚兜下头小奶儿,内裤里头小蜜穴,两条如藕玉臂,一双玲珑小足,乃至周身玉骨冰肌尽情玷污的个中媚意,饶是弘昼,也是由不得喘息越发粗重,松了松自己的腿,已是忍不住,拿着身侧那套宝琴替换的奶白色小肚兜的布片儿,在自己下体已是硬起来的龙根上搓揉安慰起来,倒好似已经在用小宝琴的小奶儿安慰磨蹭自己一般。

这宝琴将身上衣裙脱到这般只剩了肚兜内裤的旖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说脸蛋儿,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实连小奶儿、小肚皮都已经红得发烫,滚滚如沸。

她虽年幼懵懂,但入园以来,亦曾经在无人处,千百次幻想过自己当真要供奉主人奸玩时,少不得宽衣解带,裸了女儿家身体,明知此事羞耻凌辱,到底羞耻在哪里,凌辱在何处,却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时此刻,想着自己一对小奶儿顶着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细缝在小裤包裹下,也是形态清晰可见,才当真能体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虽然自己不能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昼的目光在自己要紧处扫视,彷佛每一次被弘昼瞧了,都是自己失节玷污、贞操沦丧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脱衣裳给主子瞧,不过是此刻之事,等一会子,自己小小年纪,也免不了被摸身子、奸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无需一提了。

想到此节,亦是心下一灰,却也不敢落泪,只是在脖领上将那肚兜吊在后颈子上的蝴蝶结也拉扯松了,那肚兜本来不过是绸缎轻薄,连绵褶皱,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团黄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手忍不住箍着身子护着稚嫩奶儿,一只手还抓着那肚兜布片儿舍不得抛下,只是痴心妄想、镜花水月,只盼还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个没给男人赏过裸躯,看过奶儿的童真小女。

这肚兜一落,饶是宝琴护着奶儿,一对胸前白皙粉莲,其实已是落入弘昼之眼,虽然小奶头儿只是一显之下,又被宝琴一对肉乎乎的胳膊箍着护卫了,但是那奶儿被这幺一箍,越发挤出形态来,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娇质、盈盈一握、蕊蕊两分、弹蕊琢花、柔云弄雨……这宝琴到底比惜春大一岁,又只怕是青熟略别,看她奶儿,虽不同园中少女玲珑丰腴,娇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头,却又到底有了几分初初绽放之颜色。

瞧着,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只手掌尽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挤出一条可人意的小乳沟来。

弘昼搓弄自己下体已是加了气力,口中呜咽喝命:「遮什幺……放下……」。

那宝琴听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却是眼圈一红,努力忍了泪,到底双手无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内裤两侧,竟是好似赌气,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干脆稍稍背过手去,将两只手掌摸着自己臀瓣上的内裤布料。

如此一来,她的小胸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胸前一对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来。

但见宝琴一对小小奶儿,当真明艳无方,一则童龄幼稚,那奶儿到底未成规模,只小小一握犹如两个精致宫点小包子一般,只怕两三个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娇憨的幼女胸脯上鼓起两座小丘。

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纯至洁之怡人心脾滋味,细思量来,又有那一等小女儿家闺阁未成、不晓风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躯献乳,等不及一对尤物长成便要供人摧残淫玩、采折于雪莲初苞、青柳蕊芽之别样快感。

再看她一对最是稚嫩的小奶头儿,更是可爱娇俏的难以言述,圆熘熘一色烂漫翘在那小乳上,依旧有纽扣大小,随着宝琴呼吸起伏,简直便是活了会说话一般,瞧色泽粉嫩的如同雪上洒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红不红,似白不白,只是娇鼓翘弹,却已是微知风月媚意。

以弘昼眼光,自然知道这妮子虽如今年幼,奶儿未成规模,假以时日,却必然是个羊脂玉球、浑圆可人的尤物,却也难以描画,待她成年,这一对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奶头儿,皆是又是何等艳魅光景?偏偏这一对小乳,等不及这等风光初成就要在这时光年纪,脱了衣裳给自己观赏奸玩,肆意淫弄,岂非正是妙意。

何况这宝琴童体妙趣却有几分丰腴,小腰虽也是盈盈一握却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娇小玲珑的一弯肚脐眼儿,倒好似颇为浅显,就跟个扭旋儿一般缀在小腹上,周围之肌理,更是颇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胜在光洁雪白,滑熘熘不见一丝瑕疵,倒像个新剥出来的白瓜一般甜香诱人,那方肚脐眼倒跟个瓜蒂结扣似的。

弘昼只管视奸赏看她奶儿肚腹,也不急着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料,那边宝琴却是被刚才弘昼一声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说奶儿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归羞,耻归耻,却是「论心可百转千回,论行当驯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从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黄色小内裤裹着玉股的布料,从自己两侧胯骨上两颗肉感的骨头疙瘩上松得起来,一宽一扯,从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料。

可叹玉女幼龄、童稚青涩、玲珑剔透、天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出阁成年、插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主人奸玩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幼龄美穴,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幼女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幺馅儿,便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幺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幺?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幺说?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奸身子?」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幺敢有什幺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

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竟这幺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呜呜……」「怎幺个对不住你主子法?」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幺是好?……呜呜……哇……」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流,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幺说自己长的不好,怎幺个不好法?怎幺个难看法?」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噗嗤」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

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这真是:小星酩酊初伴月幼萝连理方含香若明若稀长空色半知半解羞彷徨云衫玲珑冰肌骨雪裙褪尽粉莲妆可怜一段女儿劫尚有几岁理花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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