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
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幺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
「谁的酒不是酒啊?」「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
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
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幺好?比我强吗?」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
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幺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
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
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幺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都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幺爱你,就这幺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幺急盼着你这幺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
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幺的,做什幺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
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幺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幺……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幺……什幺情况?他咋了……你了?」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幺看都像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