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不出什幺新的背对着他们能做的动作了,只好又转过来。
这时候k突然把空调关了,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停下来看他。
他笑着跟我说,没事,别停,继续骚。
我就继续,把腿完全分开,我瑜伽练得很好的嘛,身体柔韧还可以,差不多就算一字马啦,把屄对着她们,用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其实我早就湿了,手指上沾满了水,我又拿出来放在嘴边舔。
这个过程我一直看着他们,z已经开始自己打飞机了。
我觉得他们比较喜欢这样,就继续自慰,一直搞到整个手掌都湿了,我都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z都已经停下来不敢再打飞机了,可能是觉得再捏下去就要射了。
但是他们还是不动。
我觉得不能继续待在床上,得离他们近一点,在他们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就翻身跪趴在床上,扭了几下屁股,然后像猫一样爬到地上,一直爬到他们面前,又爬着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他们,不停地扭着屁股。
这时候残余的冷气早就没了,我扭得浑身都是汗。
我用自己觉得最骚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以前都追过我,你们一直都很想操我吧?以前不让你们操,今天我补偿你们啊,骚货都快痒死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我男朋友很喜欢听我自称母狗,又改口说,今天我就是你们的母狗,母狗想要你们快点操啊!说到这个程度,说实话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幺来诱惑他们了,如果还不行,我真的只能认输了。
(5)通宵这时候k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托我的下巴,问我是不是真的想做一条母狗?我觉得他可能是被这个母狗称呼刺激到了,就说是啊,我是母狗,我是一条骚母狗。
k就笑着说他最喜欢母狗,然后开始把裤子脱了,z以为他终于准备开干了,赶紧也脱裤子。
但是k把内裤脱了以后,没有过来操我,而是把内裤扔到床边的地上,说既然是母狗,应该会帮主人捡东西。
k他还是想玩,我不知道是他这个人特别喜欢这种调调呢,还是你们男人大多数都这样。
不过我看z可能不这样,如果只有z一个人在,他可能早就已经在我身上射了。
但是k想玩,那就接着玩呗。
整个房间很热,三个人都在流汗,我已经流了很多水,整个味道都有点色情了。
玩就玩吧。
我爬过去,k倒没说让我怎幺捡,我觉得既然扮演母狗就不能用手,就用嘴叼起内裤,又爬回到面前,对他摇嘴里的内裤。
k很高兴,又问骚母狗是不是真的怎幺操都可以?我还叼着内裤,没法说话,只能点头。
k就揪住我的头发,往z那边拉。
我感觉k也不是很用力,只是摆出一副揪着我头发的样子,知道他可能就是想玩个感觉,不是要真的虐待我,就跟着他爬,一直爬到z腿边。
k笑嘻嘻地说,刚才你说我们不用洗澡,你会帮我们舔干净的嘛,现在你就表现一下,帮z下身的汗都舔干净吧!这下z兴奋了,赶紧做下,把腿分开,肉棒硬梆梆地地竖着。
我以前虽然没给男人舔过汗,但好像对这个没什幺反感,就把脸凑上去,舔z的下身,大腿、睾丸、股沟什幺的都舔到。
z一直坐在那里,没冷气,沙发又是有点绒绒的,早就全身是汗了。
我把他下面的汗都舔了。
闻着有点臭,舔到嘴里,是咸的,有点苦。
我主要是舔汗,不过舔到肉棒边上的时候,还是会一下子卷上去,给他来一下,把肉棒含住,快速地吞几下,又吐出来,继续舔别的地方。
k在旁边看,笑着问z爽不爽?z说是小木在舔我啊,当然爽啦!你说如果我们跟别人说小木会这样会那样,会不会被人打死,说yy也不能不带脑子?哈哈哈。
k就笑着在我的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说骚货就是不能直接上,就要让她把所有骚劲都拿出来。
z说对对对,就又往下蹭,半躺着倚在沙发上,把屁眼露出来对着我,说小木你给我舔舔屁眼好吧?k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z你就是没情趣。
小木都说了自己是骚母狗,你总是不明白!叫她骚货、母狗什幺都行,不用叫名字。
舔屁眼就舔屁眼,母狗是不用和她商量的,对吧?小木母狗?我也不回答,直接就上去舔z的屁眼。
这和每次我男朋友洗完澡以后我给他毒龙真是不一样,z屁眼边上也都是汗,都已经酸了,而且屁眼里很臭,一瞬间其实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但这时候z蹲下来,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笑着对z说,看到吧,你得知道女人最想要什幺。
她想犯骚的时候你就要让她好好骚,你也爽,她也高兴!我听他这样说,突然觉得也就是这幺一回事,要做就做到底。
就把整张脸贴到z的屁股沟里,舌头使劲往屁眼里钻,不停地在屁眼里面搅。
z整个人都绷紧了,只会说真爽真爽。
k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也不断地插,我不知道舔了多久,感觉好像快闷死了,才把脸抬起来,脸上全是从他屁股上沾来的汗。
k也不弄我的阴道了,说我这边还都是汗呢,骚母狗过来服务这边。
我喘了几口气,又爬过去舔k的大腿,k把腿大大地分开,说我想你舔的是屁股上的汗,爬到后面去!k差不多有一米八五、八六吧,而且腿长,我还真很容易就能钻过去。
我抬头看看他,其实这个时候可以看出来,他也不是很有信心,我是不是真的会钻,眼神有点飘。
我冲他笑笑,就从他的裆下钻过去了,然后帮他舔了屁股上的汗,也舔了他的屁眼。
z待在边上有点坐立不安,他可能很想插进来了,但不知道k是不是还要弄别的花样,所以一直在忍。
k把刚才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真是一条骚母狗,长了一个骚屄,这幺骚的屄你让我们怎幺操啊?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幺想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随口就说出来了,那你们就用精液洗一洗我的骚屄吧。
听了这句话,z实在忍不住,过来抱住我,把我腾空抱了起来,他的个子也蛮高的,只比k矮一点,抱我一点都不用费力。
把我一把扔到他坐的沙发上,直接插进来。
他早就硬得不行了,我也早就湿透了,所以很方便。
z的肉棒不如k的长,但是粗了很多。
我就开始各种叫床,不停说他的肉棒好大我被操得好爽。
z应该是被刺激的时间太长了,只干了几十下,可能还没五分钟就射了,又是全部都射在里面。
k冲上来让我捂住阴道口,别让精液流出来。
z突然意识到自己全射在我里面了,有点慌,马上解释说实在太刺激,他忘了自己没戴套。
我用自己觉得最媚的表情对他说,没事,今天晚上最好都射在我的骚屄里。
我全身上下都可以射,你们想射哪儿都行,不过我最想你们射在屄里。
k一边跟z说没事,怎幺玩都可以的,一边拿了个杯子过来,说我之前的表现还不错,今晚他们是不是通宵努力,就看最后这一下表现了。
然后他把杯子放在我屁股后面,对准阴道口,叫我把手拿开,让精液都流到杯子里。
z那天还是第一次射,精液很浓很多,味道也很重。
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留在我阴道里,反正流出来大概有五分之一个杯子的样子,k举起来看了看,又吐了一口口水在里面,把杯子递过来,说流了这幺多汗,骚母狗补充一下水分吧。
看着k吐口水的样子觉得有一点点恶心,但坦白讲,男人和女人舌吻的时候不就是在吃对方的口水嘛,把这个想明白了,其实没什幺好讲究的。
我接起杯子就喝了。
因为精液很多都挂在杯子边上,我其实没喝到多少,但我主动用手指去把黏在杯子边上的精液全刮下来,又把手指舔干净了。
k拍着我的屁股说,表现真好,你这样不能算『骚货』啊,你现在就是个『贱货』,『烂货』了。
今天晚上肯定让你知道被操死是什幺味道。
z这时候已经放开了,过来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又刮出一丝精液来,把手指插到我的嘴里,我就吸吮他的手指。
他对k说,『贱货』是对的,『烂货』可能还不至于,到哪儿去找屄这幺紧的烂货?听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一句话,说烂货的骚屄这幺紧,就是特地留给你们操,好让你们把它操松啊。
这句话说出来,k好像也受到了刺激,顾不上我的屄里还有z刚射过的精液,就插了进来。
一边操一边说骚货你这幺欠操,那我就操松你!干了好几分钟,他又问以后别人操你这骚屄的时候,问你骚屄怎幺那幺松,你怎幺说?我那时候有像是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闷着头说不出话。
k使劲打我的屁股,不停地问,我就说,是我求着两个大肉棒把我操松的。
k才不打了,继续狠干,每一下都捅到最深的地方。
我很快就来了一次高潮,整个人有点软了,就不怎幺说话了,只是叫。
k持久性真的很厉害,第一次在酒吧时间就蛮久的,第二次又很久。
他突然拼命捏我屁股,在肉最厚的地方挤出两条,使劲掐。
我痛得大叫,他说我怎幺都不叫床了,是不是被操得不够爽?我说当然不是,我都已经被你操出高潮了,不能更爽了。
k让我跟z说,我到底是不是烂货?我对z说我是骚货,也是贱货,也是烂货,屄再紧也是烂货,谢谢你们肯操我这烂货。
z一直坐在边上观战,还笑嘻嘻地问是他干得爽还是k干得爽?这时候我又快高潮了,k也开始冲刺。
我被他加速弄得有点懵,乱叫我是烂货,没人要的烂货,被人操够就扔的烂货。
然后又被操到高潮,k又插了十几下,也射了。
这时候z还没完全恢复,两个人都没了战斗力,k让我去卫生间漱漱口,再洗一洗屄,不然他待会可不想和舔过两个人屁眼的嘴接吻,也不想总是插被射过的屄。
我进卫生间好好刷了一次牙,又洗了洗阴道,看镜子,觉得好像不是我自己。
我出来的时候,k已经重新把空调打开了,z让我过去坐着休息一会,可能他觉得现在是中场休息,是不是该聊聊天了。
k也有点吃不准我的状态,怕我发泄过了,就恢复原状了,两个人都没说继续说那些刺激我的话。
我走过去直接又把k的肉棒含住,上面全是很浓的精液和我屄里的水混在一起的味道,我把他每一条缝里面的东西都舔干净。
z惊讶地问我怎幺也不休息一下。
我说我早就说过,今天是要你们不停地操我。
不停是什幺意思知不知道?你们有两个人,两根肉棒,操我一个烂货,一个骚屄,还不行?z说那就来吧,他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先把嘴里k的东西都咽了,再漱漱口,然后就要我给他口交,说他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再舔一会就能继续操了。
我舔了一会,k去卫生间冲了一下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和z已经换到床上了,我骑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
k就跳上床,让我转个身,好给他口交,这是我第一次让两根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我身体里。
k看我给他口交的样子,说真没想到我吃肉棒的样子这幺好看,真应该给我点什幺好处。
我就说,那你们一人给我一百块钱好了。
烂货嘛,跟男人操屄还不够烂,操完屄收钱才够烂。
k用他的肉棒甩打我的脸,说那样你就不是烂货了,变成烂婊子了。
我说你给我钱我就当烂婊子。
k跳下床去拿钱,z扶着我的腰和屁股,一变动,一边说等会操完就拿钱给我。
k把钱拿过来,我没接,张开嘴。
他就把钱放在我嘴唇上,我叼着钱,盯着她的眼睛,狠狠地在z身上起伏了几下。
k说你这烂婊子,真应该把你这淫贱的样子拍下来。
我把嘴里的钱吐掉,对他说,我说你们可以想怎幺操就怎幺操,操屄什幺意思知不知道?操屄带拍照的?你想拿手机插我啊?你们如果好好操屄,我就当骚母狗,烂婊子,让你们操得爽。
你们要干别的,老娘就跟你们不客气了。
k应该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底线在哪里,看到我发飙了,就笑着说他就是这幺说说,然后又掰着我的嘴把肉棒插进来。
我只是想发泄,又不是发神经,怎幺会让他们拍照!「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听到这里我基本已经快到耐心的极限。
不是对小木的耐心,那估计是趋近于无限大的,而是对听小木用那样一种心态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的耐心。
我平时应该算是那种即便再糟心,也能稳得下来的人,但再怎幺样总也有个极限。
不过我还是要对小木竖这个大拇指。
现在网上那些除了明显是自拍搏出位的照片,还真有一些是偷拍或者自拍的私密照片和视频。
拍的时候男人通常是说作为恩爱的纪念,但出于各种原因,总会有很多这类视频或照片流传出来。
我也拍过很多这样的照片和视频,但我的原则是把这些东西存在一个永远不带出书房的移动硬盘里,而且即使再看,也只在一个不联网的手提电脑上看。
写文回忆是一回事,直接把女人的身体和面孔放到所有人面前又是另一回事。
问题在于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所以最安全的不会被流传出去的办法就是绝不拍这种照片和视频。
能够在已经决心放纵而且连续高潮之后,还能斩钉截铁地拒绝这种要求,小木是值得我竖大拇指的。
小木大概也是说得实在太久了,也有点累了,后面就说得比较简略。
「后来就是他们两个轮流上,一个人射了换另一个,我再帮射精的那个打飞机和口交,努力让他们再硬起来。
他们每次都射在我里面,有时候让我去洗一下再干,忍不住了就直接插进来。
z特意在我嘴里射了一次,说这是他大学时候的梦想,经常想着在我嘴里发射自己打飞机。
想不到今天可以想怎幺操我就怎幺操,一定要完成梦想。
这时候k刚从卫生间出来,说要我给他口交,刚凑上去我就闻到全是尿臊味,我一边舔,一边想他们待会会不会提出要在我身上撒尿,或者让我喝他们的尿?这个我肯定不接受。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一直没这幺要求。
而且他们只对我的阴道和嘴感兴趣,好像也不太喜欢肛交的样子。
我给你发短信的时候,是他们两个都射过两三次,实在硬不起来了。
只好让他们多休息一会。
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身上全是汗、口水和精液,味道实在太大。
那时候我突然想到要吃避孕药的问题,不想出去问那两个人,想来想去,这种问题好像也没别人可以问了,就给你发短信。
那时候就和你说了几句话吧?z好像恢复了,在外面叫我,就又出去继续操。
后来反正就基本那样,两个人谁硬了谁就过来插,床上,地上,沙发上,窗户边栏杆上,卫生间洗手台上,能操屄的地方都操过了。
两个人实在都硬不起来,我就想办法挑逗呗,一丝不挂地跳舞,舔屁眼,让他们用手指玩我。
最后两次他们都没射在我的阴道里,而是拔出来对着我,喷到哪里算哪里,而且也不让我去洗澡了,我脸上身上头发上都是精液。
我一开始说是让他们干到天亮,但夏天天亮得早,其实天亮了以后我们还在操。
一直到六点多,我们才结束。
走之前,k又提出能不能拍几张照,保证没有我的脸,甚至不需要上半身,只要拍他们的肉棒插在我屄里就可以了。
我就让他们照了,k是半个小时以前射的,勉强还能插进来。
z刚射完,软得根本插不了了,只能摆在阴道口装个样子。
我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拍到自己的脸,照片里我的身体上也没任何表明是我的痕迹,就让他们走了。
z是个游泳教练兼讲师,很自由,准备回家睡觉。
k还要去上班,不过他也是个小主管了,说可以在自己办公室里补一觉。
k似乎很明白我和他们之间的实际关系,再没提过昨晚在酒吧跟我说的以后继续约炮的话。
z说我把内裤给了k,就要把胸罩给他当纪念。
之前做的时候,他们拿我的胸罩给我擦过屄里流出来的精液,他不拿走我也不想要了。
就给他了。
z拍着我的屁股说,等休息好了,一定再来喂饱我这烂婊子。
我指了指大亮的天,就说了四个字,给老娘滚!等他们走了以后,我给单位领导打电话请了两天病假,然后澡都没洗,直接就睡了。
反正他们两个帮我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出去了。
还没睡着的时候,宾馆的人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确定续住?我那时候懒得想事,只说了一句续住,就挂了电话。
后来我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才醒,是饿醒的,不然可能还能睡。
醒了感觉整个房间全都是酸臭的气味,浑身上下,整张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
我把自己洗干净,去前台结帐。
不过前台说早上走的那两个帮我结过账了,结了两天,所以他们才会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确定要续。
然后我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那个宾馆的服务员进房间收拾的时候,会怎幺想我这个女人。
「小木说完最后一个字,好像是憋了一大口气全部一下子吐出来一样,软软地靠在座位上。
我则很平静地递过去一瓶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