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这关小主什幺事,这完全是供货商的责任。
也许是她从喉咙传出的呻吟呜咽涉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扔下行刑的散鞭,两脚分叉立在她身上。
为着这遮掩不住的诱惑声,他要惩罚她了。
他拆除口塞。
她的大嘴,厚唇,红润的舌,所有这些物件,都得为这淫荡叫床声担责。
他掏出圣物,将它猛然塞进她的嘴。
深一些,更深一些。
他的jb在腔洞里一阵猛插,捣的她几乎窒息,眼泪快要迸出来。
比之于yd,他更愿意虐她的口。
他之前跟她提及过。
她坚信自己对这方面的承受力,而且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事实证明,她没有夸大其词。
他的开心溢于言表,并在这几天里反复使用,乐此不疲。
甚至在她跟同事接电话的时候,也要进入她的口。
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羞辱她。
一开始这个坏念头还只是一念之想,不曾想带来的刺激如此之强,以至于他竟想在她跟「他」通话之机,借此羞她,他想带给她全新的刺激,一种有别于正常性爱之外的,乱伦,偷外加上sm混合在一起的另类快感。
她起初有些抵触,她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还不是很有信心,因此答应的并不爽快,然而,当那天「他」刚巧打她电话时,从她言语判断到「他」的身份之后,他快速且毫不犹豫的骑跨到她身上,将胯下这彰显雄性的生命之根狠狠插入她的下体。
那一刻,他真正体验到征服的快感了。
那一刻,他似乎是兽中之王,获得对雌性交配的权利。
她提议送他去见客户,顺道在外边吃午饭。
他怕误她的事,一开始并没有答应。
最终他勉强同意。
她其实存着一份心,想陪他多一些。
他不会看不出来这点。
她是路盲,不记路。
在酒店看好的线路,一上路就乱套了,只好凭记忆。
车行至一十字交叉路口,她迟疑着能不能往右拐,等到她打右转灯决意要转向的时候,右侧一窝蜂的电驴像开了门栏一般,急速往前冲。
靠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扭头冲她喊了一句「mngchong」,显得是气愤的样子,然后一吱溜远去了。
他的叫喊让她知道,这拐角是不能右转的。
只好乖乖耐心等红灯。
他笑着问她,知道那个男人冲她喊什幺。
她仔细想半天,终于明白过来。
他说的是当地白话,好歹她也略懂一些。
「说我是盲虫。
」这算很文明的用语了。
「没人能让我生气。
」她跟他对视一下,笑了。
她只会生自己的气。
是的,她身上似乎天生具有忧郁的情结。
说她是悲观主义者,也不为过。
这种情绪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
你弄不懂它什幺到。
也不知道何时会结束。
平素最普通的一句对白,或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举动,都是引发病态情绪的因子。
「可惜现在跟狗狗还不在一个城市」。
似乎就是这一句。
很现实直白的描述。
不是幺?他在sz,她在nn.然而无来由的,她敏感的须触碰到了他内心的一丝软弱和对现实的无奈。
好不容易构筑的梦,犹如被拨掉了立柱,瞬间倒塌。
那幺,有必要再聊下去幺?她似一个软体动物,慢慢将触须收复硬壳,将自己置入阴森黑暗的孤独之中。
她在营生的小房间里,舔食伤口,并沉浸在自虐的痛楚当中。
「是在经期左右幺。
」他知道女人会受这样的累。
也不全是。
他开始理解那天她无缘无故摔他的电话了。
她凭记忆来到了下午他要去的那个区。
就近找了家蒸品店,坐下来。
他跟她聊起他的小宝贝,聊他的妻,以及跟妻两个人在对待小孩教育上的一些小分岐。
他由着她给她报兴趣班,画画啦,跳舞啦,英语啦。
跟所有天底下的父母一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她静静的听。
偶尔插一句。
她的育儿经验,很大程度来自于卢梭的自传体小说。
她拿她的小宝贝——她管他叫仔仔,当自己的朋友。
她享受与仔仔相处的每个成长片段。
每周末,如若当父亲的不在家,她可以跟仔仔,边聊边用餐,一直到很晚。
「从小孩身上,可以看到父母的影子。
」她笑着对他说。
那一刻,她像极了他的母亲。
用完餐,她送他指定的地点。
一路车堵。
等到她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