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得知徐恒竟然要奸污自己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又羞又怕,只好咬紧了牙关用力收紧肛门。
那原本就小巧的菊花更是缩成一团,几根从会阴延伸过来的阴毛也因为括约肌的收缩而微微颤动。
徐恒看了只觉得有趣,伸手捏住一根肛门旁的阴毛用力一扯。
玉琴吃痛,紧闭的双唇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悲鸣,紧致的菊花又是一阵收缩。
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你的屁眼这幺紧,恐怕还没人用过吧。
哼哼,今天就让老子给你开苞!」徐恒说着伸手在胯间的巨龙上套弄了两下,将硕大的龟头抵住玉琴紧缩的肛门。
紧接着腰间猛地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就像攻城槌一样噗的一声破门而入。
玉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胯下直传遍了全身,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了出来。
徐恒也不管玉琴受不受的了,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没有丝毫润滑的紧窄直肠里抽插了起来。
随着徐恒肉棒的进出,玉琴那可怜的肛门也随着一下下陷没在柔软的肛肉中。
这样残暴的奸淫哪里有丝毫的快感可言,玉琴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一条火炭贯穿了一般,痛苦和屈辱让她顾不得自己贵妇的矜持开口骂道:「你这奸贼,你,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畜生!」徐恒看着她又羞又恼的俏脸更觉得痛快,一边捏弄着她两颗乳头一边说道:「贱人,你还敢骂我?好啊,老子就跟你比一比看谁骂的好!臭婊子,操你娘的逼!」杨玉琴哪里听过这幺粗俗的话,只得还口道:「你,你这个逆贼,你要下地狱!」徐恒还真的向小儿斗口一般骂还道:「你全家都是欠操的浪货,老子操你的祖宗十八代!」杨玉琴自幼生长在仕宦之家,从小到大听过的脏话都超不过五句,更何况是骂了。
她颠来倒去就只是几句奸贼逆匪,哪里比得上徐恒这边爷娘奶奶一通乱骂什幺市井粗话都能说的主?杨玉琴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骂上两句都会被人用恶毒十几倍的话骂回来。
徐恒故意每骂一句就猛力用粗壮的肉棒冲撞玉琴娇嫩的直肠。
剧烈的疼痛告诉玉琴这个人真的在操她。
一股自打出了娘胎都不曾有过的屈辱感一下子袭上了心头,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下,这个向来刚强的贵妇终于忍不住嚎啕痛哭了起来。
徐恒则是直接伏在了玉琴的身上,粗糙的舌头来回舔食着她俏脸上的泪水。
玉琴那苦涩的泪珠对他来说正是世上最甘甜的甘露。
杨玉琴哭了一阵也发泄得够了,只是一双眼睛仍是怨毒地瞪着徐恒。
徐恒也忍不住一阵抽搐将自己的子孙汁撒进了玉琴的直肠,然后拔出肉棒伸手在玉琴丰腴的屁股上一拍说道:「小的们,待会都给我在这骚货的屁眼里射上一发,把这个骚屁眼给她操烂为止!」那些军卒们哪有不乐意的?几个来不及在玉瑶身上发泄的大头兵像饿狼似的直扑向了可怜的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