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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清晨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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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还在挣扎,却突然娇声一颤。胡逸手捏娇妻玉足,心思却全部在此,他方才身前看得分明,原来是顾汐忽然将两指一并,指节闯进那正一股股吐着蜜溪的桃园蜜口之中,还用力一搅,手指离开肉壶时,扯出好长一道黏糊糊的花浆,竟直接抹在的江雪羞得滚烫的俏脸上:“雪说谎哦....如果没发情的话...这个是什么....”

那颗在顾汐口中流连许久的乳珠终于被吐出时,已然被玩弄到肿胀不堪,带着一层晶亮涎液粉艳艳俏立在雪白乳峰之上,凄惨而香艳。一道细小的液柱从翘起的乳尖处晃悠悠垂下,还未断落,这可怜的乳蒂便又被胡逸含进了嘴里吮吸一番,直至将师叔残留在自家娘子乳儿上的口水都吮吸殆尽,胡逸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看向娇妻那带着羞嗔的迷离双眼。

这时他才发现,江雪那被自己与师叔轮番亲吻后微肿的两瓣水润红唇,竟已含住了顾汐才指奸了她蜜穴的纤指,正一下下用力地吮吸着。再拔出时,仍然是两指水润,只是这液体的成分被江雪做了调换,给了她一点点嘴硬的本钱:

“没有发情....这个是...口水而已....”

“雪又在嘴硬了啊~快让为师尝尝小嘴~滋~”顾汐再度从侧边贴了过来,把江雪朱唇粉舌一起吻住吮吸,看得胡逸有如火烧,正要凑上前来吻在一起时,却被顾汐两支纤指堵住嘴巴,揪住舌头搅了起来。与江雪的舌缠绵之间,顾汐言语不清,还带着吸吮时的水声::“雪就算嘴硬的时候....舌头也还是这么软呢....小逸不要咬....反正...手指上也是雪的口水....小逸先凑合一下...要不...我把雪的另一张嘴让给小逸嘛.....”

说着,原本踩在江雪膝侧分开双腿的一只赤足又滑了下去,竟直接踩在了那水淋淋的白虎美穴上。足趾灵巧地拨过那红豆与尿眼,随即猫垫儿般软实的脚掌压过,引得江雪一阵剧烈挣扎,拼命地要合拢双腿阻住顾汐足底的欺凌,可那空出来的圆润膝盖却立刻就又被胡逸扶住,相公竟然连那踩着肉棒的玉足都不揉了,也要配合着顾汐来一起淫玩娇妻。

待到顾汐的足底蹭过一个来回,将勃起的阴蒂连包皮和肉珠一起压在脚底揉弄是,那玉足上已沾了水灵灵一层液光,缓缓地滑着,如美玉新拭,胡逸再抑制不住,掰开娇妻的双腿便俯下脸去,唇舌在师叔的美足与娇妻那花浆涌溢的蜜穴间来回流转,舔得无比痛快,时而将顾汐的几颗足趾一起含在口里吮吸几下,有时吮疼了些,勾的她闹别扭一样轻扭脚踝,到头来还是江雪的阴蒂受罪。

“滋...脚好痒...小逸好会舔....雪你真是有福....昨晚小逸也是这样子...全舔了一遍的吧....雪你昨晚享受过了....以后把小逸让给为师....”两女香舌缠绵,津液交融,于嘴角纵溢流淌,滴在那正被顾汐两手反复揉弄的丰乳之上。

“没有...昨晚....啾.....没有舔...”

“欸?昨晚没有前戏吗?”闻言,顾汐惊讶地分开唇,也不顾中间坠断的液丝了,下面那只玉足很讲义气地踩到还在舔菊蕊的胡逸脸上,语调带着些嗔怪,像是在给自家徒儿出气:“小逸怎么这么笨,明明自己的坏东西那么大,还不知道和雪做足前戏吗?怪不得雪下面会那么肿,都怪笨蛋小逸。”

“我做了啊....”胡逸握住屑师叔的脚踝偏到一旁,从江雪腿心仰起已经满是水光的脸来,表情无辜:“当时我揉胸揉了好久呢....”

“那够做什么的啊?小逸真是白看那么多小黄书了!”顾汐恨铁不成钢地用脚心轻轻拍着胡逸的脸颊,玉足抬起时,还拉起数条黏丝,尽是江雪留在其间的爱液,“小逸你好好看,好好学,我来教你怎么欺负女孩子。”

“我说过了根本没细看那些啊.....”胡逸嘴上抱怨着,却也乖乖睁大了眼睛,要看看“饱读诗书”的顾汐能有什么花样。这不看则已,一看,肉棒啪的一下又死命扬了起来,差点当场射精。

只见娇妻仍被顾汐吻着,两支白玉一般纤美的双臂却被抬起,双手高高举过头顶,顾汐不知从那摸出一只红肚兜,在江雪手腕处绑了。随即,顾汐便咬着徒儿的舌尖向外拉拽,胡逸分明看见了娘子吃痛的模样,有心去救,却又更想细细观赏这般两位美人一起为自己而缠绵的画面。

待到回过来时,顾汐已双手揪着妻子那两颗勃胀乳珠向上拉去,一起塞进江雪自己牙间咬住,在丈夫眼前遭到如此亵玩、又羞又痛的江雪不慎松了口,将一颗乳头漏了下去、带着丰满乳肉弹跳时,顾汐便立刻一巴掌拍在江雪乳上,声音响亮,乳浪翻滚,在那雪白的美肉上留下一道醒目掌印后又揪着乳头递到牙前,却不往里塞了,逼着江雪自己含着另一颗乳珠向前低头来探,自食其乳。

这般调教,羞得她两眼亮晶晶流出点滴泪花来,看得胡逸几近出。顾汐却悠然自得,那粉嫩的舌尖如灵蛇般一下下舔舐着江雪光洁美丽的腋间嫩肉,激起声声呜咽,又因为嘴里含着乳头而模糊不清。胡逸只感觉下巴垫着的阴阜软肉阵阵痉挛,水声愈发急荡,显然是娇妻又因此番玩弄而迎来了数次小高潮。

“不要....师父...求你了...不...”

咬着乳头,言语之间舌尖不可避免地在乳尖扫来扫去,可江雪这含糊不清的话语还是没能得到半分怜悯。胡逸只见得那一对被自己视作珍宝、昨夜里吮了又吮的美乳凭空多出许多艳红的手印,娇妻这连自己都未曾如何开发的完美娇躯,此刻却落在屑师叔手里被尽情亵玩,好像要立刻就把所有敏感点统统开发出来似的。胡逸有些心疼,更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师叔,这...不要把师姐玩坏了啊....”

他试着劝阻,让师叔对妻子下手轻些,可还是看得口干舌燥,嘴唇含住娇妻的粉润腟口稍微一吮,大股蜜汁便不要钱一样涌进口腔,畅饮了数口这香甜微膻的甘露,口中却愈发干渴,江雪的爱液也泌得越发汹涌起来。

身下肉棒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他紧抓住娇妻玉足,揉捏之余也贴在棒身上套弄几下,却不敢用力去摩挲,生怕刺激稍微大些,自己便会先射了出来,惹得两人笑话——说来也,昨夜里与江雪缠绵时,分明是在蜜穴里肏了大半个时辰才勉强射了出来。现在分明并未真肏,只是看着师叔与妻子的缠绵美景,便气血喷涌,忍不住要射。

想来也是要怪陈慕月,以前她隔三岔五地便要敲打胡逸,或明或暗地吹耳边风,说男子与诸位娇妻大被同眠时,众人一齐缠绵、各个不闲的闺房之乐是如何诱人。尤其是看妻子相互磨镜之时,丈夫眼中美景、身下娇花,再把肉具在那磨豆腐的两女之间一插,连动都不用动,便是三人齐乐。若是再有另外娇妻来,或是同丈夫和姐妹亲吻,或是去舔舐交合处,或是在丈夫耳边调笑两句羞话,诸如“身下的姐姐正将磨镜的姐姐当作亲丈夫”之类,端的是美不可言。久而久之,竟然害得他真喜欢上了这般玩法,现在见顾汐与江雪缠绵时两芳亲密无间的模样,又怎能不格外敏感、几欲先射。

就在他于射精的边缘恍惚间徘徊时,舌尖又一次划过了妻子那微微收缩着的尿眼,可这次却不知怎得,或许是那一点诱人的甜腥勾引,他竟蜷起舌尖,试探着向里一刺,总算是压垮了江雪强撑着的经。

无边的快美和酸胀从下身腾起,与被胁迫着紧咬乳尖的江雪忽然松开贝齿,两粒蓓蕾带着涎液跳出,与那丰美雪峰一齐弹跳起来,白花花美得晃眼。被相公与师父两人夹在一起亵玩的新婚娇妻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汗涔涔的鹅颈拼命向后仰去,扯起几条格外优美的颈线。

“呜~...啊?....不....啊?”

美人娇躯紧绷着反弓起来,却更是绝美的白玉嫩穴挤在胡逸唇间。那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响起,如潮的酥麻快感将智完全冲垮,这一次,江雪完全是凭着本能,主动将红唇凑向顾汐索吻,方才嚣张了许久的顾汐登时便被徒儿这炽烈的湿吻压倒,小舌溃不成军地向后躲避,却还是转瞬间便被江雪捉住,伴着娇吟儿缠绵相吮,激烈非凡。

上面顾汐被紧紧吻住,下边胡逸的境况也热闹的很。胡逸还在舔着粉肉,花穴底部那小小的蜜口便突然痉挛起来,他两手扶住的双膝也拼命并拢。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只觉脸颊两边一阵紧致的柔软,脑袋已是被挤在了娇妻玉胯的三角沟之中,口鼻全陷在那水淋淋嫩肉里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要?要尿出来了???”

一上一下两道水流一起冲进他嘴里,上面那一道细而急,味道清淡,呲在舌头上立刻便迸溅起大片的水花;下面的则明显更柔,黏糊糊地一大股一大股向口中涌来,馥郁芬芳。尽管胡逸已牢牢吻住了妻子的下阴蛤肉的每一丝褶皱,将那正源源不断出着水的细嫩尿眼与腟穴一并含在口中,可他的吞咽终究还是赶不上娇妻潮吹泄身的速度,仍有一股股粘液从嘴角溢出,或是顺着翘臀的优美曲线,流过那剧烈蜷缩着的菊蕊滑下,或是从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如珠坠落,眨眼睛便在床褥上洇出好大一片湿痕。

胡逸也终于再忍耐不住,两手紧按住妻子玉足并在一起成一只足穴,肉棒在那软嫩足肉包裹之间猛蹭数次,腰间一阵酸麻直冲天灵,大股浓稠如胶的精液汹涌而出。足底又烫又滑的感觉令江雪不自觉轻扭玉足,反倒刺激着胡逸射的更猛。

## 19.6

“小逸射了好多哦!”顾汐从江雪肩旁探出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景,只见江雪那两支形状优美的玉足此时宛如从精液池里捞出来的一般,纤巧足尖还往下垂着长长的乳白浓柱,连接着床上大一大片精液。眼见于此,顾汐惊讶之余,又不禁冒出来一句话来打趣:“小逸和雪以后估计每天都要换一床被子了..”

“一天换好几床也说不定呢?”胡逸脸上水淋淋的,还在那笑着搭腔,帮着顾汐一起欺负自家娘子。

“那怎么行!一天好几床,雪肯定就被小逸弄坏了!”顾汐摇着粉拳,好像真在为自家徒儿鸣不平似的,却突然停住,好像想到了什么,转手又在江雪乳肉上响亮的一拍:“也对,不一定非要雪来亲自受小逸折腾啊,我和简姐姐偶尔来帮帮雪也是没问题的~”

“师父你.....不许说.....”在相公面前被玩成这个模样,两人还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讲笑话,江雪又羞又痛又急,可又浑身软得跟水儿一样,反抗不了,只有面前挺起鹅颈去亲顾汐,要堵住屑师父的嘴。

“唉,雪又在吃醋了。”顾汐低头吻了两下,又碎碎念道:“怎么了嘛,就算我和简姐姐不来,雪也会每天尿床的,还不是一样的要换床单。”

“什么...尿床.....我才不..呜!心?”虽然刚刚才潮吹尿了相公一脸,可事后的江雪还在梗着脖子嘴硬.直到胸前两粒饱受欺凌的乳珠忽然又被顾汐捏在手里狠拽两下,引得尿道中残存的一小股液珠又射了出来,细细的淡黄水流正浇在胡逸脸上,水珠溅得江雪大腿都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

“雪还狡辩呢,你看,遭报应了吧~小逸快来,把证据给雪尝尝。”

两只已经被欺负到红肿不堪的蓓蕾又被揪住,揉搓着向前拽去,迫得江雪也不由得跟着顾汐的手俯下身子,正好与直起身子的胡逸吻在一起。他之前还故意又在蜜穴狠狠吮了一口,夫妻唇舌交织之间,那带着一点淡淡的麝骚的甘露便与黏滑爱液一起翻搅。宜嗔宜羞地白了他一眼,江雪还是顺从地将丈夫辛辛苦苦运上来的汁液乖乖咽了下去。小夫妻正吻得情意绵绵间,顾汐又后知后觉地凑了上来,小舌挤进二人缠绵着的舌里,也来品尝自家徒儿的味道。

直吻了好久,三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那拉起的涎液一断,胡逸与顾汐两个色批又争相低下头,朝江雪乳肉上舔去,勉为其难算是清洁。江雪也无计可施,只得如奶孩子一般环抱着二人脑袋,娇喘之间,纤手却也捏住了二人耳垂,泄愤一样扯了扯,又不舍得用力,怕弄痛了夫君与师父。这般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更像是勾引,胡逸与顾汐非但没收敛,反倒比赛似的加倍用力吮吸起来,令江雪那娇弱的哼唧喘息愈发诱人。

“喂......师父不许咬.....我说.....”江雪吃痛地在顾汐脑袋上一拍,换来几声撒娇的哼哼,奈何不得。又咬着唇拽了拽胡逸的头发,看向丈夫那装作无辜的目光,朝旁边专心吃奶的顾汐使个眼色:“也该.....做正事了吧....”

“欸?雪下面都那么肿了,而且刚刚才尿床,怎么还想要做正事啊?真没出息~”顾汐闻言也抬起了头,揶揄的同时,还用下巴压着徒儿的乳头来回蹭,碾得乳头东倒西歪。她玩得高兴,全没注意到胡逸的小动作。

“小雪安安心心躺在下面扶好,看为师怎么品尝你相公就好啦——哎!”

“那师叔也安安心心趴好就行啦。”

顾汐还在亲着江雪的脸颊调戏,却没料到夫妻二人配合默契,隔着那一层轻纱睡衣,胸前那虽然比江雪小一号、却也是要一只手伸到最大才能勉覆住的乳肉已被徒儿揪住了嫩尖。本还是坐姿的江雪捏紧师父乳头向后躺下,猝不及防的顾汐便也跟着趴了下去,刚要挣扎,身后胡逸又压了上来,夫妻两人将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哎哎哎哎!??雪你干什么??呀?!不要捏啊?!小逸救命!快管管你娘子!”

“管?有什么好管的?”胡逸两手揉着顾汐的翘臀,虽然比师姐的要小些,但手感也是相当之好,尤其是弹性惊人,稍微一按便晃个不停,“方才不是师叔亲口说,要让师姐躺下扶好的么?现在师姐照做了,师叔该高兴才是。”

“喂喂小逸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强词夺理呜呜呜雪我错了再也不敢欺负你和小逸了你们摇了我罢......”

顾汐的娇吟全被江雪的吻声盖住,湿吻之外,师徒乳峰想贴,成了两对雪白奶饼,那嫣红的蓓蕾还互相挤压摩擦,更勾得两女间情意绵绵。

“师叔,现在才求饶的话,未免有点太晚了吧——”

铁一般坚硬的龟首抵住顾汐腿间湿滑的蜜处,肥软的大阴唇没能作出丝毫抵抗便被挤到旁边,两片娇美的小阴唇都因过度的兴奋而厚了些许,与细嫩的褶皱一起为龟首带来了美妙的触感,吸引着他继续挺腰向前。那狭小至极的处子蜜穴虽如一张小嘴般微微蜷舒着,却根本吃不下胡逸这道大菜,阴肉与龟头摩擦间湿淋淋的水声清晰可闻。胡逸稍一用力,竟连带着腟口四周的粉肉一起向里略微凹陷进去,却也同时软乎乎地裹住了龟头前沿。

胡逸努力不去看两女十指相扣、亲密湿吻的模样,免得自己还没插进去就兴奋地射了,又要被顾汐调笑。他调整好姿势,肉具顶住腟口用力一挺,伴着顾汐一声吃痛的、被江雪的唇舌过滤了一层的闷哼,一环殷红血迹从肉棒与穴肉间紧密贴合的缝隙点点溢出,

他扶住顾汐正扭个不停的纤腰,正准备一鼓作气,将肉根挺送到花心,量量师叔的深浅,看是否如江雪一般、只容纳下半根肉具就被塞满。肉具挤开多汁软肉,享受了那万千细嫩褶皱与肉粒的亲吻抚摸,正肏得顾汐呜呜呻吟时,三人却忽然一齐僵住。

咚、咚、咚——

“逸儿,你与小雪醒了吗?我带了早饭来。”

胡简踌躇片刻,又补了半句:

“若是不方便....我先放在窗台上就是....”

## 19.7

两瓣水嫩的小阴唇随着粗壮棒身一起被挤进扯出,几番缓慢的抽插下来,本该透明的爱液已被研磨得泛起了乳白泡沫,将此前流下的一片处子血梅完全掩住。

壮硕的龟首顶到了花心,马眼与那针孔般的宫口相对吐涎深吻,环着宫口的一圈微凸软肉紧紧裹住龟头,如吮吸一般阵阵蠕动收缩,又酥又痒,让他禁不住摇动腰身,将肉棍再向内挺进,以至顶得顾汐小腹凸起、压再江雪的小肚子上。

说起来,顾汐倒与江雪意外的般配,下身都是只能含住他半根阳物,再努力也无处开拓了。

看来,以后拿胡逸倒模做的双头龙,师徒俩倒是能正好吃下,若是相对而坐,两人上面红唇与下面阴唇各自亲吻在一起、汁液相连的画面,再如现在这般乳峰相挤、蓓蕾互蹭,只是想想,胡逸就觉得腰间一股酸麻畅美,不敢再动,生怕这就射了,惹得顾汐笑话。

他跪在顾汐身后不动,半截插在小穴里的肉具正享受着腟道嫩肉的紧致包裹,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痉挛,花心处还源源不断地吐着鲜热蜜浆浇在龟首上,令他呼吸愈发粗重。他憋着不去想娇妻与师叔磨镜的画面,顾汐被巨根插得志不清,只有江雪此时闲着,眼见丈夫那有些艰难的模样,还以为是因为肉具太大、师父蜜穴又太紧,插进去便拔不出了。纤细的小腿扬起、美足左右轻轻踩上那不比足底窄几分的巨根,略微用力向后推着。

江雪本意是帮丈夫活动抽插,也因而与师父十指相扣地更紧以求固定,头却不经意间歪了些,两女香舌那探出唇外,相互挑逗、缠绵亲吮的画面清清楚楚地看在胡逸眼里,反而令那肉具更加粗大坚硬,向后拔出时汲汲的响亮水声格外淫乱。

被眼前两女亲吻的画面再次暴击了性癖,胡逸暗暗叫苦不迭,可反倒是缓过劲来的顾汐先有了动作,她摇晃着被胡逸按住、被江雪两腿夹住的纤腰翘臀,向后追随肉棒而去,直到龟头再度压上了花心,顾汐这才满意地一声娇吟,还努力夹紧蜜穴,不许胡逸再逃。

胡逸叹息一声:“师叔,你这...”

未免太没出息了吧....

“小逸不许跑....滋.....等晚上再让你和简姐姐一起.....”

不知是真误会了还是装傻,顾汐与江雪亲吻间,断断续续地又提起了胡简。

“为什么当着师姐的面说这些啊....”

师叔调情,胡逸遭罪,他明显感觉到,妻子踩在肉棒上的玉足用力挤了挤。

“这个是...为师在培养....啾.....雪作为正宫的....气度....”

说着,顾汐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十指相扣着的双手压回江雪肩头,强吻下去,水声响了许久才抬起头来,唇边飘荡着一长条涎液。

“这个是在培养小逸作为相公的气度~从今以后,小逸的后宫就是我的后宫~到时候我费心费力去帮小逸调教,小逸只要坐享其成就是——啊呀!?”

这次没用江雪出手,胡逸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顾汐雪白的翘臀上,留下一道醒目掌印,掀起滚滚臀浪。

打过之后,似是胡逸连自己手都打得疼了,双手又顺着两女贴在一起的娇躯滑上,挤进了两对相压着的乳峰之间,手心手背皆是软嫩美肉的包裹,皆有一粒勃涨乳头的按摩,可谓治疗手痛的最佳场地。

“小逸又欺负我....雪我们亲亲,气死坏小逸,啾......呀!?小逸你不要擅自开肏啊!?”

又挺屌猛肏片刻,顾汐总算是投降,娇躯软在江雪身上亲吻不止,又忽地想起了什么,勉强扭过头来:

“小逸,其实你那些书,简姐姐并没全都让我抢走....她留了一本”

“什么书?”

## 19.8

讲真的,当时那个书贩子倒也够意思,虽说没弄清楚胡逸到底想要的是来买什么的,但塞给小胡逸的那一大摞黄书,也确实全都是最经典的系列,大半都是那风月名笔香仁所著,别人要想买这么齐全也不容易。当然,人家也可能是看胡逸不是以前的纯小孩了,再想想合欢宗的性质,故意给的。

然后没什么好说的了,拿回来还没读两页,陈慕月就跑过来惊讶“小逸什么时候开窍了”

小逸开没开窍不知道,胡简是真炸毛了——那是他印象里的第一次,第二次是前几天遇到安然的时候。

不用说,全都让胡简没收了,之后没处弄,又被顾汐和陈慕月两个没正经的拿去研究了。

至于胡简留下的那本,能是什么书呢?

还能是什么好书吗?

故事的开始,算是经典到有点俗套的剧情了:高冷女师尊发现徒弟最近总是心不在焉,静不下心来清修,原来是不知怎的、遇上山外一朵野花,被迷了心智,乱了心性。两人于秘处幽会互诉相思、、你侬我侬、翻云覆雨之时,叫师尊撞了个正着。

男女之事本是寻常,可师尊却一定要棒打鸳鸯,旁人劝都不听,小情侣两人只得洒泪分别。

却不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徒儿正要出师,那野花竟又找上门来,几年未见,不知她有了什么遇,身手竟然突飞猛进,连师尊都奈何不得她,只得眼睁睁看着徒儿与她相伴而行,双宿双飞去了。

起初,胡简只是想大略看看,胡逸这都是在读些什么,其它的书几眼扫过去也便忘了,唯独这本,一遍览过之后,却叫她久久不忘。

初看时,只觉得是这徒弟不好,男女相恋而已,何必瞒着师父,以致闹出事来,最后与小情人一齐气了师尊一回才扬长而去,可谓不孝孽徒;那师尊也是教育无方,可怜可恨。

大略读过之后,被胖揍一顿屁股蛋的胡逸哼哼唧唧地睡了,胡简却是不知为何、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第二天,又见了胡逸捂着屁股问安时,心里还难受得紧,既是心疼胡逸,又要板起脸来作出恶人相,不知怎的,竟忽然又想起来昨夜睡前看得这本书来。

做贼一样,心不宁地偷偷扫了第二遍,胡简又觉得是书里那师尊有错,不该一心扯散鸳鸯,搅得徒弟心生叛逆,把原本乖乖的徒儿教成最后那般,与野花一起欺侮师尊的模样。

到第二日,又听见了胡逸与江雪两人说笑的声音。胡逸好像已经把之前的事忘了个干净,他与江雪白灵三个孩子年纪相仿,伴在一起本来是寻常事,可这时的胡简却总感觉哪里不对,闷了一整天,回到屋里,又看到了书桌上的那本书。

咬着下唇在原地杵了半天,她又鬼使差地走了过去,紧密门户、拉紧窗帘,捻亮烛芯,翻开书页。

这回不似前两回那般一目十行、心不在焉,她一字一句地仔细读完,也又发现了许多此前不曾看到的细节。

原来那师尊之所以一心棒打鸳鸯,是她本身就对徒弟暗生情愫,可又不敢明说,徒弟似乎也知道些,却又怕是自己错觉。就因此散心之时,徒弟便遇上了那野花,一见钟情 。师尊看在眼里,妒在心头,口上说着是为了管教,说不能让闲人干扰了徒弟,其实想的,却是不愿徒儿与别的女人混在一起。尤其是在撞破二人幽会,听到徒儿说起师尊的好,师尊正心里正又羞又喜间,却见那野花捂住了他的嘴,要他不许提旁的女人。她气得当场就失了智,大发雷霆,作势要将徒弟逐出师门去——她哪里会舍得!

这一招也果然奏效,孝顺的徒弟被她吓住,以为师父真要赶自己走。他踌躇许久,终归是与有情人洒泪分别,却也暗中约定,待到学有所成、成了顶天立地的人物以后,必当再见,延续前缘。只是没想到,不是他去寻她,反倒是她闯了回来,有如脚踏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一般,将情郎从师尊手里夺走。

到后面,也只是野花一心要报复当年夺夫之仇,徒弟本人并不愿折辱师父。与妻子云雨时,除了甜腻情话,更多的反而是为师尊开脱,说师尊对自己一向如何之好,野花却听得讨厌,捂住相公的嘴,不许再提师尊一句。

又过几页文字,徒弟还在求情,又将师尊暗含的情意略略一讲,野花似是也听进去了些,却还是恨意未消,赌气道“除非她低头做小,以后不得我同意不许进屋,只许在窗外听声,等我们两人倦了再进来伺候。”

那师尊听得真切,本该怒时,却先是湿了身子:归根到底,这师徒之恋,纵然是两厢情愿,放到天南海北去也是一样的算作乱伦。她早就清楚自己不该有如此情恋,也明白自己与徒儿不会结果,现在听了野花这么一说,竟反倒有了盼头,不禁春心萌动,扭捏起来。可她那般清冷的人物,又怎么能向野花低头做小?两相矛盾之间,不禁悲从中来,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箫,悠悠吹上一曲《凤求凰》,权当为徒儿徒媳助兴。

后来呢?

还用说嘛?

要说大团圆,那也确实是大团圆了,结局的时候,那都大被同眠了,后宫也不止野花和师尊两人,其乐融融的,怎么不算大团圆呢?

要说折辱人?

那也确实是.....

师尊低声下气地,与野花达成了不为人知的条件。

一次次羞辱中,她也逐渐变了。

每次事后,看着徒弟那疲惫的样子,那份悔恨、自责、不配为师的痛苦就拧住了心脏。可这和事发时那份噬骨的快感比起来,又是那么不值一提。因为自己故意的“疏忽”而导致徒弟被一次次偷吃,自己就蹲在窗缝那里享受扭曲的快感。

甚至于当别人用完了,自己去“刷锅“的时候,徒弟还以为是旁人,会哀求说“求求你轻一点....不要在外面留下痕迹好不好....晚上会被师父发现的....她会心疼难过的....不要让师父知道,求你了....”一类的话,忍着泪默默刷完锅,还要再亲手将徒儿送到其她姐妹屋中.....

那书,她本来是当小说看的。

可在昨晚,当她真的听到江雪说那句“不许提师伯”时.......

## 19.9

“不告诉小逸,小逸晚上去自己开发嘛~嘿嘿,到时候我就在隔壁狠狠开发雪,谁叫你们这么欺——哎哎哎错了错了错了!救命,要被顶穿了!救命啊简姐姐!!!”

胡简一个激灵僵在原地,好久,紧贴着窗台的身子才软软地滑了下去。

窗台下的青砖上又多了一层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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