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白色抹胸,将仙子壮阔的胸脯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貌丑瘦子尖嘴猴
腮,眼睛就钉在了眼前仙子的双乳上:「这对大奶太勾人了,大哥二哥都别跟我
抢,让我先打个奶炮。」
「小娘子,听见没,乖乖把衣服脱了,肥奶露出来,兴许哥哥们三根鸡巴塞
满你小穴嘴巴和屁眼的时候,还会怜惜点……」
因为地位实力太高,八百年没被调戏过的白临芊,玩心大起,装作泫然欲泣
的可怜模样,道:「哥哥,别,求你放过我,奴家还是处女呢,要是清白之身给
你们夺了,还怎么嫁人啊。」
「你如此极品,玩十年也不腻,不如嫁给我们哥三。」说着,三人步步紧逼。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啊,嗯……」白临芊捂紧胸口,慌张地往后退去,
「这是太一门地界,你们也敢行凶吗?」
仙子垂泪,软语如泣,楚楚可怜,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在激人兽性。
「嘿嘿,你怕是不知我三人外号,分别叫高不成、低不就、刀剑错,乃江湖
上成名已久的采花大盗,想杀我们的人很多,可陆地神仙之下,能奈我们如何?
太一门掌教虽强,出了名的甩手掌柜,哪里会管我们这种小角色?小娘子,快脱
衣服吧,哥哥大屌很猛的哦。」
咻~
一记飞剑急掠,剑光直本男人咽喉。
仙兵天泣,裹挟剑气如潮,直要吞噬三人。
瘦高丑男一惊,此剑气势骇人,不可小觑,忙不迭后退,祭出本命法宝,一
根带刺藤蔓,瞬间被斩断数截,使刀剑的壮汉,忙刀斩剑劈,才拦下强横的飞剑。
三人联手对敌,白辞宴倚仗仙兵仍然败阵,手臂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出几个
血洞。
「小子,我这藤蔓含有淫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释放出来,就会爆体而亡。
等会我哥三抱着你姐姐狂肏的时候,你好生瞧着,保管你看得欲仙欲死,出货肯
定快,哈哈哈……」
白临芊看到儿子受伤,刚准备出手镇杀三人,却见他用天泣再递一剑。
瘦子境界高,生出坚韧藤蔓强缠住天泣,白辞宴只是一境,不能发挥出天泣
十分之一的威力,果真被他锁住,瘦子嘲笑道:「小子,离了这把宝剑,你还有
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白辞宴一个闪身,手指一弹,一枚袖珍气刃急掠而出,他将仅有
的真气,全聚在这一柄气刃之上,速度极快,以求瞬杀。
瘦子脖子上一条血痕浮现,死得不能再死。白临芊也感到震惊,对面可是名
七境修士,儿子居然可以单杀?
思量片刻,白临芊反应过来,对方注意力全在仙兵上,没曾想儿子有这等精
细杀招。白临芊不禁想起风修宁的嘱咐,愤怒会让儿子体内的封印减弱,渗出鬼
神引的真气。
方才因为几人粗俗言语,肯定又生了气,一天到晚生闷气的小宝宝,回去得
好好稀罕稀罕,免得气出毛病。
剩下两人眼见兄弟身死,顿时暴怒,运功起势,只是刚生念头,发现手脚竟
不听反应。正纳闷,手腕脚腕,血线迸射,原来只在瞬息之间,手筋脚筋依然被
剑光挑断,脑子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疼痛。
胖子率先反应过来:「你……是太一门掌教,白临芊?」
白临芊眼神冰冷,再无方才可怜模样,懒得回答,天泣悬空剑尖抵到胖子咽
喉,冷冰冰问道:「谁指使你们杀云梦水府的人?」
「仙子饶命,真不知道。那人裹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给我们一袋金豆,
说杀了他们,还可以肏到一位绝世美人,我们是真不知道美人就是您,否则我们
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活。」
说这话时,胖子浑身肥肉抖如筛糠。
「抖什么,本宫又不是嗜杀的人。」
二人心中腹诽:呵呵,你不是谁是,太阴仙子的名号怎么来的。
「那我们先走?」
「可以走,不过伤本宫儿子,总得留下点什么吧?」
二人当即立断,掏出所有金银银票,连带几件品秩一般的法宝,几乎是他们
的所有家当。
白临芊心里骂道:靠,本宫名声这么差了?全天下都知道我贪财?
「听说你们号称采花大盗?」
二人唯唯诺诺,不敢应答,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糟蹋良家姑娘的混蛋,这样吧,你们把自己两
颗蛋切了,就放你们走。」
为什么讨厌?当然不是因为太阴仙子有正义感,纯粹是他们祸害一个,她就
少一个猎物。
「下不去手啊?要不本宫帮你们……」
也罢,自己很难下手,仙子动手也好受点,谁料,那疯女人又道:「找条狗
咬掉?」
不愧是太阴仙子。
啊~
两声惨叫,凄厉似鬼。
————————
赶走了两个废人,白临芊准备放把火,把尸体烧了。收尸是不可能的,放把
火已经是看在血脉情分上。
指尖真气点燃一个火苗,往前一弹,火苗化作一只拳头大的火鸟,飞向尸体。
正当准备带着儿子回家时,发现儿子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腿,隔着裙摆,
痴汉似的狂舔自己大腿,痴道:「娘亲,你好香啊。」
此刻的白辞宴下体早已膨胀,脑子神智不清,只想着发泄本能的欲望。
「这毒这么厉害?也对,针对练气修士的淫毒,他体内没有真气抵抗,效果
会加倍。」白临芊将丑男留下的法宝淫藤,收入袖里乾坤,想着今后要是遇到帅
哥美人,就不怕他不从。
一个不留神,儿子像只猹,灵活地钻进裙子里面,跪在双腿之间,一手抱住
一根光溜溜的长腿,贪婪的舌头在肆虐一番丰腴滑腻的腿肉之后,猛然刺向腿心
……
「幸好今天出门条内裤……」久未被男子侵袭私处,白临芊当即骨软酥麻,
不得不背靠一颗大树,借力维持身形站立,同时自然地半曲双腿,供儿肆虐。
抚摸大腿的手,忽然抽离,意识到儿子在解裤腰带,白临芊回过神,赶紧他
提溜出来。果不其然,怒龙冲天而起,趾高气扬的觊觎眼前美肉。
儿子的肉棒,茎身白白净净,除了凸起的血管没有一点杂色,探出的龟头也
是粉粉嫩嫩,一点不丑,和她的花穴粉肉倒真是很配。
白临芊寻了块石头坐下,让白辞宴站在身前,冰凉滑腻的纤纤玉手握住粗长
肉龙,感受火热的滚烫,手指剐蹭马眼处分泌的黏液,润滑手掌,然后缓缓上下
撸动。
白辞宴头一次被人抚屌,舒爽得不行,本能地提臀猛耸,将娘亲紧握的手掌,
当作嫩屄狂干。
久干不射,爽度达到阈值,白辞宴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想干娘的仙屄。」
白临芊哭笑不得,平时一本正经的儿子,也会说出这种话…
对于儿子,她只有作为母亲无限的宠溺之情,并无半点男女之意。但本就没
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太阴仙子,儿子要是强行和她发生关系,她也懒得拒绝,母
子身份的禁忌,反倒让她极度刺激,要不就从了他?
还是算了,自己被人骂荡妇无所谓,可舍不得让儿子背负奸母畜生的骂名。
更关键的是,若是儿子得知母亲为救他,给了他身子,必然心怀愧疚。儿子就是
这样一个正经人,唉,我家宝宝,怎么就不是一个色色的小鬼呢。
空气中雄性的气息愈发浓重,白临芊隐隐觉得不妙,下体微微湿润起来,她
可是只饿狼,疯起来,就儿子这处男小身板,分分钟给他夹成人干。
「最多用手给你弄出来,屄你就别想了,那是你后爹才能碰的地方……」白
临芊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好像说错了话。
果然,白辞宴听到后爹二字,凶性毕露,眼神变得阴狠,五指如钩,冲向娘
亲的两颗硕乳。
白临芊伸手挡在胸前,却被抓住衣袖,衣袖材质是轻薄的丝绢,一扯,滋啦
~ 随着刺耳的响声,袖布被扯下一大片,藕臂乍现,连带雪白香肩半裸。
仙子衣衫破碎,无限风情流露。
「敢对你娘用强?」
白临芊并未生气,反而嘿嘿笑道:你不仁我不义,休怪娘亲干匪事。
手中掏出一枚白色宝石,宝石散发着白色淡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辞宴此刻,就是头发情的猛兽,只顾往娘亲身上扑,而风一吹就倒的柔弱
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一只皓腕被钳住,白临芊表情狰狞,痛苦哀嚎:「好痛,你轻点~ 呜呜呜。」
精虫上脑的儿子,再无往日体贴,另一只手狠狠抓向娘亲高耸的胸乳,白临
芊也不躲,任由儿子伸进里面,肆意揉捏抓攫,只是嘴里一直在哀求:「不…不
要…不要啊,我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
白辞宴猛地一扑,把娘亲扑倒在草地上,旋即压上娘亲身体,肉棍隔着内裤,
顶在软乎乎的阴埠剐蹭。
「别这样,我们是母子,娘用手帮你好不好?」
「你个没良心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来强暴我的吗?你
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娘亲脸上,雪颜上当即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柔弱小仙女可怜惨了,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淌成河,疯狂的白辞宴野兽般的
动作居然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白辞宴才知道,这令他愧疚了很久的一巴掌,是娘亲为了卖惨,
操纵他扇下来的。娘亲那么厚的脸皮,扇一下根本不打紧。
发光的宝石正是修真界专门用于记录画面的留影石,她这个还是高阶版,带
声的那种。
白临芊收好留影石,心里得意洋洋:哼,让你管我看帅哥,今天把你流氓行
径记录下来,以后再敢跟自己唱反调,就可以威胁:儿子,你也不想那天的事被
人知道吧?
干完了匪事,白临芊坐起身,搂住儿子后背,双臂缠住儿子躁动的身体,手
掌握住白皙肉棒,来回搓动,手指箍成的圈,每剐蹭一次龟棱,怀中身躯都剧烈
颤抖,可他就是没有射精的迹象。
「烦死了,你怎的还不射?」
「当真是只天赋异禀的小公狗,不知以后会便宜哪个耐不住屄痒的小骚货。」
白临芊感到儿子气血越来越燥热,肉棒烧得跟火炭一样,屁股猛烈耸动,牛
子狠狠奸淫两只软手握成的阴道,后背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猛撞自己胸乳。
「要不给他含出来?才不要,我可没给别人舔过,从来只有别人舔我的份。」
「难不成真要主动献穴?不行,天人境的屄哪是那么容易进的,真要让他进
了这口名为「十重春山」的名器,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思索良久,白临芊做了一个让她后来生了许久闷气的决定:她抓住儿子后颈
衣服,将他提溜起来:「别急,娘亲带你玩3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