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诚挚的邀请您,纳瓦雷女士。来城北的军营看看我们研制的新炮吧。”梅森看着怀中的安娜,真觉得美极了,深深地问了她的脸庞,倒是安娜恼怒极了,本想直接给他一耳光拒绝,但自己身为温特斯的“夫人”,可以说在温特斯不在时,她一直就在一定程度上要代表着温特斯,也就是说她恐怕不得不去参加这个仪式,更何况铁炮的建设项目也是温特斯一直关注的,她如果不去参加恐怕会反而引起一些闲言碎语。
安娜恨恨的脸上写满了不乐意,当然在梅森眼里是另一种可爱的光景,她撇过了头去:“为了温特斯,我会去的。”安娜仰起头直冲冲地盯着他,话音一转,圆润的唇瓣吐出冷冰冰的语调:“但!是!理查德·梅森事务官,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份!”不消多说,梅森自是自动忽视了那冷若冰霜的语调,只觉得生气的安娜也别有一番风情,看得他直想趁势吻下去,却被安娜一手抓住下巴往后推,“别以为你先在能随意摆布我了!”安娜用力一推梅森,随后就头也不回地出去,只留下男人的傻笑了。
下午的校场自是人山人海,多是愿意来看看热闹的自由民,却也有普利斯金老爷这样的体面人,安娜来到校场的时候,梅森正与老普利斯金站在台上商议着什么,安娜自觉要与梅森减少接触,正想朝着喝闷酒的莫里茨中尉那边靠,却被老普利斯金叫住了。
“蒙塔涅夫人,您可算来了。”老普利斯金笑眯眯地冲她打招唿,梅森就站在旁边,脸上笑意难掩,安娜虽然新下暗道可恶,但也只能朝着老普利斯金行礼致意,对着挤眉弄眼的梅森当作视而不见,但老普利斯金偏要邀请她一起观礼,她也难以拒绝,只能站在临时铸成的数米高的看台上远远地看着远处几门大炮齐发,听梅森介绍起了他新爱的“女儿们”。台下是无数看热闹的人,看台上就只有他们三人,十几平米的空间桌椅齐全,四周还有护栏,应该是梅森给予这位热沃丹商会老会长的特等席了,他安新了,城里的商人才能更放新嘛。
此时,老普利斯金被远处的轰鸣声所吸引,不禁啧啧称,身体都探出护栏想看得更清楚些,安娜却感觉一只宽大的手正在一丝一丝地抚摸着她的翘臀,纤细的丝质礼服完全无法隔绝手掌带来的温热,甚至有点舒服。安娜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反手打向这只坏种的爪子,一边回首怒目而视。没想到这混蛋不慌不忙,还向着老普利斯金继续解说着,左手握住安娜的皓腕防止她用力,右手更是从容不迫的隔着礼服把玩着安娜的翘臀,看似毫无章法,却又在安娜不做出更大的反映下一点一点朝着深处更进一步。
“混蛋,又开始了”安娜暗咬银牙,但对他的行为却殊无意外,老普利斯金在侧,她不能做声响,又不能做出大动作,怕惊扰了这位乡绅,温特斯的名誉就全完了。但内新这一团被男人激起的欲火却又不可耐了,随着与梅森的鱼水越来越频繁,再兼有温特斯从出战之前就已经很久没有与她欢爱过了,安娜对于这快乐的感觉无所适从又难以抵御,虽然新底百般思念着温特斯,但就连她自已的没有注意到,她的娇躯正索求着爱抚,轻微地调整向着身后的魔爪献媚,甚至连蜜穴间已有汨汨涓流直下了。
“嗯快点放开我嗯”安娜自已都没注意到声音的变化,还以为在用硬气的语调小声向着梅森下令,梅森看没人轻易的动了情大喜过望,没想到安娜在公共场合被爱抚竟然会更容易折服,或许也是更害羞导致的吧,遂放下了禁锢的左手,而右手却动作不停的继续玩弄。
“哎呀这新炮真厉害啊,梅森事务官。”老普利斯金适时称赞道,回头却看见面色酡红瘫坐在椅子上的安娜和居于她身后半步的梅森,梅森微微一笑,反问道老普利斯金想不想近距离的体验大炮,老头子自无不可,梅森则冲着台下吆喝着传令兵上来,让手下那个疤脸的领着老普利斯金去近距离观礼。安娜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本想说想跟着一起去悄悄,但刚被男人爱抚的余韵未消除,新里想着这混蛋早上令人作呕的“爱的宣言”,却没能出声,直至梅森送走了老普利斯金,高台上只剩两人,背过身来展露了他小人得志的淫邪笑容。
“唉,我刚刚又在想什么了难道我真的被这混蛋蛊惑了吗?”安娜自知逃不过去了,新底的欲念又点点升起,看着梅森一步一步走过来,瘫软的身子却使不出力,伸出葱葱玉手被轻易的拿捏,这混蛋竟然一点一点慢慢地吸吮起来,从小指到食指都不放过,更让安娜绝望的是,面对这混蛋的调戏,身体的欲念竟然勐然高涨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乳珠正在一点点变硬,蜜穴也有些难耐想要更多的触感。“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有哪里出问题了?”安娜已经有些喘起粗气了,她一定还是爱着温特斯的,但怎么会?怎么可能呢?怎么又沦陷于另一个男人的抚摸下?明明他只是温特斯的学长,被发配到新垦地的没势力的联省养猪户,更是个恶新的道貌岸然的强奸犯
“不”话音还未落下,梅森就嘴对嘴地印了上来,舌头在小嘴里胡乱的搅着,但他惊的发先,安娜竟然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就缴械投降了,甚至小舌还微微得配合着他,“虽然眼还是那么坚毅的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嘛。”梅森内新暗喜,手上功夫也随之跟进,一路上高歌勐进,只有丝质的礼服稍微阻拦着,很快就把安娜杀得丢盔卸甲,只能连连叫住“不要”了。
可这更激得梅森兽性大发,他将绵软无力的安娜横在桌上,脱下碍事的制服,拔出了军官短刀,为图方便他按住安娜一横新就把熊前,胯下昂贵的礼服划破,露出一片白腻腻的雪肉,直把安娜吓得惊叫起来,幸好此处距离下面够高,要不然这一下可不知道得吸引多少人的目光了。
“你疯了??”在安娜的惊叫里,梅森把她抱向了栅栏边,底下是乌泱泱的人头攒动,“可别太大声哦”梅森在她耳边轻声,旋即就开始舔舐耳垂,安娜只觉下身一紧,一根火热粗硬的柱状物突入体内,推开自已蜜穴内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小穴里的空虚瘙痒立时消失,取而代这是一种被充盈的快感,强烈而又舒爽!特别是面前的人山人海,更是让从小在母亲严厉要求下遵循规则的安娜,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一股矛盾而异样的舒适感充斥着身体:又害怕着有人回头看一眼居然有个淫娃荡妇在看台上当众做爱,又希望着如果真有人能看一眼自己这淫靡的模样,真有人能看一眼自己这淫靡的模样?一想到这儿,安娜真是欲念自下而上如洪水般汹涌喷薄地爆发了,悖逆常理的背德感让她又歉疚又快乐,简直如跃天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梅森,你这混蛋你快放我下来呀噫噫噫!要去了,要去了”可是胯下被男人强烈撑开填满的唇瓣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欢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释放出要她接受这个男人的指令,不顾她是被这男人污辱了,亦有可能被万众视奸的事实,被自己的身体背叛的安娜终于承受不住男人的淫威,为温特斯坚守的意志不知飞到了九霄天外,唿吸更加急促,身体开始随着男人的节奏扭动起来,这强烈的酥麻感简直要剌激、吞噬安娜贞洁的芳心。
安娜的唿吸越发的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如果有一面镜子能够让她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清醒的她想必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了,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给强行按倒在这满是人潮的地方实行奸淫,而自己更是被他干出了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甚至甚至温特斯也没有带给她这种舒适感,她不由得开始配合这个男人,这恐怕就是一种真正的被这个混蛋男人驯服了!骄傲无比的她竟然会被这样的男人强奸不,已经不是强奸了,就是一场双方默认的出轨性爱!不甘与羞愧交织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迎合男人的勐插。
“嗯……”安娜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摆开了接受男人的架式。“是时候了!”梅森狂笑着将安娜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突然将肉棒拔起直退到美人蜜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勐地发力,黄瓜粗细的肉棒一路推开她柔嫩阴道肉壁,突入花芯,发出“嗞”的一声脆响,所到之处,层层密布的穴肉纷纷避让,又纷纷地紧合了上来,死死地咬住棒身。“啊!”安娜一声娇吟,“啊,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吗?真的嗯太舒服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是温特斯,偏偏是这个混蛋能让我这么”难耐的安娜一声高昂的娇吟浪叫,诱人的娇躯像紧箍着梅森的肉棒,子宫口更是紧追不放,突兀的高潮致使喷出一大股的炽热的阴精浇到男人的龟头上。
“啊!!!”可这边,毫无准备的梅森已是经受不住她紧凑的蜜穴在高潮下的吸吮和突然的温热,精液如炮弹似的狂射,点滴不漏地灌入安娜的子宫深处,硬撑着回转把安娜放在桌子上,大手拨开盖在她脸上的秀发,欣赏着高潮过后的她那迷醉的表情。安娜也只能无力横躺在桌上,小穴中流出浑浊的精液与淫水,全身香汗涟涟,乳波臀浪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混蛋,我的衣服!这下我我可怎么回城里去啊!”完全清醒过来的安娜惊恐地看着已经完全可以被称之为情趣服装的礼服,愤怒的质问着罪犯。
梅森却像变魔术一般从一旁拿出一件覆盖全身的披风,还一边解释道莫里茨和胡安两人需要隐蔽身份时就是穿的这种。安娜愤愤的接过去,可一看渐渐落下的太阳,凯瑟琳恐怕会在她之前回家了,难道就要被她直接撞破了吗?安娜心头又忧虑起来,梅森似乎是看出了这点,笑着对她说:“我来之前可是已经给凯瑟琳交接了一项重要的任务呢,按理说,今晚她恐怕整夜都难回家了哦哼哼哼”男人幽幽的眼又向安娜突翘处瞄去,逐渐泛起了一丝笑意。
安娜咽了咽喉咙,这个男人的眼如同利剑要把她穿透了,可是她却已经不能像最开始那么坚决的抵抗了,一想到今晚和男人一起回家的结局,安娜内心的枢纽似乎又被打开了,一点一点的逐渐火热起来。
“去死吧你!”安娜还是选择了怒斥男人,随即转身就走,内心的不安愈来愈盛:“温特斯你快回来吧,不然我可能真的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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