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张怀柔正在厨房洗碗,罗学明从后面走过,看到那微微翘起随着手上动作水莲花一般娇羞款款摆动的圆大雪臀,就下身高涨从后面抱着就手忙脚乱扒裤子,刚露出雪白粉嫩的臀肉就臭嘴扑上去一阵猛啃,舔得张怀柔儿一屁股口水,惹得张怀柔娇喘不已,大屁股摆来摆去躲避着,结果更是惹得大男孩性欲高涨,肉棒出山,一把摁住从后面开垦得响亮无比,厨房到处回荡着臀肉相撞变形的淫靡声音。
还有时候张怀柔也耐不住寂寞,看见罗学明裤子裆部鼓起来了都要拉开看个究竟,结果看见那狰狞肉棒,弄得俏脸通红,不过仍握着不愿放手,含羞带怯地含入口中,深深地吞吐起来,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打转,脸上露出迷醉的情,每当罗学明表现得很舒服的时候张怀柔的眼就变得愈加迷离,而每当罗学明舒服地呻吟的时候,更是兴奋得隐隐有变成母兽的趋势,眼都快滴出水来,恨不得一口水吃了罗学明。
罗学明总是喜欢在张怀柔大泄特泄全身瘫软如水的时候让张怀柔背转身,圆大雪臀翘得天高,然后低头埋进那白得耀眼的绵软臀肉中去,深深地吻着舔着扣弄着那朵羞涩的雏菊,玩得张怀柔全身发抖,娇羞无力,高高低低呻吟着,战栗着,被激起强烈的羞耻心和刺激感,最后总是全身发红发烫,迎来新一轮的性欲高峰,主动扭腰摆臀催促着可恶的罗学明别再玩了,赶紧提枪上马,再战三百回合。
罗学明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张怀柔的柳腰,滚烫的热吻重重压在张怀柔的发丝上,脖颈上,像猪拱白菜一样把个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张怀柔脑后浓密如云的发丝上拱来拱去,狠狠吸着嗅着,把几缕青丝吸得黏在鼻子上,热气扑在白腻的颈子上,本就敏感的张怀柔愈加娇喘吁吁,全身微颤,一朵朵红云从脖颈处慢慢浮上脸颊,像一朵朵嫣红的山茶花。
「流氓,哦……。」
粗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先是在腰上摩挲,然后上移到胸前那对雪白的大白兔上一阵乱揉,隔着衣服也能凭借本能找寻到那两个敏感的突起,然后两根手指压在上面一点点压下去揉起来,这样的刺激冲击得张怀柔大脑一阵断电,嘴里雪雪娇喘呻吟,身子扭股糖似地扭个不住,磨蹭得紧贴在后背的罗学明一阵心猿意马,下面坚硬如铁似钢,用力顶在张怀柔柔软丰满的圆大美臀上,压下去一个深深的凹痕,让张怀柔嘴里的呻吟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揪在张怀柔乳头上揉捏个不住的粗手画着异的频率,让一股股热流在这冰天雪地的夜晚激射,刺激得张怀柔声音都变了调,这种忽轻忽重似缓实急的揉捏着实难以忍受,将情欲一股股如水般注入碗内,渐渐盛到碗口,不求一时肆意激情的释放,而是缓缓增加,慢慢销魂,一点一滴水库蓄水一般,早晚有一天将决堤而去,把水坝压个粉碎。
张怀柔越来越感到饥渴难耐,双乳着了魔似地被捏得死去活来,又肿又涨,特别想被狠狠宣泄出来,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昨日欢好时罗学明趴在自己肚皮上大嘴含住圆润乳房大力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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