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乞求到:“不要~啊~不要拔出来~余先生~哈啊~您的手指抠得我好舒服~”
我有些意外,她只是说了句不要,却没有再继续求我玩她,如果是言宜可可,早就求我干她了。
我尝了尝她的淫水,很甜美。伸手捏住她舔着我鸡巴的舌头问:“你不想被我操吗?”
“想~当然想~但~但言总说了~我只是~只是在您玩她的时候的一个道具~用来填补言总被您玩失神后的那段间隙~我不能主动求您干我~我只是~只是一个人形飞机杯~是您临时的~鸡巴套子和~精液抹布~”
我有些意外,从她身上起来,问到:“言宜给了你多少钱?这种角色你都愿意当?”
她撑起身子,跪坐在我身前,仰头看着我说:“我从上大学开始就在卖淫了~主要接的就是玩性虐的客人~言总找到我也是看中了我这点~您可以随便虐待我的~我的接受承度很高~刚刚说的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的~”
我捏着她的脸,笑着说:“你确实很漂亮。”
“谢谢~”
“所以你是真想被我操,还是把我当嫖客应付工作?”
她愣了一下,然后蹲起来,脚掌着地,双腿大张,身体向后仰起,左手向后撑在地上,将屁股抬起,右手扒开她的阴唇,看着我说:“余先生~飞机杯的小穴~不会说谎~”
她的小穴不停张合着,淫水不断从穴里涌出来,流到她的屁股上,又滴到地上。
我蹲下来看着她肥美多汁的蜜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揉碾着,说:“有多想?”
她知道我在故意折磨她,但她本来就是受虐狂,这样反而兴奋得不行,但也让她的欲火越来越旺,小穴痒得发疼。
她咬了咬唇,说:“您~您要是愿意~操我~我可以~我可以不要言总的钱!”
我有些惊讶,她已经想要想到这种地步了?
“我可以操你,说实话,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我也很想操你。”
她用委屈的表情看着我,像是在说:“那你就快点操我~为什么还不操我?”
我弹了弹她的阴蒂,才说:“反正你都愿意不要钱了,那就不用帮言宜守着秘密了。你告诉我,我就立马操你。”
她委屈得都要哭了,终于,她颤声说:“言总说~她怕您还是会因为她的身份~或是您本身的接受承度~不敢~也不会放开了玩弄她~所以~所以让我先让您玩~在您玩我的时候~引导您对我进行虐待~等您习惯了~玩言总的时候也就放得开了~”
“哦?就是说,言宜让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更加狠厉的s?”
“是~是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言宜真是条没救了的骚母狗。”
她依旧扒着她的肉穴,忽然两行热泪从脸颊滑落,把我吓了一跳,问:“你哭什么?没事,言宜那条母狗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摇了摇头说:“不~不是~我什么都跟您说了~您可以~把大鸡巴赏赐给母猪吗?~母猪的淫穴~已经不行了~主人~哦!~哦!~主~主人~贱母猪~喷了~喷了~哦~哦~”
这个骚货居然想被操想哭了!
我跪在她身前,鸡巴深深插进她的水帘洞,她本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鸡巴一捅她的子宫,她立马就高潮了。
我却没有停下抽插,抓着她衬衫的领子,用力撕开,衣服扣子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将胸罩往上推,一把捏住她翘挺饱满的玉乳,对着她的小穴狂插猛送了数百次。
她的脑袋放在地上,屁股被我抱起离开地面,两只脚只有脚尖勉强着地,双手把着她的大腿,像是想将两条腿尽量掰开一些。
她的水很多,我俩屁股下的地面已经流满了她的淫水。
“哦~哦~主人~大鸡巴主人~我爱你~母猪~母猪的小穴~要鸡巴中毒了~啊~啊~”
我抬手一巴掌抽在她奶子上,这个受虐狂爽得不停猪叫。
“哦~主人~打死母猪~抽烂母猪的~骚奶子~啊~啊~好爽~啊~主人~不要停~不要停~打死我这头~发情的雌母猪~哦~主人~母猪~又要喷了~主人~主人~”
她一手掐着自己的奶子,一手不停地揉着她的阴蒂,爽得魂飞魄散。一时间竟让我不知道是我在虐待她还是她在强奸我。
看来我的力度还是不太够啊。但没关系,我的鸡巴被她的小穴吸得很舒服,这个变态的骚货也很爽,那就很棒了。
就在悠娅忘乎所以地潮喷时,身后一团温柔压在了我的背上。
“主人~母狗给主人买的玩具~主人还满意吗?”
我没有回答言宜的话,而是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身前,从悠娅的穴里抽出粘满淫水尿液的鸡巴,直接捅进了言宜的喉咙里。言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立马调整好姿势,将我的鸡巴吞下,然后配合着我的抽插吞吐起来。她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从昨天晚上戴上后她就没有取下来过,虽然休息了几个小时,但现在还是能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她对此不以为意。
几十次猛烈的抽插之后,我抓着她的头发将整根鸡巴都捅进了她的喉咙。言宜的脸埋进我早已被悠娅淫水打湿的阴毛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开始迎接她的早餐。
我能感觉到她的食道在不停蠕动,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我的屌爽得不行,让我射完了也不想拔出来。她也搂着我不放,像是在享受这窒息的感觉。
片刻后,她终于忍不住吐出我的鸡巴,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她的嘴角还挂着精液和口水,脸蛋因为长时间憋气而呈现出紫红色。
我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她吐出舌头,一脸满足地看着我。
“爽吗?”
“好爽~主人~好喜欢这种~突然的~不容分说和反抗的玩弄~主人~母狗可以~帮主人把鸡巴舔干净吗?”
我甩动鸡巴抽在她的脸上,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一条条淫水印。每当鸡巴从她嘴边划过,她都会张开嘴试图含住我的龟头。
“想吃吗?”
“想~主人~好想~”
我看了一眼已经缓了过来,跪在一旁的悠娅,转身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
悠娅也很意外,下意识地望向言宜。
言宜爬过来抱着我的腿说:“主人~主人~母狗也要~给母狗吃嘛~刚刚主人直接射进母狗胃里~母狗都没尝到主人精液的味道~”
我推开她说:“现在你就是一块精液抹布,给我一边看着一边自慰。”
她听到我这么说,明显很是兴奋,这个身份原本是悠娅的,但现在却换成了她,作为被她花钱买来当我飞机杯的悠娅成了可以品尝我鸡巴和精液的女人,而作为悠娅老板的她却成了只能看着悠娅舔屌吞精而自慰的精液抹布,这种角色和地位的转换让她兴奋得不行。她颤声说:“是~是~主人~精液抹布~这就~自慰~”
她张开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揉着她的阴蒂。
这时我忽然将鸡巴从悠娅嘴里拔了出来,然后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说:“一个妓女连屌都不会舔吗?”
巴掌响起的时候,悠娅和言宜同时发出兴奋的呻吟。好像我扇的不是悠娅,而是她们两人。
悠娅可能是还没适应角色的转变,也怕把我的鸡巴舔得太干净后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