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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5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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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忍耐又几乎是无用的。

因为,在他面前,她甚至连隐藏的念头都无从藏匿。

很奇妙。

这是她如今面对最亲密的朋友、甚至是父母,并且在他们面前努力去做,都无法做到的事。在他面前却已经是完全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源于那些体验极佳甚至远超她承受范围的性吗?

这世上似乎没有这样的理论。

可是,她此刻不断瓦解的防备、不断消融的意志以及不住颤抖的身体,又是因为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苏然都为此感到迷茫。

她是喜欢过人的。哪怕以往因为生理因素未有亲密接触,但她的确是喜欢过人的。更年少的时候。

也见过好友在恋情中的状态。

但都不是她此刻的状态。不是她在他面前的状态。

起初,她认为自己只是图新鲜,感到好奇,等到他在她面前透明得如同一张白纸了,她大概也就失去兴趣,再不必去想那些根本无法解决的事。

可是,很难。甚至根本不可能。

每一个她感觉看明白他的瞬间,他又在变得复杂。而她,无论是否体悟到这种复杂,都并未如她自己期待的那样失去新鲜感和好奇心。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到后来,她已经不知道是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被吸引,又是因为什么不断沉沦。

她只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展示出他的这一面,她的反应就已经足够剧烈,剧烈到完全不自觉地卸下那些经年累月铸就的厚重外壳,裸露出脆弱又无助的一颗心。失去所有保护之后,它彷如风中孱弱的露珠,轻轻一碰便会破碎。

很危险。

是啊,危险。

她知道。她都知道。

暗示过、提醒过、也告诫过自己无数遍了。

但是,她根本无从抗拒。

她开始变得贪心。越来越贪心。

贪心到龚晏承其实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只是站在那里,她就会产生剧烈的反应。

身体层面的,心理层面的,亦或灵魂层面的。

这已经是确凿的事实。

他的每一寸都在引诱她。

每一分每一毫,她都想要。

无论是此刻温柔恣意的笑,还是偶尔表露的迟疑与脆弱。

亦或是此刻,伴随着亲吻而来的,为她失控动摇的瞬间。

她真的,都想要。

他从不吝啬展示这些她需要的东西。

可苏然并未因他的“慷慨解囊”变得满足,相反的,身体里的空洞好像因为他无节制的喂养变得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贪婪。

开始无止尽地索取更多。

明明不是抱着任何目的开始这段关系,只是顺着心意追逐。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开始追寻一些她根本从来都不相信的东西。

想要。

却深信自己得不到。

而眼前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得让她更想要。

并且,这种想,在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单方面的在索取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他们其实是在相互索取。

不断试探彼此的极限。

于是,又各自因为察觉到的种种细微感受变本加厉,要得越来越多。

不止是性。

简直是恶性循环。

情感和欲望越强烈,只让她更加不相信这份关系会长久,而这种不相信又带来更深重的渴求。

哪怕不断告诉自己没有,想证明自己没有,也没有用。

身心的感受是不能作伪的。

她再没办法骗自己。

吻还在继续。

干燥而柔软的吻。

明明他前一秒还说着调笑的话,亲吻中情欲的味道却不太多。

干燥到她能够清晰感知他的清醒,也轻易察觉他的放纵。好像比昨天又多了一点。

从苏然的角度,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那一定是——克制。

起初,她或许会犹豫这个用词,但在知道那些过往与性瘾的存在后,这个词就再精准不过。

放纵?

不,他与这个似乎天然就该与他产生联系的词其实毫无关联。

但这一刻,它已经清晰映照在他的身上。

一瞬间,很多模糊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明晰。

撩拨,抑或勾引这种事,她全凭着直觉在做,并不真的带着某种目的。

可是原来,潜意识里那个目标一直都在。

对于自己可能失控这件事,龚晏承曾有过许多暗示,甚至警告。虽然他从未真正失控过,甚至始终游刃有余。

但也有那么几个片刻,苏然还是微妙地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隐约的、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摇摇欲坠的感觉。仿佛藏匿于完美雕像内侧的、拼凑而成的碎片,随时可能崩裂。

每每当她说出一些贴心的话,或者明明表现得像个乖孩子,却做着勾引人的事的时候,从他身上体会到的这种感觉就会更强烈。

那感觉难以言喻。就像光与暗在灵魂深处不断交织,却又因他反复的忍耐与克制,只在表层呈现出一丝微妙的矛盾。

他偶尔沉沦在这种矛盾中,而大部分时间,他应该是在挣扎或痛苦。因为某些她并不知晓的原因。

见惯风云的人,依然要为这些浅薄的欲望动摇、折戟,她像是长久的饥饿之后终于偷得珍馐,心中生出不可遏制的喜悦。

而知晓让他产生这种变化的对象

,是她自己,心底的喜悦便更盛。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残忍,竟是从他的这种矛盾的痛苦中获得心理层面的快感,并且还在不断地从他的挣扎之中看到自己深藏的欲望。

这些年,纯粹的快乐已经很少。

大概因为想要的始终得不到,她几乎都已经不期望得到。

然而他,轻易便进入她的眼里、走进她的心里。

明明是一个不太干净的、她甚至很难去相信的人。

她早该远离的,至少在尝过第一口之后,或者知道那些事实之后。

但是,每当她提醒自己那些事实,告诉自己要远离,都只让她更加靠近。当他也跟着靠近,心跳便愈加鲜活,越来越不受控制。

越来越近。

近到那种极浅淡的、大多时候不真切的矛盾感,终于变得清晰。

她第一次直观而真切地感知到,其实是在昨天。

(六十)愿意跟我聊聊吗

前一天,他们真的做了很久,断断续续的。thys1.cc

除去用餐和苏然因疲惫而短暂睡去的时间,两个人始终缠在一起。欲望如藤蔓般越绕越紧、越绞越深,仿佛已经嵌入彼此的皮肉,无法拔除。

请假完全是临时的决定,许多事都未及安排,过程中电话不断响起。

龚晏承难得没有理会,直到将人按在床上操到半昏,安抚着睡过去,才将自己略略收拾干净,拿起早上钟洁送来的电脑,开始处理公事。

最近工作其实很忙,两个项目进展不顺,许多决策迫在眉睫。

英国那边的电话会议常常是半夜才来,临时被拉进会议讨论也是常有的事。能够腾出两天时间实属不易,更不用提是为了这种事。

但发消息给钟洁的当下,龚晏承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很明白自己需要这样做,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不知道会失控成什么样。

临到清晨才开始,已经是他的极限。

过程中女孩破碎又渴望的表白无疑给了他安抚,前一夜萦绕在心头的燥郁并未真的消散,毕竟事情没有解决,但至少终于不用只靠自己的意志勉力压抑。

苏然家有一间书房,但因为mg与gamp;f如今的合作关系,龚晏承觉得有些文件也许不便让自己看到,便只在客厅办公。

他身形高大,餐桌的高度并不适合,但他在工作中一向专注,完全进入状态后也不觉得不适。

毕竟,国内事业刚起步时,在飞机上、车上甚至医院里处理工作也是常有的事。比起那时,这样的环境算得上好了。

事情太多,他只挑了最紧急的处理。

小半个下午很快就过去,苏然也休息得差不多,恢复了些精力。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缓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次卧。她揉着眼睛起身,走出房间,便看见龚晏承坐在餐桌边。

他穿着长款睡袍和深色睡裤,胸口衣襟敞开,平时被西装包裹的肌肉变得格外明显,让她不禁联想到埋在里面含住他吸咬的感觉。

明明是绝对慵懒甚至性感的装扮,与工作的状态一点也不符,落在他身上却毫不违和,甚至与他的气质浑然天成。

再加上他此刻微蹙的眉头,哪怕他与电话那头的交谈是极其温和的,仍不自觉散发出一种隐隐的压迫感,压迫之中却又隐隐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诱人的味道。

苏然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未加思索便下意识从身后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龚晏承突然被抱住,怔了片刻,交谈中断。

电话那边连喊了两声,他才回过神`l`t`xs`fb.c`o`m,继续说话。同时伸手搂住女孩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一边快速结束通话,一边熄掉电脑屏幕。

苏然身上只着了一件宽大的t恤,还是睡过去前龚晏承给她套上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衣服下摆将将盖住屁股,两条笔直的腿裸露在空气中,看似该遮的地方都遮好了,但稍稍弯个腰,又什么都会露出来。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她的下半身,动作自然地帮她将衣服下摆整理好,再将她抱到膝上坐着。

实在是多此一举的操作,她一坐到他的腿上,又什么都露了出来。

他垂眼再次帮她牵了牵衣摆,才抬头望向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唇瓣又贴合到一起。

不知从何时起,这样亲密的举动已经能如此自然而然地发生。

苏然甚至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因为想要吻他而忐忑是什么时候。

明明心酸到痛苦的心情不久前还充斥满整个胸腔,此刻却又已经被拥有他的快乐填满。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因此格外清晰。苏然含住男人的舌尖乖乖地吮吸,沉迷在里面。

中间唇瓣不过短暂分开,她立刻便讨好地缠上来,追逐着他的舌尖舔咬,像是离了他的吻就不能活。

勾得他喉结上下滚动,吻得也渐渐凶狠。

以至于女孩子很快被亲得呼吸不畅,偶尔会停下吮吸的动作,细细地喘息。舌尖还被他含着,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眼睛半阖着,一副被男人狠干过的样子。

龚晏承察觉她的异样,便轻轻退开,帮她擦掉唇畔的湿痕。

苏然明明已经晕晕乎乎,略微清醒一些,便又要追着他的唇瓣索吻,活像某种以吻为食的花精。

“停一停,宝宝。”他笑着制止,胸腔微微振动,手指摸索她湿润的唇瓣,“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苏然的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

她之前反应太大。高潮来得太过激烈,结束后痉挛几乎无法停歇,整个身体持久地浸润在那种绵长而模糊的快感里,从小穴`l`t`x`s`f`b`.c`o`m到整个下腹都酥麻着,碰一碰皮肤都要细微地打颤。

以至于龚晏承去浴室拿个毛巾的间隙,她已经因为身体里过度激烈的快意,以及因为他先前说出的那些话而始终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低泣了起来。

龚晏承回来时,发现她已经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簌簌发抖。

他以为她下面不舒服,立刻放下毛巾,掰开她的腿根查看,“怎么了宝宝?是疼吗?”

苏然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低声呜咽:“不要……不行了……”

他抚摸着她的背脊,“乖乖,我看看,怎么了?”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哭腔,“呜呜……还在…哈啊……爸爸……”

他蹙了蹙眉,轻缓探进去一个指尖。

呼吸一滞。

甬道竟然还在有节奏地收缩,频次不低,并不比高潮痉挛时好多少。

“没事了没事了。”他将人搂进怀里,摩挲着安抚。

那个指尖还陷在里面,被湿热的嫩肉紧紧吸附着。他用很轻的力道压住穴口翕张的软肉按揉,帮她放松。直到她的呼吸平稳,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后面的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了。等放松下来,人也基本睡过去。

只依稀记得中间被他叫醒喂了些水,又喂了些食物。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还是乖乖张嘴吃掉。

再醒来,已经是现在。

龚晏承笑着捏了捏她的耳朵,“嗯?怎么不说话?耳朵这么红。”

她立刻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已经好啦……”

他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眉心微蹙着,说话的语调却很轻柔,听不出丝毫异样,“宝宝。”

“嗯?”

“愿意跟我聊聊吗?关于你介意的那些事。”他的声音很低,也很平稳,听不出一点逼迫的意味。

(六十一)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然眼神`l`t`xs`fb.c`o`m迷茫,像是短暂地沉入了某种漆黑的漩涡。

许多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关于她的父母,年少相爱的金童玉女,如何最终走向开放性婚姻;关于自己青少年时感受过的,对那些青春期男孩短暂的心动。

同时涌现的还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忧惧、痛苦,不断在她眼底交织缠绕,最终凝成一片惊惶。

龚晏承看着她的反应,眉头越收越紧:“susan…”

话音未落,女孩已经扑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很用力。

“我们不能继续做吗?”唇瓣在他颈侧胡乱蹭着,声音微微发颤,“baren,我们做吧,不聊,不要聊……想要……”

她边说边急切地吻,凌乱而湿润的触感不断落在他胸口裸露的皮肤上,一路往上,从颈侧蔓延到耳际。

龚晏承被她撩得呼吸渐重,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亲亲我,daddy……”她毫无所觉,还在小声呜咽着,不断地求,“想要…想要你……”

龚晏承身体一紧,手迅速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深深地看着她。

两人无声对视,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苏然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却还要扒着他主动往上凑,想继续刚才的吻。

还未靠近,下颌已经被男人握住,固定在与他的唇瓣相隔几寸的距离。

龚晏承在打量她,试图看明白,眼前的小女孩究竟在想什么。

苏然在他平静的注视下渐渐绷不住,情绪往崩溃的边缘徘徊。

表情是无辜而委屈的,眼眶里渐渐蕴出泪意。

很容易就让人觉得自己有错。

龚晏承并未如何用力,她轻易就挣脱他的掌控,身体又开始不断往他怀里钻,嘴里也开始呜咽着胡乱说话,丝毫不顾会造成什么后果。

“呜呜……爸爸不是说要把我喂饱吗?”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这里,”手轻轻按了两下,“这里,爸爸不喂我吗?”

龚晏承低头望着她,眼神`l`t`xs`fb.c`o`m复杂。

他其实是怀着侥幸之心的。总是试图找到某个切入点,然后希冀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期望的答案。

但她竟然连跟他聊这些的勇气都没有。

便可以想见,这个问题在她心中沉重到何种地步。

他注视片刻,忽然捉住她的下巴,亲了下去。

很理性的一个吻。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勾缠,全按她受不了的方式来。几下就把她亲得湿漉漉的,缩在他怀里弱弱地呻吟。

女孩子已经是意乱情迷的状态,龚晏承低头看她片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继续,但是你想好了,这种状态下跟你做,我不会轻易停下来。”看更多好书就到:pobook8.com

顿了顿,指尖轻触她的脸颊,又补充道:“一会儿哭也没用。”

他眼神`l`t`xs`fb.c`o`m变得有些深,看不太出情绪。

苏然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干涩,“什么……状态?”

男人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耐心似乎要告罄了。

他握住她的臀部往下压了压,“再想想,是要做,还是要谈话?”

声音是冷色调的,平静无波。

而在看不见的地方,滚烫的性器已经虎视眈眈地抵在她的臀瓣上。

真的是很平静的话,语调甚至是温和的。

但苏然感觉他在生气。

生气这个描述大概也不太精准。

总之,是某种正在努力压制着什么的状态。

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试图通过撒娇绕过这个话题。

刚放上去,就被人握着拿开。

“好孩子,告诉我,要选哪一样?”人还是笑得温和,声音却已经彻底冷下去,“谈话?还是挨操?”

苏然心头一颤,腿心倏地收紧,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这种时候,她真是一点反抗的意愿也生不出。

无论最初的心情如何,喜欢、酸楚还是害怕,最后全都会化成渴望。

无边无际的渴望。

不止是身体,她的心也是。

整个人仿佛成了充满气的气球,轻盈地漂浮在空中,不能自控地膨胀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好似随时都要炸开。

身体越绷越紧,连脚趾也开始蜷缩。

她努力大口呼吸,极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而事实上,他根本还什么都没做。

苏然就那么呆滞地望着他,与源自身心深处的欲望做着抵抗。

湿润的腿心却忽然被一只

微凉的手掌覆住。

她抖了一下,难耐地闭上眼睛。

随着指尖轻巧的抚摸,小屁股也开始微微发颤,哆嗦着轻轻地晃。

龚晏承慢悠悠地噢了一声,似笑非笑:“我知道了。”

手掌仍按在那里,轻缓地揉了两下,忽然落下一巴掌。

“啪——”掌风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在空气中异常响亮。

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扇得抖着屁股喷出来一小股,全淋到男人的掌心上。

他将手拿到女孩面前,轻轻甩了两下,啧了一声,“很乖,但是只喷这么点可不够。”

说着便兜住她的屁股,将她的双腿圈到自己腰上。

苏然明显感觉下面硕大的一根隔着裤子布料抵住了下面的入口,热烫的感觉激得她低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就软在他怀里。

他偏头贴向她的后颈,低声问:“想在哪里?就在这里吗?”

她咬住他肩头的皮肤,小声呻吟,泄出来的余韵还在,穴口仍在激烈地张合。

见她没有反应,龚晏承笑了笑,“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都试一遍。”

苏然被他话中的那股劲刺激得一颤,感觉身体缩得更厉害。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也忍不住在他后颈下方的衣料上抓揉,整个人难耐到极点。

话音落下,龚晏承便抱着人往卧室走,手掌握住她的臀瓣缓慢地揉动,力度逐渐加大。

泛红的臀肉本就是微微发烫的状态,但他的掌心竟更加灼热,按在绵软的淡粉色肉瓣上,压抑又热烫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灼伤。

(六十二)我给过你机会了

卧室的狼藉在苏然休息的间隙已被收拾干净。

空气中还有残留的情欲气息,夹杂一丝新换床单及被褥上浅淡的草本香味,混合出一种极其类似女孩身体深处散发的、幽微潮湿的荷尔蒙味道。

一走进房间,那股湿黏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直往龚晏承胸腔里钻。

开阔的空间立时收束成一个狭窄又湿热的巢,不断滋生出阴暗而低劣的欲望。

额角神`l`t`xs`fb.c`o`m经突突地跳,他忍耐着将苏然轻放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冰凉的夜色已经笼罩下来,房间里只有床头那一盏柔黄色的灯光。暖色光线洒在女孩子白皙柔软的皮肤上,镀上薄薄一层蜜色。

脆弱莹润的质感。

应该很容易破碎,他想。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子腿根处那一片皮肤,揉了揉眉心,好似终于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失常。

他的确喜欢看人被他弄得神`l`t`xs`fb.c`o`m思涣散,但那无关喜好与性癖,更多是一种确认自己正常的方式。龚晏承甚至根本无法从中获得丝毫快感,相反,他只能不断从中看到自己的卑劣。

软弱、可怜、哀求这样的词,绝非他喜欢的对象。

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很多喜好——如果他有的话——都变了,变得龚晏承自己都感到陌生。仿佛之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都走在完全错误的方向上,所以他才始终得不到满足。

但那并非事实。

一个如此执着于探索并掌控自身每一分欲望、每一寸阴暗面的人,绝不可能弄不清自己的喜好。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就是变了。

因为她而变了。

以至于在身体里的瘾发作的当下,他竟还能分出一点神`l`t`xs`fb.c`o`m志,清晰感知到胸腔里缓缓流淌的、那一点微弱的柔情。

聊胜于无。

或者,他应该先给医生打个电话。

日常准备的那些药物,按医嘱,如非必要,可以不服用。过去很多年,他都只是备着,以防万一,从未使用过。

凌晨钟洁送过来后,他已经服用过,却总觉得没什么效果。

整个人还是亢奋得厉害。

昏暗中,苏然看不清龚晏承的神`l`t`xs`fb.c`o`m情,只能感受到他沉缓的呼吸。沉默的目光透过光影传过来,威压感极重。

比起应有的不安,她心底竟然是兴奋和期待更多。

饶是如此,双膝仍然下意识地往内缩。已经是肌肉记忆,面对他这副模样,连身体深处的软肉也知道要怕。

动作尚未完全舒展开,便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扣住脚踝。

“躲什么?”男人低嗤了一声,“不是要我操你?这样怎么操?”稍显粗俗的话语,声音却平稳得不含一丝情欲。

好像这才是他最本源、最擅长的模样。

做过许多次后,苏然已经摸清了这一点。

在床上,龚晏承是个绝对的暴君。凶悍、残忍。

温声爱抚、柔情以待,那些在最初勾引她沦陷的东西,根本只是他于陌生怜惜中不经意展露的仁慈。

它们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禽兽偶尔也想披上人皮,表现得文明。

她都知道。

可人就是这样,见过温柔之后,就会渴求更多。

尤其是这种他需要极力忍耐,违背过去几十年人生养成的所有习惯与本能,才可能于性事过程展露的东西。

她真的渴望到极点。

龚晏承也的确越来越频繁、努力地在她面前维持这种形象。

粗暴失控的一面,则越来越隐藏得深。

这一面,她当然也在追逐。

它们另有其意义。

她就是这样。

忍耐与放纵,克制与失控。关于他的,她都想要。深信留不住,却仍想要。

好矛盾,好贪心,也好可怜。

但苏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是很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永远懂得付出实践而已。

很多次,龚晏承难以克制地露出一些边角,她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然后,便如同一方镜面,妥帖地收纳他散发出的所有气息和欲望,不断磋磨、放大,再反射回他的身体。让它们层层堆迭,直至如今可怖的程度。

如今,那些微弱的星火大概已经堆积到极限,只差最后一簇火苗,便能燎原。

苏然颤巍巍地张开双腿,泛着水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龚晏承眼前。

勾引的意图太明显,害怕的眼神`l`t`xs`fb.c`o`m也太清晰。

明明喉咙发干,口腔却湿润得过分,连绵不断的汁液分泌出来,又被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撞击,轰鸣声填满耳腔,几乎要淹没她的思绪。

在嘈杂的心跳声中,苏然的目光牢牢锁在龚晏承脸上,沿着他的轮廓一路滑过,不放过每一寸。

如果眼下的片刻注定要成为明日的回忆,那她想尽可能记得深,最好是刻进自己的骨血。无所谓这些温热的片段在来日究竟会化作什么。是燃烧过后的余温,还是冷寂的荒原,抑或刺入她身体的利刃。

刀锋自心脏表面反复刮过,随着搏动的心跳,一下一下。

痛楚和灼热在胸腔中层迭蔓延,炽热的血流已经在往外涌。

她却固执得不肯放弃,只管往深处凿。

如果凿刻的深度代表着拥有他的程度,他大概已经被她吞进肚子里。

可她怎么还是这么想哭?

越是注视,心头就越酸,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僵硬。

眼眶渐渐涌上热意,一阵眩晕般的情绪扑面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别过头去。可目光还是像被黏住了一般,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苏然忽地抬手遮住双眼,濡湿的感觉顺着指缝蔓延过来。

伴随一声低柔的叹息,温热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坏孩子,只会用眼泪骗我。”龚晏承低叹道,唇瓣轻柔地压上去,连她指背上沾染的泪珠也一点点吮去。

“如果这里是因为喜欢我哭,”他的手指压在穴口轻轻地蹭,唇瓣仍在亲吻她覆在眼睛上的指背,“那这里呢?”轻轻地含吮着,“这里是为什么?宝贝。”

苏然死死咬住下唇,嘴巴瘪着不肯开口。情绪却快要崩溃,眼泪流得更凶,下身的汁水也汨汨地淌。

湿热的感觉仿佛钻进男人的身体。明明是水,他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被那种灼烫的感觉烧干了。

龚晏承握住她遮在眼睛上的手,轻柔但强势地拿开。

女孩子仍垂着湿漉漉的眼睫,哭得很心碎。

“susan,”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拿出十万分的耐心,“看着我。”

手指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缓慢而煽情,轻轻抚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

他又亲了一次,“看着我好不好?”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抬眸,与他对视。

“告诉我,为什么哭?”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很轻,目光却很重,仿佛每一次游移所迸发出的细微电流,都被一点一点压进她的身体。

那些电流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上攀爬,钻入她的心底,所到之处掀起可怖的战栗。

好似在她滚烫的血肉里开辟出一条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那种流动的刺激反复冲刷,一遍又一遍,轻易就瓦解她的理智,将她的身心都驯服得淫靡、荡漾,再不由自己控制。

只要他靠近,这具躯体就会自然而然陷入身心激荡的状态。

慌乱与兴奋交织,畏惧和渴望并存。

明明每一寸都在收紧,深处未知的角落却颤抖着不断张开。

苏然神`l`t`xs`fb.c`o`m色迷离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腹部,仿佛那里真的豁开了一个洞。

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却又碍于他的命令僵在原地。于是,只能蹙着眉心、咬住下唇,不断摩挲腹部绷紧的皮肤,指尖细微地打着颤,看起来极其涩情。

她忍得辛苦。

比起身体层面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某种精神`l`t`xs`fb.c`o`m层面的折磨。

苏然的眼睛已经因为过多的泪水变得模糊,不太看得清龚晏承的神`l`t`xs`fb.c`o`m情。这样,她才终于有了一点勇气。

“因为喜欢你,喜欢你,呜呜……”

龚晏承的眼神`l`t`xs`fb.c`o`m似乎柔软了一瞬,低头吻住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这里也是吗?小骗子。”

那些被他轻轻吮去的泪水,再次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苏然不再试图遮掩,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热烫的液体顺着阖拢的眼皮往下滑,小小声地答:“是。”

龚晏承笑了笑,声音低沉:“是什么?”

“喜欢你,爱您。”

男人没有再追问。

他轻呼出一口气,眼底的情绪难以琢磨。

答案本身并不重要,那是龚晏承本就清楚知道的事。他执着的,只是她亲口说这件事而已。

“亲口说”本身就意味着很多——信任、坦白、依赖,甚至更多。而不说,则是所有这一切的反面。

他早该习惯的,对于她的“不诚实”。

眼泪或许随心而发,却永远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肯向他说出一分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谓束手无策,大抵就是这种时刻。几乎全是因为她。

龚晏承微微抿唇,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却没有丝毫温度。视线不动声色地停留在女孩子下身粉嫩的花瓣上,随之而来的是他宽大温热的手掌。几乎是覆上去的瞬间,湿滑的液体就沾了他满手。

“好宝宝,哭得真惨。”他低低叹息,沉哑的声线轻轻挠在苏然心上。

嘴里说着“惨”,手上动作却毫不怜惜,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就戳了进去。

龚晏承屈指不急不缓地勾弄,节奏从容。本就清淡冷冽的目光在看到女孩子随着自己指尖的动作轻轻摇胯时,骤然变得锐利,眉头微蹙,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手指插到底,基本是转动着搅弄,狠下心肠要让那里哭得更加厉害。

今天已经高潮过多次的肉穴软弱到极点,在他一根手指进进出出之间,不断被抵开、合拢,吐出一波波清亮黏稠的液体,时断时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苏然越听越感到羞耻和难耐。她偏过头,脸颊在床面上缓慢地蹭着,唇边溢出微弱的哼吟。低柔到极点,气音一般,听得龚晏承更想将她弄坏。

他又加入一颗手指,拇指同时压在肿胀的肉粒上。三指微微一合,一时间,苏然体内、体外最敏感的点都被他捏在指尖,不断揉搓。

龚晏承下手很重,没有一点怜惜。

被过分玩弄的肉珠渐渐开始酸软到刺痛。很尖锐的感觉,漫过去之后,竟然还有更恐怖的快感。

苏然开始发慌,吚吚呜呜地抖着屁股尖叫,呻吟着叫爸爸、求饶。

软糯轻柔的声线,尾音含一点哭腔,如带着勾子般自他心上一次次刮过。并且还在随着龚晏承的动作和力度时强时弱,起起伏伏,是那种被抵住身体最骚软的地方不断刮挠刺激才能发出的声音。

龚晏承没有应她,只是垂眸注视着她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撤出来。

苏然下意识随着他往外撤的动作挺胯。她就快到了,那种酸刺感觉之后汹涌而来的……那种感觉。她有预感,会很快乐。

男人冷笑了一声,将她微微上挺的胯部压下去,“不准自己蹭。”

苏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怎么能这样?

太残忍了……

龚晏承的手指不再进去,只在入口处打着圈,刻意避开了最敏感的部位,不轻不重地揉弄。

女孩的呻吟变得软弱,欲求不满的意味很浓。

好想他凶一点、粗鲁一点。很需要。需要他。

苏然的手指抓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喊,“baren,爸爸…爸爸?”

没有别的话,只是叫他。如同小奶猫叫春一样低柔微弱的声音,不带任何特殊含义,更像是借由这声称呼来缓解她身体内汹涌渴望的热流。

她看起来已经不太清醒,像是个脑子里只有“爸爸”的小笨蛋。一边咿咿呀呀地乱叫,一边不听话地将身体往他手上蹭。很微小的动作,以为这样daddy就不会发现她在挺胯。

龚晏承停顿片刻,垂眼看着她,眼睛微微一弯。而后手掌对着水淋淋的小逼猛地落下,啪的一声,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他绝对是故意的。

清脆的响声还未落下,苏然已经惊叫着再次抖出一股股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滑,将身下新换的床单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两次。

只是被扇而已。

她已经到了两次。

身体敏感的程度,让苏然心头发慌,慌到害怕。她下意识扒着床单想往后缩,可刚刚撑起身子,就被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到他身下。

龚晏承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床铺之间,审视着她。

“怕我?”他轻笑了一声,身体压下去,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重重顶在她腿心,“不是要我喂你吗?”

苏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喉咙发紧,连哭泣都忘记。

本来是没有很怕的,只是很微弱的感觉。

但是他这样问……

尤其是感觉到他手背上隐隐暴起的青筋,以及身体微不可察的抖,心中怕的感觉就忽然变得重。

她从来没有这样深刻的意识到,他在忍耐。并且很可能要忍不住。

或者,也不是真的怕。

那心情很复杂。

也许心疼和期盼更多。

她不知道。

人心很复杂。幽微曲折之处太多,自己也难懂自己。

有时候,过分的期盼本身,就和害怕的感觉很像。

她不想再区分,只想顺着心意走。

苏然小心翼翼地抬手,拉住他的衣摆,“爸爸。”

只是叫他,小小声的,乖巧而贴心,带着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真如孩童呼唤自己的父亲,那般纯粹而柔软。

只是,这样深切的呼唤,绝不该发生在如此淫靡的场景下。

——尽管两人的生殖器官仍被一层深色布料隔开,但那些因两人蠢蠢欲动的性性欲而不断分泌的黏液,早已浸透布料,沿着柔顺的纹理交融、反应,而后融成一体。

她慢慢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成了一字,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已经泛红的软肉微微颤抖着,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湿润的黏液。

“没有怕……爸爸……”抓住衣摆的手缓缓攀上他的手臂,指尖摩挲着他紧绷的肌肉,“进来好不好?”

苏然的胸口剧烈起伏,极度不稳的气息以及微微的哭腔,让出口的话染上浓厚的情欲。而她的眼神`l`t`xs`fb.c`o`m却越发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浩瀚夜空中绚烂的星子,显得天真又无辜。

龚晏承拧着眉,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

浸淫在浓烈的情欲之中的女孩,身下那道细缝只因他的三言两语就汨汨地流水,甚至喷出来,止也止不住。

他很难不为此感到兴奋和堕落。心底那些阴暗的快感愈渐汹涌,压抑的欲望不断翻腾。每一秒,他都要费尽心力抵抗。

可一旦望进她澄澈湿润的眼底,看到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只有他自己时,心口又开始不断往下塌,一寸寸,越来越软,越来越虚弱,直至成为一滩烂软的泥。

温热的心跳埋在里面,连带所有压不住的暴戾也一瞬间跌落下去。

明知她在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一刻所有的讨好和贴心,甚至还有眼泪,无论有意无意,或许都为转移他的注意力。

明明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一百种方式,如何残忍而冷酷的、激烈又疯狂地,彻底的将她捣碎的方式。那些方式足以令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只通过那个淫荡的小口流出来,流干,好叫她再不敢用眼泪来哄骗他。

都已经想好了。

临到头,却还是无法下手。

难说究竟是被什么牵绊住。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已经开始无能为力。

龚晏承垂眼望向身下的女孩。

空气里很静,静到能听见一旁机械时钟秒针转动的滴答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柔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蹭着,很轻,却让人觉得珍重。

“我要怎么办?”

他很轻地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想哭的感觉又涌上来。

有那么一个瞬间,转瞬即逝的瞬间,苏然真的想说,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因为很爱你,所以全都不在意。

可正是因为很爱,这种骗人的话,才绝无可能说出口。

怎么会这么难?

她轻轻咽下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涩,捧住他的脸,露出一个堪称怜爱的笑容。

“别担心,我很好,我没有怕。”

见他不说话,她贴得更近,蹭了蹭他的鼻尖,“别怕,可以进来啊。”

又是这样。

永远是这样。

龚晏承感觉自己的心被撕得很烂,一片一片的,仿佛正从他身体里消失。

最先升起的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而后是恐怖的冲动。想要将她装满、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她装满的冲动。很强烈。强烈到他的意识都快涣散。

龚晏承闭了闭眼,耐心终于告罄。

他握住女孩的颈项,努力控制力道,“宝贝…”无奈中含着些隐约的悲凉,“把你操烂好不好?”

他轻声重复,眼底神`l`t`xs`fb.c`o`m色已有些疯狂,“想把你操烂……”

鼻尖在她颈侧蹭着,湿重的气息不断洒上去。

苏然轻轻发着抖,忍不出哭出声,“呜呜……爸爸,把我操烂……唔嗯……”

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收紧,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闭嘴!”

龚晏承喉结上下滚动,克制了克制,才忍耐着离开女孩的身体。

他支撑在苏然上方,晦暗的眼神`l`t`xs`fb.c`o`m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沉稳:“你应该为我设定一条边界,告诉我底线在哪里。”

苏然攀住他,手脚并用地攀上去,赤裸的阴户隔着被她弄湿的布料,贴紧那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不需要,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我不是开玩笑。”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强调。

“不要,”苏然从他怀里露出一个眼角,偷偷瞧他,尚未感觉到危险来临,“迄今为止,您给的都是我想要的,您从来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她说话时指尖下意识摩挲他的下颌,“您不知道,我好喜欢……您做什么我都好喜欢。”

龚晏承抿着唇,笑了。很难看的笑。

“坏孩子,只知道骗我,一点也不乖。”他放低身体,缓缓压下去,“作为惩罚,我会插得重一点。”

苏然眼睁睁看着那一点笑意从他眼中消失,缩着酸软的小腹下意识开口,“爸爸…”

“嘘……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张了张嘴,却已经没有再说话的机会。

(六十三)我讨厌你

深重的吻已经压了下来。

龚晏承一上来就吻得很凶,舌头压着女孩子柔软的舌面不断往里探,轻易就来到喉口的位置。

真的好深,也好重。苏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粗暴又残忍,像是真要把她吞下去。

可他的舌尖却好软、也好热,抵在敏感瑟缩的小舌上不住刮蹭。

这样的深度,苏然整个上唇几乎都被他吃进嘴里。她嘴巴被迫张得很开,涎水根本含不住,亮晶晶的丝液从唇角顺着下颌往下滑。

湿漉漉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脖子里,又凉又痒。她随便想想就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此刻的模样,画面一定是极其淫靡。这样张着嘴被抵住喉口侵犯,跟张开腿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模糊的联想很快淹没在腿根越来越湿热的触感之中。透明的汁水缓缓往外淌,一点点将女孩的臀缝沾湿,沿着皮肤的纹理滑到男人腿间,将他裤子上那处湿透的布料颜色染得更深。并且,那深色的痕迹还在向四周扩散、蔓延,如同男人的性欲。

伴随脖颈之间冰凉感觉而来的,还有喉咙深处轻微的呕吐感。

龚晏承力道和深度都控制得很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至于真的吐出来,却足够让她喉口处的肌肉因干呕而产生细微的收缩。

眼见女孩子缩着喉咙干呕两次,他微微施力按住她脖颈的软骨,指尖缓慢的揉弄。极其刁钻的手法,既能帮她缓解不适,又能刺激那里收缩得更厉害。

苏然原本已经被亲得湿漉漉、软绵绵,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推着他要将把人从身上赶开。

龚晏承下意识捉住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着压向枕面。随着女孩的挣扎,他吻得更急促,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不肯放过已经叼进嘴里的猎物。

但苏然这次挣扎推拒得实在太厉害。

她虽然一直有在推他,因着生理上的不适以及心中微妙的畏惧,但那更像是被男人一贯凶狠的操弄养成的惯性,多是情趣,而非真的拒绝。

但此刻,她反抗的动作,很真实,也很激烈。不住地推他打他,嘴里还在呜呜哭泣,比先前还要凄惨,“不要你不要你……走开……”

龚晏承还沉浸在情欲中,理智已经快被侵蚀殆尽,因此表情显得格外严厉冷酷,眉眼间甚至含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暴戾与阴鸷。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下巴揉捏,并不重,但苏然能清晰感受到他动作之中蕴藏的力道。

她知道他在忍,并且很怕他忍不住。

可是,不管他忍不忍得住,她已经不想做了。不愿意做了。

龚晏承难得地脑子里空白了一瞬。很短的一瞬,他甚至隐隐感觉无措。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因为忍耐,表情看着很是冷峻严肃。他不过试探着靠近几分,女孩已经缩着往后退。

那是……

嫌弃的眼神`l`t`xs`fb.c`o`m。

她边往后缩边小声警告,如果那算是警告的话,“你不准,我不做。”

龚晏承松开她的下巴,退回原位。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高高挺起的鸡巴,性欲明明已经快要按捺不住,眼神`l`t`xs`fb.c`o`m却很事不关己,仿佛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尚未从女孩真实而残忍的拒绝中回过神`l`t`xs`fb.c`o`m来,龚晏承的心已经先一步跌到地狱里。

他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又冷又淡的一个表情,透出一点凄苦,似乎仍然不信,“你不愿意?”嗓音低哑到极点,“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苏然抬眼看他,又有一点心软,眼泪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滚,声音里还含着哭腔,“我没有这么说,你不要冤枉我。”

龚晏承察觉她的松动,又稍稍挪了挪,微不可察地向她靠近些许。他微微俯身,眼神`l`t`xs`fb.c`o`m锁住她,声音放得更低,“是吗?你没有在怕我?”

男人的眼神`l`t`xs`fb.c`o`m如同利刃,直直刺进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哪怕一秒,怕我像个禽兽那样不顾你的意愿——操进

去?”

苏然的呼吸顿住了,眼眶泛起一层湿意。她别开眼,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喉咙仿佛被堵住,半天也挤不出一句话。

龚晏承冷嗤一声,“嗬……果然是在骗我,刚刚都是在骗我,是不是?”

“说不怕我、喜欢我、爱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喜欢,我给的都是你想要的,好听的话一大堆,原来果然都是骗人的。”

他掐住苏然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小女孩的心都是这么残忍的吗?”

男人眉眼低垂着,面容仍旧冷峻严厉,说出的话却是这样可怜又悲哀。

噢……

苏然感觉自己被按着心口注入了一碗酸涩到发苦的柠檬汁,心里胀得难受。

他先前应该是瘾头上来了,压抑得很艰辛。都那样了,竟然还想忍。那种克制到难耐的模样,她都感受得到。所以,她才不假思索地说了那些话。

那都是最真心的话。那一刻也是真的愿意。

可是……

苏然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珠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

龚晏承没再出声,只是轻轻帮她擦眼泪,可那些泪水竟然越擦越多,流得好似没有尽头。

随着擦拭的动作,以及女孩越来越多的眼泪,男人的喘息渐渐变得比先前还要粗重。他苦笑了一声,轻得仿佛叹息,却仍能从中听出苦味,“看来你残忍一点是对的,”指背轻轻抚弄她的脸颊,“直到这一秒,我还是想上你。”

龚晏承倏地起身下床,却在离开床边的一刻被女孩子拉住衣角。

“放手。”男人蹙眉道。

“不准走。”苏然的声音很小,如蚊子一般,却很强硬。

他低头望向下方的女孩,“你不是不愿意?”

她的眼睛还是湿润的,亮得惊人,里面仍然只能看到他,却又比之前多了很多东西。

“您就只是为了性吗?”她问得很轻,心里却很重。

龚晏承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低头望向自己的性器。两个人已经拉扯了好一会儿,谈的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精虫上脑的话题,但那根玩意儿还是硬成这样,甚至胀得越来越大。而他脑子里更是从刚才起就没有停止过想把她干烂的想法。

一面用残存的理智跟她对话,一面却已经在幻想,她被自己干得只知道咬着鸡巴叫唤,甚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全都是这些肮脏的想法。

如果刚才他还尚能保存一些体面,此刻就真是一丝不挂了。

龚晏承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不要这么残忍,至少不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聊我是不是为了性……”

这样,他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龚晏承闭了闭眼,握住苏然的手,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我说了不准走。不准走不准走……”刚被掰开的手指又抓了回去,甚至双手双脚扒到他身上。

很乖的小女孩“发起疯”来也很闹心。

龚晏承没见过她这幅模样,又哭又闹,真就是个小孩子。可他此刻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里,再多一秒,可能这段关系就真的会万劫不复。

他冷着脸,“下去。”

刚才所有的脆弱和可怜一瞬间被他收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见。

苏然也无法再窥见他的情绪。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仍然没有情绪。

苏然恍惚想起之前一次在他在会议中训下属的场景,冷静平和,说的却是最无情的话。她心里没来由发寒。

不同于工作或生活中遇到难题和无措时的勇往直前,在他面前,每每遇到这种情况,她就感觉很不安、很委屈,心脏缩着疼。

所以,她会忽然大哭,其实在她自己预料之中,却着实将龚晏承吓了一大跳。他揉着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安慰,还是该转身走人。

没等他想明白,女孩子可怜又软弱的质疑已经在耳边响起,“讨厌你,我讨厌你!!为什么你的过去、你的一切都跟性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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