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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0-12)(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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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30

10、被不认识的马娘强暴了,真的不认识吗?

“你……还记得我吗?”

不认识的马娘挡在了他上班的路上。W)ww.ltx^sba.m`eLт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枣红长发如瀑,碧绿双眼莹莹地闪着泪光。

“我想……您可能认错人了。”训练员忙偏过脑袋,慌张地抓着刘海,想让那撮毛盖住自己心虚的眼睛。是什么时候接待过的客人吗?虽然他辨认马娘的本事不差,但或许是遇见的实在太多,这位马娘他真的认不得。

怎么办,现在可不是接客的时候……

她摊开手掌,手心里躺着一颗纽扣。

“这个,还给你。”马娘托起他的手,把纽扣放进他的手心。

丢了这颗纽扣的衬衣,似乎还在鲁铎象征那。

“……谢谢。”他一点头,就想走开。

但是马娘的手没有放开,擅自逃离带来的结果是关节被扯出一阵抽痛。

“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马娘突然接近,压倒性的气势让他后仰,脸与脸缩短到过于亲密的距离。

四目相对,训练员这才发现马娘的眼眶泛红。

“我的变化并不大吧?”训练员觉得这位马娘可能把他误认为某个很重要的人了,但他真的不是任何人值得关注的对象,只能无助地摇着头。

“我是————啊!你不可能不认得我!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那就告诉———啊!告诉我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理理我好吗?我找了你这么久……求求你,———求求你了……”

耳鸣——刺耳的声响盖过马娘吵闹的发言。昨天灵巧贝雷同学确实做过头了吗?但是在此之前,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马娘眼泪汩汩地涌出眼眶,自己的心里会那么难受,简直要误认为她确实是自己很重要的谁……

“啊……对不起,吓着你了……”成熟的马娘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平静下来,泪眼低垂,一阵失声,“……你是训练员,还要去工作对吧,那……我不打扰了。”

她一松开手,训练员就逃开了。

丸善斯基大姐姐踉跄着踱步,走到墙边,靠着坐下,把头埋进臂弯里哭。

……

“为什么来得这么晚?”鲁铎象征背对着他。

“路上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被一个不认识的马娘叫住了。”

“什!?她对你做什么了?”鲁铎象征猛地回过身来,这是让训练员十分意外的反应。

“她好像只是来还纽扣的……就是那件衬衫。”训练员战战兢兢地摊开手心。

“哦……哦……那件衬衫啊,那件衬衫还没补好呢,还得过一段时间。”

“要不就先还我吧,我自己试着把纽扣缝上去,不麻烦你了。”

“不行!一定要补好再还你!总之再等几天!”

“好……好的……”训练员不知道为什么鲁铎象征要对这种小事如此强硬,但是鲁铎象征坚持的事情,他是不会揣测的。

“你休息得还好吗?”

“嗯,很好啊。”训练员顶着苍白的脸与发黑的眼眶说着瞎话。

……

在少年出院之后,大姐姐就抛弃他了。不,她也没来探病,应该是更早就抛弃他了吧。也难怪,那种情况下的自己,只会给明星赛马娘带来麻烦而已。

不过让他好奇的是,偶尔有一位很温柔的马娘会坐在病床边很久,削苹果给他吃,他觉得这位马娘很让人安心,不过他不认识这位马娘。

那段时间他过得很沮丧,走出校门后看不见大姐姐了。树后面站着的是一位不认识的马娘,一贯的车位上停着的也变成了不认识的车。

有一次他在校门口愣愣地站了好久,太阳下山了,大姐姐终究没来。不认识的马娘在昏暗中启动不认识的车子走了。这下真的只剩下他了。

到后来,树后连不认识的马娘都没有了。大姐姐离开把那个位置变得空荡荡的,他的心大概也是被剜走了一块,空荡荡的。

……

丸善斯基闯下那次大祸后,她就不意外地被少年疏远了。她坐在床边不管多久,少年都没有一句话,只是睁眼盯着天花板。她没胆子也自知再没资格开口寻求原谅。病房里就总是静悄悄的,偶尔会有咬苹果的声音。

少年出院后,她厚着脸皮把车子开到学校,站到老位置,找一线转机。但是少年没有近前来。她多次看见少年望向这边,但是那眼光总是穿过自己对向别处的。简直好像……根本不认识她……

有一次,他呆站在那里迟迟不走,也没有一句话。兴许是在犯倔。她在这次对峙中越来越无地自容,太阳掉进山谷了,她的心也沉入一片黑暗,她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得到少年的谅解。终于也没有颜面继续这种不知羞的行径了。

……

太阳下山了,训练员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寻思着为什么鲁铎象征今天在训练中表现得有些反常。

眼前出现了一位不认识的马娘,他驻足。枣红长发如瀑披下,碧眼闪耀如宝石。

“您好,请问您是……”

“————”耳鸣。

眼前的马娘明明正在动嘴巴呢,怎么那么在这时候犯毛病?

“抱歉,我耳朵有点毛病听不见。可以再说一遍吗?”

“你的———,—————。”

“抱……抱歉……”他有点慌,从口袋里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和圆珠笔,走上前去递给马娘,“如果不麻烦的话请您写一下。”

他凑近才发觉马娘有些衣冠不整,美丽的枣红长发也有些杂乱。

“好了。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马娘把纸笔还来。

训练员的目光扫去。眼前突然一阵模糊。

他捂眼:“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最近身体有点状况,让您见笑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的名字吗?”成熟的马娘贴了过来,乳房挤压胸膛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你误会了,我、我是个训练员。”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是个训练员。”还没等训练员解释自己不是牛郎,马娘便突然掐住了男人的脖子,那张爬满泪痕的面上渐渐显出了心灵在荷尔蒙冲击下的崩坏。

“是你忘了你本来属于我。”

……

灵巧贝雷无聊地趴在地铺上。她已经构思了好几套恶整训练员的法子,连今晚要用的几个重要姿势都准备好了。可这家伙迟迟不回来,发他信息也不回,这家伙难道擅自躲起来了?他不会忘了自己手上还有珍贵的影像资料吧?应该不至于。

“可恶,好晚啊。”

……

红发碧眼的马娘,不认识,但看着有点熟悉。可能就是因为这点熟悉,明明不情愿,还是张口迎接了马娘伸来的舌头。

马娘把他压在电线杆上,他反向抱着水泥圆柱,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倚靠。他知道谁也不会来救他,一直是这样,从来都这样。能够阻止他摔在地上丑态尽显的,只剩下这根水泥杆子。|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

马娘单手摁着他的胸膛,褪下他的裤子,随即她在自己的裙子上一扯,布料被撕裂,及膝的裙子就这么在中央被撕开成两瓣。女性被欲望灌溉泛滥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她微抬起一条腿,洞穴扩张开来。又扶着男人的臀部,调整方向,阔别多年的填充物再一次对准了缺口,伴侣一样地亲吻,彼此摩挲……挺入!水润的彼此让接触在一瞬间抵达最深处,空虚被补足的快感迅速攀升。她终于出手了,时隔多年再一次出手了,她已经来不及制止自己,也没有心思顾虑更多,她已经选择让名为欲望的野兽肆意进食,并且只能这样放肆下去了。

长腿绕到电线杆后面并扣住,以此为支点发力,让男人与自己的身体律动着上下来回。

体液与肉体的交撞让结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马娘发力时的嗯嗯声,男人的喘息声,奏出激情又悲伤的交响乐。

训练员不知道这位不认识的马娘积压了多少年,训练员只觉得恐惧。他只能看见姣好的皮囊下有一头可怖的野兽,露着獠牙要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怎么会这样?

这种事……这种事明明应该早就习惯了,为什么事到如今还会害怕?

他根本没想到,这是来源许久许久的,刻进了骨子里的恐惧。

那时还没有薄荷,只有一个懵懂的初中生。

从脖颈到下巴被一片柔软包裹,颤动的乳房把恐惧压在喉咙梗里,没法喊出来,也没法咽下去。他抬眼,对上的是马娘只剩下欲望,甚至连一丝快乐都没有显现的碧绿双眸,他害怕地避开,低下了头。

他看见一个黑点。

黑点靠近,放大,压迫而来。最后像是恐怖的黑洞。

“大姐姐!丸善斯基大姐姐!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他惨叫着,哀嚎着,说着自己听不清的话,耳朵里被绵长的声响塞满,眼前赛马娘的俏脸变成模糊的色团。

他又成了那个初中的少年,将当年就一直积压的哀嚎,将一直想说的求饶,嘶吼着喊出来。

错乱的精神`l`t`xs`fb.c`o`m将对身体的把控也彻底搅乱,私处接合在最深处的一刻,不管不顾地将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赛马娘也什么都听不进去,少年的求饶也好,哀嚎也好,什么也不能阻止她抱得更紧,全身心去感受这终于得到满足的一刻。闸门放开,水潮喷涌而出。

体液交汇将结合带向最高潮。即便一方被欲望带向了疯狂,另一方在恐惧中失去了意识。

……

训练员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他回到了家,回到了温暖的被窝……似乎有些过于温暖了。感受到腰上摆着的一条大腿,这才明白自己像是抱枕一样被眼罩马娘紧紧贴着。

他偏过头去,看见窗外几乎要爬到顶上的太阳,猛地坐起来。

要迟到!不,已经迟到了!

“醒啦?”灵巧贝雷在枕边揉着眼,把试图立刻离开被窝奔向学院的训练员扯回身边。

“别着急,我已经帮你用你的手机给理事长还有学生会长发消息请假了。”

“我这些年……还没有请过假……”训练员捂着阵阵发疼的脑袋,昨天……他最后怎么了?

“哦?这么说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哈哈哈哈哈……”灵巧贝雷捏捏男人的脸蛋,把老师辈的人物当弟弟对待,“像条死狗一样瘫在自家门口,没被我拖进来的话是不是得被冻死啊?”

“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

“马娘……一位马娘……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训练员痛苦地扯着头发,颤抖的身子蜷缩起来。

“好好,冷静点冷静点,安静地做个抱枕怎么样?”灵巧贝雷把他的脑袋挽进胸怀,拍打后背安抚他,“这样一来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

灵巧贝雷自己也知道,偶尔她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灵巧贝雷,就应该是凶恶、狡猾、不良的马娘,赛前会对邻闸的对手放话威胁,赛程中会踢出泥土干扰身后的马娘,眼见胜利即将被她人夺去,就连侧身冲撞这种手段都用得出来……即便如此也无法在出道赛胜利,这是最可笑的。

那么,那个在事后扔下了外套和生活费的家伙,那个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却会因为碰碰嘴唇说句晚安心跳不已的家伙,那个把伤痕累累的男人温柔地抱进家里的家伙,又是谁?

春心荡漾的少女马娘吗?

听起来和“灵巧贝雷”完全冲突。

偏头瞧着重新进入梦乡的训练员,她觉得或许应该搞点恶作剧让他醒得不那么爽快。<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就放弃了。

对,满脑子坏念头并且随心所欲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才叫灵巧贝雷。

心情瞬间变畅快许多,她起身,拉开那扇和训练员差不多可怜的破门,打算趁天气好出去逛逛。

……

今天训练员居然会请假?鲁铎象征第一次见训练员请假。回想起昨天训练员表现到外貌的疲惫,她想那人确实是累坏了,也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

不过……总是下意识觉得那人不可能自己提出请假申请。

麻烦还有那扇门……那扇她擅自踹烂的门。那晚的自责以及恬不知耻的泄欲,是她第二天没法心平气和面对训练员的主要原因。要怎么补偿他才好?总不能在他面前说:“弄坏了你的门真对不起,请接受我的补偿。”

这样子还叫什么“皇帝”啊?

骏川手纲给训练员批假的同时,顺带给她也放了一天假。那位绿色套装的女士笑眯眯地盖章,对她说:“那位训练员平时真的很劳累哦,偶尔也帮帮他的忙,趁这个机会照顾他一下如何?”

说得轻巧,可现在的她还没脸去见训练员。不,不是脸面的问题。

其实更本质的问题在于……她没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发泄完全了。现在去见训练员,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她最终没回绝假期,因为不想给这位理事长助手留下绝情的印象。那么,在这突然的假期中,她应该去哪?

走出教学楼,她仰头发现天空晴朗,这对刚刚脱离严寒的季节来说是难得的恩惠。她决定出去逛逛。

餐厅,训练员没陪她来过。娃娃机,训练员没带她玩过。神`l`t`xs`fb.c`o`m社,新年的那天训练员还给她发了熬夜做的训练计划。满眼都是她过去这几年与训练员疏远的证明。可是现如今都什么时候了,在一次又一次无视他中连无败三冠都已经达成了,居然又在这关头变得满脑子都是他。

“哎呀,会长。”海蓝色眼睛的赛马娘走来打招呼。

“啊,小海湾,下午好。”鲁铎象征微妙地看着这位前两天刚刚教唆她把梦变成现实的马娘。

“你和他……”

“现在先别讲这个,拜托了。”

鲁铎象征看见超级小海湾收起笑容时有一瞬间流露出不悦的神`l`t`xs`fb.c`o`m色,但是立刻又变得笑眯眯了。)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会长是大忙人,居然也有空来逛街吗?还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不,就只是逛逛,什么也没做。”

“那要不陪我去店里看看?如果有空的话。”

“嗯。”鲁铎象征点头,漫不经心的脸上写满了心事,“也好。”

……

“你说的店原来是……”鲁铎象征面对挂满各种性感贴身衣物的架子,沉默了。

“有什么关系,身为女人总是要买的嘛。”小海湾娴熟地在内衣店里游走,这里看看那里挑挑,“嗯,这个季节生意果然很好呢。会长,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对你来说太小了。”眼睛扫上一圈,不难发现青春靓丽挤满店面的顾客们几乎都顶着马耳。她们都是特雷森的学生。

“我是问你觉得你穿着怎样。”小海湾提着那套内衣走来,在学生会长面前比比划划。

“我……我没打算买的。”粉红内衣上是蕾丝和花纹,晃荡中看起来好似螺旋,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是有关学生会的事情。

她把马娘的手按下去,问:“小海湾,你最近有没有听说一个app?”

“什么app?”

“这个app似乎有催眠作用,被有的学员用来做些不好的事情。似乎前些年盛行过一回,现在居然又冒头了。”述说这些问题时,她还是平常那个会长。

“没听说过。那种东西不是真的吧。”小海湾像是对待普通的学院怪谈那样对此一笑了之。

“嗯,我也希望如此。”会长大人,她的视线在这时捕捉到了一位马娘。

戴眼罩的马娘在丝袜区翻找着,她挑到了一条红色的网袜,似乎有点满意,但是嘴角随即又在看见标价后下弯到苦涩的幅度。

“那边的,是叫灵巧贝雷吧?”鲁铎象征向眼罩马娘喝道。

听见严厉的声音,灵巧贝雷先是全身一颤,而后头也不回地逃走了。跑出了比赛级的速度。

鲁铎象征自信去追的话不会追不上,但是小海湾搭住了她的肩膀。

“是什么情况啊?”

“那个叫灵巧贝雷的学员,已经旷课好几天了。虽然看她精神`l`t`xs`fb.c`o`m挺好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下回见到的话,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快点回学校。”

“比起那些事,你看看这件怎么样嘛……”

11、不止会长觉得训练员在勾引自己

高二那年的暑假,出于某个原因,我只能自己承担接下来的学费和生活费了。我会在下课后去附近的酒吧打工,服务员是我那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那时班级里的大家过得都不错,生活费富余还换上了智能手机,唯独我连维持生活都很勉强。他们之间流行的新东西都在手机上,社交软件、手游、视频平台以及一些古怪的app。

相传有一个软件,叫作催眠app。能够控制大脑,改写认识……我只觉得荒唐,这种骗小孩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然而我没有智能手机,既不能验证这一传闻的真伪,也没有机会变得合群。

……

打工的酒吧里有一位熟客,一位气质成熟相貌美丽的马娘,枣红的长发,海一般深蓝的眼睛。她总是点贵的酒,或许还很富裕。她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场,即便是对这样不善社交的我来说,也是少数可以亲近的对象。

和她聊天偶尔会聊太久,被老板娘责备,她总是维护我,说责任都在她自己。<var>m?ltxsfb.com.com</var>我倒是有点不安,似乎……越聊越久了。

某天,在一次闲聊中,她让我答应做件简单的事。我答应了,她要求我盯着她手机屏幕的中央。这点小事有什么难的?

粉红背景,白色线条的螺旋,盯久了会有一瞬的失神`l`t`xs`fb.c`o`m。

“今晚去xx宾馆xxx号房。”她说。

我想不明白,晚上到了房间门口也想不明白,她让我看屏幕中央这一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我和她在宾馆里面做了一些很正常的事情,但她还让我看了好几次那个图案。

之后的日常没有改变,每天也都和她去了宾馆。

一天的某个课间,几个男生刚巧聚在我位置旁边,小声讨论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我觉得是时候趁这个机会拉近和同学的关系了,就勇敢地加入话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l`t`xs`fb.c`o`m变得奇怪,并且更加疏远了。

我明明没说什么奇怪的事情……

任何情况下都不需要套子,不是常识吗?行事的时候要把居上的位置主动让给女方,这是理所当然的吧?男方是“孩子”,女方是“妈妈”,这明明是早就定好的公理……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

灵巧贝雷开门,第一次在这屋子里闻见料理的香气。

训练员穿围裙在小屋一侧简单的厨房里忙活,清秀的脸庞被火光照亮。

回想起刚才那仓促的奔逃,灵巧贝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呵,多管闲事,模范优秀的学生会长大人,能撵着不良马娘走可真是了不起呢。灵巧贝雷奈何不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但是学生会长的训练员可是任她摆布。她几乎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就打定主意要把刚才受的气百倍报复在这贱男人身上。

最开始,当然还是要随便说句话作为导引,没关系,不管怎样回答她都能理所当然地转入威胁,而这个男人是不会反抗的。

“阿拉,在给学生会长大人做爱心便当吗?”真是个好奴才啊,给那种家伙当奴才果然让你很满足吧。

训练员这才察觉到灵巧贝雷进门了,回过头来微笑道:“这是做给你的。”

“欸?”

威胁,对,现在该说威胁的话才对,说什么?该死,随便说什么都好啊,一言不发的跟个傻子一样!完蛋,她忘记怎么威胁人了!

什么人啊?她可是擅自闯进家里还轮番多次实施了侵犯。为这样一个恶霸主动做饭什么的……闻起来还怪香的……

之前也有过这种无法理解的情况。为什么在被她狠狠强暴了一番之后,还要主动亲上来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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