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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巢】(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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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在这待着,要打我会告诉你。”

白大褂说着,从林染的脖颈抚摸下去,橡胶材质在皮肤上接触的感觉怪异无比,大手一路下滑到胸部,指尖按上她一侧的乳头。

他抬头示意,站在椅侧的另一个人按住她另一边的小点。

林染浑身一抖。

无法出声,只有呼吸,她的胸口开始有明显的起伏,白大褂闻声低头看了眼,抬手把她的内裤提起勒紧中缝,不意外地看见水色透出。

“不错。”

他回头示意另一个人在桌边的笔记本上打字:

“未麻醉;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说着又低头仔细看了看,拇指和食指按住她的乳尖试图撑开一些:

“再有,出奶口完整干净,没有多余裂隙。”

旁边的男人感叹起来:“很适合做喷奶的表演吧。”

白大褂不置可否,从右边台子上拿了快夹子过来,林染瞪大眼睛看着他夹住自己一侧的乳头,尚未感觉到疼痛,那人拎着夹子提起来晃动,胸部随之被提起,乳肉在夹子下被动地颤抖。

下身咕噜一下冒出水来。

另一边的人仔细看着泛红的乳尖,上面的小孔细腻精致,忍不住低头舔了舔,又含住吸吮。

啊……

林染在心里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认的舒服。

那人抬头啧啧称赞:“也适合培育产乳啊。”

白大褂摇头:“那胸型就浪费了。记住样貌永远更值钱,她这样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来。”

桌边的人继续打字,手指在键盘上来去如飞,嘴里提醒两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湿透了。赶紧脱了吧。”

白大褂闻声去拎起她的内裤,又抬头去看另一个还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摇头:“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们做这妞的估价。话说回来,这是哪来的?外国客人订的?我只接到处理司机的信息,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摇头:“没消息,应该不是预定货。”

桌边男人接话:“品特说了这次任务分配不能问,你们忘了?”

三人噤声,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内裤被以同样的手法裁开落在大腿两侧,小穴随双腿大张开来,阴唇却并在一起,夹缝里水色涟涟早就湿得厉害。

白大褂嘶了一声,停下手里动作,回头从桌边拿了高倍相机来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价了,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卖就行——到底是哪里来的货色啊?”

吸奶的男人终于放开她已经被吮得红彤彤的乳尖,低头来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区仔细按了按,沉醉于蛋壳一般的触感,来回抚弄:

“不长毛,极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机,一只手撑开林染的阴唇,撑开时似乎听见一点黏腻的水声,又从旁边设备墙上拉下来电筒照着看:

“这么干净,难道是刚洗完?”

不,不给你们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里无力地喊叫,眼看三个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被撑开的穴口上,那里被动地滴着水,被打了灯光,此刻内壁的颤抖都一览无余。

可是她太久没有进食,下来后又中了麻醉,现在的力气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又觉得反应很好,不舍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条缎带蒙住她的眼睛:

“先这么继续吧。”

“大阴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松开灯筒,两指并起从中缝里塞进去,撑开阴唇的左手放松,嫩肉立刻合拢,夹盖住他插进去的指尖。

“夹得不错。”

他喃喃说着,两根手指继续往里试探,在内壁里打转抚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后者经验到位而她的动向微弱,全是徒劳。

“g点这么快就起来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皱,她的身体被动地弹跳一下,爱液从内部哗哗流出来,粉嫩的阴道口激烈收缩——

白大褂见状抽回手指闻了闻指尖,沉吟着回头道:

“阴道里敏感度顶级,易潮吹体质,分泌物有异香……”

条条都是可以开天价的点。

在旁边细看的男人讶然出声,低着头越凑越近跃跃欲试:

“她这是要喷了?真没见过,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转身回来时发现她张着口小声喘息着,似乎非常难耐的样子,往下看发现白大褂正低着头凑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说做估价的不能舔么?还没做传染病检查吧。”

白大褂埋头舔得越发用力,口中有啧啧水声,回答的声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样浊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辈子也许只见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药效仍有遗留,下身感受力却一点都没减弱,被吸得一阵阵发抖,淫水从体内向对方嘴里流走,想出声却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手指想要抠住床沿,也完全无力控制。

水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会阴流下去,没入圆形的褶皱,那里毫不意外地收缩起来,吸收流下来的液体。

白大褂注意到,抬头叮了一声让仔细看她的反应,低头摸了摸她后穴湿润的褶皱,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不要,后面也被——

“噢,有反应。”

那人撑着她的眼睛看瞳孔扩散程度,补了一句,“没有痛觉反馈。”

下面的人闻声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抽插起来,震惊地感到指尖隔着橡胶有了湿润感觉,抽出来细看,发现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终于抬起头,舌尖舔着水光潋滟的下唇回头去看做记录的男人:

“你不用记了,把相机打开,从现在开始录。这个品质肯定可以走拍卖,准备好素材看上面怎么说吧。”

相机刚打开时,房门外突然有了声响,白大褂三人回头去看,有四五个少年进门。

是几个入会不久的,却因为很能挣钱很走势,行事也放荡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养性奴的这层来揩油——通常每批订出之前,只要不是处子,总会被会内不守规矩的事先偷偷品尝,并没有影响到走客,高层也从来未加约束。

白大褂皱了皱眉。

———————————

“陈先生。”

方特助开门走进会议厅,这个厅有些大,陈从辛坐在最里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陈从辛见状皱了皱眉。

“车子没到酒店,现在……查不出下落。”

陈从辛的瞳孔紧缩了一瞬。

会议厅里跟着他的脸色集体噤声,鸦雀无声了几秒后他蹭地站起来,没有去拿挂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么也没收起,大步向门口走去。

“陈总——”

有人试图张口,陈从辛只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声音卡在喉咙里,仿佛有凉意从脊髓里凭空升起。

“警方怎么说?”

陈从辛在电梯里抬头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变动,第一次觉得焦躁,是不经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电梯砸掉让它变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头确认,陈从辛又补了句:

“这边警力太差,还需要别的人力。——你带人去我飞机仓库里取两个月前到的无人机,军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个区投放,现在就去。”

电梯终于落地,陈从辛大步走出,边走边划开顾澈的号码。

这个瞬间他庆幸顾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娇爽吗陈总?也有空找我……”

那边仍然是懒洋洋的声音。

“她被劫了。”

那边顾澈默了几秒,随后声音迟疑:

“你他妈……?”

陈从辛全不绕弯,“在布达佩斯,现在还没有眉目,但如果有帮派参加……”

顾澈打断他:

“我现在去联系,有没有参与不打紧,参与了我让放人,没参与也能帮忙。”

陈从辛停了一下又说,“有些东西我只听过传言。你跟那边关系到底怎么样?过硬么?”

“什么怎么样?”

“我要知道万一,能做到哪一步。”

陈从辛直接了当地问。

顾澈说:“跟那一位算兄弟。”

陈从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电话里不好问。

但顾澈如他所愿地补了下一句。

“随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陈从辛挂了电话,走出大门看方特助,后者后者小跑过来汇报说无人机已经投放,现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实时热成像监控。

他点头,方特助上旁的车离开,他站在车边,微温的晚风从没有过这样重的分量,压得人无法呼吸。

一声轻咳从他侧后方传来。

是个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穿着风衣,不知怎么绕过他身边的警戒走到了身后,声音响起时,陈从辛身边的便衣们举起手枪,无数个枪口对准了他。

陈从辛侧头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脸在领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区,德玛大楼,f区,7层,1号实验室。”

那人似乎没在意对着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着陈从辛说了一串字,一个极其具体的位置。

陈从辛抬了抬手,身边的枪口落下去。

“我为什么信?”

那人耸耸肩:“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

(十八)驯服(1)

林染听到有更多人的脚步声逼近,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垂在床下的手指动了动,在场没有人看到。

眼下能确认的是麻药已经过劲了,只是她没有力气。要是进食也许会有转机……

她很需要精液,困局是这几个人只对她用工具。

下面的两个穴口被各插了一根电动玩具,尚未有不适,比陈从辛和顾澈的尺寸都小上一些,又不动弹,只在仪器上看数据,在旁边对着被撑开的穴口拍特写。

“科瓦西,今天有新货?怎么样啊?”

有年轻的声音迫近,绑在她眼睛上的缎带被人揭开了一下又蒙上,那几秒里她对上一双浅绿的深眼眸,棕发,鼻梁精致挺翘,那少年看着她眼睛一亮,醉里叽里咕噜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东方女人啊。这么漂亮,贵吧?”

白大褂答他:

“拍卖级别的。法尔卡斯……上面叮嘱过,来路不明,我要是你会收着点。”

拍卖级。

那是难得一见的顶级货,像他们也完全少有机会能接触到。

被称为法尔卡斯的少年一听就兴奋起来,轻车熟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抽出玩具,用玩具滑腻的柱身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着林染的眼睛低声言语:

“像这样的美人……她的逼该是什么滋味啊?”

说着他的大拇指插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转了向,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下摸去,指腹摸过颤抖的会阴,滑到下面插进肛口,还不忘挑眉回头问白大褂,

“小心点是怎么样?我当然会小心不把她玩残了。”

后面四人一阵哄笑,围上来看这个被鉴定为拍卖级别的身体。

白大褂耸肩:在做耐受性测试,别急着扩张,在里面插一会看看情况。

法尔完全不急着插顶,手指在林染上下两个甬道里灵活地捏起,中间的肉壁被他前后摩挲,知道林染嗓子被暂时药哑了,他只盯着她的表情细看,满意地看到白皙脸颊上泛了红,双唇颤抖着让人想咬破。

“有爽到是么?这样就爽到了?喜欢被插两个洞?骚货……”

他对着她轻轻说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明知她是听不懂的,还是边玩边说下去,眼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不晓事的狠戾,

“被我操过的,不管卖给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想着我的屌,懂吗,这辈子都会是我的母狗……”

林染蒙着眼睛只感到耳边男性的声音极具侵略性,在耳廓里振动;又听到他的几个同伴也正凑在她身下。

紧跟着下面有人双手掰开她的臀瓣,有几根手指插进穴口,另外几根插进肛口……那些手指来自不同的方向,显然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止两个人——说不清是几个人。

手指……无数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插在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里面,抽插运动的频率甚至也不同。

几个人在下面盯着她被张开的双腿啧啧发出赞叹,无一例外都觉得这穴里异常滑腻紧缩,仿佛某种高级自慰器,还带着一股异香,仅仅摸几下逼里的软肉就完全没法继续忍了,非想操进去不可。

林染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却是获得快感的过程,额角沁出薄汗,半张着小嘴喘息。

不同的手指占据着整个下体,腿间仿佛不设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窥看,抚摸,插进去探索玩弄。体内数根手指的触感混乱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灯光,有人打着光照亮她的甬道供几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

……

好舒服……但……

还不够,她需要精液。

眼下不说反抗,她虚弱得连缩一缩身体都做不到……

生理上却不可否认地舒服,两个穴争先地漏出淫水,内壁颤抖着想挽留每一根作乱的手指,不愿不舍,耻辱放荡。

下一刻听到拉链的声响,那个绿眸少年正掏出性器,几个同伴也一样开始松解衣物。

白大褂在旁边叮嘱:

“别想着一起上啊,现在要看耐受,别一下给我玩坏了。”

旁边一片哀嚎,“这谁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决吧,又不是不能看。”

白大褂不为所动,转头去看摄像者的镜头,示意他再往前些,放弃全景,专拍林染下体的细节,比如此刻被四五个人手指插开、而小穴明显更加活跃和兴奋地颤抖起来的样子,甚至被撑开的肛口也挂着分泌物。

奇特的身体条件和奇特的淫荡反应必须留存,实在少见,稀罕,也意味着高价。

镜头特写里,手指从四面八方紧紧扣住她的内壁,那绿眸少年的性器就着这些手指陡然插了进去。

窄小的穴道就像带有天然的松紧,顺着猩红的粗根向四方撑开,毫无困难,以极快的速度整个吞住了那根东西,伴随着方才的手指们还被挤在穴里。

“嘶呃……!!”

少年睁大了眼睛,瞳孔紧缩,两手狠狠抓住她的双乳,上面还没取下的乳夹被顶起颤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里插了插,尽根没入时爽得彻底呻吟出来。

“呃……手指都滚出去,滚!”

其他人闻声撤出手指,看他狂顶了几下后动作停下来,从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双乳间,然后低头去狠吸。

白大褂来不及阻止,心想法尔这小子向来不羁,但也从没有放肆到偷尝估价品时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馈:

“她里面有问题?怎么还非要用药?”

法尔卡斯吸完抬头颤抖着长长呼气,漂亮的牙齿在激爽里咬合不稳,夹杂着可卡因的气息从口鼻里喷出,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地:

“我这是严谨。”

“啊?”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法尔低头去看林染被顶得有些迷瞪的黑色双眼,声音爽得有些虚飘:

“插她……比吸粉还爽。”

少年颤抖的气声尚未落地,药物作用下他已经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乱撞至根部都贴紧她的下腹,龟头在她深处换着方向四处乱戳。

“啊——!啊!啊!里面,坏……坏掉了!”

突然间她出了声。

声音仍然有些哑和气弱,但显然哑嗓的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短暂,但麻醉药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样打了折扣。

她的声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来,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紧闭的大门,心里回想了一下进门时是否有反锁。

少年血气方刚,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药头脑混乱,林染被插得脑中颠三倒四,甚至没发觉自己已经能出声了,嗓子里被顶撞到底时发出的呻吟完全处于被动的本能。

在上面观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胀起来,咽了咽口水,再次撑大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抬头看数据,喃喃地脱口而出,

“这么厉害?还是没有痛觉反馈,反而……哦你们看,她有爽到。”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完时发现没有回音,四下看了看,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紧盯着椅子上被操干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没人再开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么控制了脑筋。

是那点可卡因?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尔一个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实验室里门窗紧锁,随着众人粗重的吐息温度迅速升高,满室异香扑鼻,从她身上出来的味道——

她浑身上下毛孔里蒸腾出的汗液,被插得穴肉微微外翻的秘处随着肉根偶然的全部抽出而喷出体液,她不断呻吟而来不及闭拢的嘴角溢出的津液,通通有这样说不清的惑人心智的味道。

精液,需要精液。

有字眼在脑中打转,林染大睁着眼睛随被抽插的力度上下耸动,浑身发烫——室内有无数发情之中的男性气息,这些气息笼罩下的房间、她眼中的天花板在视野里有些发红,下体好像也燃烧起来,少年失控的操干带来的激爽甚至已经是其次。

她马上就要有更多快感,伴随着更多力量……这感觉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法尔突然呻吟着低吼,

“操!她里面在吸我,这个逼在吸我……”

旁边的男人专注于林染下体间或喷溢出淫水的景象,边撸边喘息道,

“会吸的小妞你也上过不少……”

“不一样!”

法尔粗暴地打断他,紧盯着林染迷醉泛红的小脸,

“她里面……太邪了,我他妈现在要射了!”

白大褂诧异了:

“等下啊,还要试试下面呢?”

话音未落,法尔忽然抽气,臀肉夹紧狠狠地撞进最深,阴囊死死压在她的会阴,完全无法控制地进入高潮。

热液以极大力度射进深处,林染尖叫起来,十几秒过去还未见暂缓,药物作用下少年低吼着持续地射入,精壮带汗的身体在爆发的快感里颤抖,持续到无法忍受堆积的快感,他身心都被这感觉撑得要爆炸,突然狠狠拔出肉根,顶端喷射的精液仍在不断流出,从她大张的穴口落下来。

林染哀叫起来,

“不要出去,还要,还要——”

没人听懂。

但听到声音的瞬间少年又迅速地挺身,淌着混浊白液的粗大再次没入穴里,插了几下再度射出精液。

法尔听到她的喊叫转为呻吟,低头看到她明显多了一分满足表情,忍不住凑近她,持续的射精之中,话语第一次生出几分驯服的温和。

“宝贝,很舒服吧,我说过的……”

有精液混着她潮喷的体液从打开的美穴里漏下来,掉在地上有连贯的淫荡的水声,仿佛已经完全失禁、正在小便。

(十九)驯服(2)

旁边的几个男人已经看得行将窒息,个个都反常地快,快要到达顶点,又从没受过这等屈辱,女人就在眼前,居然让他们自己弄出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们纷纷上前,来不及找机会插入,肉棒顶端抵住她的下腹时就有人喘起来,手腕快速加力开始射出。

她的下腹被数个临近高潮的柱头戳顶,力度透过体面压进去又按摩了体内的肉棒,里外都贴着她的皮肉喷射滚烫的白液。

体内已经充满了,开始从穴口溢出,体外又被一个接一个地抵住射精,躺椅有一定角度,她体外被不断射上的精液开始缓缓下流,流至法尔紧贴着她的下腹。

少年咬着牙笑了,盯着数个在她下腹部戳顶着射精的柱体,

“要我帮忙么?”

说着抽出去,她腹部堆积的大股精液没了阻碍,顺着三角区流下去,流经阴道口时被法尔再度顶入,一次又一次。

“啊——进,进去了,好多人的……”

林染失神地嗫嚅,瞪大眼睛,天花板在视野里旋转,脑中和口中线条合一,单调地重复。

好多人的精液,都进来了……

不想要,但是身体想要的,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身体诚恳地作出反应,震颤着嘬吸不断顶入的白浊。

又一下,再一下,顶进来,顶到好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里面……

里面很烫,好像有东西聚拢在一起发散一波一波的光热,极快地蔓延全身。

身体从没有像这样轻快过,自如并且有力,力量源源不断地内发向外。

力量……

又一个人喘息着靠近,撸着他临近射液的肉棒,眼看林染下半身那里围拢了太多人,转头看到她正失神地张着口,精神一振。

他径直走向她上半身旁,狠狠捏起她的下巴,把嘴唇撑开,手指用力扣紧固定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想要插进她的嘴里。

不要。不想要。

不可以……

马眼滴出前精,激颤着一寸寸向她被迫大张的嘴唇靠近,时间仿佛有一瞬放慢,那一瞬里她猛然抬起右手抓住那人扶着性器的手腕。

那人笑了,看到她反抗显得更加兴奋,正待用蛮力插进她口中时突然惊声惨叫起来。

喀嚓——

———————

腕骨猛然间被折断的声音。

对这房间里的人来说并不非常陌生,所以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愣怔了一个瞬间,然后才齐刷刷地停了动作去看这声音的来源。

那人随手腕处的力量已经跪倒在地,整条胳膊顺着力量来源拧成极端的角度,但也无法阻挡手腕被折断的速度,一手撑着地面嘶嘶吸气,疼得脸色发白出不了声。

而握着他手腕施加这种摧折力量的,也是一只手罢了,白皙柔嫩的皮肤,手指和手腕都纤细无比,和她的身体一样好似弱柳扶风。

?!?!

室内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反应过来,就在这时门边有响动,密码拨盘响应的声音。

又是谁……?

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压根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直接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或是……上级?

白大褂迷惑地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上面会来人查看,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高大男人,几秒内仍然尚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根本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几个人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仍然在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一瞬时有闷响在他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立刻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转身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他的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瞳孔紧缩,她的唇瓣殷红似血,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感到他靠近的手臂,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也许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着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鱼贯而入,把室内不到十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深谙实验室地形的他一早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接听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警方在这时原则上不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

这也是他立刻安排了境外雇佣兵的原因。

陈从辛低头抱着林染起身转头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林染身体估值测试的淫乱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对身后的方特助张口说,

“这台笔记本带走,确认上面信息没有外泄。旁边那个人的相机也带走。”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度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咬了咬牙拼命克制施暴的欲望,侧头跟方特助说话,声音冷得听不出情绪:

“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对她露着性器的样子,字眼从牙缝一个个蹦出来,

“处理之前都先割了,给我保证全程清醒。”

方特助确认地问:

“这里面的所有人?包括那个——”

他看向法尔。

陈从辛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再次嫌恶地回头看向门口,抬步走路:

“我不知道,割成几段?让雇佣兵看着办吧,我不是行家。”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等待,一边是布达佩斯警方,一边是这支黑帮分部的人力。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警察数量,但两边都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最前面那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材有致,很是轻松的样子,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八个人终于就着夜色抬头看到花衬衫男人,呆怔一瞬后似乎腿上失了力气,摇摇晃晃地,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式地拽紧。

没认错的话……

这是他们会内传说中的领袖之一,级别远高于东欧分部

的控制人,从没来过布达佩斯这座楼,但居然会这时出现在这里,还——还——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些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笑得一派平和,但通身仍有着不可捉摸不好接近的危险气息,目光在他怀中的林染脸上一触即收。

这就是顾澈给找的人脉,欧洲暗局操纵者之一,对资本和武力都有极强的家底和御术,这片大陆上如雷贯耳的恶魔……

段长生。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声音平静如常:

“段先生,承蒙照拂。我要这些人和这次绑架的任务配给信息。”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六、七、八,八个人嘛,”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叮嘱,“看到了?把他们几个除名,哦……身份信息也一起除了吧,我看陈总可气得不轻。”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都带来了一些贡献,身份信息也……”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抬抬下巴,音调也抬了起来,

“知道怕,就不要这么没头没脑地做事情,记住了吗?”

身后的人立刻翻译成匈牙利语大声喊话,乌压压的人群再度低头。

段长生这时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这几个你就随便处理啦,我能帮着处理的我也一定帮……但任务信息嘛,我这边能提出来直接下达人,很简单,但级别很高的话,陈总还要抓或者要查动机,那时候估计我个人能帮的很有限哦。”

这就是在免责声明了。

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不欲多留地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她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而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已经在一小时前被通知送回,并且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异样。

不管是消除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这些的手段比杀人灭迹难出百倍。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他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任务报告上目标的身份信息。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视频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有些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而且有着某种危险的极端的吸引力。

也许未来会有缘得见呢,他想道。

(二十)保留

林染醒来的时候尚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床,干净柔软的高级床品,周围一片晦暗。眼睛眨了两下,循着床边的一丁点光源而去,微微侧头才感到后颈传来痛感,是太久没动弹的缘故。

手指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动了,才发觉指尖都被仪器夹住,身上多处贴着贴片,无感,有很多根线连到床边。

窗帘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极好,房间内的一点光是旁边沙发上的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冷白的光线映着男人脸上少年式的棱角。

顾澈正皱着眉,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笔记本正是被陈从辛从布达佩斯收缴带回的那一台,上面记录着林染身体受检的细节。

他十分确定,陈从辛出门前是故意把笔记本留在这里让他看到的。

他原本觉得不需要自己去一趟欧洲督促朋友办事,但那是在他看到这份东西之前,这上面的字眼无一不让他暴怒。

“适合培育产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议”

“大阴唇型惊艳,见图11,两侧肥厚,夹吮力度好”

“阴道伸展强度a+级,初步评测可满足多根同时插入等需求,待验证”

……

顾澈啪地合上笔记本,又惊觉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声响,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于是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顾澈起身走过去,拧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眼她,又抬头看她床头上的显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一堆数据,汇报她时时刻刻身体各项指标。

“什么时候醒来的?”

林染想了想,刚要张口又听他加了句,“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顾澈再补上第三句,“算了,我叫医生来。”

林染看着他状似稳定走开但步调急匆匆又把担心暴露无遗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甜腻腻的哼哧一声。

顾澈停了脚步回头看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定了定神有些狼狈地开口,“还笑?”

林染试图伸手索要抱抱,两只手刚抬起来就牵动了胳膊上贴着的几根电极线,顾澈大步流星走回来按住她:“乖一点,这是帮忙监控你身体状态的,又不疼,先别弄掉。”

林染见人回到了床边便不再乱动,乖乖让他按着手腕,声音静静的,“我在哪儿呀?”

“陈从辛家里,这是给你临时改出来的一间病房,放心,很安全,医生就在楼下。”

居然都回来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她都没醒?

“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给你装上这些东西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情况。到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林染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着针,整条胳膊都凉丝丝的,仿佛已经输液很久了。

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营养液。你的身体里外检查了,很健康,就是这几天没进食,各项数据都有点低……别担心,醒了就会好。”

林染懵懂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大概没错,她觉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沉睡至今,她已经数日没有真正进食了,营养液当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的,而不适合她。

顾澈当然还是留了话。

他没说的是,按医生的安排,营养液早在上回程飞机时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点点过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内迅速痊愈,整个人算是按照完美进食配比喂养着,并不该有什么指标走低的情况。

如果说有什么匪夷所思之处,那就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机能最强健的时刻正是最接近于刚刚被救的时候,而时间越是远离那一天,她的技能就越是步步回落。虽然没有落至有危险的地步,但医学仍然无法解释。

医生于是建议寄希望于她醒来后的继续监控,看看是有什么没跟上。

林染头脑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脑袋就回头准备去叫医生,不想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处传来微弱的拉扯,顾澈再度停下脚步,低头看到她细细的手指蜷着,指尖握着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医生,不再想出门,甚至双眼也不再想离开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来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时就把她的整只手包在掌心,微凉的小手,他握得更紧些想让她暖和起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角在她颈侧掖紧。

“我叫厨房拿点吃的过来。”他看着她说。

“不要……”

她小声拒绝,习惯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头又动了动腿,“诶……”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看着她平静地解释,“别乱动,是尿管。你下面有点擦伤,不过已经好了,涂着药怕污染,给你插了尿管。”

林染继续皱着眉,“不要了,帮我拔掉——”

顾澈无奈,“早跟你说要叫医生来的,净撒娇。”

“不要医生——”

顾澈挑眉看她。

“哥哥帮我拔掉嘛。”林染小小声要求,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试图挑衅,“不然哥哥要看别人帮我拔吗……”

顾澈失笑,“你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是女医生,我还不至于哦。”

说着却仍然妥协了,站在原地给医生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自行拔掉,获得肯定答复后正要关屏,又看到一条信息,来自段长生。

「想来查的话可以来,越快越好。我国内的飞机已经要航线了,你准备好了去我东山庄园的停机坪就好。」

越快越好。

顾澈又看了眼那张小脸,我见犹怜,目光难以移开,手指一动还是按了锁屏键。

转身坐到床边时看她神色隐含某种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么,即便他现在满心麻烦纠葛也不得不承认,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单的一刻,身下甚至久违地反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着衣物,每天由医护插管和涂药的时候,他和陈从辛从未在旁细看,日夜所思不过是盼她快点醒来,倒没想到这里,这一刻的画面就显得有些突如其来,顾澈的心理准备严重不足。

她柔嫩白皙的阴部微微张开,双腿的角度并不大,但硬式一次性尿管在她的阴唇上方撑开一条缝,无比淫荡地立在正中,一半没入细小的尿道口,一半从她秘处延伸出来,连在床边。

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晃了晃,动了尿管,她嘶地一声显得有些不适,下面的穴口却诚实地受激,收缩两下,流出透明液体。

几乎是同时,顾澈无奈地感到下身完全立起,硬涨到有些生疼。

不是时候,实在不是时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热,视线里顾澈垂着眼睛看着她的下身,聚精会神地慢慢低下头去。

她等着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传来什么尖锐的刺激。

一秒。

两秒。

还是没有。

“唔嗯……”

出口的却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触觉并不是尿道里的尖锐刺激,而是久违的,温热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的阴唇外侧,一点点上下舔湿,迟缓地翻开那片软肉,舌头探入夹缝内被大阴唇的内侧和小阴唇贴住。

触感细微缓慢但却鲜明,林染不太有力气大声叫出来,但舒服得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他从外向里一点点向上舔,舌尖辗转终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尖叫一下,他左手按住她的大腿不容乱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多数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小坏蛋。

他微微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有些抗拒,几次抽离激得她有点异样的感觉,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他口下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的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松开,哥哥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香味和一点点药味。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复抬头看她: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很快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乖一点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去匈牙利。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一笑,轻描淡写地,“出差几天。”

(二十一)自慰变公演

医生原来等在门外,顾澈出门招呼后便走进来做了些基本检查,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她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只是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复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一阵阵传来暖意,刚才与人交谈时尚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的时候就显得尤其无法忽略。

内壁在跳,一下又一下。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林染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

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陈从辛早在上三楼前就屏退左右,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好看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他的办公室里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犹在耳边。

那个在布达佩斯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匪夷所思地再次绕过安保和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到他面前。

“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你们再追查其实没意义,这点很简单你也能查到吧,下手的家伙身法更接近我——或者你可以试试,派你最精锐的人,试试能不能留住我?”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

眼前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娇喘声渐渐放肆起来,正对着他的穴口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的巨根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她,这样的她……

“要回答这个……她是我的同类,你知道,这个很容易证明。”

几小时前那个年轻男人这么说着,侧头看了看,弯腰打开偏桌的打印机纸盒,被抽出的几张白纸在他指间燃烧坍缩,几秒后纸页化成黑灰从他手上落下去。

他抬头看着陈从辛,“她烫伤过人,是吧?我们的能力因人而异,不过她恰好和我一样。”

陈从辛当然知道,他小臂上被她抓出的红印还在,这男人的话对他来说多多少少只能算作某种确认而非全新的情报,他沉默等他说完。

“安全的办法暂时是去一个能牵制我们这种人的地方,北美和中东都不错……不要长居东欧和东亚。”

怎么算牵制?为什么能牵制?

几乎是立刻跳出的疑问,但并不根本,陈从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谢谢。”

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个都是好的,至于真伪则要全部打上问号慢慢调查。

青年探寻地看着他,“谢我帮你?”

怎么可能。陈从辛低笑,

“谢你似乎在帮她。”

而且似乎是“她们这种人”里唯一一个出现并试图帮助的人……而他其实很需要。

青年也淡淡笑了,“帮她对我有用而已。”

他说着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很是看好陈从辛似地,多嘱了句,

“她身上有点禁制,暂时没什么特别能力,要解开就看造化了。不过你给补补血,应该有不错的身体机能会唤醒。”

尽管接受了他们并非常人的事实,这话仍然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陈从辛皱眉,

“比如?”

“我不确定……比如产乳?”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换了补血的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释,他只想留住她罢了。

但就这点似乎都很难做到。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无限焦渴似的。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容忽视,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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