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看时,实验室大门被打开,在所有人愣怔的静默里,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是个穿着黑色西装长外套的东方男人,仿佛没注意这一室的人和靡乱味道,大步流星走向实验躺椅,聚拢在林染身边的人不由地散开一些。
这通身气势,难道是没露面的客人,高级买家,或是……上级?
白大褂拿起手机去看是否有通知任何来访信息,其他人看看他又看看这个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东方男人,几秒内仍未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
陈从辛的步子没有犹豫,因为在外面就听到她气弱的呻吟,一些可怕的想象被部分地应证,他不知道自己脑中充斥着什么,视线里容不下别的存在,他要看到她,先看到她。
人群散开后他看到了,她的衣服被剪开,双腿大张着,眼上蒙着缎带,还有——
还有一个少年没有退开,正握着她的腰肢,无法自控似地狂操。
法尔对一切周遭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因为感受不到,他的感知范围几乎限制在她的穴内外,连刚才同伴的惨叫都只让他皱了皱眉,觉得扰人,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操穴,这个完美的阴道,完美的女人,他要一直插下去,插到——
眼前突然一花,有人以极大的手劲提起他的后颈领口,他狂躁地回头时有闷响在脸上爆开!
劲力很大的一拳,法尔被打得喷出鼻血,整个身躯破布一样受力砸到他身后几步远的冰柜上,腰部狠狠地弯折一下,身体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爬不起来。
见他失去行动能力,陈从辛嫌恶地收手脱下西装外套抖开,走到林染身边,一脚踢开跪在旁边握着手腕哀嚎的男人,低头把她的身体包起来。
目光扫到她下腹和两腿之间的精液时,他瞳孔紧缩,而她的眼睛上蒙着东西看不到他,只能感到他靠近的手臂。
她的胳膊再次抬起来,小手隔着西装外衣抓住他的手臂——
劲力极大,且有着滚烫温度,陈从辛出乎意料地吃痛抽气,立刻低声安抚:
“是我。”
手腕上的劲力弱了,她的手顿了一下立刻松开,他摘下她眼上的缎带,看到她目光的一刻紧紧皱起眉头,心疼得无以复加。
而陈从辛的一记暴拳让室内的人突然反应过来,这东方男人不是自己人,却不知怎么会有密码能一路通行至此,立刻警觉起来,边整理衣物边回头想要摸枪;
大开的实验室门外就在这时涌入几队武装雇佣兵,荷枪实弹,把室内十余人全数控制起来。
白大褂举起双手向身后的墙上靠过去,他深谙实验室地形,原本就站在最合适的位置,抱头蹲下时后背碰触墙上的机关,整楼的警报声忽然大作。
陈从辛的手机响起来,那头是在楼下等候的布达佩斯警察,用生涩的英文请他迅速救人出楼。
警方原则上不能与这支横跨欧洲大陆的黑帮起正面冲突,这也是陈从辛安排境外雇佣兵的原因。行走在此处,须得自己做好全部打算,保留顾澈的人脉也是为了这片产业,在早年间此地产业被他接到手上时,他的父亲就与他强调过这两点。
陈从辛抱着林染向外走,走过实验台桌边时扫到桌面上的笔记本屏幕,上面赫然记录着身体估值测试的细节,顿了一下侧头去看方特助,后者会意,上前合起笔记本。陈从辛又看向旁边帮众身上的相机,那人身后的雇佣兵折起他的胳膊,方特助走过去收起相机。
室内一地男人衣冠不整地跪地抱着头,忽而有人用匈牙利语喊起来,是那个被折了腕骨的男人:
“她——她是魔鬼!她一下就折了我的骨头,用手!还烧了我!她,她用手烧了我!你们看!”
他喊着举起胳膊,手掌无力地垂下,腕部有发黑的一圈印记,确像是严重的烫伤。
翻译在后面说完,陈从辛听着,没有回头,他也很诧异,但这不是他眼下在意的,无法吸引他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只示意他
身后的雇佣兵动手。
一声闷响,那人的喊声彻底停了,室内其他人纷纷噤声,一半迷惑这次来的人非黑非白到底是什么角色,一半惊恐于自己真正也许未卜的命运。
通常如果出现的是当地警察,他们不会发生什么,而出现的一旦是分不清背景的角色,也许朝不保夕。
陈从辛继续向外走,经过仍然跪趴在地起不了身的棕发少年时不免再想起刚才林染身下凌乱的布满精液的画面,侧头跟方特助交代:
“把那个医生带走拷问,其他人……”
他想起这满室的人都曾对她露着性器,他恨不得现在就对雇佣兵下令,做最极端的选择,但只是停了几秒,克制地说:
“都控制起来,带下楼,等待处理。”
走出大楼时,外面有两拨人正在楼前场地等待。
(二十八)这个起点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他身边
黑帮的人数显然碾压了b市当地警察数量,但不知有无交手,两边都明显偃旗息鼓,完全没有对峙的声势,反而黑帮的人显得更加谨慎胆怯一些,留意着人群前方某一个人的动向。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花衬衫和沙滩裤的男人,踩着双夹脚拖鞋。挺怪的打扮,b市位居内陆,贯穿城市的河流也不带沙滩。
一张亚欧混血的俊脸,年纪看起来不过而立,身形要比他身后几位欧洲人小一圈,但细看肌肉经脉有致,完全练家子。男人一副轻松神态,两手插兜瞅着陈从辛抱着人从楼里走出来,两边跟着荷枪实弹的武装军人。
尽管荷枪实弹,人数也还不及警方的零头,更别提跟面前帮派人数相抗衡。
跟在陈从辛身后被武装押出的数十个人,终于就着夜色看到花衬衫男人,几个迷茫几个呆怔,立刻被身后的军人警告地拽紧。
花衬衫走上去对着陈从辛笑眯眯,张口说着带一点外腔的中文:
“陈先生,一切还顺利吗?看来是找到你想要的啦。”
陈从辛抬眼看他,对方正笑得一派平和望着他,真像是食草动物,若非他身后帮派众人噤若寒蝉的气氛太过明显,连他也要骗过了。
直升机在不远处停着,草地上还有刚刚被强风吹拂的痕迹。
这就是顾澈的人脉,横扫欧洲的阿南坷帮派内部高级领导者之一,大概率也是这片大陆上暗面的实际操控人之一。
“段长生。中国人。”那人自我介绍。
想及顾澈撂下的话,陈从辛张口:
“段先生,承蒙照拂。”
他停下来,从段长生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神色,无法助他决定下一句话提出怎样的要求。
段长生却率先张了口。
“我猜您想问我,这几个家伙能不能交给您。”
段长生歪头看了看,轻松点头:
“……九、十、十一,您带走吧。”
说着回头跟自己身后的人确认,“看到了?十一个除名。”
后面的人顿了顿,“他们,难道都要……”
段长生回头看他一眼,声音突然一凉:
“怕了?”
问句一出,后面的人连连摇头,段长生对着身后一大片噤声的人群抬抬下巴,“反了规矩,碰了货,除名。”
场地空旷,人群甚众,他的声音又轻又低,像跟自己身边的知交耳语相谈,四处却安静得连排在几十米开外的人都能听清。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咱们检验科这么有分享精神,美名远扬啊。”
无人吱声,段长生又笑眯眯地回头看着陈从辛继续道,
“陈先生更想问我这场买卖的信息吧?这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了。我也是个东方人,咱们都是讲缘分的。今天的缘分,我猜,到这里就差不多了。”
话说得清晰诚恳,没藏着掖着,坦坦荡荡划清人情的界限。
能干脆利落地给出十一个人头已属天大的面子。陈从辛点头,认真谢过一声,抱着林染抬步离开。
想来继续下去也不会简单,他从没想过追查这件事会简单。
因为他安排送林染回酒店的安保级别并不马虎,这个级别还从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但那辆车和司机都正常回到酒店,除了没有林染被劫的记忆以外,车内外和司机本人都显示不出任何其他异样。
退一步讲,正常遭劫的受害者在情绪和生理激素上都能检出异于常人的因子,而整个车队的司机指标都没有问题。
陈从辛明白,不管是消除物理痕迹的手段还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操控式失忆,都要比毁尸灭迹难出百倍。
他已经在短时间内经历许多不可思议的挑战,而一向愿意迎接挑战的他这一刻却恍然觉得有些累了。
也许因为他怀里还抱着人,站在车旁半天了,几十米开外是异国实力不可深测的帮派,以及一切他之前人生中从不与之来往、从不打算靠近的领域。
国内也有,金先生就是其中代表,而他与之周旋许久,不久前刚刚以为甩开的结尾,或许只是一个起点,这个起点通过另一种方式来到他身边。
陈从辛低头看着林染,后者显然筋疲力尽又极为放松,小脸埋在他胸口呼吸匀称。
小臂处传来隐隐的灼烧痛感,那是被她抓的一下,这理应让他心中升起一丝诧异,但是没有,他垂眼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只感到安然,以及一阵阵伴随着些许无力的心疼。
他很希望这个他误打误撞遇到的女孩只是个一事无成的花瓶,但看来事与愿违。
小染,林染……他默念着她的名字,也许是她的名字。
你是谁?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人群散去,段长生看了一眼刚刚拿到手的“采购任务”,日期今天,目标的名字……
原来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林染。
他确实和这次任务无关,也对顾澈在电话里对她的关心程度感到诧异,这不免激起他一丝好奇,这份好奇在对她惊鸿一瞥时到达了顶峰。
美丽,但美丽只是一种平凡、泛滥的特点。
不凡之处是,她身上有着某种吸引力,不强烈,却有些极端。那种极端是他熟悉的东西,那是危险的东西,和那正抱着她的男人气质截然相反,他们两人根本不像是同个族类……而那人却似乎完全没感觉到。顾澈刚才在电话里也像那人一样,满眼焦虑,丝毫没意识到什么。
未来怕是还会有缘得见,他想道。
(二十九)哥哥帮我拔掉呀
林染醒来的时候没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
大床,干净柔软的高级床品,周围一片晦暗。眼睛眨两下,循着床边的一丁点光源而去,微微侧头才感到颈上传来痛感,太久没动弹的缘故。
手指动了动,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动了,才发觉指尖都被仪器夹住,身上多处贴着贴片,无感,有很多根线连到床边。
窗帘是全部拉起的,遮光性极好,房间内的一点光是旁边沙发上的笔记本屏幕发出的——冷白的光线映着男人侧脸的棱角。
顾澈正皱眉阅读着什么,目光冷黯,他面前的笔记本正是被陈从辛从b市收缴带回的那一台,上面记录着林染身体受检的细节。
他十分确定,陈从辛出门前是故意把笔记本留在这里让他看到的。
他原本觉得,人已经救回,便不需要他再去一趟欧洲与段长生见面,但那是在他看到这份东西之前。
“适合培育产乳,但胸型完美,不建议”
“大阴唇型惊艳,见图11,两侧肥厚,夹吮力度好”
“阴道伸展强度a+级,初步评测可满足多根同时插入等需求,待验证”
“适合加入多穴扩张验证计划,待测表详见具体测试文件:尿道与肛门敏感度测试、生殖器部位三穴痛阈测试、子宫口扩张能力测试、输卵管响应可能性测试”
……
顾澈啪地合上笔记本,又惊觉自己失了力度,弄出了些声响,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立刻转头看去。
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顾澈起身走过去,拧开床头灯仔细看了看她,又抬头看她床头上的显示器,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数据,实时汇报着她身体的各项指标。
“什么时候醒来的?”
林染想了想,刚要张口就听他加了句,“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染又想了想,顾澈又补上第三句,“算了,我叫医生来。”
林染看着他状似稳定走开但步调匆匆的背影,显得如此孩子气,忍不住笑出来,甜腻腻的哼哧一声。
顾澈停了脚步回头看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狼狈地开口,“还笑?”
林染试图伸手索要抱抱,两只手刚抬起来就牵动了胳膊上贴着的几根电极线,顾澈大步走回来按住她:“乖一点,这是监控你身体状态的,又不疼,先别弄掉。”
林染见人回到了床边便不再乱动,乖乖让他按着手腕,声音静静的,“我在哪儿呀?”
“陈从辛家里,这是给你临时改出来的一间病房,放心,很安全,医生就在楼下。”
居然都回来了,一路上几个小时她都没醒?
“现在什么时候了……”
顾澈沉默一下,“你睡了四天,所以才给你装上这些东西,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情况。到现在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林染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背上扎着针,整条胳膊都凉丝丝的,仿佛已经输液很久了。
顾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营养液。你的身体检查过了,很健康,就是这几天没进食,各项数据都有点低……别担心,医生说醒了应该就会好起来。”
林染懵懂地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大概没错,她觉得有些乏力,但也可能是睡久了。
她一时没想起来,沉睡至今,她已经数日没有真正进食了,营养液当然是按照一般人的标准来的,而不适合她。
顾澈当然还是留了话。
他没说的是,按医生的安排,营养液早在上回程飞机时就跟上了,她穴里的一点点过度磨蹭引起的破口也在一天之内迅速痊愈,整个人算是按照完美进食配比喂养着,并不该有什么指标走低的情况。
如果说有什么匪夷所思之处,那就是各项检查显示,她的身体机能最强健的时刻正是最接近于刚刚被救的时候,而时间越是远离那一天,她的机能就越是步步回落。虽然没有落至有危险的地步,但医学仍然无从解释。
医生于是建议,寄希望于她醒来后的持续监控,看看是有什么没跟上。
林染头脑有些昏沉,眼看他摸摸她的脑袋就回头准备去叫医生,不想把人放走,抬手想拉住他。
衣角处传来微弱的拉扯,顾澈再度停下脚步,低头看到她细细的手指蜷着,指尖握着他的衣角。
那一刻他就不再想去找医生,不再想出门,甚至双眼也不再想离开她一刻。
他垂下的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手掌向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起他来小了太多,他隆起手指时就把她的整只手包在掌心,微凉的小手,他握得更紧些想让她暖和起来,坐到床边把她的被角在她颈侧掖紧。
“我叫厨房拿点吃的过来。”他看着她说。
“不要……”
她小声拒绝,习惯性扭了扭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皱着眉头又动了动腿,“诶……”
他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看着她平静地解释,“别乱动,是尿管。你下面有点擦伤,不过已经好了,涂着药怕污染。”
林染继续皱着眉,“不要了,帮我拔掉——”
顾澈无奈,“早跟你说要叫医生来的,净撒娇。”
“不要医生。”
顾澈挑眉看她。
“哥哥帮我拔掉呀。”林染小小声要求,见他盯着自己看,又舔舔嘴唇试图挑衅,“不然要看别人帮我拔吗……”
顾澈失笑,“你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是女医生,我还不至于哦。”
说着却仍然妥协了,站在原地给医生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自行拔掉,获得肯定答复后正要关屏,又看到一条信息,来自段长生。
「可以查,但对方要求线下。如果你一定要来,我国内的飞机这周有航线,你准备好了就去我东山庄园的停机坪。」
(三十)乖乖松开,我想喝
顾澈又看了眼那张小脸,我见犹怜,目光难以移开,手指一动还是按了锁屏键。
转身坐到床边时看她
神色隐含某种期待,猜也知道又在想什么,即便他现在满心麻烦纠葛也不得不承认,右手掀起她身下被单的一刻,身下甚至久违地反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地。
她下身光溜溜的未着衣物,每天由医护插管和涂药的时候,他和陈从辛从未在旁细看,日夜所思不过是盼她快点醒来,倒没想到这里,这一刻的画面就显得有些突如其来,顾澈的心理准备严重不足。
她的阴部微微张开,双腿角度并不大,柔软的医用尿管在阴唇上方撑开一条缝,立在正中,一半没入细小的尿道口,一半从她秘处延伸出来,连在床边。
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抖了一下,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晃了晃,动了尿管,她嘶地一声显得有些不适,下面的穴口却诚实地受激,收缩两下,流出透明液体。
几乎是同时,顾澈无奈地感到下身硬涨到有些生疼。
不是时候,实在不是时候,他想。
林染有些面热,视线里,顾澈垂着眼睛看着她的下身,聚精会神地慢慢低下头去。
她等着下身那根硬管子再次传来什么尖锐的刺激。
一秒。
两秒。
还是没有。
“嗯……”
出口的却是她的呻吟。
第一下触觉并不是尿道里的尖锐刺激,而是久违的,温热的舔舐,他的舌尖落在她阴唇外侧,一点点上下舔湿,迟缓地翻开那片软肉,舌头探入夹缝内被紧紧贴住。
触感细微缓慢但却鲜明,林染不太有力气大声叫出来,但舒服得脚趾都微微蜷起来,他从外向里一点点向上舔,舌尖辗转终于碰到管子边缘,一并舔到她被撑开了的尿道口——
那里敏感的内壁被碰触,她小声叫,被他左手按住大腿不容乱动。
顾澈用右手极轻地捏住插在她小口上的管子。
舔舐还在继续,她的尿眼一圈都被舔得湿透,有类似漏尿的错觉,但那实际上是他的津液,润滑做得比医护更好,他轻轻加力把管子抽出一点。
“啊……”
她跟着小声叫唤。
“疼?”
他立刻停下手里动作,复上上下下地舔她尿眼周围,保持湿滑舒适,然后听到她娇滴滴的嘤咛。
“不、不疼,舒服……”
以前没有插过这里,被他这样做,竟然好喜欢,如果他想要再把管子插进来,抽出去,也是可以的——
小坏蛋。
他叹气,想狠狠地吸一下以示惩罚,但不舍得,最终什么都没做,只在她脆弱的尿眼来回亲吻舔舐,缓慢地抽出管子。
即将全部抽出时,林染察觉到自己产生的生理变化,有些抗拒,两腿不自觉夹紧了些,穴肉也是,顾澈立刻察觉,轻声安抚:
“放松。”
“呜……会尿出来,我不想……”她也小小声,耳语一般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但房间很安静,他完全听得到。
“尿出来就行。”
“会、尿到哥哥……嘴里……”这次她声音是小到快没了。
“我又不嫌弃。”
顾澈说着又有些好笑,怎么平时不见在乎,这时候破天荒矜持起来,抬头看了看她泛红的脸,声调揶揄地抬起来,
“觉得不好意思就记着这次,等我以后加倍操回来,好不好?”
“唔……为什么是以、以后——啊——”
林染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刚问出口又止了声。
他的双唇轻柔地含住她小小的开口,舌尖在尿眼被撑开翻起的内壁上舔按,尝到一丝微弱的异香,捏着管子慢慢抽出最后一点。
她的小孔随之收缩,越夹越紧,听到她有些控制不住的焦急抽噎,他低低喘了一下,
“乖乖松开,我想喝。”
她吸着气呻吟,“才……才不信,啊!”
那瞬间硬管彻底被抽出,尿眼随之抽搐几下,被迫大张了太久一时难以自如收放,漏出的尿液立刻被吸舔到他口中,他的舌尖抵住开口,嘴里稍稍用力,吸力之下她再喷出了一点新鲜的液体。
顾澈确认舌头下面的小眼恢复了原来针尖一样的大小,也不再尝到漏出的尿液,耳边灌满了她的呻吟,自己身下胀痛的感觉再不能回避,立刻收口准备起身走开,却被她抬起腿夹住。
“哥哥,哥哥进来,想要……”
他的后颈上缠着她的腿,有些被迫地低头看去,原本一直回避去看的地方,怕看了就忍不住的地方,她的小穴,小阴唇微微咧开,淫荡的小口上挂着液体,散发出她的味道和一点点药香。
他被那点药味惊醒,大手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
“你这里涂药了,想要的话等药自然代谢吧,别浪费。”
林染皱起眉看顾澈第一次态度略显强硬地慢慢掰开自己的腿,从自己身下移开目光,明明他的裆部撑起清晰的形状,还是下床站在一侧整理衣服。
“陈从辛出去办事,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就按铃,楼下医生厨师都在,再睡会儿,我也会很快回来。”
林染再次问他,“要去哪里?”
顾澈拿起外衣抖开披上,低头看着她,轻描淡写地一笑,“公事,没想到吧。我出差几天。”
(三十一)没有选择
医生等在门外,顾澈穿戴整齐,叫医生进来查看床头屏幕数据,拔掉了林染手上输营养液的针头又放了些点心才出门。
食物对林染来说只是满足嘴馋的东西,并没有果腹效果,爱吃纯粹是因为陈家糕点师手艺很好。
林染吃了两个小小的蛋挞就没了胃口,关掉床头灯钻进被窝试图睡觉。
小穴涂药的缘故,下边传来一阵阵暖意,刚才和顾澈交谈时并不明显,现在等待困意时却变得无法忽略。
内壁一下一下地跳。
被窝里的手不自觉地慢慢移下去,下半身光滑没有布料遮挡,手指顺着自己三角区隆起的小丘再往下,中指尖率先隔着软肉顶到阴蒂,她舒服地缩了缩腿。
这时傍晚,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窗帘缝隙里投进一丁点夕光落在地毯上。床头灯归暗之后,房间里只有靠门口的地灯尚存一丝微弱光源。
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手指随便地揉过花瓣就探下去,摸到穴口,满指都沾了粘腻的水,是刚才被顾澈吮吻出的反应。
林染闭了眼,两腿再张开一些,中指慢慢顶开小口伸进去,指腹一寸寸摸过自己的阴道壁,正在收缩噙吮自己手指的嫩肉,在向她证明机理早就完全恢复,一根手指还不够。
她吐口气,再一根手指进去。
到无名指也并起顶入阴道口时,林染动作仍然不大,但里面开始变得灼热,嘴里的吐息也热了起来,额发贴在皮肤上有些痒。
林染不耐地蹬开原本盖好的被单,两腿在黑暗中大张开来,阴户随之张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放任的姿势和清凉的风感都使人舒适,她的喘息声也任意起来,甚至也能反过来唤醒自身的快感——
完全没察觉到陈从辛已经站在门口,正凝神看着她,她正对着房门大张开腿的画面。
见他回来,医生和护士早已下楼待命,陈从辛这时并不担心有什么人能跟他分享眼前一幕。
平常他要得多,林染虽然热切但常常显得也只是被动应允,这种自动自发的自渎不算多见,算是奇异的风景。
顾澈发来她转醒的消息时就已经归心似箭,但又步步迟疑。刚才在办公室的一幕幕过于颠覆观念,即便是他也还需要时间消化。
眼前是傍晚的暗色里她吃吃地自慰的样子,全无引导也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张开的大腿内侧如常白嫩,脚趾精致好看,这时爽到蜷缩起来,腿中心粉红色的阴户即便远看都知道一片濡湿。
逼口含着她自己的细细的指头——小家伙显然急切,同时插进去三根指头,抽插的样子也凌乱无章,把外边湿软的阴唇搅得一阵外翻又一阵含盖住夹缝,逼口对着他的方向一张一合而不自知。
这样的她。
几小时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犹在身边。
从会议室回来,打开办公室的门时,陈从辛就看到那个身影,逆着他窗外的光线看不清脸,那时候他就认出来是谁。
在b市诡异出现并提供林染位置的人,再次匪夷所思地出现了,在国内、本市,陈氏集团大楼里,再次绕过安保和他的秘书厅,消失在一路上所有的摄像头下,站在办公室里,站在他面前,这次他说了许多话。
单从言谈举止,陈从辛无法推测其出身来源。唯一也许值得注意的是,此人说话的字句多少有些生硬拗口,单论其语言组织方式,仿佛与他不是同辈人,或不像同时代人,总之不同。
“以你的智力水平,我本应将我们的存在和过去和盘托出,辅以佐证,换取你的信任。”他说。
“但这一点行不通。我们的世界不可向你解释;我能与你接触的时间和空间都极为有限。所以,我只会向你提供一些「你将会接触到的事实」。”
陈从辛沉默几秒,问:“意思是,你,甚至你们,有预言的能力?”
“预言的能力,不属于我。我会向你透露的是那一类,我们会轻易获得、而你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获得的事实。当这些事实被你承认发生,也便应证我之可信。”
陈从辛冷笑,“既然你有所谓神力,我要怎么确认你所说的事情不会是你自己做的?”
那人也勾起嘴角,神色并不慌张,倒像是对他反应的认可。
“目标林染,在欧洲,我的提示下,获救于你。本会发生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如果那一场奴隶采购是我要做的事,我为什么自己阻挠自己?”
“只为了骗你,赢得你一个人类的信任?”他问到这里笑意渐深,没有继续说下去。
陈从辛明白他的意思,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信息量,武力值,此人如有要做的事,直接去做便是了,根本无需知会他。那就催生出其他的疑问。
“既然你能,为什么不带走她,也不主动救她?”
“我救不了。”
陈从辛看着他的眼睛,“你在乎她么?你们认识?”
“我不在乎。”那人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问题则没有回答。
“但她需要被救?”
“是。”
不在乎她本人,只在乎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在情感上也许无关,在利益上却一定是举足轻重的相关。
这就够了;利益总是比爱情牢靠。
陈从辛无意继续试探,直入主题地反问:
“还有什么地方能提供比我这里更好的安保条件?”
那人抬头看他办公室内的时钟,不欲再多留,“她的安全有问题,但从来不是安保水平问题,而是地域问题。”
“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是生存的基本概念:身处错的地域,再好的安保条件也不能保证安全。身处对的地域,只要行事得当,则不需要提供安保。”
陈从辛良久之后顺着话问下去:“该去哪里?”
“按照目前的情况……”
那人想了想,指尖叩动周边的纯金地球仪摆设,金球转起来又停下,他指向其上某一片地域。
北美……
陈从辛摇摇头。那些零散的事实、与之相生的结论与建议,未免都太荒诞了。
更加荒诞的是,他发现平生第一次,他在这些结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喘声渐渐放肆起来。
方向正对着他的穴口,细细的手指进进出出,那么小的开口,怎么看也似乎只能容纳她一根手指罢了,连这时插进去三根指头都仿佛撑过了头,之前被他操得合不上腿的日夜似乎都是他的幻觉。
他望着她,发现自己甚至不能思考去承受第二次犯险的可能,尽管那样才能再次验证那位的可信程度。
经商常常需要魄力与胆识来帮助做决定,他早已习惯于细致的调查、精确的操控,然后果毅地决定。
这一次他果毅不起来。这一次他滞后、笨拙、有限,因此与之相伴地,保守地决定。
(三十二)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
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射液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人临走时想起什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人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人抬起头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人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人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乳,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人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人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口,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人类获得更好的交配体验吧?”
这人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头同意。
那人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乱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再见到她时好像已经世殊时异,沧海桑田。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缓慢变化,显示着此刻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让他心脏沉沉。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对此毫无兴致,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你不要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的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三十三)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我帮你清理
说着,他站在床旁没动脚步,正对着她一手解开领带,接着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林染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手肘凌乱地撑在身边想爬起来迎上去,却被他伸手按在腔口:
“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上药。明天再说。”
话虽温和,手上力度却不容置疑,林染本来也虚弱,一脸委屈躺在那里瞅着他。
潜台词是,不让我动,你一个人怎么做啊?
然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自己松开衬衫和皮带、又自己拉开拉链,几乎慢条斯理地放出已经硬胀的器官。
陈从辛做这个并不熟练,也早就硬得厉害,手指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慢慢移动寻找自己的点,故意不去看她,听到她在床上窸窸窣窣扭动起来的声音,大概率是在自己揭掉身上的电极贴片和线子。
她只试了试就放弃了,身上的贴片不少,且又舍不得把目光从他自渎的景色上移开,他此时的神情好看,露出的一点下腹部线条也好看,他的小臂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也好看,还有粗长硬挺完全昂起的阴茎——
只是看着就忍不住喘息起来,林染咬着嘴唇无限眼馋,再度伸手下去用玩具刺激自己,却完全不得纾解,不过几下就想耍赖,拖长声音撒娇,“不行,这样不够——”
“那就继续看。”
他依旧没有抬眼,边慢慢撸动自己边低声安抚她,连低喘都掩饰得很到位。
床身不高,他手握着粗根向下时正贴近她的脸,她撑起上身想去舔,被他一手抵着小小的额头按下脑袋,按在枕头上动弹不得,她仰着小脸哀叫,
“舔一下总可以吧……”
陈从辛闭着眼哼笑出声,想逗她说不可以,又听到她期期艾艾的声音,从他性器的正下方传来:
“再不舔,水水就要掉在我脸上了——”
他不自然地停顿一下。
这一刻之前,他都只是想逗逗她,今天原本精神紧绷,压根不打算做到最后,也不相信能靠自己的手就撸出来,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啊,尿眼缩了一下——”
他低咳着打断她,“……那叫马眼。”
她很不服气地顶嘴,“就是尿尿的地方嘛。”
“手给我。”
林染赶快抬起手,被他大力抓起按在肉根上压带着上下撸动。
眼看他更加激爽地沉重吐息,她忍不住另一只手也摸上去,触到他下面紧绷的阴囊。
陈从辛试图阻止,“没让你动那里。”
“可你明明很爽……”
她反击似地改了动作,手指蜷起来挠搔他阴囊下脆弱的褶皱,又仰头去看他的神情——
那冷锋般的眉眼始终低垂,睫毛逆着暮色显得格外长,目光在某个时刻和她撞到一起,叹息一般地低声说话,竟像是请求:
“乖一点……”
“手张开……把它包起来。”
她乖乖地应声照做,柔软的手心努力包住他的睾丸轻轻揉弄,然后听到越发急促的喘息。
居然用手做到快要高潮。
人生赢家陈从辛的人生里根本没有几次自助的经历,当下也实在无暇去反思是受到怎样的蛊惑,只察觉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微微挺动下身,想获得更多刺激。
无法忍受自己在她全然清醒的状态下走到快要射精这一步,某一刻他忽然松手放开根部,已经快到极限的柱身挺立着弹动几下。
林染的小手没了他的力度帮持,甚至瞬间有些抓不稳他的东西,茫然了一秒忽然小声尖叫,已经放松的双腿被他大手入侵,他俯身拿起她腿间已经滑落的跳蛋重新揉开花瓣按上去——
她一直没有纾解的下身无比敏感,被他喘息着狠狠揉弄,附加了震动器的刺激,林染蓦地夹紧了双腿,阻拦不住,强大的震感被狠狠压在阴蒂头,几秒之中就腰身发软哀哀求饶。
“不要不要,不要用这个让我……啊啊!”
她的话音未落,他松开了跳蛋,有水从她腿间喷出来,喷得毫无章法,她尖叫着攥紧他的柱身,又爽得他一窒,低低抽气,收手握住自己用力撸动几下,对着她的胸腰开始射精。
他一向都在她体内射出,她总是要得狠,每次射的时候都相当放肆,对射出的力度和速度全然不加阻拦,常常激得她哭出来,又哭又非要这样。
这次很少见地在她体外高潮,并不想继续以那种力度射得她满身和满床都是,他手里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点逼出精液。
白浊从马眼一股股冒出,落在她的胸下,双肋之间的小小凹陷形成淫靡的水洼,积了一小滩热液。
林染仍在哆嗦,穴口自发地缩着还想要下一轮抚慰,目光落在胸前正在吐着精液的巨物上,又抬头看他,后者缓慢地吐息着,好像完全没注意她——他的注意力似乎仅仅集中在自己手下,正一点点释放出所有的精液来。
他是真的想结束掉,不想今天急急忙忙跟她做爱,尤其是她的身体指标仍然怪异地日趋低迷的情况下。
但林染体会不到这点,又想不出被拒绝的根本原因,想来想去好像有一个原因冒了出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就这么小声嘟囔出来。
“你不想碰我了……我知道,因为我被……”
“胡说什么?”
这一次他立刻有了反应,皱眉打断她。
她不语,抬眼看着他,静静地,因为他眼中被激起的沉黯情绪已经证明了他。一瞬间而已,她已经被安抚了,也相信了,不需要他再张口解释什么,或者证明什么。
——她很聪明,比他始终以为的要聪明,他恍惚想道。
她的慧觉并不来自逻辑和语言,而是出于心领神会、某种感性本能。
他松开手,回头抽了张纸巾用另一只手慢慢擦净手上的白液,再抽了张纸,低头来清理落在她身体上的精液。
“你身上很干净。如果你觉得哪里被别人碰脏了,也没关系,我帮你清理。”
他低头边动作边平静地陈述。
他的声音……怎么这样好听?她听得有些入神,半晌迟疑着问了句:
“怎么清理……?”
“你想怎么清理?”
他停下动作对上她的双眼。
林染忽然害羞起来,羞到无法直视他的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张了张嘴想说她不知道,然后听到他平静的声音。
“我可以舔到你觉得干净为止。”
……
“要么?”
他问。
她眨了眨眼,想说再多矜持一秒。结果就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不争气地出现在耳边。
“要……”
答得过快,林染心虚了,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撞见他正滞留在她胸下擦掉精液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下去沾了一指的白浊,垂着眼不去看他,张口含住自己的指尖,在他的目光下舔舐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小巧的喉头一动,把舔到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陈从辛向来很喜欢看她吞食他的这种时刻,不论是她身上的哪个开口、吞食他的什么。
他眯了眯眼俯身下去,亲到她鼻尖的一瞬之前,忽而床头响起嘀的一声电子提示音,是那块身体指标监控的屏幕。
他抬头看,满屏红色数字闪烁着正一点点跳值变化,几项指标颜色已经转白,白色意味着达到正常值范围。
电光石火之间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低下头看她,她眨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欲滴的嘴唇仍然吮着自己的手指,舌尖和下唇沾着他的精液。
(三十四)如果我不射,你还想做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陈从辛脑中飞快地做出一些猜测,仅仅是这些念头都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近来发生得一点不少。
林染舔干净了手指上的,望着他抿嘴舔舔嘴唇。
陈从辛问她:“喜欢吃?”
林染诚实点头。
他弯腰低下头去,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睫毛尖靠近她的脸颊,那张小脸就在暮色里泛了红。
“那还要吃么?”
凑得极近时他偏头问道,气声落在她的唇角。
林染被蛊惑了,但沉浸在巨大惊喜中没意识到这一点,忙不迭点头又迟疑:
“要——但是,但你,你不是刚刚……”
刚刚高潮了,射过了?
话没说完,被他低头吻住嘴,听到他在唇齿间回答她没问出口的后半句,
“刚才没插进去,射不了多少。”
她尚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已经抬起身子,看着她,顿了顿,似乎决定了什么,翻身上床,一只腿跨在她脑袋的另一侧,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身上。
这原本是个她常用的姿势——平时总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抱到身上分开双腿坐在他脸上,阴户在他的鼻尖到下巴前后来回,今次被他这么跨上来,居然不觉得违和。
最显着的反而是压迫感。
陈从辛身材高大,即便是跪立在她上方也显得高不可及,只是姿势原因,仍然硬挺的巨根绷在她面前上方,射了一次也不见软,甚至昂起的角度让她能清晰看到下面垂着的阴囊。
太近了,触手可及,林染一瞬间心脏狂跳,看他利落地松解裤腰好让肉棒活动范围能更大些,比如容她握在手里,压下来吞进口中。
于是她这么做了,他还没松手,她就两手握上柱体,硕大光滑的龟头压下来送进嘴边,顶上的马眼紧闭着,她伸出舌头用力拨弄那条缝隙。
“唔。”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样接触,陈从辛爽得抬头叹息。
抬头时正对上面前、床头上方安装的屏幕,那上面她的指标从刚才攀升一次之后就停了下来,大半面数据仍然是红色。
他深呼吸,低头去带着她的左手向下探去,握住他的囊袋,
“揉揉这里……嘴巴,再用点力。”
说这些话,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的脸热,但也无法,她并没有什么口交的技术,每次吞吃阴茎都是由他或顾澈来主动,不需要她做什么,但今次倒很需要她付出一点努力,好让他快点射精。
林染很积极地轻轻搓揉手里的睾丸,柔软而紧绷的部位在她手里微微弹跳。
“是这样嘛?”
“嗯……”
他没有再细看,抬头按着面前的大理石墙板,目光落在一片红色指标上,
“再吃进去一点……对,嘴巴包住那一圈。”
林染在指导下含住了龟头,嘴唇勒在他敏感的冠状沟用力,舌头倒一直在顶上勤奋地试图钻开马眼。
快感涌上来,他左手探下去带着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仍然露在外面的大部分肉根,配合她在敏感部位的舔吃,很快气声沉重起来。
“小心呛。”
快射的时候他低声提醒。
林染用力对着他渗液的尿眼吸吮,前液尽数被她舔走,那条缝隙在她舌头下面颤抖张合,再次吐出一股股白液,粘稠温热。
陈从辛深长地喘息,身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顶,在她嘴里一波波流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射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身下她咕咚的吞咽,柱头上有她用力吸吮舔舐的吸力,脑中分外清明,身体却诚恳地在高潮里颤抖发热。
精液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跳回白色正常范围。
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尽管带起了堪称石破天惊的扬尘。
那人没有骗他。这个世界存在匪夷所思的现实,其荒唐程度远超他最离经叛道的想象,意味着彻底的未知,无边的危险,存在知识盲区,控制失序……
在这一片缭乱之中,仍有万幸。万幸他现在多知道了一点,至少他不用再担心她的生存问题。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做爱……
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陈从辛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像个不依不饶的执拗少年:
“如果……我不射的话,你还想做么?”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柱体前端,
“想……”
“为什么?”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马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很舒服啊……”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心里翻转着难言的情绪,不过一瞬就被他压下去。
他低笑,抽出来翻身下床,拿纸擦了擦自己,抬头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道她还想继续,叹气: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诶——”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头,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唇微微张开,舌尖扫过被亲吻的皮肤,一寸一寸下移。
颈侧,耳根,锁骨。
舔吻落在左胸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吟。
她浑身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舔遍全身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舔罢了,并不知道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唇舌把她周身亲吻一遍,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乳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乳头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两侧乳头是嫩粉色,现在最流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感受力很强?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含过她的乳头?有几个人这么做了?
“呜——”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乳尖被他吸成深粉色,完全硬起,有些发肿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