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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我补习吗】(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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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陈则反应够快,在黎书过来之前,先侧身后退了几步,黑色的篮球砸到地上,在两人之间形成了阻隔。

黎书皱眉顺着篮球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阳光下,蒋弛和他的朋友挺身站立。

高令远也被这场变故吓得不轻,刚才他喊都喊不住,身边的大少爷就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再然后,手中的篮球就飞了出去。

还好人没事,高令远今天第二次抚慰自己的心脏。

陈则略显狼狈地转身,刚站稳,就看见蒋弛站在面前,用那天扔糖纸时的表情,语气淡淡地说:

“不好意思,手滑。”

黎书和陈则一起把作业放到办公室里,就关好门回去。

走在走廊上的时候,黎书问:“班长,你没事吧?”

陈则笑得很温和,“没事,没砸到。”

黎书松了口气,缓缓道,“那就好。”

陈则笑容不变,低声问她,“黎书,你在担心谁。”

是扔篮球的人还是差点被篮球砸到的人。

黎书没听懂,“啊?”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而已。”

班长要开的会在五楼,还要上一楼,结伴走到楼梯口后,他们在这里分别。

陈则往上走,黎书迈步下楼。

刚把一层楼梯下完,站在走廊边,身后就突然伸出一只手。

刚洗过还带着凉意的五指抓握住黎书手腕,她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呼出声,那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就拉着她进入转角处的空教室。

四下一片漆黑,长期没有人用过的教室泛着淡淡的木屑味,空气中尘埃浮动。

黎书背对着教室门,浑身僵硬,正在思索自己应该没有招惹什么人,一会是先给钱还是先叫救命,背后的人就抱了上来。

带着热意的胸膛紧贴着后背,青筋鼓起的双臂环抱着腰肢,双手扣在一起形成一道禁锢,脑袋低下深深埋在颈窝。

再然后,闷闷的声音就从颈窝处响起。

“对不起,刚刚差点砸到你。”

(十八)道歉

周围黑漆漆的,厚实的窗帘布紧紧拉着,蒋弛从身后抱着她,滚烫的体温贴着小臂传递。

黎书不说话,一动不动。

蒋弛低头蹭了蹭,短短的刘海扎着颈窝。他偏头,对着脖颈舔了一口。

“蒋弛,我在生气。”

“……”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高挺的鼻梁陷进软肉,“……我知道。”

*

黎书一个人去送作业,却是两个人一起回来。

萧潇本来转过身想和她说话,一抬头,蒋弛紧接着出现在她身后。

萧潇又转了回去。

蒋弛坐下身将换下的衣服塞进抽屉里,摸出手机,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萧潇再次转了回来,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询问:“你和蒋弛,你们怎么了啊?”

黎书呆呆的,没什么反应。“没有啊,我们没什么。”

“得了吧。叁天了,你们都没怎么说话。他之前不是还给你讲题吗,最近也没有。你们吵架啦?今天早上那样,我还以为他要打人了。”

黎书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潇解释,正在思索,她已经进入了新的话题。

“你不是自己去放的作业吗,怎么和蒋弛一起回来了,他在那里等你啊?”

萧潇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魂。

黎书正在跟前桌解释只是凑巧,课代表从讲台下来,站到身侧。

“呀!黎书,”她惊呼,指着黎书白嫩的颈侧,“你这里怎么被蚊子咬了?”

半个小时前,空教室。

室内气温上升,蒋弛抱着黎书,浑身燥热。

湿滑的舌尖在颈上游移,他张着唇,又舔了一口。

“蒋弛——我说了我在生气!”黎书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脸,却又被紧紧攥住。

“而且现在不是补习时间,你不能这么做!”

灼热的呼吸喷洒颈侧,他抬头,擦过下颌。

“我知道。”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黎书拧眉,语气不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了还舔!”

“我知道,所以我来道歉了。你要生气,打我好了。”

他穿了一件无袖背心,手被拉着放到胳膊上,指下的肌肉硬得硌人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你,随便就打人!”

臀上被拍的那一掌还历历在目,黎书气闷,甩开他的手。

“那你要我怎么做?小小,你告诉我。”

蒋弛把黎书转过来,掐腰抱起,放在课桌上,额头相抵,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

“你告诉我,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睫毛长长的,像只大狗。

“我给你舔好不好?不用手插了。你要是不喜欢,用脚踩我也行,我不反抗。”

“蒋弛!”

“别这样叫我,小小。”他抬头,吻上她的唇,“早上你就这样叫我,我不喜欢。”

又伸舌在唇上舔了一下,他的声音低低的,兴致不高,“今天放学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给你舔,让你打回来。”

“你怎么这样啊……”黎书躲避不开,被他双臂圈住,“我说了我在生气啊……”

“那怎么办?我们要一直这样吗?”尖尖的犬牙咬上下颌,抵住厮磨。

“不就是害羞吗,不就是被插高潮了吗。”

他胡言乱语,黎书听不得,伸手去捂他的唇。

“这有什么?只不过是手而已,又不是真给我操了。”

捂不住,反而被他舔了一下。

“你还被我舔高潮过,就在学校,你不记得了吗?”

“这是你和我的约定,约定了就要执行,这很正常,我们只不过是在互帮互助,共同进步,老师不是让同桌之间一起学习吗。”

听起来是对的,可没有哪一对同桌会像他们这样,接吻、揉胸、摸逼,甚至是被插到高潮。

黎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不出他话里的问题。

“你想进步,对不对?”

蒋弛轻轻地把她抱在肩上,嘴唇贴着耳廓。

“小小,你不是想补习吗?”

“我可以再给你加叁个星期,好不好?”

耳根通红,黎书埋在他肩上轻吼,

“蒋弛,你真的好烦啊!”

窗帘被微风拂动,室内,少年男女耳鬓厮磨。

(十九)下大雨

七月的雨说下就下,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淅沥沥的雨水就顺着挑檐往外淌。

教室里归家心切的学生对着窗外的雨幕怨声载道,这个时候,有伞的同学就成了香饽饽。

嘭的一声雨伞打开,瞬间就被拥上的人群淹没。

黎书和萧潇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十分默契地决定不与他们争抢。

天色昏暗,教室里开着灯。

黎书从包里拿出今天的作业,开始不慌不忙地书写。

萧潇无聊地盯了一会儿门口的盛况,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黎书!”她猛的转过身,双手抬高黎书低着的脸,“我有个认识的哥哥,读高叁,他家里常年有车接送的,说不定可以借我们一把伞。你等着啊,我一会儿就来解救你!”

高叁和高一的楼连在一起,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不需要出教学楼也可以过去。

黎书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忍俊不禁,又继续低头写作业。

教室里还剩下十来个没有回家的同学,要么和黎书一样写着作业,要么聊着天等人来接,早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男生等不及顶着书包就朝雨里跑,又被噼里啪啦的雨水淋成落汤鸡赶回来。

萧潇离开后,同组的就剩下黎书一个人。

蒋弛从上午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

又拌着雨声写了会儿作业,剩下的人越来越少。

家在附近的同学又拿着伞回来接人,叫了黎书一声,问她要不要一起走,她指指前桌,说要等萧潇回来。

那几个同学也走了。黎书有点担心,萧潇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天色越来越暗,哗啦啦的雨水也像在心里流淌,只剩自己一个人,黎书有点害怕。

本想继续写作业,可实在静不下心来,她站起身,想着,要不自己还是去找一找吧。

没拿书包,她怕萧潇回来以后以为自己走了。慢慢地走到教室门口后,她扶着门框,伸头往外看了一眼。

走廊空荡荡的,除了白色的瓷砖,什么也看不见。

黎书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刚想走,肩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啊!”她吓了一跳,惊慌地退回门内,叫声比室外的雨声还大。

白着一张小脸瑟缩着往肩膀被拍的地方望过去,蒋弛滴着水的脸庞就大咧咧地呈现在眼前。

剑眉英挺地往后扬起,被水洗过后显得越发浓墨,眼窝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一双潋滟桃花眼,衬着又长又密的睫毛。他眨了下眼,水珠顺着他的睫毛往下落,划过挺直的鼻梁。

黎书惊魂未定,看着古代聊斋里面水鬼一样的他,一时扶着门框说不出话。

“吓傻了?”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薄薄的嘴唇勾起,冶艳地笑了下。

“就这么点胆子,还不乖乖坐在座位上。”

黎书终于回过神来,先听到他这声嘲弄,瞪圆了眼睛看向他。

“还不是因为你!谁让你放学不回家到处吓人,你湿淋淋地像个水鬼一样,是人都会被吓到好吗!”

蒋弛捋了一把头发,饱满的额头露出来,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悄然落入领中。

他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滴滴答答的水珠跟着手中的东西洒了一地。修长的手指勾在伞柄的细绳上,他反手提高示意着抖了抖,水滴飘落,不经意溅上黎书垂在身侧的手背,水滴顺着手指蜿蜒向下,黎书无意识动了动指尖,心跳在耳边放大。

她在淅沥沥的大雨之中,听见他也像被雨水浸过一样的嗓音。

“没办法,总要有人当水鬼送人回家吧,不然我们可怜的小小该怎么办啊?”

(二十)擦雨水

高叁居然还在上课,明明已经到饭点了,头发稀疏的物理老师却还在台上讲课。厚厚的眼镜片折射出白炽灯的光,拿着话筒势要和窗外的大雨对抗。

萧潇探头在后门张望,急得跺了跺脚。

终于等到老师口干舌燥地停下,教室里的人魂已经丢了大半,半死不活地趴在桌上。

她朝起身接水的学长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求救的笑。

终于借到伞,学长人很好,知道她要带朋友还多给了她一把。

跑回高一教学楼的时候,她想,黎书一定等急了。

走廊外哗啦啦地下着大雨,风一吹,飘摇的雨滴就被席卷着洒向墙内。

快到教室的时候,她被蒋弛拦下了。

他半个身子湿透,满头都是水,微长的额发垂在眼前,遮掩着看不出情绪。

他开口,问:“去找黎书?”

萧潇只能楞着点点头,略显胆怯地看着他。

他倒是没在意,亮了亮手里的伞,“回去吧,她给我接。”

萧潇就这么被吓走了。不是不想亲口告诉黎书,而是蒋弛站在面前她实在不敢也不能过去。

临走时她再叁叮嘱,一定要告诉黎书自己回来找她了。被蒋弛略显不耐烦地一看,又灰溜溜地跑了。

蒋弛有没有告诉黎书,萧潇不知道。

可是现在黎书看着蒋弛湿漉漉地站在面前,胸腔莫名跳得很快。

给蒋弛揉胸的时候没有这样,被他舔奶的时候没有这样,就连躺在他身上被他用手指插到高潮的也没有这样。

可就在室外风雨交加,裹挟着雨水的强风偶尔还会拍到脸上的时候,黎书却觉得,世界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颠倒。

两双同样潋滟的眼睛在昏暗的廊下对视,恼人的大雨谱写着心跳的乐章。

蒋弛率先笑了,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门边人的脸,“怎么,又傻了?这么不禁吓,我要怎么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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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书鼓着脸擦掉他留下的水渍,又惹得蒋弛轻笑。

“我要等萧潇的,她去给我借伞了。”

话说完,语气里还隐隐有点骄傲。

蒋弛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书包被人提了出来,黎书跟个陀螺一样看着蒋弛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又走出来,额头被他经过时拍了一下,不重,冰冰凉凉的。

“走吧,胆小鬼。”他展臂勾住女孩脖子,“她把你交给我了。”

细密的水珠被柔软的纤维吸收,黎书拿着毛巾,小心地擦在蒋弛脖子上。

他后仰着头,大方地把脖颈暴露在女孩面前,精致的下颌线条流畅,再往下,是裸露的锁骨。

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滑过解开的一、二两颗纽扣,流向更深处。

“下面,你没擦到。”他开口说话,喉结在毛巾下滚动。

“哎呀!你好烦啊!你别动啊,再动就不给你擦了!”

“动口也算动?”蒋弛笑了,喉结跟着轻颤,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还说我难伺候,你也挺不讲道理的。同桌,我是为谁才被淋成这样的啊?”

黎书蔫了,就像地里被雨浇折了的小黄花。

不知道蒋弛是不是从水里爬出来吓人的时候脑子被泡坏了,来接人居然只带一把伞。还好伞够大,黎书倒是一点没淋湿,可当他把揽着自己的手臂放下后,她才发现,他另半边身子几乎是淋着雨在走。

雨雾蒙蒙,蒋弛微垂着眼站在分叉口,本就白的皮肤被水淋过后显得更透了,像是随时要生病。

“你回去吧,我把伞给你。”

连声音都变低了。

黎书顿时有点担心,拉住他递伞的手,“那你怎么办?你怎么回家?”

“没关系,我走回去就好了。”甚至用的还不是“跑”。

“上次补习后,你应该也不会再想去我家了。没关系,我慢慢回去就好。”

天啊,这也太可怜了。

黎书只听得到他后半句话,怎么还能“慢慢回去”啊。

她抬起头,眼神担忧,“我们先送你回去,然后你再把伞借给我,可以吗?”

然后事情就演变成这样。

蒋弛可怜地把房门打开,可怜地把黎书拉进来,衬衫的纽扣可怜地被解开两颗,他再可怜地要求黎书帮他擦。

滥好心真的会害死人。

黎书现在深切地感受到。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落地窗上,蒋弛坐在躺椅上,任由黎书弯着腰给他擦。

新换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薄薄的贴在肌肤上。被水浸湿的地方变得透明,露出底下结实的肌肉。黎书发现他腰很细,肩膀却很宽,平时被抱着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估计就跟个小鸡仔一样。他挺了挺腰,湿透的衬衣更紧地贴在身上,昏暗的光线下,腹肌的轮廓印得分明。

黎书莫名有些耳热,视线不自然地上移,手下用了点力,重重擦过他的脖颈。

“嗯……”

蒋弛莫名的呻吟,倒把黎书吓住了。

他重重喘了口气,仰着的头抬平,带着凉意的手按住黎书手背,晦暗的眼神盯着她。

“你看,你在擦哪儿。”

黎书怯怯地看过去。

手下,是蒋弛的喉结。

(二十一)发大水

“对不起……我不……啊!”

话没说完,黎书猝不及防被他扯着手臂拽下身来。

上半身完全趴在蒋弛身上,腿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一条腿翘着,另一条慌乱中挤入他腿间。

这种姿势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蒋弛就把她抱了上来。

双腿被揽着分开跪在两侧,腹部肌肉紧实,蒋弛搂着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腰上。

裙摆四散,暧昧地遮挡住腹肌的纹路。触感冰凉,黎书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呼吸起伏。

蒋弛半躺着,领口敞得更开。手腕被他握着往上,毛巾覆上锁骨,他低语:“擦啊。”

女孩白皙的手指缓缓动起来,轻轻捏着毛巾,一点一滴把水珠擦去。

内裤被坐着的衬衫浸湿,黎书抿唇看他一眼,毛巾擦拭着往下。

触到胸前时,粉色的乳粒凸起。

扣子又被解开两粒,湿透的衬衣移去,蒋弛手拽着衣襟,袒露着胸膛,继续诱哄着:“擦啊。”

内裤被浸得更湿。

黎书羞耻地挪动手,试探着擦向乳粒。属于少年的身体在掌下起伏,她睫毛颤着,轻柔地擦拭将乳头变得更红。小小的一粒硬如石子,无法忽视地在乳晕上挺立,从发上滴到胸前的水珠滑过,黎书看着,乳粒就那么在结实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晃了晃。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无声炸裂。

黎书再受不了这种刺激,扔下帕子就想跳下身去往外跑。

闷热的空气经不起任何摩擦。

就像点燃情欲的导火索。

蒋弛的动作比她更快。

纤细的手腕粗暴地被扯回原处,鼓起的前胸猛地撞上硬挺的胸膛,黎书吃痛,张开的嘴唇就被人含住。

宽厚的大舌在嘴里肆虐,小巧的唇瓣被吸吮得发麻,两条舌头在口中纠缠,溢出的涎液被尽数吞咽。

蒋弛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凶过。

狂吞猛舐,像是要将黎书吃进去。

背后的手掌越来越用力,女孩仰着头,脱力地承受。

口角流出涎液,又被他抚着脸擦去。

胸前的衣服也觉得碍事,烦躁地解开纽扣褪去。鼓鼓的双乳弹跳出来,终于得见天日。

半罩杯式的乳罩藏不住春光,他扇了一下,激得乳肉晃荡。

敏感的乳头在海绵内挺立,黎书轻喘,攀着肩膀的五指用力。

指尖划过肌肤,无声催动情欲。

蒋弛用力吸了一口小舌,粗喘着埋头照着胸乳舔去。

乳罩早在揉搓中被他一把拉下,红艳艳奶头挺立,转眼便被吞没唇间。

“嗯……啊……”腿心夹弄,吐出一股股淫液。黎书五指插他发间,颤抖着呻吟。

高挺的鼻梁深深陷入乳晕,蒋弛埋着头,肆意舔弄。

他舔够了,又抿唇吮吸。饱满的胸乳间,传出的全是啧啧水声。

空气似乎都在发烫,呼一口,全是热气。只想找个冰凉的地方蹭一下,动了动腰,却又触到更烫的一团。

臀下的腹肌在用力,蒋弛挺腰,硬邦邦的肌肉在腿心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怎么哪里都这么烫……

黎书迷糊着,纤指移向被雨浸透的衬衫。

指腹隔着衬衫在胸膛上难耐地画圈,蒋弛握过手指,按压在自己乳头,“摸这里。”

窗外的暴雨又一次打在窗户上,“啪”的一声,是肉棒顶上小逼的声音。

蒋弛伸手摸入腿间,舌尖舔上耳垂。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二十二)腹肌磨逼

下雨的时候蒋弛在高令远家睡觉。几个玩得好的朋友在客厅里打游戏,其中一个看了眼沙发上的蒋弛,小声和高令远说话。

“蒋哥怎么不和我们一起?一来就睡觉,以前也没见他这样。”

“他不和我们玩。”高令远冷笑一声,“他和别人玩。”

前者摸不着头脑,嘀咕了一声又低着头继续打游戏。

屏幕上的人物第一百次被杀死的时候,蒋弛醒了。

刚睡醒,薄薄的眼皮垂着。

他恹恹的,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几点了?”

“六点。”高令远从厮杀中抽了空回他,头也不抬。

屋内好像昏暗得有点过分了。蒋弛抬眼,往窗外看去。这一眼才发现,窗外狂风暴雨。

他霍然起身,倒把打游戏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梦游了?”

“你家伞在哪儿?”长腿跨过沙发,蒋弛走向门边。

“不是吧,大哥,你要出去啊?”人物又死一次,有九十秒的复活。高令远把手机扔给旁边人,跟着站起身,“外边雨下这么大,你出去干嘛,睡糊涂了?”

蒋弛看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伞,在哪儿?”

“我真是服了你了!”猛的握拳捶了他一下,高令远俯下身,拉开门边的柜门,“要哪把?自己挑。”

蒋弛在一排伞中目测了一下,选了一把最大的。

“谢了。”

“唉,要不,你还是等一下吧,打电话叫刘叔送你过去,这雨太大了。”

这种雨天,道路上怕是会堵车。蒋弛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默不作声地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总得告诉我吧,”高令远一个头两个大,“不然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待。说我大雨天的把你扫地出门了?”

蒋弛还了他一拳,被他嘻嘻哈哈地躲开了。

“去学校,接人。”

高令远头更大了,“你变侍应生了?大少爷不当跑去接待客户?”

“我再打一拳你不一定躲得开。”蒋弛冷冷看着他,大有先收拾了他再去办事的意思。

高令远屈服了,从柜子里又拿出一把伞,“那什么,你接人也得拿两把啊,一把怎么接。”

蒋弛心情很好地笑了,勾起嘴角没说话。他也没接高令远递过来的伞,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留下一句:“你家隔音有点太好了,害我雨声都没听到。”

蒋弛打着伞走在雨中,只剩高令远一个人在门边抓狂。

“隔音好也碍着你了,蒋弛你有病啊!”

雨虽然大,却也不是不能走。至少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蒋弛身上都是干燥的。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他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下一瞬,宽大的伞就被收起来,细密的雨珠尽数打在身上。直到衬衫湿透,贴在肌肤上,隐隐露出肌肉的形状,他才拿着伞,不紧不慢地走向楼道。

这样应该更好,他想。

*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蒋弛伸舌,含着耳垂舔了一下。

“小小,你的逼也发大水了。”

他抽出手,把指尖的晶亮展示给她看,手指微微分开,中间还坠着银液。

黎书呜咽一声,羞耻地趴他身上,手指试探着去捂他的嘴,被他咬了指尖含在口中。

“怎么这么多水啊。”他听上去很是发愁,“屋外在发大水,屋内也在发大水。我的衣服都被水淋湿了。”

“本来是叫小小给我擦水的,怎么越擦越湿啊?”

他双手捧住女孩羞红的脸,舌尖含着食指慢慢舔舐。

“你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黎书涨红着脸,支支吾吾,“我擦不干净……是它先把我的内裤浸湿的。”

“小小的内裤也湿了吗?”他看上去很抱歉,“被我弄湿的吗?小逼那么热,穿湿的不好,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又开始了,又来了。

他又在问这种问题了。

黎书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耳朵堵住。可是不行,手还含在他的嘴里。

现在的氛围太好了,屋外下着雨,没有人可以回家。屋内空气闷热,潮热的情绪裹挟着人的身体,蚕食着人的理智。

接触到情欲的少年男女,往往会胡乱地沉迷进去,不在乎窗外的狂风暴雨,暂时的留恋荷尔蒙作祟后留下的暖意。

黎书已经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大脑一片浆糊。他却把她轻柔地扶起来,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腰上。

她迷蒙着眼看过去,就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小小,磨一下我的腰,好不好?”

早在抱她上来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挺翘的奶子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摇摆着,湿热的小逼一下又一下地磨着他的腹肌,他会爽到炸。

失去内裤的小逼紧紧地贴着劲瘦的小腹,臀后有一团滚烫的东西,粗壮硕大,牢牢地蹭着她的臀缝。蒋弛挺腰弄了一下,阴唇敏感地翕张,小口吐出一点水液,这一次,真的滴在他腰上了。

蒋弛难耐地喘息,阴茎在臀后跳了一下,粗大的一根打在臀上,小逼又敏感地吮了一口。

“怎么这么多水啊,要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擦干净啊?”

“擦不干净就回不了家,小小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

“睡在一起我忍不住了,被我操了该怎么办啊。”

“你别说了……”黎书低着头轻喘,语气像在撒娇。

蒋弛听得耳根一麻,握着柳腰的手使了力。腰上被捏出红痕,黎书低低地痛呼一声,蒋弛又放轻了力气给她揉,胯下一下一下地蹭弄。

结实的腹肌硬硬地贴着暖烘烘的小逼,流出的黏液全部成了润滑,贪婪的小口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翕张,生嫩的阴唇被碾弄得乱七八糟。

蒋弛的力道越来越重,掐着她的腰,就像在用鸡巴一样蹭她。

两瓣唇肉被蹂躏得剥开,最敏感的小豆颤巍巍地露出来。他挺着腰又弄了一下狠的,小逼滑动,张着口蹭到了肿胀的阴茎上。

黎书摇得像窗外被风鞭打的枝条,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雨露均沾的,小逼也吮在了鸡巴上。

“操。”

蒋弛说脏话。

黎书颤抖着身体,小逼被蹭到发麻。

她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蒋弛拉着按在胸膛上。

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背上,饱满的胸乳被压成了棉花糖。

蒋弛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

“想操你的意思。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办?”

乳头磨在硬挺的胸膛上蹭得发痒,黎书呜呜咽咽地伸着指尖乱挠。臀上被他重重拍了一下,鸡巴顶上大开的小逼。

“是小猫吗,就爱挠我。”

粗大的龟头抵着逼肉摩擦,黎书被一巴掌打得委屈的停下。

“行,我给你挠。”指尖被他握着按到乳头上,他咬了一下耳垂,哄道:“挠吧。”

黎书更委屈了。

“不挠?那舔吧。”

“蒋弛……”

胯下狠顶了一下,“别叫我。”

“呜呜呜……蒋弛……”

“……”

“蒋弛哥哥……我难受……”

“……”

上半身被人抬起,蒋弛泄愤似的咬在唇上。

“黎书,你真的很烦人。”

(二十三)蹭蹭

黎书总喜欢对他说“蒋弛,你好烦啊”,现在,他是真觉得自己很烦。

湿热的小逼就赤裸裸地贴在鸡巴上,软弹的奶子就一颤一颤地在眼前晃,黎书都已经被他扒光了,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掀到腰际的裙子和一件勒着乳下缘的胸罩了他却不能操。

这是什么道理。

滚烫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敏感得小逼只是吮一口都能射,他却捅不进去了。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重重撸了下鸡巴,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黎书还骑跨在他的腰上,不是不敢下去,而是不能下去。

她被蒋弛转了个面,潮红的小脸对着肿胀的龟头,湿热的小逼紧贴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手没地方放,只能搁在他的小腹上。上面被水弄得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要滑到翘着的鸡巴上。

蒋弛从背后抓住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的耳侧手下用力地揉,“给我舔和给我操,你选一个。”

黎书臊得不行,扭头躲着他呼出的热气,嗓音是一贯的甜腻,“我为什么就非得选一个!”

脸又被他抓回来继续贴着,他像是躁得不行,刚刚撸过鸡巴的手就这么钳住黎书下颌,“你把水流到我鸡巴上的时候怎么不说?”

“蒋弛!是你把我内裤脱了的!”

“那是你自己流水的。”

说不通!跟他讲话完全没道理!

黎书咬着唇固执地偏头,蒋弛跟着缠了上来,“怎么?不说了?理亏了?”

黎书简直欲哭无泪,又可怜兮兮地喊他,“蒋弛,你不讲道理。”

“不叫哥哥了?把我蹭到勃起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他手指重重揉过唇瓣,俯身压着黎书往阴茎上按,“也行,留着一会儿我操你嘴的时候叫,我操几下你叫几下。”

“不要不要!我叫!我叫!”黎书被吓慌了神,手下用力按着他的小腹极力抗拒,“哥哥,哥哥,蒋弛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柔若无骨的手指重重按压着敏感的小腹,偏女孩还浑然不觉,讨好地喊着身后的少年。粗壮的肉棒硬着跳了两跳,蒋弛手臂横在黎书腰上,使力将她往粗硬上撞。

早被磨开了花瓣的小逼一贴上滚烫的肉棒就开始热情地吮吸,长长的一

根直挺挺地翘在逼上,流着水的菇头肿胀地抵在白嫩的肌肤上。

“嗯…………不要……好烫啊……”黎书哆嗦着呻吟,感觉小逼都被撞得麻麻的。

蒋弛重重地喘了口气,再难克制地掌着女孩纤细的腰前后摩擦。

粗大的一根就这样碾着小逼前后顶撞,龟头流出的前液偶尔还会蹭在小腹上。

剧烈的快感席卷着黎书脆弱的神经,她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怒骂。

“嗯……蒋弛……你……你混蛋……”

“对,我是混蛋。”手掌扳过女孩的脸,蒋弛颤抖着和她接吻。

“宝宝,逼好热,我快受不了了。”

“它在吸我,像你的嘴一样,它想要我。”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唇舌交缠,他黏黏糊糊地跟她说话。大舌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寸肌肤,搅出了涎液也顾不上擦。鸡巴顶得越来越用力,卵大的龟头好几次蹭过流水的小口,敏感的马眼被一吸,蒋弛更是抖着身子脑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宝贝,小小,它在舔我,它舔得我好痛啊。”

“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进去。”

黎书也很难受,穴肉像疯了似的痉挛,凸出的阴蒂已经变得红肿成熟,和肿大的乳珠一样,被随便碰一下都能流出泄洪似的水。

“不可以的……啊……蒋弛……不能进去……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嗯啊……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下唇被人咬住,龟头抵着阴蒂用力地顶了几下,蒋弛用着要把怀中人揉进骨血里的力道,一遍一遍地刮擦过小逼。

“没关系,把你操老实了就可以了。”

他突然就着这个姿势站起,粗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女孩腿心,双手揽着柔腻的小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黎书走向沙发。

龟头在走动中一下一下地戳着小腹,黎书受不了,迷糊着伸手去碰想把它拿开。

手指一碰到蒋弛就低喘了一声,沙哑的,闷闷的,很好听。

下一瞬,黎书就被人丢在了沙发上。蒋弛粗喘着,压在她身上,抬手扇了一下她的小逼。

“你在做什么?不是不想让我操?那摸我的鸡巴干什么?用手指去碰我的龟头干什么?”

黎书红着眼睛不知道怎么说,脑袋像断了线一样。

蒋弛抬手又扇了一下,这次,是扇在翘鼓鼓的奶头上。

黎书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哆哆嗦嗦地小声啜泣。

“没有……我不是想摸它……它太烫了……我只是想把它拿开……我不想被……”她吞咽了一下,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我不想被操……”

“蒋弛……我害怕……你别插进来好不好……”

好烦。

蒋弛脑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插进去,把热胀的鸡巴完完全全地泡进软穴里去,毫不顾忌地横冲直撞,把她操到喷水,把她舔到高潮。可是她这么可可怜怜地躺在他身下,他的心都给她哭软了,他是个禽兽,可实在没办法做到这么禽兽。既想把人按在怀里插,又怕把人插狠了从此再也不理他。

好烦,真的好烦。

黎书还在小小声地求饶,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腕,她又叫他哥哥了,她真烦,每次就用这招。

蒋弛冷着一张脸俯下,动作却是轻柔的。他顺着黎书拉他手的力道靠近她唇边,低头就被她亲了一下。

她勾着他的脖子,小猫一样地蹭他脸颊,长长的睫毛刷到皮肤上,弄得心里也痒痒的。她仰头,一下一下地轻轻吻着他的脸庞,蜻蜓点水似的,最后亲在他下巴上。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嗓音软软的,“蒋弛哥哥,听我的好不好。”

操。

怎么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蒋弛决定看在这个面子上,下次再操她。

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蒋弛握着她的双腿分开,“我可以不插进去,但你让我蹭一会儿。”

说完盖住黎书的眼睛,低下头不去看她。

粉嫩的小逼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两片贝肉都被蹭到红肿了。蒋弛就着分开的阴唇,两指扩开穴口。

可爱的小逼湿漉漉的,淌着亮晶晶的水。蒋弛想着,她真不愧叫小小,哪哪儿都可爱。埋头舔了一口嫩肉,黎书光着身子轻颤,她起身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蒋弛用手捂住了口。

他直起身,撸动着性器狠狠喘了几下,马眼流出的黏液淫糜地悬在空中。潋滟的桃花眼看着黎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向她通报。

“现在,我要把龟头插进去。但只是在外面蹭蹭。你不要发出任何除了叫床之外的响声,不然我会忍不住操进去。明白了吗?”

黎书小逼流着水,颤颤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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