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拍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肉,引得一阵令人目眩的肉浪翻滚,喃喃自语道:
「这段时日确是太放纵了,长得如此之快,竟连新材质都包不住了,勒得慌……」
语气虽是抱怨,但那眉梢眼角的得意与满足,却如何也掩藏不住。她显然极
为满意自己这身连珍稀材质都险些无法容纳的惊人资本。
就在她对着镜子孤芳自赏之际,身后床榻上,那刚刚经历极乐、疲惫不堪的
施会长,似乎被这边细微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朦胧的视线捕捉到
梳妆台前那具几乎毫无遮掩、仅着寸缕紫色蕾丝的身影,尤其是那背对着他、浑
圆肥硕到颠覆认知的巨臀时,他呼吸猛地一窒,残存的睡意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下体那原本软垂的物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的迹象。他喉咙干涩,不自觉地咽了
口唾沫,发出「咕噜」一声轻响。
温夫人即便背对着,也立刻察觉到了那道变得灼热的目光。她并未回头,只
是透过镜子的反射,看到了榻上男子那副失魂落魄、垂涎欲滴的呆傻模样。她桃
花眼中掠过一丝荡漾的春情。
她故意缓缓地再次扭动腰肢,让那对紫色蕾丝几乎无法束缚的丰臀,在男子
眼前划出更加清晰而诱人的臀浪,声音带着特有的沙哑,问道:「嗯?施会长……
可是还未看够?还是说……方才那赤精参脉丸的药力,仍未散尽,又想着……
再与人家切磋一番?」
施会长被她这话语和动作刺激得面红耳赤,气血翻涌,方才两个多时辰的激
烈交合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口中讷
讷道:「温夫人……我……这个……」
然而,温夫人却突然收敛了媚态,轻轻一笑:「会长还是好生歇息吧。贪多
嚼不烂,纵使神药在手,也需爱惜身子骨才是。况且……我方才吩咐下去查探之
事,想必很快便有回音了。这云舟之上,或许还有正事要办呢。」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施会长的头顶,让他瞬
间清醒了大半。
是啊,眼前这绝色尤物,可不是什么任人采撷的寻常女子,而是背景神秘、
手段通天的「玉菩萨」温夫人!自己方才竟一时被色欲冲昏了头脑,险些忘了分
寸。他连忙压下心中的旖念,讪讪地躺了回去,不敢再多言,只是目光依旧忍不
住在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上流连。
温夫人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架。那里,早已备好她日常穿戴的衣
物——一件黛绿色的旗袍。
这旗袍用料考究,光泽流转,显然并非凡品。款式更是独特大胆至极:衣襟
开得极矮,齐平胸口,穿上后势必露出大半雪白乳球和深邃沟壑;香肩完全外露,
脖颈处设计了一圈同色丝织绸缎作为装饰;背部更是清凉,仅靠几根纤细的金缕
丝线交错维系,将整个光滑如玉的背部,直到腰肢以下,布料才重新铺展开来,
恰到好处地包裹住那对惊心动魄的丰臀;而侧面开衩,更是高得离谱,直接到了
大腿根部,行走之间,那双修长丰腴的玉腿和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亵裤,必将一
览无余。
她娴熟地将这件旗袍穿上身。那料子立刻紧密贴合在她丰腴妖娆的胴体上,
将她丰硕的肥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对豪乳在旗袍的包裹下依然挺拔傲人,
几乎破衣而出。她轻轻系上颈后的丝带,又理了理裙摆,动作从容优雅。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一把玉梳,不紧不慢地将披散的长发挽起,在脑
后盘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用一支展羽孔雀簪斜斜插入固定。簪子上的孔雀翎羽以
细小的翡翠和宝石镶嵌,流光溢彩,与她身上的旗袍相得益彰。
此刻的她,与方才床榻上婉转承欢、媚语连连的尤物判若两人。虽然依旧性
感妖娆到极致,但眉宇间那股慵懒随意中,却透出一种历经世事后沉淀下来的成
熟风韵与强大自信。
无需刻意卖弄,便已风情万种。
做完这一切,温夫人才施施然站起身,走向房门。
「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轻轻拉开。
门外,早已安静地垂手侍立着两名身穿淡黄衣裙的、容貌清秀的侍女。她们
见到温夫人出来,立刻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
左手边的侍女立刻双手捧上一支长约尺许的烟枪,恭敬地递上。那烟枪通体
由整块极品黑晶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通透,色泽娇艳欲滴,看着便觉华美而精
致。
温夫人伸出两根纤纤玉指,优雅地接过烟枪。另一名侍女立刻上前,用火折
子点燃了烟锅内的烟丝。
她将烟嘴凑近丰润的红唇,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在她檀口间缭绕片刻,随即
被缓缓吐出。那烟雾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并非寻常烟草的呛人味道,反而有凝
神静气之效。她微眯着那双桃花眼,享受了片刻烟草带来的宁静。
直到这时,那名点燃烟丝的侍女才低声禀报道:「夫人,船尾方向,严供奉
已查明,不知何时,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温夫人随意地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慵懒地望着前方氤氲的烟雾,用那沙哑的
嗓音随意问道:「查到是用什么方式潜入的没有?」
侍女迟疑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回夫人,并没有……严供奉里里
外外、前前后后,用神识探查了数遍,都没有找到那人入侵的痕迹,或是任何可
能的通路、阵法破损之处。」
听到侍女的回禀,温夫人握着烟枪的纤指微微一顿,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
的讶异。她轻轻「哦?」了一声,尾音上扬。
要知道,她脚下这座驾,名为「云水绣霓」,品阶高得离谱,乃是她耗费无
数心血、搜罗天下奇珍,精心打造的私人飞行法宝,不仅是代步工具,更是她移
动的行宫与堡垒。其上不知布置了多少重隐匿、防御、反击的阵法禁制,环环相
扣,玄妙无穷。莫说是寻常修士,就算是化象境的强者想要强行破开,也绝非易
事,必然会引发惊天动地的动静。而像这般,连一阵灵力涟漪都未曾引发,便无
声无息地将一个人送到核心区域的船尾甲板,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思议!
那位严供奉,是她花重金聘请的护法,神识强大,经验老辣,连他都查不出
端倪?
她红唇微启,再次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中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朦胧:
「来的何人?是斜影楼那群见不得光的刺客?还是白氏皇朝圈养的那些死士?抑
或是……那几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老家伙,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