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僭越。
柳青黎霎时噤声。
短暂的死寂后,一声低柔温驯的回应幽幽响起:
「是贱畜失礼了,请主人……责罚。」
她咬着下唇,艰难地从周记掌柜的肉w棒w╜w.dybzfb.com上退了下来。
噗嗤……
黏腻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肠液,在分离时拉出淫靡透亮的细丝,藕断丝
连,滴落在地,留下不堪的印记。
足尖虚软落地,身子晃了晃,几乎瘫倒。
后庭饱胀未消,那被强行撑开反复蹂躏的括约肌仍在微微抽搐,残留的w高k潮zw.m_e
余韵让她的双腿软绵如絮,但她还是强行绷紧了脚趾,稳住了这具只想委顿于地
的躯壳。
继而。
她就在这片污秽的地板上,摆出了那屈辱无比的「乳畜乞罚之姿」。шщш.LтxSdz.соm
双膝大张,足尖抵地,大腿尽展,将那最隐秘的耻处,连同犹自滴落浊液的
菊穴袒露无疑。
那对硕大的雪腻丰盈,此刻被她自己的手掌托举,奉于主人眼前。
脊背绷得笔直如受刑之柱,头颅却深埋,如待宰羔羊。
静候主人惩儆。
她就这般凝固着,纹丝不动。
只有细微的战栗,如同风中蛛丝,沿着她绷紧的脊线、托举的手臂、敞开的
腿根……无声蔓延。
她甘愿承受任何责罚。
掌掴、鞭笞、烙印……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屈辱。
但求……
惟愿……
一线微光。
「这才像点样子。」周杰踱步到她面前,「既是认了乳畜的身份…便当时刻
谨记,汝身非汝有,乃主人之私。」
他缓缓俯身,在她耳边吐出几句密语。
柳青黎乞罚的身躯骤然而栗。
然后,缓缓更换为趴跪在地的姿态,臀丘高撅,腰肢塌陷。
要……献出去了吗……那最后的……
颤抖的双手,摸索着向后伸出,掀起小穴口唯一的布片,拇指按压在濡湿的
花瓣两侧,然后用力向外掰开。
完全……敞开了……
粉嫩的无毛小穴,如同初绽的禁果花蕊,完全暴露在身后的视线之下。
穴口细小的褶皱微微翕动,晶莹粘稠的爱液不断溢出,沿着敞开的花唇,缓
缓滴落在地。
她随即埋头扬声道:「请允许贱畜向您献出……献出这假清高的处子贱穴~……
」
「请用您的肉w棒w╜w.dybzfb.com,狠狠贯穿贱畜的处女膜~,为贱畜开苞~。」
字字泣血,句句含羞。
空气凝固了一瞬。唯有她穴口蜜露滴落的啪嗒声,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
死寂中回荡。
然而,预期的贯穿并未到来。
周杰并未靠近,甚至好整以暇地向后退了半步,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那汁水淋
漓的处子秘地。
心意不符,位置不对。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冷冷地宣判,「你的心,不诚。」
「在我离开之前,用你的行动,用你的身体,向我证明,你的心甘情愿。」
不是时候……?
心不诚……?
柳青黎柳眉轻蹙。
这该死的邪祟。
他处心积虑,百般折辱,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不就是为了撕开她这层象征着清白的薄膜,看她彻底沉沦吗?!
如今她穴口翕动,爱液流淌。
而那人却告诉她,她还不配献出处子。
可这空荡的敞开……这流淌的羞耻……还不算是她的证明吗?!
还要让她如何心甘情愿?!
她喉头哽咽,几乎要将这屈辱的质问喊出来。
她…她明明已经……
就在柳青黎濒临崩溃的边缘,周杰却蹲下了身,伸出食指,轻轻点在她凹陷
汗湿的腰窝上,轻笑一声。
「不是撅着屁股掰开穴,流点水,说几句漂亮话,就叫心甘情愿。」
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掠过尾椎,最终,点在那两片张开的花唇中央。
仅仅是触碰到入口边缘,就让柳青黎浑身颤抖,穴口痉挛般收缩,又
溢出更
多粘稠的淫汁。
「真正的心甘情愿…是你发自灵魂地渴望被我占有,而不是把它当成交易的
筹码。」
柳青黎如坠冰窟。
「不…不是的……」她想否认,想辩解。
可唯有她自己清楚,那份献出处子的决绝背后,那丝企图交换的卑劣,是真
的。
原来…原来她心底…竟还藏着这点可悲的算计吗?!
原来她那自毁般的献祭姿态,那屈辱的言辞,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拙劣的
骗局?
身体深处,那被点燃的空虚和渴望并未熄灭,反而在交易筹码的真相被揭露
后,燃烧得更加灼热。
失去了献祭的借口,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本身。
周杰叹了口气,缓缓抽回手指。
「当你开始发自内心厌恶那层膜,发觉它像一道可耻的闸门,阻碍着你向我
彻底敞开,献上你的全部时……」
「当你想到我的肉w棒w╜w.dybzfb.com,将贯穿你,撕裂那层虚伪的屏障,将滚烫的浓精射满
你深处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他的描述极其露骨,「……仅仅是想到这个画面,就让你兴
奋得浑身发麻、穴肉抽搐、淫水决堤,恨不得立刻马上跪着爬过来求我插烂你的
时候……」
「呜……」柳青黎不住摇头,那种羞耻屈辱的画面,简直难以想象。
可身体…她的身体,竟然在为他所描述的暴行欢呼雀跃?!
穴口痉挛,一股新的淫汁涌出。
周杰摇了摇头:「过些日子再谈此事吧,现在的你,连被破处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抬手,袍袖微扬,虚虚一引。
嗤嗤——
缠绕在柳青黎颈间的冥阴触须骤然活转,冰冷滑腻的胶质急速向上蔓延,覆
过鼻翼,漫上眼睑,顷刻间便凝成一具紧缚头套,将她的视野重新沉入凝固的墨
海。
然失明不过瞬息,柳青黎便惊觉此物异于过往。
有什么东西,正往自己鼻子里钻?!
而正如她所察觉的那般——
数根细柳条般的触须,无声无息地沿着她湿润的鼻道,顽固地向里钻探。
它们全然无视她本能的屏息与喉头肌肉的紧缩,冷酷地向下、再向下,直取
咽喉要津。
甫一越过软腭屏障,侵入温热濡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