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9-02
八、懦夫
浓稠的黑暗笼罩着这座老旧的公寓楼,三楼的一个房间里,空气凝滞得如同
一池死水。『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天花板上的吊扇缓慢旋转着,却驱散不了屋内的燥热与沉闷。
父亲赤裸着上身躺在床边,皮肤因长期缺乏阳光照射而显得略显苍白。
他的视线不断游移,却又不敢直视身边的女人。
三十多度的高温让他汗湿的胸口紧贴着t恤。
「老婆…」他低声嗫嚅,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妻子斜靠在床头,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睡裙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
肌肤。
听到丈夫的声音,她眯着眼睛瞟了一眼,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又硬了?」
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厌烦,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垂在胸前的一缕秀
发,「我看你整天除了想着这点破事,就没别的追求了。」
李明咽了口唾沫,胯间半勃的肉w棒w╜w.dybzfb.com在短裤下明显地鼓起。
他试图伸手去触碰妻子光滑的大腿,手指才碰到柔嫩的肌肤就被一把打开。
「别碰我!」刘艳厉声道,她测过身去,睡裙顺势滑落到腰际,露出了未着
寸缕的下体,稀疏的耻毛覆盖在饱满的私处上方。
「看见你我就烦,哪有一点男人样」丈夫羞愧地低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汗水顺着他的脊背流下,消失在内裤边缘。
他的龟头已经渗出些许前列腺液,濡湿了一小块布料。
「今天发了薪水…」
闻言妻子瞪了他一眼,懒散的抓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甩在他脸上,「每个月
就挣那么几个钱,我还得伺候你这个废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丈夫接过避孕套,小心地撕开包装。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解开裤子拉链,那东西暴露出来。
刘艳厌恶地扭过头,瞥见了丈夫胯下那让她烦闷的东西。
「啧,恶心死了」
她皱着眉,转身掀开衣柜取出一条干净的内裤,「赶紧完事儿,我要睡觉。」
丈夫如获大赦,迅速戴上避孕套,爬到妻子身后。
他的鼻尖贴近妻子的后颈,嗅着她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然而就在他准备进入的那一瞬间,妻子再次推开他。
「等一下」
她转身面对丈夫,战旗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忘了?」
丈夫点点头,笨拙地调整姿势,跪在妻子两腿之间。
他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入妻子潮湿的私处,品尝着那份熟悉的咸腥味道。
刘艳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部。
没有前戏她会疼,虽然嫌弃丈夫,但是这舌头也能勉强给自己带来一点看快
感。
「这才对嘛,至少你还算有点用处…」她满意地说着,纤纤玉指插入丈夫的
头发中,引导着他的舌头在自己的阴唇间来回舔舐。
终于妻子允许了他的进入。
妻子低声喘息着,她修长的美腿缠绕在丈夫身上,感受着那根虽然坚挺却让
她嫌弃的肉w棒w╜w.dybzfb.com在体内抽送的节奏。
丈夫卖力地耸动着腰部,汗水沿着胸膛滴落在妻子丰腴的乳房上。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两颗肿胀的乳头,牙齿轻咬,换来妻子更加急促的呼吸。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妻子不耐烦地推开了丈夫,射在外面。
丈夫依言退了出来,疲惫地瘫倒在床的另一边。
他的肉w棒w╜w.dybzfb.com仍然半硬着,前端挂着晶莹的液体。
避孕套里积攒了一些透明黏液,是他辛苦耕耘的证明。
妻子拿起纸巾擦拭着大腿间的湿润,冷冰冰地说:「明天把阳台的衣服收了,
还有,记得给我买新的内裤,这条又旧了。」
隔壁房间里女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偷看了爸妈房间的场景。
爸妈那乏味的情事,以及父亲那副卑微讨好的模样更让她作呕。
她悄悄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月光照亮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
十八岁的少女正值花季,她慢慢褪去睡裙,露出青春饱满的胴体。
纤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挺翘的臀部,胸前一对初具规模的巨乳随呼吸起伏,
顶端两粒粉红的乳尖微微挺立。
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粉色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正是今天她故意忘记收进洗衣机的
那条。
那本来是用来吸引哥哥的,却被那个恶心的人捷足先登了。
「恶心」…她皱起眉头,手指轻轻抚过内裤中央那片已经干涸的污渍,「呸」
她把内裤扔进垃圾桶,还催了一口。
那晚女儿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廊暗影里,目睹了这一切龌龊行径—父亲正捧着
她刚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裤,那片本应只承载着少女清新气息的柔软织物,此刻却
被那个猥琐的男人紧紧贴在鼻端,贪婪地攫取着残留的气息。
更令她胃部翻腾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扯下裤链,释放出那根丑陋的生殖器它
可耻地搏起着。
父亲竟用她的内裤包裹着那根恶心的东西,用她纯洁的蕾丝布料去服侍那样
污秽的地方,甚至将那块专为遮掩私密部位的薄纱部分反复摩擦着龟头。
女儿看着父亲身躯因快感而剧烈抖动,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恶心感如电流般
窜遍全身每个细胞。
她幻想这若是哥哥对般对待她该多好。
最近哥哥好像和妈妈关系更好了。
那天她看见哥哥和妈妈接吻了,她也想品味哥哥嘴里的味道,她纤细的手指
滑向下体,隔着内裤按压已经湿润的私处。
她幻想着哥哥强壮的身影压在自己身上,坚实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的乳房,哥
哥的那根东西一定比父亲来的凶猛。
清晨,天色微量,丈夫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工作,机械般履行着家庭支柱的
责任。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妻子心头莫名涌现出一丝解脱的轻松。
她深知今日家中将上演怎样的禁忌剧码,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隐秘的微笑。
女儿是去了绘画班,偌大的住宅只剩她与儿子二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与期待。
「妈。」儿子踏入卧室,声音低沉磁性,宛如成熟男子而非一名高中生。
仅仅是这声呼唤,便让母亲浑身战栗,一股暖流悄然流向私处。
她故作镇定回应,明知儿子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