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下的婉儿,此刻更是瞧得无比清楚,这些女子竟然都没有穿亵裤。
她愣在席间,心口微颤——她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和平与感谢的庆典,然而,见到这些舞者的模样,她忽然意识到,今夜的祭典,或许不只如此。
她看着第一位女子起身——那是她下午才在市集遇见的织娘阿宁。
平日里,阿宁总是身着朴素长裙,微笑时露出小虎牙,话语间带着九黎人特有的淳朴与亲切。
可此刻,她却伏身在云心面前,双颊潮红如醉,眼神濡湿而渴切。当云心扶她转过身,厚实的掌心覆在她腰间,腰胯一送——
“呃…啊…”伴随那“啪啪啪”的交合声,阿宁的声线像是被什么击碎,断成一节节酥麻的颤音,传进婉儿耳中,令她心弦一抖。
婉儿屏住呼吸,看着那曾为她缝补裙摆的女子,在男子怀中像柔藤般任意摆弄,还在高潮时展现放荡的下流笑颜。
‘怎、怎么会…她怎么会露出这副表情?’
未等这位大家闺秀想出答案,下一位女子紧接着缠上云心。
那是一名沉默寡言的女猎手,婉儿刚来不久时,想了解西南部落平时的生计,曾跟着她一同外出狩猎,在对方指点下学到不少。
然而,素来冷漠的她,却在云心面前跪伏献媚,被压在地上狠狠肏干。每一次深顶,肌肉紧实的小腹就微微收缩,双乳随之荡出弧线。她仰首呻吟的瞬间,眉眼间再无昔日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柔得能滴水的春意。
‘为什么…在白公子面前,她们都变成这样…’
疑惑和不解在婉儿心中蔓延,同时,也有一种潜藏许久的本能逐渐浮现…
在这本能催使下,她手指紧抓裙角,目不转睛地看着下一位女子。而那人,正是平日被族人敬称为“雅姑”的少妇——她熟知族内仪礼,且谈吐得体,教人尊敬。
可如今,她被云心按在地上,长裙翻卷至腰,沉甸甸的雪乳随冲撞而颤荡,乳尖硬得像要刺破薄布,嘴角漾着既羞且喜的笑意,仿佛甘愿将尊严换作肉体的臣服。
看着认识的女性们,纷纷被干得露出下流神情,婉儿感觉喉咙有些干,舌尖不由自主地抵着上颚。
胸腔里像塞了一团热云,随着每一声喘息向下沉去,压到小腹深处,化成细密而灼热的脉动。
她原以为这样的场景会让自己反感,然而不知为何,双腿间却传来一股薄薄的湿意,裙下的肌肤因微汗而黏贴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片蜜肉微微抽动。
她忽然想起——在万兽山庄时,云心背着自己翻越山林,那温热的胸膛与稳定的气息;又或者,被他抱在怀里躲避敌人时,耳边传来的心跳与汗水的气味……那股气息,像极了她在照料猛兽时,群体中最强壮雄兽散发的独特气味,总能让雌性不自觉地接近、依赖。
‘不…不可能…’
她垂下眼,呼吸有些乱,心跳急促得像要从锁骨下跳出来。
她是人,受过礼教,怎能因为一个男人的气味就——
忽然,身旁传来轻巧的脚步声。婉儿抬眼,正见早先在祭坛上主持的白发圣女,静静站在自己身旁。
彩蝶靠近她,银饰垂链随之轻晃,发出风铃般的声响:“婉儿姐姐,你觉得…她们很幸福吧?”
那声音像是羽毛轻撩耳蜗,令婉儿后颈的细汗瞬间立起。她喉间滚动,却没能立刻说话。
彩蝶的唇角微微上翘,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深意:“我们九黎人…向来尊重本能。你看——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因为她们知道,能如此强大的雄性宠幸,是荣耀,也是快乐。”
话音落下,她的指尖轻轻覆在婉儿的手背,温度恰到好处,像是在替那份混乱寻找一个合理的归处。
婉儿的呼吸微乱,耳边的呻吟与交合声,仿佛全被彩蝶的语调揉进心底,让那份羞与热,变得…似乎并非错事。
就这样,彩蝶坐在婉儿身旁,一同欣赏这场“祭典”。直到台上诸女全数被中出,倒在地上昏睡后,这名白发幼女才放开婉儿的手,侧头向她说道:“
婉儿姐姐,要是认不清自己的本心,可是会错失良缘喔。”
说完,彩蝶起身准备走向祭坛,而婉儿在这时叫住她:“彩蝶,你难道要…”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成年罗。”彩蝶回眸一笑:“婉儿姐姐,就好好看着,让我教你…什么叫做成年女性该做的事。”
话音一落,她抬步走向祭坛,银饰随步摇晃,清脆叮铃声渐渐没入祭坛上翻涌的热息之中。
此时,云心方才收功完毕,正吐纳着刚才众女献上的精纯真气,胸腔起伏间,热息在夜色里缓缓散开。忽闻一阵清脆的叮铃声,由远而近,像是月色下的山泉顺着银石流淌,勾动人心。
他抬眼,就见一抹白发银链、衣袂如水的纤影跃到供桌上。满月在她的发尖和银饰上落下一圈冷光,将那张媚态初显的稚颜,映得如传说中的神女。然而她唇角那抹浅笑,却不属于任何仙灵,而是彻底属于人间的妩媚与引诱。
她的声音清脆却柔滑,像软羽撩过耳畔:“我送上的大礼,白哥哥可还满意?”
云心怔住了一瞬,胸口的气息似被撩开,烫得心头一跳。
彩蝶见他沉默,脚尖微勾,裙摆轻晃,银饰叮铃声与她的眸光一同落下:“自从夺回九黎后,你就一直不来肏人家,这是为什么呀?”
云心喉结微动,低声道:“你已经不用灌精,也能自由行动了。”
“哎呀…白哥哥,就是这点不行。”她轻叹一声,语气里既嗔且媚:“之前每天把人家插得后庭开花,小腹天天装满阳精,结果突然就不做……害我还以为被嫌弃了呢。”
话音未落,指尖捏住裙角,缓缓抬起双手。那裁剪独特的短袍被她一寸寸掀起,先是露出细白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润光泽,接着是一线紧闭却湿意盈盈的蜜缝,无毛的稚嫩肌肤像上好的白玉,被月色镀上冷白的晕,却掩不住其中氤氲的热与湿。
她忽地神情肃穆,声音清亮传遍祭坛:“我宣布——作为九黎圣女,我将在此献上我的处女,为这得来不易的和平,献上祝福。”
宣告落下,她的表情骤然柔和,像小女孩般抿唇一笑:“那麽,白哥哥…今夜要接受播种的族人,这里还有一个喔~”
云心没有言语,只是身下怒胀的阳具微微一颤,像是对她的回应。他迈步上前,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气息,像野兽逼近猎物。
彩蝶被他逼近时的气息包围,那股雄性特有的炙热与压迫,让她的双膝微颤,淫水早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滴落到神圣的供桌上,溅起淫靡的水花。
她主动仰身躺下,白皙的双腿缓缓分开,像奉上的祭品。此刻,她不再是九黎的圣女,而是一头在雄兽面前主动伏低的雌兽。
云心俯下身,目光沿着她的腹线滑落,注视着那紧致微颤的幼穴。缝口细小得几乎容不下一指,却因湿润而晶亮,透明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光,沿供桌边缘滴下,落地时发出细不可闻的声响。
他的手掌从她膝窝沿着细腻的大腿滑上,覆在那片温热湿润之上。指尖轻压,穴口猛地一缩,溢出的蜜液像是等候多时的甘泉,瞬间浸湿了整个掌心。
“小彩蝶,你早就计画好吧?”他低声问,指尖在她花瓣间撩动,带出细碎的颤音。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