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后槽牙咬得咯吱响,指节捏得发白,恨不得顺着网线把那些意淫他老婆的杂碎全给掐死。
就在这时候,群里突然蹦出条金灿灿的vp弹幕,黄忠上线了。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操蛋玩意儿们,睁大狗眼!都说是逼真了,要有真人版的视频,我出20万都敢买。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苏炮架的足交圣品骚丝小脚,近照,视频,有图有真相,假货死全家!”
我的特仑苏超浓:@所有人,网址链接。
黄忠了一连串信息,几百人大群瞬间炸开了锅,群里的牲口们瞬间高潮了,一条条消息,像要刷爆了服务器似的。
“奸商,有好东西,不早拿出来!”
“刀子,刀子,刀子。”
“妈蛋,老子再开车……”
顾城方正俊郎的帅脸,已经黑的像锅底。
王八蛋,不打断你五条腿,老子跟你姓!
顾
城怎么也想不到,他眼中臭虫一般的家伙,胆敢把他捧在手心的老婆,当成敛财的妓女!!
看着那一条刺目的网址链接,他想杀人的眼神中,喷出的怒火犹如实质,深吸口气后,他手指颤抖的点进链接。
链接点进去那瞬间,顾城脑浆都要气沸腾了。付款人数跟磕了春药似的蹭蹭暴涨,288块的套餐,已经卖出去130份。
弹幕里飘着各种下流留言:“苏女神用脚踩我脸,夹我的鸡巴!”
“这脚趾缝我能舔十年!”
“已冲三发,众筹跪求主黄毛大佬攻略……”
顾城盯着手机屏,在他加入付款大军,太阳穴突突直跳。
视频徐徐展开,一道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露出一条细窄的缝隙。门轴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仿佛生怕打破泌尿男科主任医师办公室里那片沉寂的氛围。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切入檀木门缝,随着缝隙在视频中渐渐扩大。
办公室内,老婆坐诊时穿的那件白大褂随意地挂在檀木衣架上,有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黑色漆皮细高跟鞋歪斜着散落在贵妃榻下,鞋尖上还沾着午后阳光的浮光,折射出微妙而撩人的光泽。冷白皮的冰美人,正深深地陷在墨黑色的丝绒榻上,姿态优雅却,又隐隐透着点放纵。
她的修身黑西裤紧贴着双腿,线条完美得像是用尺子比照着黄金分割线精心裁剪而成,勾勒出那双令人垂涎的腿部曲线。灰色的丝袜在脚踝处勒出一圈浅粉色的软肉,柔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来。十根脚趾如同浸在月光里的珍珠,整齐排列,美感精致淫靡。
那双灰色丝袜薄如蝉翼,紧紧裹着她交叠在一起的白嫩小脚,足弓处绷出一道妖娆至极的曲线。袜尖透出珍珠般光泽的脚趾甲,宛如浸在冰水里的粉钻,泛着一层滑腻腻的光泽,在这双极品丝足上淫荡地闪烁着。
视频里的丝袜玉足仿佛在低语,无声地引诱着男人,去细细品尝丝袜小脚的滋味。
足尖上还残留着一点香汗洇湿的深色痕迹,湿润的丝袜紧贴着肌肤,透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冷香。这香气裹挟着看不见的情欲,哪怕隔着屏幕,顾城似乎都能嗅到那股撩人心魄的气息,而他正坐在视频中出现的躺椅上,握着手机的手不住颤抖,心中怒火,难以自抑。
视频仍在继续,冷气吹动着老婆散乱的黑直青丝,几缕发丝黏在她微微沁着薄汗的瓜子脸上。那张脸带着几分狐媚的气质,眼角轻合,勾勒出丝丝媚意,高挺的鼻梁上凝着一股骨子里透
出的寒霜。
白衬衫第三颗纽扣绷出熟透蜜瓜大小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将透未透地颤着,叫人想用犬齿咬开那粒碍事的贝母扣,用舌去扫舔,用嘴巴去吸吮,这对冷香乳肉大快朵颐,尝尝令男人射空精液的销魂滋味。
空调风掀起她垂落的鬓发,凹凸有致的肉体,微微就转动间,绑起的高马尾,已有些松散。蜷缩的脚尖忽然无意识蹭了下贵妃椅上的丝绒,立刻与勾人玉足上的灰丝,发出沙沙沙的摩擦声。
“唔……”
却见她睫毛都未颤,冷艳红唇突然绽开梦呓,偷拍者吓得一晃,视频就此暗了下去。
等顾城再了看弹幕区里的污言秽语时,像就一锅煮沸的热辣火锅。
“万元,悬赏苏炮架的原味丝袜!”
“高薪求职,仁爱医院泌尿男科,护工职位,有意者,私聊。”
一条条五花八门淫意老婆的留言评论,在顾城眼前飞速流过,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求已经红的满是血丝。
他咬着后槽牙,推出群聊,拨通一串号码。
“喂,龙叔,是我。”
“我想废一个人!”
“不是弄死他,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是的,他得罪我了。”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再次响起的声音,却让顾城眉头皱起。
“爸,你什么意思!怎么什么事情都让我忍?!”
顾城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高,生怕让隔壁的女神老婆听见,再次压低了嗓音:“爸,什么叫现在风声很紧。”
“弄死只蚂蚁,也要这么小心谨慎嘛。”
顾城听着他爹顾邦国,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的分析目前上层大人物斗争形式的利害,必须敬小慎微,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嗯,先放他一条活路,但这口恶气,我必须出。”
顾城听着他爹分析完,良久缓缓睁开眼睛,语气异常坚定。
“放心,那个王八蛋屁股也不干净,我自己会找个借口好好整治他,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放心,目前不会弄出人命。”
听到他老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顾城缓缓挂断电话,看看放在办公桌上那一大
捧红玫瑰,又看看依然紧闭的就诊室房门。
一只蝼蚁,不必挂怀。
等风过了,大树上飘落的一片叶子,就能压死他。
想着老爹的叮嘱,顾城也觉得自己着相了,晚上跟个公安口的朋友,暗示一下,都够那只该死的蚂蚁,喝上一大壶了。
“叮!”
“7号,黄跃进,到2号诊室,苏大夫处就诊。”
机械播报音响,刚想出门透口气的顾城,眼皮跟着一跳。
刚刚说服自己暂时放过那用他老婆敛财的黄忠,可那一个“黄”字入耳,挥之不去的绿油油草原,又飘到他头顶之上。
顾城已经走到后门边的脚,又折返回去,身子轻轻靠在就诊室的门口,耳朵贴上去。
好在,诊室与办公室之间的隔断门,是一层单薄的毛玻璃平开门,耳朵贴着密封不严的缝隙处,隐隐约约能听到就诊室的对话。
诊室那边传来浓重陕北口音:“大夫,鹅,带孙儿瞧病呢,鹅,识不了多少字,名字挂错了,没得事吧。”
顾城听着一个老头声音响起,微微皱眉。
还好不是这个老农民,如果他的冰山老婆,给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家伙看鸡巴,他真怕心中的怒火,会烧得他失去理智。
接着他又想起一件跟这不太相关的事情,他妈妈陈悦琳,那执掌百亿商业帝国的女强人,就是陕地米脂人,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
“嗯,没事。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