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摩擦着粗
糙的表面,带来微微的痛感和强烈的刺激。
她的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脖颈上。
「啊…强子…用力…再用力点…操我…像刚才…刚才那男的那样…操死我!」
王露忘情地浪叫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7号包厢里的画面。
她扭动着腰肢,疯狂地迎合着身后男友的撞击,试图让那根肉ww╜w棒.dy''''b''''zf''''b.c╜o''''m插得更深,
顶得更狠。
她需要那种被彻底征服、被操得魂飞魄散的感觉!工作时的制服、偷情的场
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这一切都让这场性爱充满了禁忌的刺激,快感被
无限放大。
「小骚货!让你勾引老子!让你在火车上发浪!操死你!」张强被她的浪叫
刺激得更加疯狂,每一次插入都倾尽全力,像打桩机一样凶狠。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王露光滑的脊背,一只手绕到前面,隔着制服
粗暴地揉捏抓握她晃动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早已硬挺
勃起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腹快速、用力地揉按!
「啊——!那里!就是那里!别停!啊…要…要来了!」三重强烈的刺激
(花心被顶、乳房被揉、阴蒂被按)如同三股电流瞬间汇合,猛地冲垮了王露的
神经!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绷紧!阴
道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吮吸着张强深埋其中的肉ww╜w棒.dy''''b''''zf''''b.c╜o''''m!
一股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张强的龟头上!
「操!夹死老子了!」张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收缩刺激得头皮发麻,
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再也无法抑制!
他低吼一声,腰臀死死抵住王露剧烈颤抖的屁股,那根被湿热紧致和滚烫爱
液包裹的肉ww╜w棒.dy''''b''''zf''''b.c╜o''''m开始强劲地、有节奏地搏动、膨胀!
「射…射给你!都给你!操!」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
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持续不断地灌入王露身体最深处!滚烫的激流冲刷着
敏感痉挛的花心,带来阵阵余韵的抽搐。
「啊…烫…好多…射进来了…」王露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酥麻,w高k潮zw_点`m_e的
余波尚未平息,又被内射的快感再次推上浪尖。
她无力地趴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体内那根肉ww╜w棒.dy''''b''''zf''''b.c╜o''''m最后的跳动和喷射,
以及小穴深处被滚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
张强满足地、虚脱般地趴在她汗湿的背上,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
湿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厕所里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汗水和精液的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张强才缓缓抽出那根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ww╜w棒.dy''''b''''zf''''b.c╜o''''m。
随着他的退出,一股股浓稠、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王露的爱液,无法控制地
从她那被操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缓缓流淌出来,顺着她微微颤
抖的大腿内侧向下滑落,滴落在厕所冰凉的橡胶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王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转过身,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制服凌乱,头发汗湿地贴在脸上,眼神
迷离,脸上还带着w高k潮zw_点`m_e后的红晕和一丝满足的慵懒。
她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狼藉,看着地板上那滩白浊的液体,一种巨大的
羞耻感和背德的刺激感同时涌上心头。
她竟然在工作的列车上,在乘务员厕所里,和男友疯狂地做了两次!还吞了
他的精液,被他内射了!
张强也瘫坐在她旁边,提上裤子,看着女友的样子,又是满足又是后怕:
「露露…你…你今天太疯了…刚才那动静…万一…」
王露没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嘴角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带着点得意
和报复性的笑容。
疯?是有点疯。
但值了。
刚才那蚀骨销魂的快感,那被填满、被征服、同时也在掌控对方的极致体验,
彻底浇灭了她偷窥时燃起的欲火,也驱散了长途旅行的枯燥。
她甚至有点病态地想,要是刚才7号包厢那对情侣知道,他们忘情的表演,
不仅被看光了,还直接导致了一场更疯狂、更刺激的厕所偷情,会是什么表情?
休息了十几分钟,两人勉强整理好衣服。
王露用纸巾仔细擦拭着大腿内侧的污迹,又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和制服,
努力想恢复列车员的端庄模样,但脸颊的潮红和
眼底残留的春情却难以完全掩饰。
「我得回去了,离开太久不好。」王露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情事后的慵
懒。
「嗯,我也得去把推车推回来,还有半车货呢。」张强点点头,看着女友的
眼神依旧火热,但理智已经回归。
王露深吸一口气,打开厕所门锁,小心地探出头。
走廊里依旧空无一人,只有列车行驶的轰鸣。
她闪身出来,快步走向餐车方向,双腿间还残留着湿滑黏腻的感觉,以及被
内射后微微的胀满感,每走一步都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
当她再次推着服务车,经过7号软卧包厢时,门依旧紧闭着,里面一片安静,
那对情侣大概已经相拥入眠了。
王露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再看一眼那扇门。
但她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个隐秘的、带着点挑衅和优越感的弧度。
她湿了,她看了,她想要了,然后,她立刻就要到了,而且是在这飞驰的列
车上,在狭小的厕所里,酣畅淋漓地要了两次。
这趟漫长的旅途,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车轮碾过铁轨的「哐当」声,此刻听在她耳中,竟像是某种隐秘欲望得到满
足后的、慵懒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