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规矩,他不怪罪”
武松起身立于窗前,略带怪罪“嫂嫂!你、你这般教我日后如何与哥哥相见!”
金莲脱去绣花鞋,玉手托颈倚在床榻上“你哥哥不是个可怜人,我不少伺候他,他今个又耍了个小美人,天下男人羡慕他才是”
“兀谁不知是嫂嫂的计谋,只为堵我哥哥的嘴”
“有计谋的怕不只是奶家”
武松又坐了金莲旁,询问:“嫂嫂也觉得蹊跷?”
“便是门外的武三郎牠也晓得,奶家当初是教张大户逼迫,不得已嫁了你哥哥,这李瓶儿晓得察言观色,不是个瞎账,凭甚教你哥哥糟蹋?”
“依嫂嫂所见,她是为何?”
“世上的坏心眼无非三个,贪色、图财、害命,前俩与你哥哥没干系,怕是来
取你哥哥的命来喽”
武松起身跺脚,震得金莲险些滚下床,娇怨拍了武松一下后背“叔叔莫急,只是我看这李瓶儿不似个毒妇人,约莫是受人指使,八九成是西门庆那厮,不如……”
“嫂嫂说便是”
“教她倒戈过来,叔叔又尚未婚娶,教她改嫁了你,日日与你哥哥耍,奶家夜夜与你耍”
“嫂嫂又在乱言!”
“那小美人前凸后翘,叔叔看她不上,莫非叔叔心里有了意中人,该不会是奶家罢?”
金莲玉足不觉间探在武松胯下,来回摆动,搅乱武松心神,武松也不顾得其他,一把脱去裤子,鸡巴进了金莲牝洞抽插,又举起金莲一只玉足,含在嘴里舔舐“哈哈哈…,好叔叔,啊…,奶家问你,是嫂嫂牝香,还是嫂嫂足香?啊…,叔叔慢些,今夜咱慢慢尽兴,啊…啊……”
武大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金莲的话,他虽愚笨,也晓得金莲是偷欢去了,且教他给自个留情面,八九成是与自个兄弟,心中不免苦楚,稍时又想,娘子这段日子悉心照料,才教自个捡回性命,又是自个教弟兄搬进来,怨得了兀个?
窗外听得金莲与弟兄的欢愉声,武大莫名兴奋开来,他俩一个身躯凛凛,一个身姿亭亭,倒看似一对,又想起瓶儿留下的亵衣,武大从褥下摸出来,套在阳具上,臆想娘子在兄弟胯下是怎地个骚浪模样,不禁双手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