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怎么这样说?我们是国家干部,赌博可是犯法的,你这小子别乱说。”
我轻巧地闪过,躲到一旁打量起范叔的家。单身汉还真是单身汉,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烟蒂、烟灰,一张沙发千疮百孔,全是被烟头烫的。我指着沙发说:“范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严刑逼供啦?”
干爸和范叔两个都是老烟枪,每天火不离手、烟不离口。干爸家还好,有干妈管着,范叔一个单身汉竟然乱成这样。
他尴尬地笑道:“男人嘛,不抽烟是男人吗?”
我道:“我就不抽烟!”
范叔拍拍我的肩膀,暧昧地说:“小兴当然是男人啦!我听说你和玉凤……”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狡辩道:“范叔,我跟玉凤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说。”
范叔暧昧地笑了笑,勾肩搭背道:“臭小子,还不老实?那天一大群女人来所里看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真行啊,左拥右抱、一箭双雕……小兴啊,你看看你范叔,年纪都一大把还没讨个老婆,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范叔几手,让我也……”
我和玉凤的事情并没有瞒着干娘,干娘知道了肯定会跟干爸说,范叔是干爸的拜把子兄弟,自然也就知道;不过我并不担
心,范叔最喜欢开玩笑,我捶了捶范叔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说:“范叔,你老当益壮,还用得着我这毛头小伙子教您?我听我干爸说,您年轻的时候可是很风流。”
范叔一听就变脸了,朝干爸吼道:“好你个老赵啊,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当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干爸一头雾水,委屈道:“老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种事我连我家那口子都没说过。”
范叔不信,说道:“小兴是怎么知道的?”
干爸也是莫名其妙,道:“是啊,小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脸坏笑道:“你们不是告诉我了吗?”
两人顿时回过神来,同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骂道:“臭小子,竟敢骗我们?”
“真是八十老娘倒蹦三岁小儿,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你骗了!”
他们一个扭我的手、一个按我的腿,把我制得服服贴贴的。
若要真打起来,三个范叔都不是我对手。
我讨饶道:“爸、范叔,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范叔扭住我的手说:“老赵你让开,我早就想教训这臭小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还真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