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不知是在潮吹还是放尿,下体激烈地喷射着骚热的液体。光滑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似乎是被惊人的精液灌入了子宫。
“要怀上了,古泉的孩子……喜欢……嘿嘿……”
看着少女闪着爱心的瞳孔,我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我也想像她一样……
躲在树林里,我的私处也泛滥不堪。
然后,我注意到,那只牝的眼神。她……是在看我吗?那是……在挑衅?
我不寒而栗,扭头就跑。
她不应该看得到的才是。我也不应该那么想。我绝不会变成她那样。但是……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回过神来,我已经逃回了先前的地方。土丘,电话亭,四下无人的公园小径,只有夜灯还在不稳定地闪烁着。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乎出现了别的肉棒。我不该是那样下贱的牝。
我失去了理智,身体本能般地扑向了主人。用牙齿娴熟地拉开主人的裤链,用舌头和下巴把主人肉棒从裤裆里解救出来。看着这根硕大的坚挺,这根我所应该侍奉的东西。
侍奉它,然后得到奖励。
这样的逻辑不知何时已经印在我的心灵深处,成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准则。我贪恋着肉棒的味道,所以我应该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和舌头去触碰它。
可我停在了肉棒面前。
我又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罪恶感像是山羊一样舔着我的心脏。
在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主人的肉棒。可我也不该被这样的逻辑支配,我不该是这样下贱的人。
我应该侍奉它,我不该侍奉它。我是牝,我不该是牝。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形成矛盾的螺旋。我在失控。如果我是神奈学姐,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痛苦……痛苦?
“惩罚我,主人。”我带着哭腔说道,“打我,踢我,杀了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起自己被不定型流动犬撕成肉块的时候,想起自己被屠夫挂起来斩断双腿的时候,想起来被主人扼住喉咙、几乎窒息而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怀念那时候的感觉?
“因为神奈琳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主人。”我只是这么回答主人。
我才不是。
可是,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解放。
当主人的巴掌扇在脸上的时候,当我倒在地上、被主人踩住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罪恶被消弭的快乐。
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比起恐惧它,我更多地是从中得到某种慰藉。
“开什么玩笑呢!”主人吼道,从包中掏出皮鞭,打在我的臀部。
“什么生徒会长,什么神奈琳,最后结果也只是这种东西吗!”
“呜……”我呻吟着。
一道道鞭痕在我的肌肤上绽开来,诉说的却是主人的痛苦。疼痛虽然也打破了我的压抑,可释放出来的不只是眼泪。
“妈的,真的贱。”主人一口唾沫吐在我身上,“一直在装什么清高呢?啊!抽两鞭子就淌水了?”
就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我淫荡,我下贱,我欠揍,我是个母狗婊子,是只牝犬。被踩着脖子,被皮鞭抽打,我反而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游荡,温润着冰窖里的内心。
呻吟声中带着更多媚色,我大开着嘴嚎着,却因为喉咙都被踩住,发不出多少真正的声音。
主人的力道更狠了。变态的快感向上涌去,积累在我的脊柱。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差什么呢?
脚松开了。我的头被狗链拽着,拉了起来,悬停在肉棒跟前。雄臭味包裹着我的鼻腔,我盯着肉棒,等待着它……
“啪!”
“咿————!”
一声闷响。肉棒甩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绝顶了。
通过疼痛积累的快感,被赤裸裸的羞辱彻底引爆。主人松开狗链,放任我摔倒在地上,凄惨地嚎着,被快感支配,双腿在地上痉挛,像个青蛙或者别的什么畜生,一边颤,一边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喂,贱狗。”主人骂道,“喷够了赶紧爬起来,不知道舔鸡巴吗?”
“是、呜……汪!”
我慌乱地撑起上半身,脸上还残留着鸡巴留下的红印子,身体在绝顶中颤颤巍巍地,就这么伸出舌头舔向主人的鸡巴。在释放之后,我依然会对自己心中的侍奉逻辑感到罪恶,但现在,这种罪恶不再产生矛盾
和阻碍,而是变成了快感的源泉之一。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这个味道。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深深记住了。
我不能吞下它,不能用嘴唇触碰它。但没关系,我是牝犬,我的舌头才是真正的性器官。鸡巴奸淫舌头,臭气奸淫鼻腔,这才是属于牝犬的快乐。
在一次次侍奉中,我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窍门。用舌头取悦主人的同时,也能够取悦自己。去挑逗睾丸,去舔弄竿身的青筋,去探入包皮和冠状沟之间,去按压最敏感的龟头。主人会舒服,而我,也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射吧。
精液炮弹轰炸在我的脸上。主人一点也没有压抑,把体内还存留的400精液统统释放出来。这会是一次漫长又豪爽的射精。
我一边用舌头从下方顶着肉棒舔弄,一边感受着主人的精液落在我的头发和背上,享受着被主人的味道所彻底侵蚀的快感。
“吱呀——”
一个声音从右方传来。我还在沐浴着精液,下意识循声看去。
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旧式公共电话亭打开了。一个穿着欧风衣服的金发少女从中走出来,看了我一眼。
暴、暴露了?
少女面无表情地扭头离去,只留下我沐浴在主人的精液中,又一次被高潮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