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眼神迷离而空洞,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男人们将她们按倒在地,粗大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她们的嘴边。
韩心雨兴奋地扭动着,主动张开小嘴去迎接,仿佛在争抢最美味的糖果。
一个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自己那狰狞的肉茎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强烈的冲击让她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她的脸上却满是沉溺的狂喜。
宋依依则显得有些无措,她被另一个男人捏住下巴强行撬开了嘴。
那根带着浓重腥膻味的肉棒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柔软的口腔,直抵喉口。
她娇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侵犯和占有的,无可比拟的恐怖快感。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地面,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听起来却更像是极致欢愉时的哭泣。
男人们轮番上阵,狠狠地深喉着她们。
很快,第一波滚烫的精液便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们的喉咙。
那腥热的液体混杂着她们自己的口水,还有先前喝下去的尿液媚药,在她们的胃里翻江倒海。
被操到极限的喉咙猛地一阵痉挛,两个女孩几乎是同时弓起身子,将那混合了精液与口水且夹
杂着尿液媚药的浊流,化作一道白浊的抛物线,悉数喷回了那个巨大的玻璃盆里。
客人们见状,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哄笑。不等两个女孩从这波高潮中缓过神来,她们便再次被粗暴地抓起,脑袋又一次被狠狠地按回了盆中。
盆里那原本清澈的液体就变得浑浊不堪,颜色也从半透明变成了淫靡的黄褐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白色的精斑与泡沫。
整个房间里,尿骚与汗臭,再混合着催情药那甜腻的香气,发酵成一种足以令人情欲勃发的古怪味道。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宋依依与韩心雨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荒唐的游戏里,她们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下去了多少污秽的液体,又吞下了多少男人的精髓。
她们的意识因为催情药的强烈作用与反复的性高潮而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张嘴、吞咽、探头、呼吸和承欢这几个本能的动作。
她们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很快就变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圆滚滚地隆起,皮肤被撑得紧绷而发亮。
两个女孩被从盆里捞了出来,像两只被喂饱了的猫咪,心满意足地瘫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她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
她们偶尔会咳嗽或干呕,但吐出来的,也只是那些刚刚喝下去的,带着浓重骚味与精味的黄色液体。
她们的身体,因为烈性催情药的作用而变得滚烫无比,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诱人的潮红,仿佛在燃烧。
她们的眼神迷离涣散且瞳孔放大,神志早已被快感冲垮。
她们的穴口,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很快就在她们的身下汇成了一大片黏腻而晶亮的水洼。
“看来,我们的生日主角已经喝饱了,而且药效也已开始发作。”司仪笑着走到已然神志不清的宋依依面前,他蹲下身子,将麦克风递到她的嘴边,“那么,在你接受最终极的生日礼物之前,有什么想对在场的各位哥哥说的吗?”
宋依依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围成一圈且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的客人们。
她的理智早已被药物彻底摧毁,大脑里只剩下最原始也最强烈的交配欲望。
她费力地抬起手抓住麦克风,用一种娇媚入骨又淫荡至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谢谢……谢谢各位哥哥……今天……今天是我最开心的生日……我爱你们……我爱你们的尿……真好喝……我还要……我还要吃你们的精液
……请把你们的精液……都射给我……射在我的脸上且射进我的嘴里,还要射满我的骚屄……我是你们的生日礼物,是你们最下贱的母狗……请狠狠地……操我吧……”
这番淫荡到极点的生日感言,像一把烈火,彻底点燃了在场所有男人压抑已久的欲望。
“操!这骚货!老子他妈现在就满足你!”
一个离得最近的男人嘶吼一声,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来,一把将宋依依按在地上,粗暴地扯下她那片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就准备提枪而入。
“等等!”司仪及时地拦住了他,“别急,我们还有最后的,也是最美味的‘生日蛋糕’环节。保证让两位主角永生难忘。”
工作人员又抬上来一个巨大的,像是酿酒用的不锈钢桶,然后将刚才那个玻璃盆里剩下的,混合了尿液与催情药的液体,全部倒了进去。
接着,司仪宣布,请六十位客人,再次为生日蛋糕贡献自己的“奶油”。
于是,客人们再次排起了队,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围着那个不锈钢桶,掏出自己那根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对着桶口尽情地宣泄。
浓稠且带着腥膻气味的白色精液,一股股地射入桶中,与黄色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场面壮观而又淫靡。
当所有人都射完之后,工作人员还丧心病狂地往桶里挤入了十几罐大量的,甜得发腻的罐装奶油,然后用一个巨大的搅拌器,将这桶混合了尿液与精液且夹杂着催情药和奶油的,看起来黏稠又恶心的糊状物,充分地搅拌均匀。
一桶特制的且充满了凌辱意味的“生日蛋糕”就这么制作完成了。
“现在,是享用蛋糕的时间。”
司仪拿来一个兽医给大型牲畜用的,型号巨大得吓人的灌肠器,将那桶污秽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吸了进去。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宋依依和韩心雨,被翻过身子,摆成了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准备接受侵犯的姿势。
那根冰冷且比男人手臂还粗的灌肠器管嘴,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毫不留情地,硬生生地捅进了她们紧缩的后庭。
“啊——!”
冰冷的异物感与菊花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两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孩,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但这叫声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被贯穿的,奇异的满足感。
随着推杆被用力压下,那桶黏稠且尚有余温的污秽液体,被一股脑地尽数灌进了她们的直肠深处
。
她们的肚子本来就因为喝了大量的尿液而鼓胀不堪,现在又被强行灌入了这么多黏稠的糊状物,感觉整个腹腔都要被活活撑爆了。
剧烈得难以形容的绞痛与胀痛,让她们的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豆大的冷汗瞬间就湿透了全身。
她们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却被几个男人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股来自内部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庞大压力。
“好了,蛋糕已经喂下,现在,让我们去看看另一位还在等待的朋友,她可是今晚这场大戏的最佳观众。”
灌肠结束后,宋依依和韩心雨像两条拖把一样,被拖进了那间散发着恶臭的洗手间。
秦雨佳依旧被固定在马桶上,从她嘴里的漏斗软管里,正滴滴答答地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那是她因为极度的紧张与莫名的兴奋而分泌的大量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