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妻将军发出如同淫荡娼妓般的母猪呻吟,让人不禁担忧这件不堪重负的精美和服不知何时就会被这只恬不知耻的下贱母猪给糟蹋成一地碎屑。
但在这对夸张硕乳之下,影的腰身却在带缔的束缚下像是违反常识一般的收束到了比起常人还要妖娆的地步,更让这纤腰后方比胸围还要夸张的蜜桃肉臀在对比中显得格外惹眼,即使目不能及,影也根本无法在如今忽视尻肉间那淫腻到仿佛仅仅只是为了取悦雄性而生的淫熟触感,若非留下了那条勉强挂在臀肉根部的和服下摆,就连股间被蕾丝内裤深深勒入其中的两瓣厚实淫肉也要
时刻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然后即便如此,只要影的双腿稍微挣扎小会,裙摆下的春光便会沦落到任人赏玩的地步,这样下流的装扮即使走在大街上被当做仿照将军大人站街娼妇也毫不意外,在被送往幕府问罪之前,或许便会拉到某个不知名的小巷中好生享用一番。
在妄想中有些无地自容的影满脸羞愤的撇过了头,却恰好与一旁跪坐静候的神子对上了视线,看着神子那妩媚中带着几分鄙夷的笑容,影似乎读懂了这位往日旧友的眼神,“明明顶着这样一副比人家还要下贱的母猪身体,却好意思对我评头论足,以母猪的标准来说,还真是个不错的笑话啊~”
“究竟是什么时候....”影脑中不断思考着愚人众们耍了什么手段,竟然在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域中影响了自己的存在,甚至还是以这种亵渎的方式...!“就算把我变成这副模样,你们这些家伙也...咕...!?”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难道就连你的脑子也已经退化到了母猪一样的程度了吗?”
随着男人的手腕再次发力,脊椎传来的阵阵悲鸣便让影的身体在半空痉挛的更加剧烈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再度以最为真切的方式让影明白了自己如今究竟孱弱到了何种地步,在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神明脑海中烙下了名为死亡的恐惧。
自己真的要被杀了...?在这种地方....?当这些过于遥远的概念逐渐变为现实时,这具经过了无可救药改造的下贱身体却在这份恐惧中不合时宜的兴奋了起来,随着逐渐缺氧的大脑而变得愈发糜乱,仿佛男人每增加一分力道,就能让这具雌肉迎来更加剧烈的快感,就在影那纤细的颈椎几乎要濒临极限的瞬间,这份快感终于到达了顶峰,让一股热腾的暖流随着紧缩的腔肉喷涌而出,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在地面上激起了一滩淫靡的水花。
“齁哦哦哦噫——??坏掉了~脑子要坏掉了,明明快要死掉了却舒服的不得了哦哦哦去了要去了齁噫~~????”
“果然就是变成了这样杂鱼的雌畜母猪,神明的生命力也依旧顽强到不行啊,虽然作为飞机杯来说到正合适就是了~”
在影险些失去意识的刹那,男人突然松开的手腕让她冷不防的跌落在了地面上,整张脸颊恰好栽进了自己吹潮溅出的水洼中,终归在恍惚间恢复了些许神智,像是想要从刚才那不成体统的滑稽痴态中找回些许颜面般微微抬起了脸颊,“齁呜...??你们竟...竟然真的敢对神明做这样的事哦哦哦哦噫——?!??”
还未等她说完,男人那只穿着皮质长靴的右脚就死死踩在了影刚想抬起的头颅上,将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绝美容颜狠狠按压在了那滩散发出雌臭淫水中,就连五官都完全错位扭曲到了一起,让身体在这淫靡至极的气味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再度被这份没有道理的绝对暴力挑逗到了高潮边缘,眼中闪过一抹泛红的桃心。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这种话还是先从地上爬起来再说吧,分明我眼前看到的不过是一只不守规矩的母猪罢了——!!”
猛然加重的撵踩力道几乎要脸影的半张脸颊埋入地面,在威压中脱口而出的谄媚话语仿佛让影内心中身为杂鱼母猪与生俱来的雌性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就像脑中被抽走了什么一般彻底放下了自己身为神明的矜持,在这毫无尊严可言的败北宣言最后从她那高高翘至半空的尻肉间溅起了一道无与伦比的淫靡浪花。
“咕..是~??对...对您出言不逊真的非常抱歉...!饶...饶了,还请饶了母猪齁噫~~????”
男人像是对这只终究认清现实的母猪感到满意般的微微点头,并粗暴的扯起了她的头发,将影那张布满痴态的脸颊径直的按在了自己胯下不知何时已经蓄势待发的翘挺肉棒。
看着自己那有如玩笑般便轻易迎来高潮的淫乱肉体,比起羞耻反倒是让这副百年来也未曾体验如此快感的身体下意识的期待了起来,不由得夹紧了下体两瓣厚实的肉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已经贴在自己脸颊上的庞然巨物,不自觉中已然如同一只渴望被眼前男人侵犯征服般的飞机杯母猪一般急促喘息起来,用自己那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手臂朝着两腿间揉去,丝毫没有身为稻妻统治者的半点自觉。
“既然让你这么舒服的高潮了几次,接下来也该履行一下生为飞机杯的义务了,活了几百年的稻妻母猪,不会连口交的方法都不知道吧?”
“咕啾....??那...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呜啾...”
影那完全陷入迷乱中的意识竟在男人的话语中被激起了些许身为神明的好胜心,甚至连被随意称作母猪也没有出言反驳,反倒凭着过去被神子戏弄时的记忆,思索起了有关男女间那交欢之事的种种,略显笨拙的对嘴边吗散发出浓烈腥臭气味的壮硕龟头微微伸出了舌头,而在舌尖触碰到龟头的瞬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气味便让她的身体陷入了一阵酥麻。
竟...竟然要让我用如此尊贵的此身去舔舐这等秽物...真是大不敬...!可即便影在内心如此想到,舌唇却上瘾般的
完全没有想要停下的迹象,甚至在舔吮完一圈龟头后,将那满怀崇敬的目光游离到了那鼓动着无数青筋的黝黑棒身上,以不失优雅的节奏让棒身上残留的垢物一点一滴的被自己灵巧的翻卷至舌尖,让整根黝黑的肉棒上都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汁,全然一副口穴便器的下贱模样。
“这不是很听话吗?看来对于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只取悦雄性肉棒的飞机杯便器这件事,你这母猪还是有点自觉的嘛~”
“呜嗯...??开...开什么玩笑...哈呜随便就把雌性当做母猪一样看待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人渣咕啾...??”
在深情的向着龟头献上了几个稠密黏糜的深吻之后,将一对淫靡硕乳紧紧挤压在男人大腿上的影缓缓地张开她那热乎湿淋的娇巧小嘴,任由乳肉在胸前被挤压成两团不相仲伯的淫腻饼球的同时,一口便将面前男人那堪比拳头大小的厚实龟头给含进了自己紧窄的口腔里迫不及待般地吸吮了起来,将原先浸染上整个龟头的先走汁液混杂着腥臭难耐的垢物一同卷入了自己仅仅享用过最上等料理的胃袋中,就连那毫无说服力的辩驳话语也逐渐变得含糊不清。
“呼~嘴上虽然这样说,可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啊~就有这么喜欢老子的肉棒吗?”
随着一股强劲的真空吸力瞬间集中在男人的马眼处,每一滴从中溢出的淫靡淫汁都在第一时间便被这只母猪的双唇吸吮干净,让这位稻妻神明的高贵香唇就像是生来便是为了用来擦拭肉棒的纸巾般显得廉价又下贱,惹得男人不由得在倒吸一口凉气后露出一副无比满足的表情,感受着胯下这个稻妻最高统治者满是谄谀献媚意味的嘴穴侍奉,一股汹涌的征服感和优越感瞬间便冲上了这个健硕男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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