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尖叫连连,肥硕的身体像波浪般起伏。
徐丽被我抱起来,后背抵着冰冷的、贴着老旧墙纸的墙壁。我托着她肥硕的臀,用力向上顶撞!徐丽的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被顶得不断撞击着墙壁,发出“咚咚”的闷响。
“啊…好深…撞死阿姨了…爹爹的大鸡巴…要把阿姨钉在墙上了…啊…看着阿姨…看阿姨怎么被你的大鸡巴…操得翻白眼…流口水…啊…阿姨的骚逼…被你操得合不拢…好爽…爹爹…射给我…射到阿姨子宫里…给阿姨下种…”
她迷离地看着林涛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脸,感受着身体被一次次贯穿的极致快感,肥厚的舌头伸出来,舔着嘴角流下的口水。
徐丽跪在我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半软后又重新被唤醒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和深喉时
压抑的呜咽。
卧室里弥漫着浓烈的体液腥膻味。她抬起迷离的双眼,讨好地看着我:“爹爹…老母狗舔得舒服吗?爹爹的大鸡巴…好香…老母狗好喜欢吃…啊…射给我…把精液都射到老母狗嘴里…我要吞下去…一滴都不浪费…”
当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她喉咙时,她贪婪地大口吞咽着,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甚至伸出舌头,像清理最珍贵的补品般,将龟头上残留的液体和褶皱里的白浊都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仰起头,张开嘴,向他展示空空的口腔,眼神带着献媚和极致的满足,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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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徐丽仿佛拥有一个无底洞般的欲望和永不枯竭的体力。她像一台功率全开的榨汁机,不知疲倦地、贪婪地索取着我年轻而旺盛的精元。她似乎永远“喂不饱”,总能轻易地撩拨起我的欲火,将他拖入更疯狂、更持久、更扭曲的性爱深渊。
她会穿着王浩父亲宽大的旧衬衫,里面真空,故意在我面前晃悠,弯下腰“找东西”,让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和深红的乳头在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然后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蹭过来,用肥硕的臀部磨蹭我的裤裆,声音又嗲又媚:“涛涛…电脑好像又中病毒了…阿姨下面…也好痒…像有小虫子在爬…只有你的‘杀毒软件’…能帮阿姨止痒…”
她迷恋被我粗暴对待的感觉。喜欢被他用力掐住脖子(在窒息的边缘带来更强烈的高潮),喜欢被他狠狠拍打肥硕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喜欢被他揪着头发从后面像操牲口一样狠狠操干。
她会在高潮时失控地失禁,喷出大量的爱液甚至尿液,然后媚眼如丝地要求我舔干净:“爹爹…老母狗喷的水…骚不骚?尿臊不臊?都是爹爹的…快舔掉…好羞耻…”
我在最初的震惊和恶心后,竟也在这扭曲的指令和徐丽放浪的表演中找到了变态的快感,顺从地俯下身去,像一条狗一样舔舐着那混合着体液的地板或床单。
最让我既恐惧又沉迷的是,徐丽总能在一次射精后,用她灵巧的舌头、柔软的手掌、或者那对致命的巨乳,将他刚刚释放完、半软下去的肉棒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唤醒、舔硬、揉搓得坚硬如铁。
有时甚至在我射精后,她会立刻俯下身,将我半软的、沾满精液和爱液的肉棒含入口中,卖力地吮吸舔舐,用精液当润滑,直到它再次怒张,然后迫不及待地再次骑上去,或者张开腿要求他再次插入:“爹爹…老母狗还没吃饱呢…
爹爹的大鸡巴这么快就又硬了…好厉害…再操老母狗一次…操到老母狗翻白眼…把肠子都操出来…”
整个暑假,我感觉自己像一具被反复掏空又强行灌满的行尸走肉。我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走路时脚步虚浮,像被吸干了阳气。只有在踏入那间弥漫着浓烈情欲和体液腥膻味的卧室,被徐丽那具肥硕诱人的肉体包裹、吞噬、榨取时,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如同吸毒般的“活着”的感觉。汗水、精液、爱液、尿液混合的浓烈气味,是那个淫窟永恒的标记。
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王浩,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徐丽口中的“爹爹”、“小祖宗”,是操得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儿子”。
而徐丽,是我永远喂不饱、也无力挣脱的“专属榨精老母狗”。
卧室的门一旦关上,这里就是与世隔绝的欲望地狱。我年轻的“嫩屌”,在徐丽日以继夜的疯狂索求和榨取下,无数次被彻底掏空、射到稀薄如水,软得像一根煮烂的面条,却又在她的撩拨和精液的润滑下,一次次违背生理极限地重新挺立,周而复始,直到被彻底榨干最后一丝元气,成为她欲望祭坛上永恒的贡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