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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春色敬江山】(6-8)

作者:醉梦淫

标签:#剧情 #淫堕

第6章 孽子濯莲,血经初试

山林幽暗,瘴气弥漫。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母子二人在崎岖的山路上亡命奔逃。

他们的身后,是尸横遍野的村落,是人性沦丧的地狱。

而眼前,是茫茫未知,与不见天日的密林。

唐诗音体力早已透支,加之身心遭受重创,每走一步都摇摇欲坠。  苏慕言觉醒血脉后体力大增,他不再迟疑,蹲下身,将虚弱的母亲背了起来。

温香软玉尽在背。

唐诗音几乎赤裸着身子,仅有几片破布狼狈地挂在身上。  柔软丰腴的胸脯,毫无间隙地紧贴在儿子的脊背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娘亲肌肤那惊人的弹性与温热,时刻撩拨着苏慕言的心。

他的双臂穿过娘亲的腿弯,托着她浑圆柔韧的大腿,掌心感受到的,是世间最细腻的肌肤。

这种赤裸裸的接触,让母子间的关系变得无比微妙。

唐诗音把脸埋在儿子的颈窝,羞愤欲绝。

她能闻到儿子身上混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也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正随着山路的颠簸,一下下地摩擦着儿子的后背。

这本是母子间最寻常的依靠,此刻却充满令人窒息的暧昧与尴尬。  苏慕言沉默不语,只是埋头赶路。

他的心乱如麻,背上的,是生他养他,高贵圣洁的母亲。  可这份圣洁,已被一群畜生无情玷污。

而那份玷污,又阴差阳错地成为他力量觉醒的钥匙。

恨意、爱意、愧疚、还有一丝丝病态的兴奋,如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经久不散。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潺潺水声。

母子俩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边,苏慕言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下,扶她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坐好。

“娘,您先歇会儿,我去弄些水。”

唐诗音点了点头,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间,那里的黏腻感让她阵阵作呕。  那些怪胎射入的污秽之物实在太多,先前儿子并未完全清理干净,此刻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痕迹。

苏慕言取来水,见此一幕,眼神幽幽。

他蹲下身,沙哑地说道:“娘,我……我帮您清理一下。

”  闻言唐诗音浑身一颤,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缩去,拼命摇头。

“不……不用……言儿,娘自己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儿子给自己擦拭私处,简直大逆不道。

苏慕言心中一痛,却不容她拒绝。

他知道母亲此刻心如死灰,若任由这些屈辱的痕迹留在身上,只会让她更想不开。

“娘,别动。”他强硬的说道。

而后掬起一捧溪水,轻轻泼洒在母亲的腿间。

溪水冰凉刺骨,冲刷着那些乳白色的粘稠浊液。

它们是娘亲受辱的证据,可对苏慕言而言,这些污秽之物,此刻却散发着奇异的魔力。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祭台上的那一幕。

铁牛那狰狞粗大的鸡巴,是如何一寸寸挤进母亲紧致的蜜穴。  母亲痛苦又压抑的呻吟,是如何渐渐变了腔调。

那些畸形的怪胎,是如何疯了般将丑陋的种子,灌满母亲的子宫。  母亲平坦的小腹,又是如何被那些精秽撑得高高隆起……  这些画面本该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但此刻,在血龙经的催化下,愤怒的烈焰旁,竟悄然绽放出一朵名为兴奋的毒花。

羞辱。

极致的羞辱。

这正是血龙经最顶级的养料。

苏慕言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加速奔流,一股灼热的能量从小腹升起,直冲下体。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饱读圣贤书,却控制不住这具因血脉觉醒,而变得无比诚实的肉体。

裤裆之下,那原本疲软的肉根,竟在这不堪的回忆中,以蛮横的姿态,昂然怒张,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唐诗音正沉浸在无边的羞耻与绝望之中,任由儿子用溪水为自己清洗蜜处。

忽然,她感觉到儿子的动作停滞,呼吸也变得滚烫。

她茫然地低下头,对上儿子那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种她不敢深究的灼热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顺势下移。

当看到儿子腿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时,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原来……是这样吗?

她以为儿子将她从地狱中救出,是出于孝道,是出于爱护。  可现在看来,儿子与那些野蛮的村民,又有什么分别?

她的身体,在他们

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  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也对自己……存着这等龌龊的心思?!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唐诗音的嘴唇,顿时失去所有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看着儿子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为深深的悲哀,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但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龌龊。

苏慕言的兴奋,并非源于对母亲的直接占有欲,而是源于亲眼目睹,母亲被一群畜生轮番奸淫的记忆。

这种扭曲的愉悦,远比单纯的乱伦,要黑暗复杂千百倍。  “言儿……”她艰难地唤道,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地砸在苏慕言心头。

“连你……也要这般辱我吗?”

听闻此言,苏慕言心头一凛。

母亲的质问,比世间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狠狠刺入他柔软不堪的内心。

他想开口解释,想说不是的,想嘶吼着告诉母亲,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血龙经,和那些畜生种下的恶果。

可他喉咙干涩,发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辩驳。

在他双腿间怒张的阳物,坚硬如铁,滚烫如火,正无情地嘲讽着他的苍白辩解。

唐诗音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熄灭了。

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披着儿子皮囊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很空,仿佛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带着刮骨的悲凉。  “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好似在对儿子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都一样……都一样啊……”

母亲痴痴的笑声和呢喃,彻底击溃了苏慕言最后的防线。  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他最想保护的母亲。

母亲的眼神,母亲的绝望,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邪龙之气。

轰,一股远比之前庞大数倍的灼热气流,自小腹轰然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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