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要被顶穿了……”
女人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但那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尤诺冷冷地看着。
这场表演确实有点“艺术性”,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无聊。
她已经准备再次起身离开了。
但很快,事情就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他不再是缓慢地踱步,而是站在原地像一头狂暴的公牛般,抱着怀里的女人疯狂地耸动着腰胯。
“啪!啪!啪!啪!”
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水花四溅。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眼神中那最后一丝属于“演奏家”的清明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属于药剂的血色疯狂……原来,他不是没用药,只是用的剂量很小,或是药效发作得比较慢。
女角斗士显然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很快便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却没有停下。
他依旧抱着那具瘫软的身体疯狂地操干着,嘴里还发出野兽般失去理智的嘶吼。
“吼——!!!”
这一下,连“深坑”里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都感到了恐惧。
之前的暴力是在规则——哪怕是地下的规则——之下的。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和杀戮的、无法沟通的怪物!
观众席上的人们开始骚动,像是得到了某个信号纷纷尖叫着起身,争先恐后地向出口逃去。原本还算热闹的场地,在短短几十秒内就变得空空荡荡。那个之前还谄媚无比的主管更是第一个就跑没了影……转眼间,整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里,只剩下中央那个还在疯狂耸动的男人,地上躺着的几个尸体,以及高高的贵宾席上,一脸不悦的尤诺和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啧,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尤诺烦躁地咂了下嘴。
她的娱乐被打断了,还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她站起身,对着身后两名已经拔出佩剑的侍卫冷
冷地命令道。
“下去,让他停下。别弄死了,我还想知道他用的是哪家炼金作坊的药。”
“遵命,谕女大人!”
两名侍卫领命一跃而下,从左右两个方向朝那个已经彻底疯狂的男人冲了过去。尤诺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准备等侍卫制服了这个疯子后就立刻离开这个扫兴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名为“惊讶”的表情。
两名侍卫都是千挑万选的精英,配合默契,剑光如电,直取男人的四肢关节。
可那个男人甚至没有回头。
他依旧抱着怀里那个昏迷的女人,只是在两名侍卫靠近的瞬间,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个旋转——他竟然把怀里那个被他操干得一塌糊涂、不知死活的女角斗士当成了一件武器,狠狠地抡了出去!
“砰!砰!”
两声沉闷的撞击声,两名训练有素的精英侍卫竟然被那具柔软的、沾满了体液的“武器”直接撞飞了出去,像破麻袋一样摔在十几米外的岩壁上,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生死不知。
男人随手将怀里那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缓缓地转过身。那双被血色完全覆盖的眼睛越过了空旷的沙地,精准锁定贵宾席上那唯一的身影——尤诺。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贵宾席的方向走来。
不,是朝着尤诺走来。
尤诺皱起了眉头。事情的发展第一次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呼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怪物一步步走下沙地,走上通往贵宾席的阶梯。她想看看这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那两米多的身高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尤诺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浓烈的汗臭、血腥味,以及一股……无比腥臊的、属于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尤诺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抬起头。
然后,她看到了。
男人依旧赤裸着下半身。而那根刚刚还在另一具身体里肆虐过的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疯狂而愈发狰狞地挺立着。它通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的状态,上面青筋盘错,如同虬龙。巨大的龟头上,还挂着几缕刚才那个女人的、透明粘稠的爱液,以及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那根还带着别人体温和体液的、沾满了淫秽痕迹的、硕大无比的鸡巴,此刻就这么直挺挺地、毫无遮拦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的脸不足一掌之隔。
“什——”
尤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紧缩成了针尖。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
自己寝宫里那些被精心挑选、清洗得比她盘中餐具还要干净的男仆,他们胯下的东西她早已看腻了。那些肉棒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件件尺寸、形状略有差异的、用于“清洁”和接受“恩赐”的工具。它们温顺、服从,被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玉足稍加抚慰便会毫无尊严地缴械投降,喷射出淡而无味的液体。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她的魅力和权力,是她无聊生活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卑微的点缀。
在大浴池里,那些东西散发出的,是昂贵香薰和花瓣的味道。
它们的主人眼神里只有敬畏和乞求,但眼前这根不一样。
它和“工具”这个词没有丝毫关系。
它就那么蛮横的悬在她的面前,带着一种原始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尤诺甚至不需要动用神谕,就能“看”到它刚才经历的所有事——它如何撕开另一具身体,如何在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如何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一个温暖的子宫……那些还挂在龟头上的、混杂着处女血丝的粘稠淫水,就是它赫赫的战功勋章。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
那不是香薰的味道,而是汗水、血液、以及另一种更加陌生的、属于雄性的强烈腥臊味,以及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股味道肮脏、粗野,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着她发出了无声的咆哮。
这才是……真正的雄性。
不是那些被阉割了精神、只剩下交配功能的宠物。而是一头真正的、会捕猎、会撕咬、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一切的、活生生的野兽。
这根东西,它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绝对的“强大”。
一种不讲道理、不需言语,仅仅是存在,就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纯粹的暴力。
尤诺那颗因为长久的无聊而几乎停滞的心脏,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咚。”
这声心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陌生。
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点燃的、名为“兴奋”的火焰。
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
低沉嘶吼。他似乎在困惑,为什么眼前这个渺小的雌性没有像之前的猎物那样尖叫、逃跑,或是昏厥。
他向前踏了一步。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贵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