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一片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和乳头顶端同时爆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那是一个夸张得近乎折断的弧度。小腹一阵疯狂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身体在床上剧烈地颤抖、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平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单上。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人沉浸在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空白幸福感中。侍女们熟练的取下了乳夹,抽出了假阳具,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们已经彻底虚脱的主人清理身体。
今晚,谕女大人也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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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侍女们精心编排的欲望盛宴,其甜美的余韵尚未从尤诺的骨髓中完全消散,但精神上的倦怠感却已悄然袭来。自己华美居所中的一切都太过完美
,太过顺从,完美到了一成不变,顺从到了索然无味。她需要一些更原始、更粗野、更不可预测的东西来调剂。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朴素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七丘的主城区,向着荒凉的郊外驶去。目的地是连七丘绝大多数贵族都心知肚明的禁忌之地——“深坑”。
“深坑”是前代谕女一时兴起的产物,一个完全脱离于七丘法律与道德之外的血腥舞台。奥古斯塔总督知道它的存在,但她选择了默许……最纯粹的兽性,“深坑”就是这样一个饲养兽性的完美牢笼。尤诺很喜欢这个地方,它就像一个肮脏的、充满惊喜的玩具箱。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采石场深处,尤诺在两名便装侍从的护卫下走下马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血锈味与汗臭,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火把照亮的粗糙隧道,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豁然开朗。这就是“深坑”。
与七丘官方角斗场那宏伟壮观的白色大理石看台不同,这里的观众席只是在岩壁上粗糙开凿出的几层阶梯,稀稀拉拉地坐着百十来号人。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脸上带着刀疤的佣兵、眼神浑浊的瘾君子、寻找刺激的堕落贵族,以及一些兜售着违禁品和情报的黑市商人。他们没有欢呼,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下方的场地。
尤诺没有与这些“观众”为伍。
侍从引领着她登上悬于半空、用厚重的黑曜石构筑的独立贵宾席。这里与下方的肮脏与混乱隔绝,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放着精致的矮几和盛满了冰镇葡萄酒的银质酒壶。
她坐在一张天鹅绒软椅上,侍女为她倒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少女的目光穿过澄净的琉璃,投向下方被血与沙浸染的圆形场地。
此刻,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毫无美感可言的厮杀。
一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得如同岩石的巨汉。他赤裸着上身,满是狰狞的旧伤疤,手中挥舞着一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巨大铁条的粗糙武器。尤诺认得他,是去年在官方角斗赛中因为虐杀对手而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的失败者。
在地上世界他已经失去了荣耀,只能来这里用最纯粹的暴力换取金钱和生存。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头“残像”,一种在“悲鸣”后诞生的怪物,外形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肤的猎犬,肌肉纤维和血管都暴露在外,口中流淌着黑色的粘液,四肢末端是剃刀般锋
利的骨刺。发布 ωωω.lTxsfb.C⊙㎡_它的动作迅捷而诡异,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巨汉的战斗方式简单而有效。他咆哮着用绝对的力量抵挡着残像的每一次攻击,沉重的铁条砸在残像身上发出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残像则不断地游走,寻找着他防御的空隙,锋利的骨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血肉横飞,嘶吼震天。
尤诺小口地抿着葡萄酒,脸上带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微笑。
这种人与兽的厮杀虽足够血腥,足够刺激,却也缺乏新意——她见过太多次了。
最终,巨汉抓住一个机会,用身体硬抗了残像的一记扑杀,任由那锋利的骨爪深深嵌入自己的肩膀,同时,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的铁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残像的头颅上。
“噗嗤——”
如同西瓜被砸烂的声音,残像的头颅瞬间爆裂,黑色的血液和脑浆溅了巨汉一身。
怪物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巨汉赢了。他拔出肩膀上的骨爪,仰天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高举着沾满脑浆的武器,向四周展示着他的武勇。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几声粗野的口哨。
尤诺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侍从轻声说道。
“无趣。下一个。”
侍从立刻通过一个隐蔽的传声筒下达了命令。很快,巨汉拖着受伤的身体退场,两名奴隶冲进场内将残像的尸体拖走,并撒上新的沙土掩盖血迹。
片刻之后,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看到新的挑战者,尤诺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这次走入场地的是一名女性角斗士。
她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不到二十岁。一头利落的红色短发,五官清秀,眼神却像狼一样坚毅。她身上穿着简陋但贴身的皮甲,勾勒出青春期少女特有的、带着青涩感的玲珑曲线。她的武器是一对锋利的短剑,步伐稳健,显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而她的对手则是一个让尤诺嘴角不自觉上扬的“有趣”角色。
那是一个身材瘦削、脸色苍白的男人。他没有穿任何护甲,只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贵族常服,手中甚至没有武器。他走进场地后没有看向那名女剑士,而是第一时间抬起头,目光穿过遥远的距离,狂热而痴迷地望向尤诺所在的贵宾席。
“哦?”
尤诺轻笑出声。
“又是一个为了看我一眼就来送死的变态
吗?”
这种人……她同样见过不少。有些是走投无路的艺术家,有些是精神失常的诗人,还有些就是纯粹的、被她的美貌和地位冲昏了头脑的疯子。他们明知必死,却还是走上这个角斗场,只为了能在临死前,获得她片刻的注视。
“谕女大人!我美丽的女神!”
那名男子高声呼喊,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给您!只求您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的话没能说完,红发女剑士显然对这种闹剧毫无兴趣。她抓住对方分神的瞬间,身体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暴射而出。
然而,就在她的双剑即将刺入男人胸膛的瞬间——男人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突然像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弯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致命的双剑。紧接着双臂如同毒蛇般弹出,精准地抓住了女剑士持剑的手腕。
女剑士脸色一变,想要抽手后退却发现对方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共鸣者?”
尤诺微微挑眉,来了兴致。
这个看似疯癫的男人竟然也是一名共鸣者,而且能力……似乎挺少见的。
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