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波塔事件已经过了十年。
我跟主人离开也过了十年——考虑到平时的情况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主人选择了住在“莉可莉可”里面。
跟主人当时下的承诺一样,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www.ltx?sdz.xyz
经营咖啡馆,承接委托,担当“万事屋”——加上主人的背景,总得来讲生活没有困难。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哪怕只是走花观花我也看不完。
好吃的甜品铺也有很多,每天都可以吃不同的芭菲。
我认识到了很多的朋友,但我们依然相处得很愉快。
但。
闭上双眼,就是一片漆黑。
常去的甜品店其实只有一两间。
能和盘托出的朋友更是一个都不存在。
越是了解正常的世界,就越是理解莉可丽丝的与众不同。
就算想无视这种不切实际的疏离感——
“你好像外国人啊?”
“你高中是哪?”
“你家里人呢?”
也会在无聊的
聊天中发觉这一点。
可不管疏离也好,世界并不如想象有趣也罢。
“……”
盯了会屏幕,我关掉了电视。
从床上站了起来。
伊藤
12点左右,是我歇息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合眼了。
并不是这个点我就困倦,而是考虑到第二天的工作,这个作息是最好的安排。
喀喇。
门口传来响声。
没过几秒,自已的被单被微微掀开,尽管它又很快合上。不过身旁被单那明显的鼓起和双人枕头上的凹陷感是无法遮掩的。
“千束。”
“……”
“别装死,我还没睡着。”
“………”
“再装死我会把你踢下去然后把空调调到最低。”
“欸?别吧我现在可没穿衣服啊?”
“肉畜睡地上本来就不用穿衣服吧。”
“啊,说起来刚才躺在一楼时好像确实不怎么冷。”
“气温回暖,加上你本来就壮。”
“什么嘛,说得人家跟猩猩一样。”
“确实你比猩猩离谱多了。”
“那不是怪物吗?”
“是啊。”
“这样哦。”
“嗯。”
“……”
床铺传来摩挲的声音,千束转了个身,背对着伊藤。
“呐。”
“嗯。”
“我说……”
“嗯?”
“洗发水快用完了,我想买瓶新的,嘿嘿~”
“哈……”
我叹口气。最新地址 .ltxsba.me
“钱不够用了?”
“不是啦,我是说……”千束的头抬了一下,“要不要买一瓶一起用?”
“无所谓。”
“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无所谓。”
“是吗~?嘻嘻那我是会选一些很浓的哦~?”
我没有回话,千束笑了下,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即便没人看见,她还是把被子盖到了自已耳边。
“我想做爱了。”
“你不累吗?”
“我体力一直很好哦。”
“那随你。”
“嗯。”
伴随着窸窣的声音,千束钻进被子里
往我的下半身蠕动,直到整个人都钻到我胯间时才停下。
做过的次数实在太多,即使在一片黑暗之中千束都能熟练地摸索到眼前雄性的裆间。
她双手温柔又微微用力地将我相互靠近的两腿大大分开,轻柔,熟练地扒开睡裤裆部的空隙,使鸡巴露出。
平时腥臭的鸡巴因为刚洗过澡还留有沐浴露的香气,这造成的诡异反差让千束不禁窃笑。她笑着把头进一步靠近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嗅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除非伊藤急着操穴射精或者尿急,否则都是由千束进行口交润滑。
路边突然想操穴的话基本就是千束随便找个偏僻角落给阴道抹点唾液和润滑油就张开大腿让主人随意地插穴,排精;千束与此同时还要努力站稳,哪怕是站立一字马这种性交姿势也要竭力保持平衡免得因为失衡扫了男人的兴。
毕竟人兴奋起来还是太慢了,而及时让主人泄欲对作为肉便器的自已来讲则是重中之重。
千束习惯一周一次吃一次甜品,牛奶两天一瓶,咖啡一天一杯。
而主动或者被迫吞下的精液从7岁起算平均起来却不止一天一次。
虽然时至今日她也没有完全喜欢上精液的味道,但当她嘴巴靠近鸡巴的过程她就会如同巴普洛夫的狗一般分泌涎水让口腔变得更潮湿粘滑,同时微启嘴唇让其流出。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从这点看千束不用扮演也已经是一条调教完美的母狗。
面对这点异常千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已经可以平静接受了。
好比此刻她亲吻上龟头也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嘴唇从龟头的前端往下推,张开的幅度也随龟头的弧度而不断张大,直至推到茎身才固定下来。
然后是,快速单调的猛烈套弄。
繁杂的舌技、细腻的抚弄、温柔的包裹和专注的真空吸千束以前玩过很多次。
背部镂空的礼服,透肉黑丝的女高中生,初中生校服,清纯可爱的连衣裙,成熟的御姐风,动画的服等等为了助兴用的服装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近年来伊藤对这种刺激的要求少了很多。
因为这些一开始的确能带来新鲜感,不过经年累月之下,再多的奇技淫巧终究会到达都会到达尽头和腻味,到最后激起性欲还是肉奴身体本身的素质以及原始的套弄和包裹。
而且可以日夜不停地玩弄不断变化趋向完美的女性肉体———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男人
最大的身心刺激。
髫年,金钗、豆蔻、及笄、碧玉、桃李、花信、摽梅、半老——美少女的每个充满可能性和美好的成长阶段都被当做性奴被我随意地享受或者糟蹋,不断成长由青涩变至成熟的身心除了作为如同实体娃娃和飞机杯一类的垃圾性用品给我泄精助兴外别无他用。
千束每个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被我的性器注满欲望。
倘若说“每个美少女背后都有一个操到吐的男人”是一个大部分男人难以观测的现实,那千束在还没达到“可以使用”的年纪前就被我当做性奴日夜玩弄就是摆在我眼前不容置喙的事实。
“人永远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但自已可以将千束的每个发育阶段玩到吐”——这种将富有内涵的哲思和粗俗的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荒唐想法偶尔也会让我发自内心感到滑稽。
千束的涎水很快就在嘴巴快速猛烈的套弄下涂满阴茎,如若不是在被子里或者漆黑的房间,在千束抬头的瞬间男人就能看见肉茎上那潮湿淫靡的黏膜。
虽说是单纯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