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自以为是的‘兄弟’,还是你诚实的‘妹妹’,都在为我的操弄而发情!都在渴望着被征服、被占有、被标记!这才是你骨子里的真相,有染!一个被彻底开发、等着主人随时使用的,天生就该被操的雌货!”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粘稠的蜜液和一声极其淫靡的“啵”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粗暴地扳过我的身体,将我面朝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冰冷刺骨、光洁如镜的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
“呃啊!”胸前的柔软被狠狠撞击挤压在坚硬的石面上,痛得我眼前金星乱冒。镜子里,瞬间映出我扭曲痛苦的脸,涨红如血的面颊,以及那被强迫高高撅起的、赤裸的臀部!那刚刚被他亵玩得泥泞不堪的雌穴,湿淋淋、红肿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镜子的无情注视下,粉嫩的花唇无助地翕张,粘稠的爱液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大理石上。而旁边那根同样挺立、渗液的阴茎,此刻在镜中显得无比滑稽和可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可怜地晃动着。
绝对的羞耻和暴露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淹没!我最后的男性尊严在这镜中景象前被碾得粉碎!
林叔滚烫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重重地顶在我被迫撅起的臀缝间,碾磨着那隐秘的入口。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
我的耳廓和颈后,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最终审判的魔咒:
“现在,为你真正的主人,分开。”他的一只手如同铁爪,粗暴地掰开我的一瓣臀肉,将紧闭的菊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带着千斤之力,死死按住我的后腰,强迫我的臀部撅得更高,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象征着最终臣服和禁忌的入口,连同旁边湿淋淋的雌穴,以一种最屈辱、最下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和冰冷的镜面之下!
“不……不要……那里不行……!”我绝望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残存的男性意识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泪水汹涌而出。
“不行?”他冷笑,灼热的气息喷进我的耳道,带着毁灭性的宣告,“由不得你!这里,才是你这雌货最该被使用、被灌满的地方!”话音未落,伴随着皮带扣的脆响和布料摩擦的窸窣,一个滚烫、粗壮、带着惊人脉动和侵略性气息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抵住了我那从未开启过的、紧窒干涩的禁忌入口!
“用你后面这张‘嘴’,好好尝尝主人的味道,给我吞下去!”他如同宣告最终的征服。
“不——!!”凄厉的、混合着无上恐惧和羞耻的尖叫刚刚冲出喉咙,一股撕裂天地般的、灭顶的剧痛便从身后狂暴地炸开!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攻城锤,以最野蛮、最凶残的方式,粗暴地撑开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褶皱,凶狠地捅穿了一切屏障和抵抗,直达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中间活生生劈开!
“呃啊啊啊——!!!”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意识和声音!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标本,徒劳地向上反弓、痉挛、抽搐!眼前瞬间被血红的黑暗笼罩!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男性”伪装,在这一刻都被这狂暴的、终极的侵入彻底碾碎、捣烂!只剩下纯粹的、撕裂灵魂的、毁灭性的痛楚!我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响,只有破碎的、濒死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指甲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噪音。
林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如同深渊猛兽般的嘶吼。他没有丝毫怜悯,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猛地发力,开始了狂暴至极、毫无节制的征伐!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从喉咙里顶出来!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在干涩紧致的直肠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摩擦、扩张,带来的是如同被砂纸打磨内脏、被钝器捣碎骨盆般的凌迟剧痛!我感觉自己从内部被残忍地撕裂、贯穿、彻底捣毁!眼泪、
鼻涕、唾液失控地涌出,混合着痛苦的口水,狼狈地糊满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镜子里,映出我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的脸,大张着无声呐喊的嘴,以及那具被迫承受着狂暴侵犯、如同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败身体。
然而,在这灭顶的痛苦炼狱中,在那粗暴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抽插摩擦中,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堕落的感觉,如同地狱深处最污秽的毒花,悄然绽放——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人意志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和……诡异的充实感!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被他亵玩过的雌穴,在后方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涌出一股股温热潮粘的爱液,加剧了后庭的湿滑,也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混合着剧痛的、下贱的痉挛快感!最可恨的是,那根贴在冰冷大理石上、象征着“男人”的阴茎,在这双重刺激(后庭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穴失控的痉挛)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极致,顶端疯狂渗出透明的腺液,仿佛在嘲弄我最后的坚持!
“看……看看镜子里的母狗……”林叔声音低垂着,动作狂暴依旧,甚至更加凶狠,他强迫我抬起一点头,直面镜中那幅地狱般的春宫图,“看看你是怎么被主人从后面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看看你前面那张‘妹妹嘴’流的水……看看你后面这张‘嘴’流的血……看看你那根不知羞耻、在这种时候还硬得像铁、流着口水的‘小兄弟’……多么淫荡!多么下贱!这就是你的命,有染!在我身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上面的洞,下面的洞,还有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都是取悦主人的玩具!你这辈子,就只配被这样操开、操熟、操烂!”
镜中的景象是极致的堕落:强健如山的雄性身躯覆盖在白皙颤抖的雌性胴体上,凶狠地撞击律动;那张曾经试图维持男性表情的脸,此刻只剩下痛苦与迷乱的雌态,大张的嘴如同渴求;赤裸的胸脯被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变形;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中央,一个狰狞恐怖的巨物在粉嫩带血的褶皱中狂暴进出,带出粘腻混合的体液;而在下方,一根同样怒挺、挂满粘液的男性器官,正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可怜又淫荡地晃动……这幅画面,将痛苦、屈辱、淫靡和一种献祭般的毁灭美感,扭曲地融合在一起。
极致的痛苦和那诡异滋生的、下贱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绞杀、冲撞,最终汇聚成一股摧毁一切的毁灭洪流!当林叔的撞击达到最狂暴的顶点,当那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深深楔入我的体内最深处,猛
烈地释放出灼热岩浆般的精种时,一股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浪潮,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炸弹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濒死哀鸣和极致高潮的尖啸终于冲破喉咙!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彻底失控地、剧烈地痉挛抽搐!前方,那根象征着“男人”的阴茎在剧烈的痉挛中猛烈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如同失禁般,狂乱地激射而出,狠狠溅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和光洁的镜面上,画出最屈辱的图案!与此同时,后庭深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的浇灌和粗暴摩擦的刺激下,那个属于女性的花心也如同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被贯穿的剧痛,猛地抽搐收缩,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透明的蜜液,混合着他的精液,沿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身体被彻底贯穿、被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镜面的注视下,我竟然同时以男性和女性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毁灭性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高潮!
意识在剧烈的白光和轰鸣中彻底碎裂、消散。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