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尊严”的东西,凌迟得支离破碎。
那个小头目笑了。他似乎对这个新的“游戏”,感到非常满意。他走到床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哦?”他脸上的玩味,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你就这么想被我们这些下人玩?我可记得博文先生的规矩,他的‘专属奴隶’要是被别人碰了,可就脏了,要降级成‘普通奴隶’的。”
他的声音,像一条毒蛇,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就这么想去做那条谁都能上的、公开的母狗,去卖淫赚钱吗?”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是啊…… 他说的……好像……没错……*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优奈?不……不只是…… 一股灼热的、疯狂的念头,从我那即将崩溃的理智废墟里,破土而出。
我就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什么保护女儿……那只是借口!是我为了满足自己那下贱的、渴望被众人玩弄的淫欲,而找的借口! 是的!我就是有性瘾!我渴望更多!我渴望被不同的男人干!我渴望去卖淫!我渴望被弄脏!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野火一样,瞬间烧光了我所有的痛苦、恐惧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狂热的兴奋!
我看着那个小头目,脸上的表情,从卑贱的哀求,变成了一种发自内
心的、淫荡的、充满期待的渴望。
“是……是的,主人……”我的声音,变得无比真诚,“求求您……求求您成全我……我早就想了……我早就想尝尝不同男人的肉棒了……求求您,就在这里,当着我女儿的面,狠狠地干我,把我变成你们所有人的、公共的肉便器吧!” 他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的转变,震慑住了。他愣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这骚货!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他不再拖着我,而是转身,对着早已呆若木鸡的优奈,下达了新的命令。 “过来!”他吼道,“你不是想救你妈吗?现在,她得偿所愿了!你过来,按住她的双肩!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看看你这个淫荡的妈,是怎么被我们干成一条真正的母狗的!”
优奈像一具行尸走肉,被那两个男人拖了过来,强行按在了我的床边。 她的双手,被强迫着,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冰凉的、颤抖的、属于我女儿的双手。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她的绝望,她的痛苦……但这一切,此刻在我那被自我合理化的、疯狂的大脑里,都变成了最顶级的、刺激我兴奋的春药。
看……优奈……妈妈马上就要得偿所愿了…… 你也要……好好地看着……
男人们围了上来。
粗重的喘息,淫邪的笑声,和皮带被解开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我感受着女儿那双压在我肩上、不断颤抖的手,感受着她那滴落在我背上的、滚烫的泪水。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我的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淫荡的尖叫。
来吧。
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感受着女儿那双压在我肩上、不断颤抖的手,感受着她那滴落在我背上的、滚烫的泪水。然后,我闭上了眼睛,张开了我的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狂喜与期待的、淫荡的尖叫。
“来吧!我亲爱的主人们!这只下贱的母狗,已经等不及了!”
那个小头目,第一个扑了上来。他的进入,粗暴、野蛮,像一头只知发泄的野兽。
“啊啊啊——!好棒!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要把女儿的子宫都捅穿了!”
我用最淫秽的语言,赞美着他的暴行,扭动着我的腰肢,主动地去迎合他的每一次冲撞。
他很快就在我
体内发泄了出来,然后喘着粗气退到一旁。我还没来得及呼吸,另一个男人就立刻顶了上来。但这时,旁边的一个考官拦住了他。
“喂,等等,”他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残忍的笑容,“光这么干有什么意思?太便宜这骚货了。”
另一个男人也笑着附和:“就是。老大把她调教得这么好,不多玩玩,太浪费了。”
我听到他们冷酷地、像屠夫讨论如何分割一块肉一样,商量着如何处置我。 “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好,那个姿势方便我们一起上。”
“后面得先用东西撑开,不然进不去。”
“她那对奶子不错,用铃铛系上,一边干一边哗啦哗啦响。”
“还有蜡烛,我喜欢看蜡油滴在皮肤上的样子。针和鳄鱼夹都拿来。” 是的!是的!快点!!我就是你们的标本!是你们的玩具!快点来玩弄我! 我的身体,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他们粗暴地翻转、折叠、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完全敞开的跪姿。一双冰冷的手,将一个涂满了润滑剂的、巨大的肛塞,狠狠地塞进了我的身后。
痛!是内脏都被搅在一起的、无法言喻的剧痛!
“呜……啊……哈啊……谢谢……谢谢主人们……把母狗的……三个洞……都……都想办法用上了……你们真好……好……好幸福……”
我从喉咙的缝隙里,挤出破碎的、感恩戴德的话语。
他们找来了工具箱。冰冷的、带着锯齿的夹子,狠狠地夹住了我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夹住我的阴唇,阴蒂。然后,他们拿起了细长的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我的乳房。
然后,这场真正的、地狱般的狂欢,开始了。
我的嘴,我的子宫,我的后穴,同时被三根滚烫的、尺寸各异的肉棒,狠狠地、反复地贯穿。我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除了发出“呜呜”的悲鸣,什么也做不了。
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我的大腿上。那灼烧的痛,和我身体内部被撕裂的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疯狂的、毁灭的交响乐。 一个男人在我体内射了出来,但立刻被另一个等待已久的男人所取代。他们轮流着,发泄着,仿佛要将我这具残破的身体,当成一个永不枯竭的容器。那些射过的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笑着,拿起更多的夹子和针,在我身上,寻找着新的、可以施虐的地方。
甚至有一个人竟然拿蜡烛的火焰灼烧我的乳头。火焰的疼痛让我抑制不住的发出非人的
哀嚎。
我的意识,开始漂流。
他们叫来了更多的同伴。房间里,挤满了男人。优奈被他们挤开了,我再也感受不到她双手的温度。
失去了那唯一的、真实的触感,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失去了重心。
我奋力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血和泪模糊的眼睛,在一片地狱般的、晃动的人影中,疯狂地、绝望地,寻找着我的女儿。
我看到了她。
她被挤在房间的角落里,像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残得即将折断的小草。她正看着我,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眼泪。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麻木的、仿佛灵魂被彻底抽离的平静。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看到优奈的瞬间我的一股别样的快感充斥了我。
优奈……你要考上大学……离开这里……去一